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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春(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7-06 09:22:48  作者:莎哈哈哈
  后背和腿上的伤稍有消肿,但臀肉伤得重,又破了几处,青紫交错血点斑驳,好不可怜。怕江玉树咬到自己,齐颂给他嘴里放了一块纱布。换药时江玉树咬着纱布,又疼得悄悄掉了几滴眼泪。齐颂上完药,把他咬在嘴里的纱布拿出来,轻柔地吻了吻他的唇,算是安抚和奖励。
  江玉树经历这一遭,才知道齐颂从前说自己手黑真不是骗人的,也知道了齐颂一直以来对他到底有多宽容。上完药后,他又被抱去洗漱,齐颂拿着毛巾给他细细擦身,然后给他包上轻薄的睡袍再抱回大床。
  回到床上,江玉树枕在齐颂肩上,轻声问他:“主人,您还生气吗?”
  “你觉得呢?”齐颂反问他。
  江玉树学乖了,摇了摇头,又开口:“主人气还没消,接着罚小狗吧。”
  齐颂哼笑,用手背在他额头上探了探:“烧都没退,又来讨打?你不怕疼我还心疼呢。”
  床头的柜子里放了退烧药物,齐颂从里面找出退烧栓,戴上一次性指套把栓剂剥出来,搂着江玉树掀起他身后的睡袍,捻着退烧栓塞入臀瓣中间的后穴里。江玉树穴眼挨了教鞭还肿着,穴里面也涨疼,塞了药进去不免疼得乱动,齐颂早有预料地制住他,把药栓推入两个指节的深度,再轻握着两瓣臀肉,等药被吸收才放开。
  “我跟你公司说你病了,给你请了一星期的假。”齐颂把指套扔了,拿湿巾擦了擦手,“这一星期用来给你养伤,也作为你的罚期。从明天开始,每天来调教室领五十下训诫,用什么惩罚工具看我心情。”
  江玉树紧张地咽了一下,但想到这些都是自己应得的,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齐颂看着他,忍不住笑:“喊我一句好听的,说不定主人可以给小狗放放水。”
  江玉树想到了什么,忽然有些羞赧,没敢抬头看齐颂,很小声地喊:“爸爸。”
  齐颂深吸一口气,吻在他羞红的耳尖:“乖宝宝。”
  接下去的一星期,齐颂一直没去公司,除了每天抽出几小时在书房居家办公,就是定时给江玉树换药,监督他吃饭喝水,然后等到晚饭前的训诫时间,到调教室接着教训小狗。
  罚期第一天,江玉树还走不了路,是齐颂抱他去的调教室。他颤颤巍巍跪在齐颂脚边的软垫上,伸出双手递到戒尺下面挨罚,一边报数一边道谢。
  “一……谢谢主人。”
  “二……谢谢主人。”
  “三唔……谢谢主人……”
  江玉树还有点低烧,伸着手晕乎乎地抽泣。齐颂看他哭得可爱,越打越轻,放水放得水漫金山。等五十下打完,本该被揍成紫红的手掌还是桃粉色,微微肿起一层,像香香软软的粉色小馒头。事后为了给手心消肿,齐颂还给他戴上了狗爪形的冰敷手套,让他一直戴到罚期结束。
  罚期第二天,江玉树敞开上衣衣襟,用戴了狗爪手套的手捧着自己薄薄的胸乳,送到齐颂手下挨皮鞭。方形的皮革一下一下打在乳尖上,不太激烈的疼痛伴着细细的痒意,江玉树抿住嘴唇,感到一阵阵难以启齿的冲动在体内累积。只是还没累积到顶点,五十下训诫已经结束了。江玉树表情愣愣的,竟然有些意犹未尽。
  齐颂噙着笑,装作没看到他腿间半勃的性器,收了东西,把小狗抱回卧室休息。
  罚期第三天,江玉树的脚心好得差不多了,可以自己走到调教室。这天齐颂吊起他的手腕,让他站着分开双腿,在他阴茎上插入一根细尿道棒,外面坠着一只铃铛,然后拿小皮鞭抽他的阴茎和囊袋,打得他浑身瘫软地往下坠,满屋子都是清脆的铃铛声和他控制不住的呻吟。
  打完之后,齐颂还不让他摘,给他穿上丝绸睡袍,带着他下楼吃饭、逛花园,美其名曰让他出门透透气。一路上全是佣人跟他们问好打招呼,江玉树穿得整齐,可身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还被几个佣人好奇地看了几次,尴尬得他根本不敢抬头。
  江玉树终于明白过来,什么罚期训诫,根本就是主人的逗狗恶趣味!
  罚期第四天,江玉树起了逆反心理,到时间没去调教室,趁齐颂在书房还没来,溜出去躲到了某间卧室的衣柜里。他想着房子那么大,齐颂一时半会儿肯定找不到他,谁知齐颂没找到人,便直接去调了监控,没几分钟就在衣柜里逮到了逃窜的小狗。
  于是这天的训诫地点就被齐颂改成了衣柜,按着小狗的脑袋,让他给自己做了五十次深喉。做完之后,江玉树嗓子疼,赌气一晚上没跟他说话。齐颂忍笑,亲自下厨给他炖了燕窝,端着一口一口喂他吃完,才哄得小狗消气。
  罚期第五天,训诫地点变成了书房,齐颂坐在椅子上开线上会议,江玉树叼着一根骨头形口枷,用毛茸茸的爪子艰难地抓着震动的串珠按摩棒,自己插后穴五十次。串珠一颗颗越来越大,要整根插进去再拔出来才算一次,没几次来回已经叫他浑身瘫软,不敢哼出声音,只是靠在主人的裤腿不住地情颤。
  齐颂面上毫无波澜,一边给下属布置任务,一边伸手下去抓住串珠露在外面的手柄,骤然加快速度地剧烈抽送。一颗颗珠子挤过肉襞发出咯吱咯吱的水声,江玉树猛地瞪大眼睛,咬着骨头的嘴合不拢,口水顺着下巴滴滴答答流下来,几声极细微的哼哼夹在喘息里,像小猫的叫声。
  线上会议的麦早就关了,齐颂把江玉树捞上来,在腿上罚完了五十次。江玉树呜咽着射了,乳白的精液沾了齐颂的高定西装整个裤腿,被齐颂笑话成“小狗撒尿圈地”。
  罚期第六天,江玉树紧张又期待地想今天会是什么“惩罚”内容,然而一早齐颂便给了他一套出门的衣服,让他穿上,跟自己出去见一个人。
  这回是齐颂亲自开车,车子离开主宅,去了另一处幽静避世的住所。这里有一间屋子,虽然不大但很有设计感,外面院子里种着很多花草,看起来很温馨。车子停在院子外,齐颂带着江玉树下车,在院门外等了一会儿,便听到有人来开门了。里面的女人一露面,江玉树望着来人与齐颂七分相似的脸愣住片刻,便听到齐颂唤了一声:“妈。”
  江玉树回过神,跟着唤:“阿姨。”
  女人手里还拿着画板和笔刷,蓝色裙子外面套了一件脏围兜,笑着对二人说:“快进来。”
  两人跟着进了屋,女人一边往画架走一边指挥齐颂:“儿子,饮料零食在冰箱,你自己去拿来招待客人。”
  齐颂打开冰箱看着满满当当的可乐叹了口气:“妈,少喝点碳酸饮料吧,牙不疼了?”
  女人继续画画,顺嘴嘁了一声:“喝可乐牙疼,不喝可乐心疼,你这种老古板不懂。”
  江玉树憋笑,看了一会儿女人的画,越看越眼熟,拿起手机偷偷搜了一下,震惊开口:“阿姨,您是杨玉珍老师吗?”
  “小朋友眼力真好,一会儿阿姨给你画张肖像画当见面礼。”女人冲他一眨眼,姣好的容颜虽染了岁月的风霜,神态却依然像少女一样娇憨。
  三十多年前便名扬海外的天才画家杨玉珍女士,中间不知经历了什么变故,后来不再露面于公众视野,只有每年固定出几副画作,一拿到拍卖会便被哄抢。
  齐颂挑了些清爽健康的零食和果汁端过来,又给坐得不太稳当的江玉树屁股底下再加了两个软垫。杨玉珍余光看见了,嘴上带了点笑意:“难为齐总还记得为娘的话,有了媳妇就带来给为娘掌掌眼。”
  江玉树脸色腾一下红了,却听齐颂无奈道:“我是带来给您掌眼了,您光顾着画画,正眼看我们一眼了吗?”
  “你们老齐家祖传的眼光好,错不了。”杨玉珍笑个不停,把手里的最后几笔画完了,大功告成地撂了笔,转过来抱江玉树,“来,我的亲亲宝贝,叫什么名字,妈妈抱一个!”
  江玉树被杨玉珍的热情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完全没想到,齐颂除了长相和母亲相似,其他的简直没有任何一处相像。
  杨玉珍和他们聊了半日,又指挥齐颂去做饭,自己领着江玉树去院子里逛花园。杨玉珍的性格天真烂漫,就像十几二十岁的小女孩,渐渐的让江玉树放下拘谨,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许多。
  杨玉珍偷拿了两罐冰可乐出来,跟江玉树一人一罐蹲在厨房外的花丛里分着喝。她一边喝一边抱怨:“从前是颂颂他爸管我,后来他爸走了,颂颂也变得跟他爸一样来管我了!他们老齐家的人,真是一堆老古董!”
  江玉树笑着没有说话,看着厨房里齐颂熟练忙碌的身影,却忽然有些心酸。
  杨玉珍看着自己的儿子,也轻轻叹了口气:“颂颂爸去世的时候,颂颂才十六岁。齐家人看我们孤儿寡母,就想把我们排挤出去。是颂颂自己争气,拿了几个竞赛的金牌,引起了他爷爷的注意。他爷爷同意送他出国深造,也答应他在他出国期间保证我衣食无缺,可以接着画画。可惜颂颂出国两年不到,他爷爷就生病去世了。掌权人一倒,底下又开始狗咬狗,颂颂放弃学业从国外回来保护我,把我们母子俩应得的东西争到手,把当年名不见经传的小拍卖行做起来,还把生意做到如今的规模。”
  “我不是一个很好的妻子,也不是一个很好的妈妈。”杨玉珍低声说,“从前是他爸爸保护照顾我,后来是颂颂……我除了艺术,对任何事都一窍不通,连累他们为我吃了好多苦。”
  江玉树心中一动,曾经总是不懂的话,今天被他自己福至心灵地说了出来:“因为他们爱您,爱与责任是相通的。也一定是因为您是值得他们爱的人,所以他们心甘情愿负起这份责任。”
  杨玉珍笑起来,摸了摸他的头:“谢谢小树,你也是值得颂颂爱的人啊。”
  晚上回到主宅,齐颂处理了白天积压的工作,洗完澡回到房间时,见江玉树还没睡,躺在旁边捏捏他的脸:“这么晚了还不睡,不困吗?”
  江玉树摇摇头,把脑袋靠在他胳膊上,歪头看他:“主人,今天的训诫还没做呢。”
  齐颂一顿,没想到小狗竟然上赶着讨罚来了。不过他今天确实忙忘了,没想好要罚什么。又见江玉树眨了眨眼,再凑近一点问他:“今天的惩罚内容,让小狗自己选好不好?”
  “好啊。”齐颂笑了,“你要选什么?”
  江玉树轻轻吸了口气,撑起身体,把嘴印在齐颂的嘴唇上,一触即分,然后看着他说:“一。”
  又低头吻一下:“二。”
  “三。”
  ……
  吻了五十下,江玉树舔舔嘴唇,乖乖地笑着说:“罚完了,谢谢主人。”
  齐颂深吸一口气,猛地翻过去把他压在下面,狂风骤雨地深吻上去。
  罚期最后一天,江玉树身上的伤大部分都已好得差不多了,屁股虽然还青红交错,日常行走倒也没什么大碍。这天齐颂又把他带回了调教室,要他自己从观赏瓶里拿一根藤条,举着跪到主人面前请罚。
  “请……主人责罚小狗。”江玉树红着脸说。
  “乖,”齐颂要他跪趴在地,撅起屁股,自己用手扒开臀瓣,露出恢复白皙的臀缝和瑟缩的小穴,然后用沾水的藤条在上面轻轻划过,“今天主人不会放水,这里老老实实挨上五十下,然后明天小狗就夹着肿屁眼去工作。等到下次痕迹消了,小狗最好自觉到调教室来请主人加深。”
  “是……”
  “以前主人管得太松,让小狗忘了自己的身份离家出走了一回,以后就不会有这种机会了。”齐颂挥了挥藤条,含笑道,“小狗身上每时每刻都会带着主人给的印记,这样小狗就能时刻记得,自己是谁的狗了。”
  藤条啪的一声挥下,打在白皙的臀缝里。小狗的身体猛地一抽,然后开口:“一,谢谢主人。”
  啪——“二,谢谢主人。”
  啪——“唔嗯……三,谢谢主人……”
  五十下结结实实地打完,白皙的臀缝果然又肿成通红一片,穴眼处嘟起一圈,红红的像鲜嫩多汁的小樱桃。齐颂把疼得哭了的江玉树抱进怀里温柔地哄,然后给他脖子上扣上一条银色的项链。
  “和胸针一起订做的礼物,本来打算在小狗出道第二天,和这个调教室一起送给你的。”齐颂说着,又笑道,“不过现在也不晚。”
  链子是白金材质,细长款,藏在衣领里并不显眼。前面坠着几颗圆钻型的各色宝石,像水果拼盘,很可爱的颜色。宝石围着的正中间,有一块方形的白金滑盖小牌子,平时是扣紧的,只有滑动它才可以打开,里面阴刻着一行花体字:QS’s puppy
  齐颂的小狗狗。
  作者有话说:
  齐总的刑主之魂就此扼杀(点烟)
 
 
第36章 团综
  江玉树一星期的病假用完了,沈助理得了指令来接他回公司宿舍。两个星期没见,沈延还怪想江玉树的,一改曾经公事公办的态度,对他亲近了很多。江玉树看他一脸春风得意,忍不住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喜事。沈延嘿嘿一笑:“齐总名下新注册了一家娱乐公司,把我调过去当总监了。”
  “啊,恭喜恭喜。”江玉树惊讶,也为他高兴,“你都升官了,怎么还亲自来接我?”
  沈延心道,要不是老板为了您这位老板娘开公司,我哪来的官做?于是对他解释:“齐总想跟丰庆交涉,把你的练习生合约转回来。到时候还由我来负责你的生活和商务行程,算是你的经纪人。”
  江玉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其实他心里觉得现在转合约不好办,他和珈泽出道之后,本该和夏氏娱乐另签一份限定期内的合同,但丰庆娱乐恍如穷人乍富,生扒着他俩不肯放,硬是从夏氏娱乐手里多要了好几分利润分成。现在要丰庆彻底放弃摇钱树,实在比杀了他们还难。不过……江玉树不自在地扶了一下腰,给疼得一阵阵的下身松松筋骨,心想,再跟齐颂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话,恐怕他自己的屁股会遭不住。
  司机送他们到了公司宿舍,沈延下车给江玉树提着行李,几身齐颂刚给他买的衣服鞋子、大包小包的零食水果和藏在下面的伤药,还有一件江玉树的“老朋友”。
  “……”江玉树接过礼盒,看着里面排列整齐的七只粉晶小茶宠,脸上烫得能蒸馒头。偏偏沈延还在一本正经地转述老板指令:“齐总说要你在房间里选个地方摆出来,最好每天都能看见,摆完拍个照发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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