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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春(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7-06 09:22:48  作者:莎哈哈哈
  “住手。”齐颂冷冷的两个字便止住了他的动作。江玉树无措地抬头,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齐颂抬抬脚,用皮鞋尖把他腰上的浴巾结弄散了,浴巾一下子滑到膝盖,露出他毫无遮挡的下身。
  “沈延说你买了灌肠工具,刚才没有及时出来迎接主人,是在给自己灌肠?”齐颂看到江玉树光着下身跪在地上,偷看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点头,一双手攥在身侧想挡又不敢挡的可怜样子,工作一天的疲累都被熨帖地抚平了,只是脸上却还冷得可怕,“主人不喜欢自作主张的小狗,江玉树,你今天不乖的次数有点多啊。”
  江玉树吓得一抖,所有事先排演过的不好结果都在脑子里轰然上演,仿佛下一秒就要看到齐颂嫌弃他的不堪把他扫地出门。他慌不择路地抱上齐颂的皮鞋,跪在浴巾上恳求:“小狗不乖,主人罚我吧,别把我赶出去……”
  “谁要赶你了?小狗犯了错,当然是要好好教训一顿。”齐颂蹙起眉,把赖在他鞋上的小狗踢到一边,换了双居家凉拖,走到浴室里,命令身后呆在原地的江玉树,“滚进来。”
  作者有话说:
  进行了一个严谨的协议流程,好了终于可以开始大干特干了😋
 
 
第4章 反省
  卫生间的地面上有一滩狼藉的水,新买的灌肠器丢在地上,里面的水还是半满的。
  “灌了第几次了?”齐颂挑了块干的地方下脚,靠在洗漱台问他。
  “第,第二次。”江玉树没了浴巾的遮挡,跪在地上时窘迫地绷紧腿根,却还是无法控制刚灌进去的水缓缓渗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齐颂看见了,隐去嘴角的笑意,从柜子里拿出两袋400毫升的灌肠液,丢到他面前:“把清水倒了,用这个重新来一次。”
  江玉树依言倒掉清水,换上一袋灌肠液,见齐颂完全没有回避或帮忙的意思,只好转过身扶着浴缸,慢吞吞地撅起屁股,把灌肠器的头塞进后穴里。他背对齐颂做完这一切,几乎浑身红成了虾子,还不得不忍着手抖,把灌肠液一点一点引到体内。
  被液体倒灌的感觉并不好受,但灌肠液比刚才的清水润滑一些,让他感觉比第一次溺水般的难受稍好一点。只是四百毫升灌到一半,他已经有点受不了了。第一次的时候就只进了三百毫升,况且刚才见齐颂之前,他还含着接近两百毫升的清水。江玉树回头看向齐颂,试探着问:“齐先生,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齐颂轻易地否决了他未说出口的求饶。
  皮质拖鞋绕过水渍走到他身边,齐颂轻轻一伸手,就把他上半身往浴缸里压得更深,后臀被掀起来卡在浴缸边沿。江玉树难忍地哼了一声,双手撑在浴缸里面,感觉到灌肠液往体内更深处滑坠下去。
  “我身边的狗一次性灌肠的最高记录是一千六百毫升。”齐颂说出一个恐怖的数字,把灌肠器拿在自己手里,温柔但不容置疑地把剩余的灌肠液往里推,“不想被绑着灌进那个量,就乖乖地把这些吃下去。”
  江玉树不敢再挣扎,忍着越来重的酸胀和倒置身体的充血晕眩,直到四百毫升的灌肠液都进入体内,齐颂又不知从哪变出一个肛塞,抽掉灌肠器便塞了进去。
  “呜……”江玉树眼眶发红,从肚子到穴口都涨得厉害,被齐颂捞起来,像抱孩子一样放在怀里,右手缓缓揉动他微微隆起的肚子。手掌所到之处像引发了一场惊涛骇浪,快要爆裂般的胀痛和排泄欲在里面横冲直撞,江玉树被逼出眼泪,几乎要扭着身子掉下去,“啊……先生痛……”
  齐颂啧了一声,把他翻过来扣在腿上,扬手啪一巴掌掴上雪白的臀瓣。齐颂用的力道很大,把两瓣雪肉打得筛糠般剧颤,很快浮出鲜红的巴掌印来。他又连着打了几巴掌,清脆的声音响彻整间浴室,掌风带到肛塞的尾巴,又顶到肠道深处,挤压着肚皮的弧度,江玉树再也强忍不住,边挨着掌掴边无声地抽噎起来。
  齐颂连着打了几十掌,又把人捞起来,看着他眼泪掉得不成样子的脸,用两指捏了捏,戏谑道:“不是说特别扛揍吗?才打了那么几下,怎么就哭成这个样子?”
  “不,不疼。”江玉树有点迷糊了,听到这话还是本能地去抓他的手,“先生再打一打,小狗不疼的。”
  齐颂感到内心某根神经被非常熨帖地抚慰了,浑身的毛孔舒服地张开,释放出白天压抑已久的暴虐因子。他勾起江玉树的下巴,两指捏开嘴,夹住粉红的舌尖亵玩,然后往外拉扯,令江玉树微微吃痛,控制不住发出干呕的声音,湿漉漉的眼带着怯意仰望他。透明的涎液顺着舌尖和唇瓣滴下来,拉出细长暧昧的银丝。
  “小骚狗。”齐颂亲昵地笑骂他,又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齐颂把江玉树像面团一样捏在掌心揉圆搓扁,随心所欲地玩了二十分钟,然后把人端进浴缸里,叫他仰躺在浴缸里,头枕着边沿的防水皮垫,双手抓着脚踝,把夹着肛塞的后穴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捏着肛塞尾巴啵地一下拔了出去。
  后穴没了阻拦,汹涌的液体径直从出口冲了出去,甚至还夹杂着一点没洗干净的排泄物。江玉树极力想忍着也无济于事,糟糕的失禁感和排泄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大脑,控制不住的眼泪也跟着一起往外涌。他即使落到这一步,也真的接受不了这个姿态,太耻辱也太难堪了,安全词几乎吐到了嘴边,却在睁眼模糊看见齐颂观赏艺术品般痴迷的眼神时,又恍惚地消散在了淅淅沥沥的水声里。
  在这场耻辱游戏里,齐颂是始作俑者,却不是施暴者。齐颂不是曾经那些以见他痛苦为乐又装模作样的伪君子,是一个坦诚欲望、享受纯粹掌控欲和施虐欲的支配者。
  江玉树发现齐颂大概很喜欢看自己的眼泪,更不再压抑自己,放肆地把本能的情绪释放出去,哭着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干净之后,齐颂打开花洒,温热有力的水流打在他的后穴口和会阴,江玉树呜咽得像是呻吟,软软的性器微微弹动,竟然半勃了。
  齐颂微微抬眉,控着花洒头,把他全身上下冲洗干净,上身的衬衣紧贴皮肤,已经变成一层半透明的膜。接着他又把湿漉漉的小狗抱起来,扣在腿上灌进另一袋灌肠液。
  这次江玉树乖了很多,抱着齐颂膝头努力忍耐,但齐颂还是挑他的刺,寻了个由头又把他摁在膝盖上打了一顿屁股。江玉树的后臀肿得像颗粉桃,疼得又辣又烫,落在齐颂手里,实在手感很好,于是又拧着滚烫的肉玩了好一会儿。
  又过去二十分钟,江玉树举起腿,以一样的姿势排干净体内的灌肠液,这回再没一点污浊。他以为终于结束了,却又见齐颂起身,拿了一支粗大的无针针管回来,灌满不知名的透明液体,插到他后穴深处,把液体推了进去。
  “这是……什么?”江玉树感觉到与之前液体完全不一样的油滑,有些害怕地问。
  “甘油。”齐颂把整管都注入进去,然后把针管拔了,随手丢到一边,“夹好了,不许漏,跟我过来。”
  甘油比清水和灌肠液还要滑,齐颂又没给肛塞,江玉树一站起来就崩溃地感觉到那些液体几乎要从穴口喷出去。他极力缩紧穴肉,分开腿艰难地迈出浴缸,光着脚一点点挪到主卧,齐颂已经坐在单人沙发上把玩手上的透明珠串好一会儿了。
  “怎么这么慢,主人等了你好一会儿了。”齐颂的眼神从珠串移到江玉树身上,看着江玉树上身湿透了,下半身光着,因努力忍耐而紧绷的脚趾透着粉白,可怜到极致,就是秀色可餐了。
  江玉树已经学会了不再道歉,只请罚,闻言很乖地看着他:“请先生罚我。”
  齐颂勾起嘴角:“乖,转过去对墙,弯腰撅屁股,把屁眼扒开站好。”
  江玉树被直白的粗话砸得懵了一下,却下意识遵从了指令,挪动身体转了个方向,缓缓塌腰撅起屁股,双手反扣着臀瓣,慢慢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被油浸润的晶亮屁眼。
  含在里面的甘油在一点一点往外流,穴口因为努力阻止,翕动之间无意识变软了。齐颂走上前,把手里把玩的水晶串珠摁上去,轻易塞入了一颗。
  “唔……”清晰的异物感挠了一下尾椎,江玉树羞耻又不适,本能地绷紧穴口,却因甘油的存在根本无法抵抗,冰凉的珠子一个接一个塞了进来。
  十五颗直径一厘米的水晶珠全数没入,江玉树被这种侵入的感觉刺激得浑身发麻,掰屁股的手都快没力气了。
  “好了,现在是反省时间。”齐颂坐回沙发,用酒精擦了擦手,顺手翻起一本书,“给你二十分钟,自己反省今天犯下的错,一个错换十戒尺,数漏了的错翻倍。中途如果掉珠子了,一颗珠子三十。开始吧。”
  房间里的空气彻底安静下来,只有齐颂不时翻动书页的声音。江玉树艰难地维持姿势,感觉到一肚子的油都想要往外涌,推着挨挨挤挤的水晶珠往外蹦。
  他拼命想忽略身后,把注意力集中在回忆错误上,可异常清晰的冲动根本不受他控制,圆润的小珠子顺滑地滚过肠道,在穴口露了头,慢慢顶开穴肉,啪嗒一下掉出去一颗。
  江玉树屏住呼吸,试图收缩穴口把它收回来,自然无济于事,还因多余的动作又不小心挤出去两颗。齐颂在后面看着他的小动作,被可爱得憋不住笑意,强忍着没说话。江玉树不知道齐颂的心理活动,只顾得上着急又混乱地调整状态,然后越调越乱。
  今天早上给齐先生做了早餐,给咖啡里加了奶,先生好像不喜欢,算不算一个?啪,掉出去了第四颗。早上的奶没有喝完,应该也算一样……好,掉出去第五颗……出门前没有跟先生说再见,算不算……又掉了两颗,还是三颗?晚上没有迎接先生,也忘了给先生脱鞋,私自去灌肠,这算几个错?啪嗒嗒……又好多颗,这是第几颗……忘了……
  对抗重力边缘的那颗珠子脱出体外时,连带着最后几颗一下子加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哗啦啦滚了出去,叮的一声撞在了地板上。江玉树脑子里嗡的一声,数的错也不记得了,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作者有话说:
  灌肠,sp,放置
 
 
第5章 惩罚
  水晶珠子裹着晶莹的稠液,落在地板上撞出一串清脆的响动,持续了好一阵子,直到珠子停下。江玉树呼吸都停滞了,却没有等到齐颂开口,只能僵硬地维持原来的姿势,继续度秒如年地熬着。
  直到二十分钟过完,齐颂才拿起一旁摆着的木质戒尺,虚握在掌心:“过来。”
  江玉树松开手,臀腿都快撑麻了,转身的一瞬踉跄了一下,不留神摔在了地上。他抬眼觑着齐颂的脸色,干脆就没有站起来,跪在地上慢慢爬到他脚边。
  “手伸出来。”齐颂一句话,让江玉树又愣了一下。居然是要打手心吗?他只记得小时候犯了错被师长这么教训过,长大进入社会,就再也没挨过这样的打了。
  江玉树走神了片刻,被齐颂看见,不太高兴地眯了眯眼。江玉树赶紧直起身把手摊平伸出去,掌心立刻便挨了一戒尺。
  “啪”的一声,油亮的戒尺表面击在手心是沉重又辛辣的闷痛,江玉树没有防备地抽了口气,看到掌心清晰地浮起一块浅红。
  “这下不算惩罚,只是一个小提醒。”齐颂把戒尺摆在他双手上,“坏孩子打起精神来,该开始今天的检讨了。”
  江玉树捧着分量不轻的实木戒尺,对上齐颂居高临下的眼神,无形的压迫感悬在头顶,他像是被什么东西密不透风地裹住了。“我,我早上给先生做咖啡,在里面加了奶,对不起。”
  “对主人不够了解,该罚。”齐颂嗯了一声,拿起戒尺,“手举平,每打一下都要报数,然后说一句,主人我错了。”
  “啪!”比第一次热身重了好几倍的力道,几乎要把江玉树的手掌直接砸下来。他手肘用力撑得打抖,尽量平稳地说出:“一。主人我错了。”
  “啪!”“二。主人我错了。”
  ……
  十下打完,江玉树雪白的手掌心一片艳红,强撑姿势的手肘都被震得发麻。
  “今天是我们确定关系的第一天,你没来得及了解也很正常,本来是可以不罚的。不过既然你自己提了,就当做对你的督促吧。”齐颂打完了才悠然补上,然后又把戒尺搭回他红肿的手心,“继续。”
  “……”江玉树只好自认倒霉,接着往下回忆,“我没有吃完先生给我准备的早餐,对不起。”
  “对主人不够服从,很该罚。”齐颂十分认可这一项,又拿起戒尺,在江玉树报数的声音里有节奏地打上去。这次的力道仿佛比前面还要狠,江玉树的额头很快浮起一层忍痛的冷汗。
  没有跟主人说再见、晚上因为在浴室灌肠没有及时迎接主人、没有给主人换鞋,一项项小毛病都拎出来,按每项十戒尺罚了一遍。五十戒尺下去,江玉树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两只手掌已经紫胀发黑,肿成原来的两倍大,瘀血在薄薄一层皮下面滚动,仿佛再来一点力道就要破出来了。他一向是不怕疼的人,一开始听到打手心也有些许庆幸,却没想到这么一个对孩子般的惩罚可以这么恐怖,恐怖到他现在看见齐颂握着戒尺轻轻敲击自己掌心,都产生了生理性的畏惧。
  “反省完了?”齐颂一句话,直接让以为熬完了的江玉树再沁出一额头的新汗。他绞尽脑汁也没想出遗漏的错处,茫然地看向齐颂。
  齐颂轻叹口气,替他拨了一下垂在眼前的碎发,对他说:“小狗没有经过主人同意,私自去灌肠。”
  听到这个答案,江玉树懵了半天。刚才自己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因为灌肠耽误了迎接主人……
  “因为灌肠耽误迎接主人是一件错事,灌肠是另一件。”齐颂看出了他的疑惑,淡声道,“你觉得提前洗干净是在讨好我,但我并没有让你这么做。我要的是从肉体到灵魂独属于我也服从于我的狗,任何自作聪明的行为,在我眼里都等同于背叛。”
  过重的字眼砸下来,江玉树几不可见地颤了一下,从鼻腔漫上不可自控的酸胀。齐颂暂时放下戒尺,搂过他的后颈让他头靠在自己腿上,一下一下抚过他的脑袋:“我会在你掌心再打二十戒尺,你的手会破皮流血,会很疼,但我希望你为我忍着,可以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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