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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春(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7-06 09:22:48  作者:莎哈哈哈
  江玉树循声望去,看见了当初一面之缘的夏成蹊。
  他此刻整个脑子都是懵的,被男人拽着走到台阶上,听着所谓的父亲跟上首那位不怒自威的老人讲述顶流偶像的影响力以及未来可以如何帮到夏家,过了好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打断男人滔滔不绝的讲述,问他:“你怎么确定我是你的儿子?”
  男人卡了壳,结巴一会儿才道:“荫荫,当年爸爸有苦衷,不能接你回来认祖归宗,你那个妈也是没良心,把你丢下就跟别人跑了。是我打点人把你送到最好的福利院,你的档案我都调出来看过了,错不了。”
  他自己也知道理亏,找补着解释:“孩子,你的名字爸爸早就取好了,叫夏成荫。爸爸不是不要你,实在是当年没办法……我也经常关注你的生活,知道你争气,一路学舞蹈,当练习生,拿到今天这么好的成绩。但你一个人在外面打拼多辛苦,不如回来公开认个亲,你在你二姑名下公司,又有你哥帮衬着,以后的路更好走一些,是不是?”
  一直没说话的老人清了清嗓子,对江玉树态度也缓和了些:“成荫早点认祖归宗也好,夏家的孩子,不必受外面那些风吹雨打的委屈。”
  江玉树看着他们沉默许久,冷冷地笑了一声。
  “你们什么都知道。”江玉树静静地说,“知道我在孤儿院,知道我当练习生,却等到现在才来认我。不必受委屈吗?该受的早就受完了,说这些假惺惺的话有什么意思。”
  “成荫!怎么跟爷爷说话呢?”夏爹气急,又极力软下语气哄他,“我那,我那都是迫不得已,你就不能体谅一下爸爸?而且你正是事业上升期,也需要家族助力是不是?别把话说得那么死,咱们毕竟是一家人……”
  “我不觉得我需要夏家,倒是您,看起来很需要我这个‘明星’儿子,来给您撑场面。”江玉树重新挂起营业的笑容,对他们彬彬有礼地鞠了一躬,“抱歉,恕不奉陪。”
  江玉树转头就走,不顾任何人的阻拦,走出富丽堂皇的住宅,从花园出去是陌生僻静的深林。他正在气头上,根本顾不上自己走到了哪里。不知走了多久,身后投射过来两道车灯的亮光,有辆车在他后面摁了摁喇叭。
  “倒霉弟弟,我送你回去?”夏成蹊从主驾探出头对他说。
  江玉树没回头,装作没听见。夏成蹊啧了一声,又按了两声喇叭:“跟我犯什么脾气啊,又不是我生的你。出去这片林子就是闹市区了,你就这么过去,别引起群众踩踏事件上了社会新闻。”
  江玉树默然一阵,还是回头拉开后座,上了他的车。
  车子重新启动,夏成蹊一边开车一边跟他聊天:“一会儿我要先拐去律所接我老婆,你给我你们宿舍地址,我看怎么开车方便。”
  “不回宿舍,前面找个地下车库把我放下就行,有人来接我。”江玉树答。
  夏成蹊想起他那个金主的事,从前只是当八卦听无所谓,现在倒多了点关心:“你跟那个姓齐的到底什么关系,要签了什么不平等协议,现在就断了,善后的事我找人想办法。”
  “跟您没关系吧。”江玉树冷冷地说。
  “……”夏成蹊用舌头顶了一下牙根,感觉自己太久没揍人了,好像有点手痒。
  车子先开到一家律所,接到一个气质文秀的男人。男人坐在副驾,推开凑上来讨吻的夏成蹊,看了眼后座的人,愣了几秒认出来了:“江玉树,江老师?”
  夏成蹊说:“不用那么客气,这是我的倒霉五弟。弟,叫嫂子。”
  江玉树生气地反驳:“谁是你弟。”
  夏成蹊受不了了:“老婆,你能不能帮我揍他一顿?”
  折腾好一圈,李不言才明白前后原委,哭笑不得,拍拍夏成蹊,先转头安慰江玉树:“成蹊故意逗你的,他和家里关系也不好。那边的人……不想接触就不接触吧,你吃了这么多苦,都熬出头了,没必要再跟夏家人做面子工夫。”
  江玉树被他安慰了一阵,人才渐渐冷静下来,想起刚才自己的幼稚行径,自己也有点尴尬。好在夏成蹊不是记仇的人,根本没把他的气话放在心上。
  车开到夏成蹊公司的地下车库,齐颂的车已经等在那里。江玉树一直不说话,但看到齐颂立在车边的身影,眼眶里微微浮起一阵委屈的红。车子停下,他下车走到齐颂身边,什么都没说,便被后者轻轻揽着脑袋倚在肩口摸了摸。
  夏成蹊降下车窗,和齐颂一坐一立地对视了片刻。夏成蹊沉默地盯了一会儿,对齐颂微笑:“麻烦齐总了。”
  齐颂轻抚靠在自己怀里的江玉树的后脑,对夏成蹊淡声道:“这话该我说,麻烦夏总了。”
  淡淡对峙意味的眼神交锋后错开,夏成蹊无奈地一耸肩,冲缓过来转身看他的江玉树挥了挥手:“倒霉弟弟,走了。”
  作者有话说:
  联动了一下风月禁忌的主角
  其实这本的主角江玉树最初的人物灵感就是风月禁忌里的一句话,李不言的朋友跟李不言妈妈描述李不言的对象,“帅,跟那个,江玉树似的!”当时就随便一想,这个男团队长也可以写一写,没有想到真的展开了🥳有一种世界线收束的奇妙感
 
 
第39章 逃离
  齐颂来接江玉树的路上,已经找人打听清楚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夏家老爷子当年有四个孩子,小儿子是等妻子去世后从外面认回来的私生子。这个私生子被前头的哥姐压着,明面上一直做小伏低,成不了大气候。活了一把年纪,本事没有,毛病一堆,学着他老爹一样搞外遇搞得风生水起。头一个带回去的私生子是夏成蹊,受了一番磋磨显露出真本事,反而被老爷子看中要托付家业,夏成蹊却宁可自立门户也不接夏家的担子。夏爹不甘心借孩子翻身的美梦落空,便把主意打到了另一个从没认过的儿子江玉树头上。
  夏爹从前怕被责骂,从来没看望过这个六岁被扔到孤儿院的小儿子,把关系撇得干干净净,所以就连齐颂的人都没查到这一层。而时过境迁,夏爹正愁没东西讨老爷子欢心,偶然在电视上看到了新晋大明星江玉树,从这张脸上看出了熟悉感,这才想起当年的往事。于是他得意地办了这场家族宴会,要把自己争气的小儿子风风光光认回来。
  夏葳把电话打到齐颂这里,询问江玉树的情况,一贯严肃的语气带了点嘲讽的笑意,让齐颂开外放,她要跟江玉树说几句话:“小江,我说句不好听的,你的偶像身份在夏家并不是什么拿得出手的优势,如果投靠你那窝囊爹,得不到夏家人认可不说,还得和他一起遭白眼。倒不如踏实做我手下的艺人,剩下半年合约期,我给你提供最好的资源,你回报给我最大的收益。你如果是个聪明人,就应该知道怎么做。”
  江玉树没有犹豫,平静地回答她:“夏总,您放心。”
  有了他这句话,夏葳便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又嘱咐齐颂:“姓齐的,把我家摇钱树哄好了,明天再给我送过来。”
  说罢不等齐颂张口,那头就把电话挂了。独留齐颂无语地看着挂断电话的页面,半晌才失笑道:“夏家人这拽劲儿,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江玉树被逗笑了一下,只是这点喜悦像湖面被落叶拂起的涟漪一样浅淡,很快便消弥无形,剩下的是难以言喻的深深疲惫。齐颂看出他的情绪不对,没多说什么,手掌在他额间盖了一下,让他闭上眼休息一会儿,沉默着把车开回了主宅。
  主宅原先是齐家人合住,齐颂爷爷去世后,齐家小辈就把齐颂母亲扫地出门了。而齐颂回国争权上位后,第一件事就是拿下这套宅子,然后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只不过齐颂母亲不喜欢这里,另寻了住处,齐颂抢房子不过为了争口气,之后忙起工作,也很少回来住。
  偌大一座庄园就这么被闲置了,只有管家和几个佣人日常维护,直到江玉树出现,这里才重新恢复些许人气。但碍于江玉树的身份,留下的佣人还是不多。这天晚上,几个佣人迎接二人进门,又为他们摆好温热可口的晚餐,便识趣地退出主楼,给他们留出二人空间。
  江玉树没什么胃口,但架不住齐颂给他布菜,略带严厉的目光投到他身上,他就下意识乖乖听话,把碗里的食物都吃了。
  吃完晚餐,齐颂顺手收拾了碗筷送去洗碗机,叫江玉树自己找个电影看或者打游戏玩会儿。江玉树应了一声,却没有照做,而是默默站起来跟到他身后,站在厨房门口眼巴巴地望着他的背影。
  齐颂转过来看见了,忍不住笑了声,擦干净双手,走过来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脸蛋:“小狗这么粘人?”
  “先生,”江玉树被捏得微微仰头,看着齐颂的眼睛,紧了紧嘴唇,又改了称呼,“主人。”
  听到这个称呼,齐颂微微一挑眉,好整以暇地等他下文。江玉树像是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用脸颊轻蹭他的手心,软乎乎地开口:“主人,今天可以调教狗狗吗?”
  齐颂低下头,鼻息靠得更近,看着他低声问:“小狗想要了?”
  江玉树被扑到热意的脖颈皮肤迅速蒸红,他闭上眼点了点头。
  齐颂在他耳边循循善诱:“为什么想要?”
  江玉树被齐颂温柔地抱着,沉在他的气息里,凝固在周身的疲惫慢慢融化,像残冰一样从身上剥落。他感到安心和沉醉,在主人温和的引导中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我现在不想做江玉树,让我逃一会儿,可以吗?”
  这是江玉树第二次主动想要齐颂的调教,上一次是公演之前,试图用生理疼痛帮自己找回曾经的身份和记忆。这次却是被身份压抑得难受,迫切地想要逃离片刻。
  “可以。”齐颂给了他肯定的答案,像暗夜中的引路灯,温暖坚定地笼住他,给他筑起稳固的避风港,“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在主人脚边做一只听话的小狗。”
  洗干净的江玉树裸身跪在调教室正中,乖乖地让主人给自己戴上狗耳朵头饰、带铃铛的毛绒乳夹、还有后面连着小狗尾巴的电动按摩棒,嘴里咬着一根骨头形状的口枷,脖子上的银色宝石链像栓住他的项圈,小小的狗牌缀在胸前晶亮亮地晃着。
  全部装扮好,齐颂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然后在狗牌上连了一根细绳链,牵着狗链,拿起黑色散鞭,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走吧,先陪主人散散步。”
  江玉树今天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咬着雪白的骨头懵懂地抬头看着主人,真像一只被驯服的小狗。他被狗链牵动,四肢在地上努力爬行,但因为乳尖的疼和身后明显的异物感总是无法集中精力,动作别扭得有些滑稽。
  齐颂不满意这个姿势,散鞭不客气地抽在他手臂和脚心,强行纠正小狗的动作,逼得江玉树喉间发出吃痛的轻呜,紧起被抽红的皮肤,努力调整成最标准美观的姿势。然而再跟着狗链往前爬时,主人的步伐时快时慢,随心所欲,江玉树稍稍反应不及,要么撞上主人的腿,要么就被链子扯得脖子生疼,然后又得原地停下,撅起屁股挨惩罚的鞭子。
  他不得不把精力完全集中,满脑子的杂念都得给脖子上的狗链让位。全世界最令他懊恼的事就是没有做好主人脚边聪明听话的狗,而最开心的事就是被主人牵着绳子散步,哪怕挨鞭子,也是主人给他的甜蜜的管教。齐颂悠哉游哉地绕了调教室一圈,身后的小狗已经带了满身斑驳的鞭痕,手脚发软地哆嗦,胯下没有带任何束缚的阴茎一晃一晃,半勃着溢出透明的腺液。
  “乖狗狗。”齐颂蹲下来,摘下他嘴里的骨头,跟他接了一个温柔的吻。
  短暂的奖励结束,齐颂拉着小狗开始遛第二圈,这次他打开了小狗身体里的按摩棒开关。骤然发作的震动令他瞬间瘫软,抵在前列腺的硅胶头活物一般扭动着榨出他的快感。江玉树不适应突然加大的难度,理所当然挨了更多的鞭子,浑身的快感潮水般涌上头顶,鼓点似的散鞭更是火上浇油,把他的欲望推向顶峰。可主人还在前面牵着他,他极力忍耐着往前爬,不想这么难堪地失控。
  跌跌撞撞地挪到观赏瓶边上,齐颂轻轻一扯链子,拍拍他的头顶:“乖狗,尿在这里吧。”
  江玉树懵然抬头,忍耐快感令他眼里泪汪汪的,本能地因为这个指令感到窘迫,却又听到主人温声对他说:“没事的宝宝,你只是一只小狗,想尿就尿。”
  说罢,齐颂又把按摩棒的强度推高了一档。江玉树激烈地浑身一颤,趴在地上呜咽着射了出来。
  腥膻的味道留在了他的身下,白色的浊液留在地板上,溅到花瓶脚下。他在自己的味道里久久没有回神,然后主人蹲在旁边,真像撸狗似的亲昵地爱抚他的身体,把他当第一次学会定点撒尿的狗宝宝那样夸赞。
  齐颂牵着他,如法炮制地走向下一个地点,按摩棒的震动持续不断,强硬地把江玉树从不应期又拉进快感中。他发出难耐的哼声,瘫软无力地爬到沙发边上,在主人的指令下抬起一条腿,然后被再次调到最高档位的震动刺激到高潮,在沙发脚射了一滩可怜兮兮的稀精。
  射精的时候,江玉树失神得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松了嘴,骨头口枷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等他反应过来,满脸惊慌地看了眼骨头,又看了眼主人,俯下身用嘴艰难地叼起骨头,膝行着转过身,把脑袋贴在主人膝头,唔唔地请求原谅。
  齐颂含笑看着他,把骨头从他嘴里摘了下来,在他眼前摇了摇:“主人特意给你选的骨头,小狗不喜欢吗?”
  江玉树拼命摇头,眼睛跟着主人晃骨头的方向转来转去,生怕主人把骨头收走了。齐颂笑出声,抬手往他身后的地板上远远一丢,然后松开了狗链:“去,捡回来。”
  听到指令,江玉树毫不犹豫地调转身体,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捡骨头。只是体内的按摩棒停在了最高档,接连不断地刺激敏感点,过分的快感变成了折磨,他爬得断断续续,极力忍耐才能勉强动作。
  捡到骨头之后,他叼着爬回来,到中途时,齐颂打开了电击功能,微电流小刺一般扎在最敏感的软肉上,他喉咙里溢出一声尖叫,脱力摔在地上,几乎看不出颜色的精液从他身下稀稀拉拉地流出来,接着是一股一股无法自控的腥黄液体,和身下狼狈的体液融在一起。
  在主人的注视下,小狗倒在糟糕的体液里失魂地颤了很久,骨头却还紧紧叼在嘴里不肯放松。等他有了力气,又极力地爬起来,颤颤巍巍挪到了主人脚边。
  “不是教了狗狗怎么撒尿吗,怎么又随地乱尿?”齐颂故意板起脸,拿走了他嘴里的口枷,“小狗不乖,骨头没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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