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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春(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7-06 09:22:48  作者:莎哈哈哈
  江玉树慢慢睁开眼,听见齐颂对他说:“我为小玉感到很开心。”
  强烈的鼻酸冲到眼眶,他趁着自己失控之前,再次吻住了齐颂。
  车子疾驰到公寓楼下,齐颂用最后的理智忍到家门口,进屋一关上大门,就把江玉树压在了玄关的鞋柜上,扒掉他的裤子,在浑圆的两瓣肉上甩了两个清脆的巴掌。顾不上开灯,从柜子里摸出一瓶新的润滑油,拆了塑封,把瓶嘴插进江玉树紧闭的穴口,一股脑挤了大半瓶,然后便捅入手指粗暴地扩张。
  江玉树趴在鞋柜上浑身发软,过量的润滑灌入肠道,又被手指来回捅弄,含不住的润滑油就流了出来,沾湿了一屁股,在朦胧的月色下闪着粘稠晶莹的反光。
  齐颂把两根手指插进他湿热紧致的肠穴里,来回搅弄撑开,又夹着前列腺软肉亵玩,玩得江玉树快受不住了,晃动屁股求他进来。
  “骚货。”齐颂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溅起暧昧的水声,听着叫人耳根发烫。
  作弄的手指出去了,黑暗中传开解腰带的声音,随后硕大的龟头挤进穴口,整根阴茎都嵌了进来,撑开每一寸软肉褶皱,直到阴囊打在穴周,发出啪的一声响动。
  皮肉拍击的声音由轻到重,由缓到急,几乎不给江玉树喘息的空间。他伏在木制鞋柜上,胸口的胸针撞在木头上,一下一下,传来牵扯的刺痛。直到被翻过来换了个姿势,被齐颂抱到上面坐着,夹着的胸针摘了,红肿不堪的乳粒才得以解救,可下一秒又落到了始作俑者的嘴里。
  他们从玄关做到客厅,再从皮质沙发滚到大理石板的餐桌。江玉树这天乖巧得不像话,穴里夹着齐颂刚射进去的精液,转身便跪下来给他舔干净阴茎,捧着蛰伏的巨物深喉放置,大大的眼睛抬起来看着他。夜色遮盖了很多细节,添上更多神秘暧昧的色彩,叫他恍惚觉得,好像跪在地上的江玉树,就是一个长着上下两口穴服侍主人的性爱娃娃。
  齐颂自认为自制力还算不错,此时却也被蛊得神魂颠倒,没法再冷静下来多思考一秒。短暂休息过后的阴茎又被刺激硬起,齐颂从江玉树的嘴里抽出来,把他掉了个个儿按到地上,再次捅进眼前高高撅起的屁股里,白浊混着肠液一股股挤出来,像一潮接一潮的海浪,把他们都卷进快感的漩涡。
  不算太大的公寓整个都染上了性爱的味道,齐颂心里藏着热切,未尽之言都变成了肉体贴合的性欲,沉迷到极致,把江玉树做得半昏过去,抱着人到浴室意犹未尽地来了最后一次,然后才把两人身上都洗干净,把彻底昏睡的江玉树抱到大床上,心满意足地搂在自己怀里。
  今晚本还有很多话说,但小狗的过分热情打断了他的计划,做到最后,也顾不上再说什么。齐颂也累得很快睡熟过去,失去意识前只勉强想到,明天还有时间。
  第二天早晨,齐颂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但还没睡够,想搂着小狗睡个回笼觉却搂了个空。身边被窝里没有人,他睁开眼,看到床边跪着的人影,不知已经跪了多久了。
  “怎么这么早?”齐颂还有点犯迷糊,伸手想把江玉树拉回床上来,“今天没什么事,再睡会儿。”
  江玉树被他拉了一下手,没有动,轻轻喊了他一声:“齐总。”
  齐颂清醒地睁开了眼睛。
  他从床上坐起来,看见江玉树跪在床边的地上,手里拿着一叠纸,慢慢递到他面前。他一眼就能看见,上面白纸黑字盖了手印,是那份包养协议。
  而此时,协议被江玉树翻到最后一页,上面也清楚地写着协议的有效时间,三个月整,最后一天的日期正是昨天晚上。
  房间里静得落针可闻,齐颂却觉得耳边充满嘈杂的嗡鸣。过了很久,他听见自己开口:“你想说什么?”
  江玉树脸色很白,眼下泛着淡青,显然是没有睡好。但他开口的每个字都很稳,冷静得跟前一天晚上判若两人:“齐总,我们的协议结束了。”
  --
  天光大亮后,从主宅安排过来的清洁工上门打扫公寓,齐颂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坐在书房,看着站在眼前的江玉树,身段笔挺像松柏,脸上的神色冷淡而麻木,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全无分别,他们之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到了原点。
  “我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很快就能搬出去,您记得让沈助理把门锁里我的指纹删一下。”江玉树平静地说着,“之前对外说要我做颂钰代言人的事,以我的咖位还配不上,您就当忘了吧,只是要麻烦孙经理之后慢慢做一下解绑工作了。”
  齐颂什么都没说,无声的眼神中散出可怖的压迫感。江玉树后背冒汗,腿也有点站不稳,面上依然强撑着侃侃而谈。
  “虽然这三个月,因为节目不能每天尽到服侍金主的义务,”江玉树吸了口气,把接下来的话极力平稳地说出来,很熟练似的把自己的身体当做商品跟客人讨价还价,他甚至挤出了一丝笑容,“但我自认服务得还可以,除了肉体价值,情绪价值也给得挺到位的,是吧齐总?”
  所有发生过的心动和试探,挣扎和剖白,现在回到江玉树的嘴里,被总结成了简单的四个字,情绪价值。
  齐颂抬起眼睛,冷冷的目光钉在江玉树身上。江玉树把所有情绪掩盖得严严实实,完全像个翻脸无情的婊子,对着他摆出标准化且敷衍的微笑。许久后,齐颂轻嗤了一声:“是,我真该感谢你,编了个这么漂亮的谎来哄我。”
  “齐总出手大方,三千万足够我在娱乐圈舒舒服服地混很久了,我当然要服务得尽心一点。”江玉树说着,又像是想起什么,“对了齐总,您之前答应我的,出道后送我一份综艺或者电视剧的资源,别忘了。”
  齐颂凉声笑了笑,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他身边。
  江玉树呼吸都快停了,只听见齐颂走到他旁边问他:“你想要什么资源?”
  “都可以。”江玉树掐着自己的手心说。
  “电视剧吧,你演技挺好的。”齐颂说完,冷着脸与他擦肩而过,然后砰的一声摔门而出。
  --
  从那天分开之后,齐颂就没有再回过那处公寓。一连几天,他扎在工作里几乎不抬头,公司因着他每天都是低气压,孙菁偷偷去问沈助理,可沈助理也不敢多说,只提了一句,和江玉树的包养协议应该是结束了。
  “不应该啊,他要是舍不得,把人找回来接着养不就完了?”孙菁疑惑许久,幽幽猜测,“难不成是咱们齐总,被他的金丝雀甩了?”
  手下的人猜来猜去,也不敢真去老板面前触逆鳞。齐颂只是冷着脸办公,应酬也照常,带得颂钰工作效率飙升,就是比较费员工。
  这天晚上,齐颂秘书和孙菁都被他派出去谈生意,又临时来了一单应酬,齐颂便带了沈延去。酒席上扛不住劝酒,他又喝了几杯,酒精上头烧得难受,沈延着急也没办法,偏偏又有人在此时不长眼地问:“齐总,上次给你挡酒那个小助理呢?怎么不见他来啊。”
  齐颂顿住没说话,沈延赶紧赔笑道:“那位已经不在我们公司了。”
  那人“噢”了一声,又道:“是该开了,一个小助理,蹬鼻子上脸都管到主子头上了,给他脸了。”
  齐颂忽然摔了手里的杯子,砸在地上砰的一声,把在座诸位都吓了一跳。随后,他什么也没说,站起来就走。
  “抱歉抱歉,齐总估计又喝醉了。”沈延暗暗叫苦,给所有人转着圈道歉。不过大家也都知道齐颂确实不能喝,便都笑着没计较。
  沈延追上齐颂出门的脚步,问他:“老板,咱上车吧?您回主宅还是就近睡酒店?”
  齐颂上了车,许久没说话,沈延正想跟司机说去酒店,却听见后座传来一声:“A区公寓。”
  沈延一个激灵,转过去看齐颂是否醉了在说胡话。可齐颂睁着眼,分外清醒地对他重复了一遍:“A区公寓。”
  “……”
  车子开到公寓楼下,沈延胆战心惊地扶着齐颂上电梯,到了门口,眼睁睁看着齐颂按开指纹锁,然后当着他的面把大门关上了。
  这套房子已经一个星期没人进来过了,家具没添置几件,依然像简单的样板间。他在月光下晃了个神,险些摔倒,手扶了一下鞋柜,摸到了一只硌手的东西。他拿起来一看,钻石的火彩在月色中依然熠熠生辉。是他送给江玉树的胸针。
  他拿着胸针,慢慢蹲在地上。
  “不是喜欢钱吗?怎么连这个都忘了拿走。”他在黑暗中沉默许久,喃喃自语,“这是我……送你的出道礼物。”
  不知蹲了多久,齐颂慢慢站起来,扶着墙壁,步伐不太稳地走进主卧。床上的被褥已经换洗过了,布料舒适,散发出阳光的味道。他却没有停留,跌跌撞撞地走到角落里积了薄薄一层灰的狗窝前,缓缓坐下来,在酒精的催化下循着本心,在地上躺倒,枕到松软的窝里,鼻尖埋在软垫上,仿佛还能透过灰尘闻到小狗的味道。
  “江玉树,你……”齐颂想骂他,又不知该说什么,最终只是把这个名字咬在齿间,攥紧了手里的胸针,醉意上头睡了过去。
  --
  第二天早上,被阳光照在脸上,发现自己醉酒发疯睡了一晚上狗窝的齐颂:“……”
  齐颂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尴尬得想钻地洞,猛一下坐起身,起猛了晃了一下,顺手在狗窝边缘一压,却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他转头把手边这个狗窝拖起来,一点一点检查,捏到了刚才觉得不对劲的地方。这团松软的棉花里,似乎有什么硬纸片之类的东西硌着他。
  他拉开藏在底下的隐形拉链,伸到填充棉花里一点一点挖,终于把那个东西掏了出来。准确地说,是三张纸加一张卡。
  三张支票,是他亲自签了给出去的,每张人民币一千万,一共三千万。还有一张储蓄卡,贴了一张纸写着密码和卡里的余额,十四万零六百二十一元人民币,是江玉树的笔迹。
  作者有话说:
  江江讨打倒计时
  这个矛盾必须得爆发一次,想来想去放在这里比较合适,反正下一章就复合了就当没分过()
  老齐比隔壁小夏聪明点,一个星期就反应过来了呢!(bushi)
 
 
第33章 失控
  梦想训练营出道夜闭幕,胜出的十人签约了夏氏集团旗下的娱乐公司,组成的新团简称INC,一跃成为全国顶流的大热男团。各方的活动邀约纷至沓来,队员们刚结束选秀,又马不停蹄地投入新工作,几天下来个个累得眼冒金星。
  “阿萌姐,真不行了,我就是头驴也该喘口气了吧?”又结束一场行程,大家坐在车里瘫得东倒西歪,听裴茗跟他们的新经纪人诉苦。
  “说什么呢,你们可是大明星啊。”经纪人噗嗤一笑,又往江玉树的方向一指,“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学学你们队长,比你们还多好几个拍摄工作呢,这些天怎么没听他抱怨过?”
  “姐姐,你这样可就涉嫌挑拨我们队内关系了。”珈泽玩笑道,一手勾着江玉树的脖子,“江哥那么工作狂的人,这些天也累瘦了好大一圈。你再给他戴高帽,他更不好意思叫苦了,是不是哥?”
  江玉树顶着周围人恳求的目光,只好对经纪人说:“周姐,我也觉得最近工作量有点大,您看是不是可以安排大家休息一下。”
  劳模队长都这样说了,周萌只好重新斟酌一番,妥协道:“那好吧,今天晚上大家休息,回头我把后面的行程重排一下,尽量不排那么满了。”
  大家一听这话,猴儿似的欢呼起来,还在车上就开始讨论晚上要玩什么项目。周萌听得头大,又叮嘱:“只能在宿舍活动,不许跑出去!”
  公司给他们租了独栋别墅当集体宿舍,十个队员一人一间房,吃睡和参加活动都在一起,也方便监督管理。这天一回到房子里,大家拿牌的拿牌,调酒的调酒,打游戏的打游戏,好不热闹。周萌看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出格的,屋子里又开了居家监控,便也放心下班了。
  江玉树陪几波人玩了一会儿,见大家都累了,又去煮解酒茶给喝了酒的队员,连哄带骗叫他们各自回房间睡觉。还剩一个呆在露台喝酒吹夜风的凌远,江玉树拿着解酒茶过去找他,顺便带了一大包纸巾过去,熟练地递给他。
  凌远听到动静回头,果然是一张被眼泪打湿的脸,看到江玉树预备的纸巾,嘴巴一撇:“你怎么猜到我哭了。”
  江玉树忍不住笑:“这还用猜吗?别喝酒了,把眼泪擦擦,小心着凉。”
  凌远轻轻哼了一声,抽了张纸巾盖住脸,隔了好一会儿,闷声闷气地开口:“他又给我发消息了。”这个“他”是谁,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江玉树叹了口气,在他身边坐下。凌远用力擤了下鼻子,自嘲道:“我真的很没用是不是?都知道他是烂人了,分手还是哭得要死要活的。”
  江玉树摸摸他的脑袋,温声安慰:“没关系啊,分手本来就要哭的。不止哭前任,也是哭自己付出的感情吧。”
  凌远默然片刻,忽然又问他:“那你怎么不哭?”
  “我?”江玉树一愣,下意识笑着反驳,“我又没有……”
  “你别装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凌远无情地揭穿他伪装多日的面具,“齐总一星期都没出现了,你也不提。你们分手了?”
  江玉树想扬起嘴角,却不知怎的忽然没了力气。顿了许久,他才轻声开口:“什么分手不分手,我们本来就不是恋爱关系。现在只不过是……回归正轨了而已。”
  凌远见状,也没再多问,把解酒茶推远了一点,又给江玉树开了一瓶新的酒。江玉树没再端着队长架子,提起来便一口灌进了嘴里。
  酒精度数不低,但江玉树酒量很好,本不会有什么反应。今天却不知怎的,几杯下肚,他也飘飘忽忽,感觉自己有些醉了。
  他一边喝,一边听凌远说自己和左佑的恋爱往事,说着说着就开始骂前男友眼高手低手段下作,又骂自己犯贱非要惦记那种烂人。骂着骂着,凌远边哭边质问江玉树:“你干嘛不哭啊?心里苦得要死还装豁达,最烦你们这种装逼的人了。”
  凌远用胡说八道来发泄,江玉树听了却只是苦笑,沉默着喝下辛辣的酒液,辣得心脏都在疼。所有结果都是他自己要来的,求仁得仁,他有什么好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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