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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春(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7-06 09:22:48  作者:莎哈哈哈
  凌远哭够了,忽然一抹眼泪,拽着江玉树起身:“算了,有什么了不起。走,陪我再找个男人去。”
  江玉树噎了一下,被他拽着起身,无奈劝阻:“周姐说了不准出门,再说了门口都有监控,怎么出?”
  凌远冲他比了个嘘的手势,把他拉到露台角落,指着贴墙的那根水管:“我提前踩过点了,从这儿下去,踩那个窗台,跳到地上马上蹲下,贴着墙根走就不会被监控看见。”
  “……”江玉树哭笑不得,拉着凌远不许他发疯。可凌远忽然又凑到江玉树面前,伸手在他脸上一通乱捏,把他破绽百出的冷静捏了个稀碎:“难受不能憋在心里,要么哭要么疯,得发泄出去。”
  江玉树忽然什么话也劝不动了,目光跟着醉得不轻的凌远,一点一点,不由自主地挪动脚步。
  他想,疯这一次吧,一次就好。
  江玉树跟在凌远后面,小心翼翼从二楼的露台栏杆翻出去,扒着水管踩到窗台外沿,一点一点滑下去,脚踏上松软的草地,然后被凌远迅速按下头,猫着腰从窗户下面爬过去。他们做贼似的逃出监控范围,戴上挡脸的口罩和帽子,怕叫车会被司机认出来,扫了两辆共享单车,一前一后骑上夜路。
  “去哪?”江玉树在夜风的呼啸声里问凌远。
  凌远潇洒地在前面骑着没回头:“跟着我就知道了。”
  于是江玉树就跟在凌远身后骑着单车,从少有人烟的公路骑到城市的街道。身边行人越来越多,江玉树面无表情地穿梭在人群中,其实手心紧张得直冒汗。
  凌远带他到一条路上停下,在流动摊贩那里买了两个舞会面具,递给他一个,然后拉他进了闹市区里藏着的小巷深处。等二人到了目的地,江玉树看到头顶招牌上写的字,怎么也没想到凌远能疯到这个程度:“你真的活腻了?”
  “这家特别好,我以前经常来的。而且今天是蒙面舞会主题,大家都不露脸,没事儿。”凌远说话间已经飞快换好伪装,摘了口罩和帽子,戴上挡住半张脸的面具,拉着江玉树说,“你都陪我疯到这儿了,也不差这临门一脚,走吧走吧。”
  江玉树呼了口气,心一横,也干脆利落地换上面具,和凌远一起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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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总,找到了。”沈延默默擦掉额头的汗,把加班加点一整天搜到的东西递到齐颂面前,“训练营期间进出管得很严,只有断了资金链那一星期管控稍微松懈一点。我们的人把监控全部过了一遍,在窗边的角落里看到了这辆车,但车牌号不全,人也没照见脸。”
  齐颂看着递到眼前的这段视频,模糊的夜色里看见一辆黑车停下,几分钟之后,从车上下来了几个人。监控的角度只能照见腿,但他拉回去看了好几遍,确认了最中间那人腿边还拄着东西,是一根手杖。
  齐颂沉默了很久,久到沈延摸不清他的想法,正打算开口问,便听到齐颂冷冷地笑了一声。
  “真是好样的。”齐颂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沈延后背一凉,不知齐颂是在说谁。过了一会儿,他又听到齐颂说:“联系夏氏娱乐,让他们把江玉树送过来。”
  “现,现在?”沈延愣了愣。此刻已经将近晚上十二点了。但齐颂毫无动摇的意思,沈延只好又去找那边经纪人的联系方式,打电话过去客气地传达齐颂不容置疑的命令。
  然而沈延听了一会儿电话那头说的话,脸上的表情彻底碎了,转头看向自己的老板,很想一头撞死在他办公桌上。
  “齐总,今天晚上,您可能,见不到江先生。”沈延苦笑着说,“他经纪人说,江先生,呃,好像从宿舍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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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大门,大厅里面已经人满为患,台上MC在喊麦带气氛,旁边有跳钢管舞的舞者,舞池里是跳嗨了的顾客,无一例外全是男人,穿得闷骚或暴露,在扭动间和陌生人摩擦身体,造型各异的面具给赤裸的欲望增添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暧昧。
  凌远到这儿就像鱼回到了大海,撒欢似的冲进舞池,江玉树拉都拉不住。凌远穿得很简单,面具也是最普通的款,但难掩的姿色和恰到好处的身材还是从朴素的衣饰下透出来,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眼看着旁边的人贴到他身上,跳着跳着就要上手了,江玉树艰难地挤开人群,硬是把跳得开心的凌远强行拉出来,不理会追上来想加微信的人,扯着他去开了间私密包厢。
  “干嘛呀,跳得正开心呢我。”凌远不满地抱怨,还在意犹未尽地摇花手。江玉树此刻后悔一时冲动的情绪达到巅峰,又不敢现在就把醉鬼放出去,生怕他再闯出什么祸,只好开了一旁的DJ音乐,哄着他说:“好了好了,跟这个跳也一样。”
  凌远听到音乐,顿时又开心了,继续跳他的土味舞蹈,跳得不亦乐乎,还强拉着生无可恋的江玉树跟他一起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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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齐颂站在客厅,听周萌把所有选手拉起来训话。大家睡得正香,听到周萌的话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凌远比较情绪化,总是时不时疯疯癫癫地来一下子,他们对于他的出格行为已经习惯了。但队长江玉树居然也跟着疯,倒是在所有人意料之外。
  “你们都不知道,难道要我报警去找?”周萌快崩溃了,就在这时,连骋想起什么,幽幽举起手。
  “远儿之前好像说,有家酒吧今天办蒙面舞会,他很想去来着。”连骋磕巴了一会儿,接上,“好像叫什么……魅可拉乌?”
  齐颂听到这个名字,积攒的怒气达到极点,竟然笑出了声。
  魅可拉乌,本市远近闻名的蹦迪天堂,艳遇圣地。最重要的,它是一家gay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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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人的车队怒气冲冲开到酒吧门口,一行人戴着口罩走进去,在混乱的舞池搜寻了半天,没有发现两个人。沈延直接找到老板,多掏了点钱,问出了两人的包厢号,带着人气势汹汹地闯进包厢。
  江玉树还在被凌远拉着跳土味舞蹈,冷不防厢门忽然大开,彩灯换成大白灯,音乐被掐断。他转头,先认出了沈延,呼吸猛地一停,然后便隔着人影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眼睛。
  凌远看到朝自己气冲冲走过来的周萌,酒吓醒了三分:“阿,阿萌姐,啊啊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周萌拧住耳朵,恶狠狠地提着往外走:“回去收拾你。”
  凌远被强拉出去,其他人也都自觉退出这个空间,沈延把门带上,偌大一个房间里,便只剩下江玉树和齐颂。
  江玉树看着缓缓走到自己面前的齐颂,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出声唤他:“齐总。”
  齐颂没有说话,却冲他抬起手掌。江玉树以为要被扇耳光,吓得闭上眼睛。但齐颂只是摘掉了他脸上的面具,把粗劣的面具随手扔到地上。
  江玉树慢慢睁开眼,看到齐颂沉默地望了他一会儿,然后错身与他擦肩而过。一瞬间,分别那刻的记忆山呼海啸般回到脑海,所有的疼痛都被唤醒,尤其是心脏,疼得要滴血。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身便跪了下来,跪在齐颂的脚边,全身克制不住地发抖。
  “你跪我,是还把自己当我的狗么?”齐颂坐在沙发上,俯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江玉树说不出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站起来,和齐颂划清界限。可是双腿没有力气,浑身都没有力气。他好像在见到齐颂的一瞬间,就被抽走了所有再次反抗的勇气。
  猝不及防,齐颂啪地给了他一耳光。
  力道用了十成,江玉树耳朵里都是嗡嗡的,缓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打得摔在了地上。
  “起来。”齐颂冷酷地下了命令。
  江玉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顶着半边脸的巴掌印,重新调整好跪姿。
  “你想跪着,我就会把你当狗来训。受不住就站起来,从这里走出去。”齐颂对他说。
  熟悉的压迫感回到身上,甚至比之前更恐怖。江玉树像是被捆在了刑架上,疼痛和窒息感包裹全身,他忽然好想哭。
  第二个耳光落在了另外半张脸,他能感觉到脸上的皮肤迅速肿胀隆起,又疼又辣,一阵一阵传回心脏。
  江玉树毫无预兆地哭了出来,像是疼得不堪忍受,却仍然跪直了身体,把脸送到齐颂手下去挨巴掌。
  齐颂看着眼前这张哭得乱七八糟的脸,下一个巴掌抬不起来了,抬手把他的脑袋摁过来,整个箍进怀里,不给他挣扎或逃跑的余地。
  “坏小狗。”齐颂紧紧抱着他,在他背后呼出一口颤抖的气,犹嫌不够似的,咬着牙重复,“坏小狗。”
  作者有话说:
  完全没罚完ww
 
 
第34章 回答
  凌远被公司派来的人团团围住,半护送半监视地押走了。江玉树则跟在齐颂身后,脸挡了个严实,被齐颂的人护在中间,出门上了另一辆车。周萌看着他们欲言又止,想起自己老板嘱咐的话,还是什么都没管,带着凌远上车离开了。
  沈延从副驾转过来问:“老板,A区公寓?”
  齐颂却道:“回主宅。”
  车辆呼啸至城郊,进了山林掩映间的一处庄园,里面风景秀美,装潢精致,像一头慵懒的巨兽张开大口,把来访者吞没进去。
  江玉树没有跪也没有被齐颂抱着,只在对方沉默的低气压下不敢说话,缩在后座的角落,此刻是真的有点害怕了。
  他们到了住处,管家从主楼出来迎接庄园的主人和新客,殷勤的寒暄被齐颂堵了回去,让所有人都回去各自休息,然后带着江玉树进屋上楼,站在某个房间前面打开了门。里面用途暧昧的陈设摆在灯光下,狰狞的造型更像是排列整齐的刑具。不是公寓里那种在主卧开辟出来的简易调教区,是一间宽敞明亮、装点到气氛森严的调教室。
  江玉树感到腿软,不想再往里走,看着齐颂在前面的背影,鼓起勇气开口:“齐总,我……”
  “要么跪下,要么走人。”齐颂没有回头,冷淡地打断了他的话。
  选择权再次回到江玉树手上。即便压迫感有如实质地扼住他的咽喉,齐颂还是给了他选择的余地。
  默然良久,江玉树缓缓屈膝跪在了地上。
  听到膝盖触地的声音,齐颂终于转过身来,恩赐般把目光落在他身上。
  “脱光。”
  江玉树听到下一个指令,颤着手指低头解开衣扣,脱掉上身的衣服,咬着唇把裤子连带内裤褪下腿根,膝行着把布料蹭下去,直到剥干净身上的最后一片遮挡,全身赤裸地跪在门口。整幢房子的灯都亮着,华丽精致,富丽堂皇,所有出现在建筑里的人和物都优雅体面,只有他是狼狈的,卑微到极点,一只脏兮兮的、犯了错的坏狗。
  齐颂转身进去,江玉树不得不跟在他身后爬行,爬到调教室里的浴室,然后被提起来摁在浴缸边上。
  熟悉的橡胶管插进身体里,灌入温凉的液体。江玉树难受得挣扎,害怕地喊出声:“齐,齐总……”
  “再叫这两个字,我会让你后悔长了一张嘴。”齐颂冷冷的一句话,把江玉树无措的声音掐断了。他咬住唇埋下头,像是赌气似的,也不再说别的话。
  曾经齐颂给他的灌肠规矩是八百毫升,分两次灌,这回齐颂灌进一袋,又换上一袋新的。灌肠液徐徐进入,到六百毫升时,江玉树实在忍不住了,难受得在他手底下胡乱挣扎起来。齐颂把他乱动的手反扭压在后腰,在高翘的屁股上狠狠甩了一巴掌,继续把剩下的灌肠液灌完,然后用大号肛塞堵住他瑟缩不停的屁眼。
  江玉树从浴缸边沿滑下来,小腹处隆起不小的弧度,怀胎四月一般。他捧着肚子难受得抽气,肠子和后穴都像要撑裂了一样。
  齐颂面无表情,从洗漱架抽出一根红色软鞭,啪的一声抽在他背上:“爬。”
  江玉树疼得一个激灵,被迫在冰凉的瓷砖地上来回爬行,爬得慢一点,鞭子就会随机抽在他的皮肤上,像一条毒蛇追着他咬。
  爬了几圈之后,齐颂把他拎起来,摘了肛塞丢在马桶上。他不想在齐颂面前排泄,但实在控制不住,在羞耻的声音里崩溃地落泪。排完之后,齐颂按了冲水键,用花洒把小狗洗干净,又压到浴缸边灌第二次。
  江玉树以为两次已经是极限,好不容易挨过一样的流程,顶着一身凌乱的鞭痕排到快要虚脱,却第三次被按下去,被无情的橡胶管插透肠穴。“不要……”江玉树呜咽出声,哭腔里有藏不住的委屈。
  “难受吗?”灌肠液仍然在无情地进入身体,齐颂低下头,在他耳边问,“那你知不知道我也是人,我也会难受?”
  江玉树猛然睁大眼,泪汪汪的眼睛看着齐颂,想说些什么,张口半晌,却只是无措地发颤。
  “记得你的安全词吗?”齐颂问他。
  江玉树含着眼泪,怯怯地点了点头。
  “那好,小玉,你做好准备,今天会很疼。”齐颂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我真的,真的,很生气。”
  三次灌肠完整地做完,江玉树几乎爬都爬不动了,被齐颂抱出去,捆在了一张倾斜角度的刑床上。他跪趴着分开双膝,手脚和关节处都被锁上了皮扣,连脖子后面也拉了束缚带,不让他抬头乱动,只能把脸搭在刑床边沿,盯着下面的木地板不安地眨动眼睛。过了一会儿,他的鼻子敏锐地闻到一股新鲜的辛辣味。齐颂掰开他的臀瓣,在后穴里放入一块两指粗的老姜。
  他知道姜汁的滋味有多难熬,极力不去绷紧臀肉,可是姜条本身就粗度不小,光是撑在那里,辛辣的痛意已经在慢慢扩散。
  动手之前,齐颂蹲下来看着他,替他擦了擦刚才流出的眼泪:“一会儿除了哭声,我不想听到任何一句废话。有什么想说的,现在说。”
  江玉树红着眼睛看着他,抽噎了一下,轻轻开口:“您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
  是受不了之前的分开,把他抓回来出气,还是发现了什么,感到被愚弄的愤怒,要折磨他一顿以作报复?无论那种,齐颂其实都不必亲自动手,随便找人施点手段就能让他得到教训,为什么又要把他带回来,用这样的姿态惩罚他,就好像他们……还像从前一样亲密似的。
  齐颂好气又好笑,在他顶着巴掌印的可怜小脸上拍了两下:“自己想想,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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