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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春(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7-06 09:22:48  作者:莎哈哈哈
  江玉树靠在他腿上,心绪慢慢冷静下来,鼻子却更酸了。他用力点了点头,在齐颂腿间的西裤布料里吸了几口气,重新直起身来,把肿胀的掌心再次递出去。
  “一,先生我错了。”
  “二,先生我错了。”
  “三唔!先生我错了……”
  皮肤不出所料地被抽破了,血顺着小臂滴下来,像跳动的红宝石。戒尺挥动的凌厉风声一下接着一下,空气里渐渐带上血的甜腥味。江玉树闭上眼,在令他窒息的疼痛中勉力支撑,恍惚间想起刚才齐颂说的话,“为我忍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在先生怀里挨打的感觉。
  二十下打完,齐颂把血迹斑斑的戒尺搭在江玉树手上让他捧着,像把东西放回架子上一样随意,然后起身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带了一根黑色的皮拍。
  “认错的账算完了,算算刚才没夹紧珠子的账。”齐颂带着笑意道,“给你放点水,换个道具。去墙角站好,腿分开,弯腰,手抓脚踝。”
  江玉树小心翼翼放下戒尺,再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墙角,背对他弯下腰,用惨不忍睹的手掌去虚握脚腕细瘦的踝骨。
  他身上的衬衣垂下来有点挡着了,齐颂把他上衣撩起来,让他用嘴咬着衣角。下一秒韧劲的皮拍便破风而来,啪地一下落在圆润的臀尖。
  屁股的肉比手掌厚实,皮拍又比戒尺软,起初几下都还在忍受范围内。但攒到几十下,江玉树便品出了恐怖的味道。皮质刑具抽下来,带动整片皮肉从浅到深地震颤,一拍之后余韵还在,下一拍又叠了上来。别提刚才他还在浴室挨了掌掴,敏感度早就被提上来了,皮拍快速的击打积攒下的疼痛呈指数式累增。打到两百,他咬着的衣角被唾液浸透,狼狈的涎液混着倒悬下逼出的生理性眼泪聚在一起,在墙角的地板上攒了小小一滩湖泊。
  齐颂评估了一下眼前这颗鲜红肿大的桃子,没什么下手的余地了,再叠一层恐怕江玉树在下次录综艺前养不好伤。于是把皮拍丢到一边,拉起还保持动作瑟瑟发抖的江玉树:“好了,小狗,剩下的惩罚记到下一次,今天的调教结束了。”
  江玉树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便虚脱了,顺着齐颂拉他的力道跌在了齐颂怀里。齐颂顺势把人轻松地抱起来,带到床上放下。江玉树躺在齐颂的床上,看到他去床头拿了个避孕套形状的袋子拆了,昏昏欲睡的脑子猛地清醒过来。
  “先生,我,你,要……做吗?”江玉树语无伦次,这才注意到齐颂胯下明显的弧度,大约是刚才玩得很兴奋了。可他还没有去做检查,先生是不是忘了?要不要提醒……
  “想什么呢?”齐颂看出他的犹豫,哼笑着继续拆袋子,把里面的东西在自己手指上戴好。江玉树这才看清,原来是指套。
  “小狗今天晚上很乖,这是奖励你的。”齐颂说罢,左手捂上他的嘴,右手食指和中指并起,直接穿入穴口捅到了底。
  “唔唔!!”江玉树倏忽瞪大眼,破出口的叫声被早有预料的齐颂捂了下去。灵活的两指在穴道里抠挖转动,寻找其中的敏感点。食指戴的戒指裹在指套里面一起塞进去,隔着薄薄一层膜肆无忌惮地刮弄脆弱的肉襞。
  前列腺的位置很快被找到,齐颂加了根手指猛烈地抠弄那里。快感的洪流把江玉树冲得溃不成军,他哭叫着挣扎,却被死死锁住,连呼吸都不畅通,口鼻困在齐颂宽大的手掌下,濒死的窒息感把欲望极致放大,仿佛就要死在性欲的狂潮里。在惩罚中疲软下去的性器被强行刺激立起,又在一阵一阵势不可挡的攻势中溃败,毫无触碰的情况下泄了出去,乳白的液体喷泉似的喷了齐颂一身。
  性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等齐颂松开对他的桎梏,去床头拿湿巾擦手,江玉树还瘫在一片狼藉里,大脑空白地微微颤抖。
  齐颂虽然还没有泄欲,但心情已经舒服了不少,去浴室简单冲了个澡,带着药膏回来给江玉树上药。
  齐颂坐在床头,江玉树掌心朝上趴在他腿上,被他动作轻柔地涂药膏。
  “谢谢先生。”江玉树过了很久才缓过神,小声道。
  “不用谢我,这是每个主人都该做的善后工作。”齐颂一边涂一边道,“倒是你,让我很惊喜。”
  “嗯?”江玉树扭头看他。
  “我手比较黑,别说新手,跟我很多次的狗到后期都会受不了挣扎,你倒是头一个,从头到尾一点规矩都没坏的。”齐颂问他,“包括刚才玩窒息的时候,你也没叫停,就那么信任我?”
  江玉树想了很久,缓缓点头:“我就是觉得,您不会伤害我。”
  齐颂看着他,慢慢地笑了:“好孩子,你真的很对我的胃口。”
  作者有话说:
  训诫(有见血),一点点窒息
 
 
第6章 放置
  第二天清晨,江玉树在客卧的大床上醒来,睁眼发了好久的呆,翻身时压到伤口,才被刺痛得彻底清醒。
  他的上衣被齐颂换药的时候脱了,浑身赤条条地躺在柔软的被窝里,双手和后臀涂了厚厚的药膏,用纱布裹了几圈,看着有些滑稽。他用手肘撑着想从床上爬下来的时候,房门响了一声,齐颂端着早餐走了进来。
  江玉树愣了愣,猛地想起主奴协议上的约定:“先生,我没能来叫您起床,对不起……”
  “如果没有弥补方式,对不起这三个字就只是消解自己愧疚感的借口而已。”齐颂在床上放下餐盘,止住他费劲起身的动作,“昨天累着了,我允许你偷个小懒,还能被主人喂着吃早餐。你该对主人说什么?”
  江玉树看着盘子里精致的肉蛋卷,飘出浓郁香味的肉酱,还在局促的眼神一下子直了:“谢……谢谢先生。”
  他虽然没说软话,但肚子十分应景地咕了一声。齐颂笑了起来,用筷子夹起一只蛋卷,蘸上满满的肉酱汁,塞到江玉树还没关上的嘴里。
  “好吃吗?”齐颂看着江玉树鼓着腮帮子认真咀嚼的样子,像只囤食的花栗鼠,笑着问他。
  江玉树吃得香,顾不上说话,只用力点头,含糊地嗯了一声。
  齐颂笑着给他擦了擦嘴角的酱汁,又夹起一个蛋卷喂给他。
  吃完早餐,齐颂抱着江玉树的腰让他站下床,又不给他衣服,引着他到洗漱间。因为江玉树双手不便,齐颂干脆给他牙刷上挤好牙膏,托着他的下巴,耐心地帮他刷牙,又拧毛巾给他洗脸,照顾小孩一样事无巨细。
  洗漱完毕,齐颂回书房处理公务,江玉树就光着身子趴在沙发上晾着伤。屁股上隔离伤口的纱布拆掉了,又覆上一层厚厚的镇痛消肿药膏,晾在空气里,被穿透玻璃窗的阳光照着,和煦的光线在上面留下暖融融的痒意。
  齐颂怕他无聊,允许他玩一会儿手机。江玉树就举着两只掌心青紫的手,用屈起的指节认真刷微博。
  过了一晚上,有关他和俞忱的热搜还挂在高位没下来。他们这档选秀综艺叫“梦想训练营”,说是素人选秀,其实多少都有公司在后面推手造势。俞忱这样得天独厚的娱乐公司小少爷,自在公众面前出现以来,围绕他的营销话题都是绝对正面完美的。所以昨天初舞台播出后,俞忱美强惨的人设再次被刷出新高度,而与他对立的江玉树理所当然成了垫脚的炮灰。
  他是偷人气运的恶毒男配,嫉妒成性的阴沟老鼠,插上鸟毛也变不成凤凰的可笑酸鸡,全网对他铺天盖地地嘲讽谩骂,俨然把他当成了至纯至善俞忱的反差背景色。丰庆公司不想花冤枉钱跟极妍盛娱叫板,干脆什么也不管,把江玉树送出去祭天了。有好多视频博主跟风下场,剪视频拉踩他,其中引用最多的开头是他们录制第一期时的比赛宣言。其他人要么谦虚地说自己是来跟前辈学习的,要么怀揣抱负说要在这里实现音乐梦想。只有江玉树,清瘦瓷白的面孔上嵌着一副乌黑的瞳仁,盯着镜头说:“我想红。”
  他的功利心太明显,明显到令很多观众感到不适,自然而然地加入黑他骂他的队伍,甚至有人从短短两期的内容里,硬是在犄角旮旯的画面找到他的镜头,罗列出了“江偷七宗罪”。
  齐颂办完公注意到江玉树时,他已经在江偷七宗罪的广场里逛了很久了。齐颂借光看了一会儿,便蹙眉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别看了,一会儿我找人把热搜撤了。”
  江玉树却摇了摇头,语气还算轻松:“不用浪费钱撤热搜,黑红也是红啊。”
  齐颂不由得一笑,难得见这样心大的小朋友,只是闲着没事看别人骂自己实在不算什么健康的爱好。于是他把书桌上需要过的纸质文件和笔筒拿了过来,坐在沙发上,把江玉树搬起来横趴在自己腿上,屁股在他腿上高高翘起。然后从笔筒里抽了支钢笔,用笔尾部在江玉树的屁股上蹭了点药膏,手指分开臀瓣,圆钝的笔杆头在穴口处打圈按揉,然后缓缓插了进去。
  “啊唔……”江玉树没有防备地哼出声,不解地扭头看过来。
  齐颂没有解释,把玩似的捏着笔在后穴里抽插转动,然后抵在他前列腺的位置松开了手,转手去拿另一根钢笔。
  另一根钢笔的笔身并不光滑,上面有雕刻的繁复花纹,裹着药膏撑开内壁,与第一支钢笔互相抵着,把肠襞顶成不规则的向两侧撑开的形状。随着呼吸每一下颤动,都能带动笔杆在里面细微地翻搅。
  齐颂插进第三根时,江玉树已经有些呜咽声,眼前的屏幕上纷飞的字眼根本不进眼睛了,满脑子都只剩下撑得胀痛的后穴,还有被连续抵住,快感不上不下的前列腺。
  第四根还是挤了进来,顺着前三根在肉穴上拉开的缝隙,瞬间将穴填得满满当当,穴肉边缘都被撑得泛白。江玉树忍得发颤,偏偏齐颂又伸手握住四支钢笔,往里略施小力推了一把,狠狠碾过敏感点的软肉。江玉树啊地叫出声,身体本能地往前一挺,还未消肿的臀瓣紧紧夹住凶器,冰凉的笔身冻着他穴缝的皮肉,却灼烫了他的耳根。
  “乖乖当好先生的笔筒,中途要是掉了,可是会挨罚的。”齐颂拍拍他的臀尖,从里面随便抽了根笔,开始专心看起文件。
  被撑开的穴乍然一松,连带其他笔也往外抽了一点。江玉树记着齐颂的话,努力夹紧才没有让剩余的笔掉出去。过了一会儿,先生把笔插回来,他又不得不放松穴口,让被先生的手掌捂热的笔杆狠狠捅入穴内,顶在前列腺打圈。
  这么来来回回很多次,插在穴里的笔换了好几次位置,深度也变得参差不齐,江玉树总觉得仿佛肠穴里每个点都有笔尖在捅弄他。
  再又一次被抽出去一根笔时,靠它最近的那根带花纹的被带了出去,湿哒哒地落在了沙发上。
  “老规矩,掉一次十下,好好报数。”齐颂笑了笑,抽掉他穴里的笔,左手两指分开他臀瓣中间尚且白皙的缝隙,右手拈着带花纹的金属钢笔,对着瑟缩紧张的穴眼啪地一声利落抽下。
  江玉树第一下就被打懵了,过了两秒才感受到极度羞耻的痛传到脑神经,还要忍着羞耻颤颤巍巍报数:“一,先生我错了。”
  “慢了,重来。”齐颂说着,再啪的一下狠抽下去。江玉树再浑身一颤,不敢拖延,立刻又从头报起。
  十下打完,江玉树隐忍的眼眶浮起一层泪花。而齐颂又把刚抽完穴的钢笔又重新插回穴眼里,接着把其他三支也插回去。红肿的穴肉再被撕扯般撑开,江玉树眼里含不住的泪痛得滚了下来。
  齐颂一边办公一边给笔筒做监工,工作累了就抽笔逗笔筒玩儿,有时还会故意把笔带出来,然后又给江玉树来顿回锅。江玉树眼前的手机黑屏许久,再也没兴致点开看了。他顶着越来越红肿,快要合不上的臀缝,头昏脑胀地完成先生的任务,早把网络黑粉的事丢到了九霄云外。
  处理完公务,齐颂给江玉树臀缝也敷上药,然后叫厨师来做了顿午饭。齐颂心情不错,给江玉树挑了菜饭,放在他的专属狗盆里摆在地上。这回江玉树没有上次的心理阴影,而且被玩了一上午也真的很饿,干脆地跪趴在地上舔着餐盆吃了个欢。
  吃过午饭,沈延来接江玉树去做体检。江玉树猛然想起自己身上留的伤,被医生看见会不会……齐颂看出他的顾虑,笑着揉揉他脑袋:“是那天晚上来过的陈医生,不会让你见外人的,别怕。”
  江玉树放下心,不知怎的,齐颂开口担保,他就无比自然地接受了,并划进了绝对安全领域。
  陈医生在私立医院,病患很少,江玉树戴上口罩和帽子,跟沈助理从小门进去,全程由陈医生亲自接待,也没有对他身上的伤表现出任何疑问。
  出来之后,江玉树和沈助理坐上车,司机便启动车子开走了。
  “训练营今天下午有录制,一直持续到明天。齐总让我送您回片场,明天再来接您。”沈助理说罢,又把一袋东西递给他,“对了,这是齐总让我给您买的。”
  江玉树不明所以,打开包装,看见精美的礼盒里躺着两双手套,一双黑色真皮,一双白色网纱。
  “您手上的伤口这两天不能见风,用黑手套,收口结痂之后就换成白手套,对外可以说是手部过敏了。”沈助理嘱咐到这,对接下来的台词有点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一板一眼地说了,“齐总还说,您不好好上药的话,回去等着屁股开花吧。”
  江玉树脸庞通红,胡乱点了点头,转向窗外时,却忍不住扬起唇角。
  作者有话说:
  放置,抽🌸🌸
 
 
第7章 炒作
  训练营在分班之后给了大家大半天假,这天徬晚就重新集合分派录制任务。这次录制会持续一整晚,主要拍一些分班之后跟新室友的磨合相处过程。节目组打着be real的旗号,实际上都跟艺人团队沟通安排了符合人设的剧本。有人扮演温暖全宿舍的小太阳,有人是发挥失常掉了等级躲在天台默默哭泣的敏感大男孩,有人在角落人淡如菊地看书画画谈哲理……
  江玉树在到训练营时久违地收到了经纪人李灿的消息,对方给他甩过来一段人设:踏实努力情商低,两耳不闻窗外事,坐在床上看一整晚舞台复盘。
  【照这个演。】李灿发过来,顿了一会儿又补来了一段语音:“咳,不是不联系你,最近我手头带的新人多,实在顾不上你这边。有什么事你自己看着办吧,应付不过来的就找那个……那个谁,你自己知道。诶,这么一尊大佛,极妍都得让他几分,你说抱上就抱上了,之后应该也不太需要咱们公司助力了,你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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