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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春(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7-06 09:22:48  作者:莎哈哈哈
  车子从买通了的保安那里离开,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车上,旁边的助理按捺不住地开口问:“大哥,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干嘛?怎么不干脆把人绑走好好敲打一顿?”
  江善伟抬起一边眼皮,凉凉看他一眼:“你们敲打他敲打了十几年,有半点用吗?”
  身边几人面面相觑,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疲惫和烦躁。江玉树在江心福利院长大,知道内部所有掩藏的黑暗过往,又跟其他被驯服的小孩不一样。别人被教鞭吓得痛哭流涕,发誓自己会乖乖听话的时候,江玉树在严苛的体罚下从不落泪,总是睁着一双幽深的眼睛,冷静无声地看着施暴者,看得人心里发毛。他好像一只蛰伏待发的鹰,随时准备哪天攒足了力气,便冲破枷锁给他们致命一击。
  他们怕秘密泄露,本来打算把江玉树锁在院里一辈子,只当做偶尔带出去表演敛财的工具,却不知怎的被他自己抓到机会,一举赢得台下路过的艺校老师的青眼,坚持把他收作学生。之后他进入娱乐公司,甚至去选秀节目当练习生,全都脱离了他们的预想。等他们想要阻止时,却发现江玉树身边发展起来的人脉关系网,已经不能轻易拆解了。
  江善伟本来也很心烦,但当他查到了黑料背后的真正推手,以及今天亲眼证实了江玉树的反应之后,一颗心顿时平和下来,又重新回到了操盘手胜券在握的得意中。
  “还好,人有所求,就有弱点。”江善伟满意地笑起来,“小玉树这个油盐不进的硬骨头,也算是有软肋了。”
  江玉树是只不受控的鹰,但此时有了能困住他的笼子,叫齐颂。
  江玉树回到宿舍里,在关了灯的房间和伙伴们熟睡的鼾声中困意全无,拿着手机走出去,坐在昏暗楼道的台阶上,点开和齐颂的聊天窗口,几次点开输入界面,又犹豫着退出去。不知道反复了多少回,对面突然弹来了一个语音通话。
  江玉树吓了一跳,手忙脚乱接起来,听见那头一如往常沉稳带着笑意的声音:“干什么啊江小狗?大半夜不睡觉,跟主人玩捉迷藏?”
  “主人。”江玉树紧绷的心弦不自觉地松了下来,轻声喊道。
  齐颂嗯了一声,仿佛觉察到了他不太稳定的情绪,缓下语气对他说:“这几天顾不上你这边,你留在训练营里休息一阵,别乱想。赞助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是夏氏企业的一家娱乐公司,最迟这周末能敲定合同。”
  他本想直接用颂钰接手,但太过招摇容易让人怀疑江玉树的名次,所以打了个弯儿,对比出一家底细干净的新兴娱乐公司,又托人说服对方老总投资,稍微费了点功夫,才使节目拖延了几天。齐颂以为江玉树在因为这件事多想,所以办好便告诉了他,让他提早安心。
  江玉树坐在冰凉的台阶上,心口却很热,眼眶也是热的。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耐心地对待过,甚至连一点小情绪都被照顾得那么妥帖。从一开始的受宠若惊、诚惶诚恐,到根本不知如何回报的无所适从,再到现在,暖流包裹着他,哄得他心痛。他想跟齐颂说,别为他做这么多,也想说,不要得罪江氏,但所有话涌到嘴边,又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江善伟说,看在他的面子上,放齐颂一马。其实只是在威胁他,如果他不乖的话,江氏报复的毒牙就会立刻咬在颂钰甚至齐颂本人身上。齐颂本来不必跟江善伟产生任何瓜葛,一切的源头都在于江玉树,今后会怎么样,也只在于江玉树的选择。
  江玉树突然很后悔,如果他没有任性地跟齐颂表白,让两个人的状态停留在钱货两讫的包养关系,齐颂是不是就不会对他那么上心,也不会为他惹到江善伟这样的人。再往前一点,如果他没有赖上齐颂,只是随便上了哪个金主的床,或者干脆什么都没做,当初就被俞忱赶出节目,也许会一辈子被雪藏,躲在阴沟里浑浑噩噩过一生,根本不必肖想站到如今令江善伟忌惮的位置上,齐颂也就不用掺和进这些事里来,完全可以安安心心过他的风流富贵人生。
  两个人早就模糊了包养关系的边界,只有沈延每月送来的支票在履行合同的固定章程。江玉树在想,是不是他把钱退回去,他们的关系就能退回到原点了?
  某个瞬间,他真想站起来去找藏在包里的支票,但那一瞬的冲动延伸出去的对未来的预演,也令他心口猛然一阵窒息般的钝痛。
  好像在寒冷的夜里被救回来,在壁炉边的毛毯里睡暖和了的小流浪狗,又得知自己需要离开这里的温暖,再回到那个不见天日的寒夜中。他只是想象了一下没有齐颂的未来,竟然就难受成了这个样子。
  “小玉?宝宝?怎么哭了?”对面齐颂带着焦急的声音唤回了他的神智。他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呼吸间难以掩盖的哽咽声早就穿过话筒,被齐颂捕捉了个正着。
  江玉树用衣袖擦了擦眼睛,努力吸气,不想发出丢脸的啜泣,忍了好久还是没忍住,捧着手机小声说:“没有什么,我就是……我想你了。”
  作者有话说:
  来咯
 
 
第31章 决赛
  极妍盛娱资不抵债被法院查封、集团总裁又因经济罪被逮捕入狱的当天,停滞一周的梦想训练营更换赞助商,宣布恢复录制。原定的决赛后延一周,按照原定的比赛规则进行。
  经过一场空前的舆论热议,节目因祸得福被更多人关注到了。原先时不时跟对家互撕的粉丝们有了俞忱这个全民公敌,对剩下的人倒是变得更平和了,哪怕不是自己pick的选手,也不太忍心恶语相向。于是直到决赛前,网上与节目相关的话题都变得分外和谐,大家仿佛守在幼儿园门口的家长,挂着一脸慈母笑,真心实意地给每一个表演的孩子鼓掌。
  江玉树的队伍少了一个人,节目组紧急复活了一个网络呼声最高的选手回来救场,被网友笑称“只要靠近江玉树,就会引发被动救场技能”,“江玉树,一个人就是一支消防队”。
  恢复录制后的训练营任务更加紧张,两周时间,要把之前搁置的两首曲目都捡回来,完善编曲和编舞,再训练到总决赛的水准。他们毕竟还要争出道位,差额竞争总是残酷的。更别提江玉树的队伍还来了个新人,需要跟团队磨合,时间又不允许他们慢工出细活,只能高强度特训。
  一连数天,选手们几乎要长在训练室,没日没夜地练习。盒饭送到门口,扒两口就去接着练,渴了抓起不知道是谁的水就喝,累得不行便往角落里一躺,睡几分钟又被震地板的音乐震醒,眼睛都没睁开就爬起来跟跳。
  这天深夜,又结束一次合练的选手们累瘫了,懒得回宿舍,照着地板一躺,横七竖八地睡死过去。工作人员来了一趟,给每个人轻轻盖上一条小毯子,录够了素材,便悄悄退出去,把摄像头和灯都关了。待要转头离开时,却看见一道步履匆匆的身影,踏亮走廊的暖黄灯光走来。工作人员认出了来人,讶然:“齐总?”
  齐颂刚结束工作,俊朗的眉宇间透出淡淡的疲惫。工作人员很快反应过来,指着门里面低声说:“江老师在里面睡着了。”
  齐颂点了点头,谢过工作人员,推开门轻轻走了进去。窗外的月光氤氲地透进来,笼在睡得乱七八糟的少年人身上。他小心地绕开其他人,走到江玉树睡着的角落,默默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伸手把人揽进怀里,轻轻抱起来走了出去。
  走廊灯忽明忽灭,齐颂用小毯子给江玉树挡着眼睛,后者就真的没被吵醒,直到被放在化妆间的沙发上,都一动不动地睡得安稳。
  齐颂靠坐在沙发上,让江玉树盖着毯子躺在自己腿上,手掌搭在他的后颈轻轻摩挲,渐渐地也困了,自己另一只手撑着沙发扶手睡了过去。
  江玉树睡得沉,醒得也早,窗边落下几声鸟叫,便把他从梦里唤醒了。他睁开眼睛,看见齐颂的时候懵了好一会儿,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他稍稍一动齐颂就醒了,看见他呆愣的样子,忍不住笑着拍拍他的脑袋:“小狗睡傻了?”
  “主……先生,您怎么来了?”江玉树撑起身,下意识想叫主人,又忽然想起自己还在训练营,莫名的羞耻感让他改了称呼。
  “刚谈完生意回来,顺路来看看你。”齐颂故意逗他,“是谁前一阵想我想得哭鼻子,怎么我来了你又不乐意了?”
  齐颂这段时间为了钉死极妍盛娱,稳住自家公司的地位,满世界飞地打点生意谈业务,想跟江玉树多聊几句都凑不上时间。那天听到江玉树哭了,他心里着急,但飞机马上起飞了,只能匆匆安慰几句就挂断,下了飞机又是昏天黑地地忙。好不容易回本市一趟,他下了机便赶到训练营,担心江玉树的情绪,故意说得轻松想逗他笑一笑。
  江玉树听了他的打趣,弯起眼睛摇摇头,浅淡的嘴唇抿起弧度,把清冷的眉宇化成温软可爱的颜色,看着很诱人。齐颂忍不住低下头,在唇上轻碰了一下,想要再深入地吻下去,却被江玉树往后躲开,手挡着嘴巴,脸侧微微红了:“我还没……没洗漱。”
  江玉树昨天晚上都没洗漱直接睡着了,很怕现在嘴里有口气,尴尬地捂着嘴看齐颂,又怕他不高兴,想了想,从沙发上下来,跪到齐颂两腿之间,眼巴巴看着他:“主人,我给您舔吧。”
  他还没说完,就被齐颂哭笑不得地拉起来,清了清嗓子才说:“我也没洗漱。”
  两人面面相觑了几秒钟,终于没憋住,一起噗嗤一下笑开了。
  天亮才没多久,选手和工作人员大部分都还没醒。江玉树带齐颂去了宿舍楼,拿了套一次性洗漱包,和他一起进了洗漱间。齐颂用了江玉树的牙膏,刷完牙洗完脸之后,把毛巾往角落的摄像头上一丢,再在门上咔哒落锁,然后转回来就按着江玉树,跟他接了个薄荷牙膏味的吻。
  相触的味道清凉,呼吸却越来越热。两人从洗漱台吻到淋浴间,打开了头顶的花洒,把彼此浇湿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直到皮肉再次亲密无间地相贴。
  江玉树想蹲下去给他口,被他拉住扣在怀里,拉过他的手,把两个人硬挺的性器并握圈住,就着温热的水流前后撸动。
  细碎的喘息被淋浴的声音盖住,江玉树的手被一起圈住,手背是齐颂温热的掌心,手心是两个人滚烫的在水汽中搏动的阴茎。他一只手圈不住,齐颂那根滑出去,就会惩罚性地顶回来,在他掌中的软肉上来回用力地磨,好像在肏他的手心。
  江玉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没多久就惊喘着射了。齐颂用力吻他的唇舌,把他潮热的吐息都吃走,然后把他不应期还在微颤的身子翻过去,叫他手撑着墙,腿并拢。射掉的白浊被齐颂抹到他的腿缝里,然后把仍然硬涨的性器嵌进他腿根,在软肉的缝隙之间大开大合地肏弄。
  江玉树不敢叫出声来,额头抵着手背,在顶撞中剧烈地抽气。实在弄得狠了,他也只是回过头,小声地喊齐颂:“主人,主人……”
  齐颂又叼住他吐出来的舌尖吮吸亵玩,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一点,在他耳边低声说:“宝宝,换个称呼。”
  江玉树总是这么毕恭毕敬的,永远对他称您,没克服羞耻心时叫先生,叫齐总,克服羞耻心就全是主人主人。齐颂一贯喜欢听话的小狗,也不知怎的,听到江玉树这样叫,却微妙地有些不满足。他想要一个更亲昵的称呼,让小狗离自己更近一点。
  江玉树显然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呆了一会儿,试探着改口:“先生。”
  啪的一声脆响,齐颂往他臀上甩了一巴掌。江玉树惊叫一声,立刻羞赧地咬住唇,然后又被齐颂舔吻着强迫他松开:“再想。”
  江玉树带着水雾的双眼茫然地看着他,像一头懵懂的小鹿。齐颂沉迷地亲吻,却又回味打在臀肉上的手感,用小狗偷懒不肯好好想的理由,坏心眼地再在上面扇了几巴掌。
  一连串的清脆响声与水流混在一起,江玉树羞得脸颊通红。他憋了半天,被腿间没停过的顶弄和屁股上故意羞他的惩罚逼到极点,终于忍受不住,扭头主动回吻齐颂,在交换湿热吐息时轻轻叫出口:“爸爸。”
  齐颂脑子里嗡的一下,肏弄的动作骤然变得更加凶狠。江玉树快要被按扁在墙上,腿软地撑不住,几乎瘫在齐颂的怀里,在顶撞的间隙一遍一遍呢喃:“爸爸……爸爸……”
  一阵剧烈的冲撞之后,齐颂抽出来,抵在他腰窝上射了精。白浊被水流冲刷流淌下去,稀释的乳白水珠挂在臀尖,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江玉树在余韵里细细地发抖,靠在齐颂的臂弯,被吻了满脸满身,像被伴侣标记的小兽。
  两人洗完澡后,裹着浴巾走出淋浴间。齐颂没带换洗衣物,换了江玉树的一套宽松家居服,也就勉强合身。他换上衣服,给自己和江玉树吹干头发,跟助理发了消息,然后放下手机对江玉树说:“一会儿助理来送衣服,我换了就走,还要赶去M国的飞机。”
  江玉树坐在床上,心里很过意不去:“您那么忙,其实不用抽空过来看我的。”
  “再不来看看小狗,怕小狗胡思乱想,把自己委屈死了。”齐颂捏捏他的脸,温声道,“极妍盛娱的事儿已经结了,姓俞的一家这辈子翻不了身。你安心训练,我会在决赛前办完所有事赶回来的,得亲眼看着我家小玉出道啊。”
  江玉树被捏着脸,乖乖嗯了一声。齐颂看着心痒,压低声音:“刚才怎么叫我的?再叫一声听听?”
  “……”江玉树想起刚才被情欲操控说了什么,好不容易平复的脸又一下子烧红,抓过枕头把自己的脸挡了个严严实实,钻到被窝里当鹌鹑。齐颂乐不可支,抓他脚腕把人拖出来,又亲又抱地闹了好一会儿,直到该离开的时间才停歇。
  齐颂深夜来,清晨就走了。江玉树收拾完走出宿舍楼,和去食堂的队友们碰个正着。
  珈泽看到他,立马咋咋呼呼的:“江哥,都说好一起丢掉偶像包袱了,你怎么背着我们去换衣服!”
  唯一看见齐颂来过的工作人员憋着没敢多说,倒是江玉树十分淡定:“不是偶像包袱,是人的尊严。我身上的衣服穿了三天了,再不洗真的馊了。”
  贾鹭:“……点我呢队长?我穿了四天了。”
  “……要不还是去洗洗吧,我也感觉自己馊馊的。”
  “昨天晚上睡地板的时候,我身上好像有东西在爬,不会是虱子吧?”
  “啊啊啊啊啊!!洗澡!”
  去食堂的路拐了个尖锐的转角,大家直接一窝蜂冲进宿舍洗澡去了。这段被剪出来放进了日常花絮放送里,穿插他们天天躺在地板上撒泼打滚呼呼大睡的片段闪回,配上文案:【这是一条有味道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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