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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春(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7-06 09:22:48  作者:莎哈哈哈
  “干什么!”连骋怒喝一声,仗着自己体型健硕,上前一把扣住俞忱的手腕。随后好多人冲上来拉架,珈泽挡在江玉树和俞忱之间,气红了眼把俞忱往后推。
  “那录音是不是你弄的!”俞忱被拉开,气急了大笑起来,“贱货,敢跟我玩这一手?你以为凭这就能动得了我?一群蝼蚁,我就是杀了你们都不用坐牢!”
  一片混乱中,张途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录像:“俞大少爷我开直播了啊,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俞忱几乎失了智,真要把话当着摄像头再说一遍时,极妍公司的人和他经纪人匆匆赶到,强行赶开聚集的人群,到俞忱身边说:“忱忱,忱忱,冷静点。俞总让我们先接你回去,事情处理完了再说。”
  “我不走!我为什么要让着这帮蝼蚁!”俞忱挣扎着大吼,什么风度都不顾了。经纪人也是满头大汗,连哄带拐地强行把人接走,也顾不上和节目组的人交代什么。公司的事实在已经火烧眉毛,一行人风一般地来,又风一般地走了。
  俞忱离开后,训练营宿舍楼恢复平静,大家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在面面相觑。出了这么大的事,别说俞忱,连极妍盛娱都受到了不小的影响,股价暴跌了好几个点。极妍盛娱要是撑不下去,他们这个极妍一手赞助的节目还办得下去吗?
  俞忱被带回极妍盛娱总公司,看见自家老爸还想凑上去控诉节目组欺负自己,撒娇的声音刚开了个头就被俞总吼回去:“蠢货!谁让你买那么多通稿抹黑江玉树了?!”
  俞总除了嘱咐底下人事事顺着小少爷,本以为小孩子在综艺里小打小闹不会出什么乱子,几乎就没有过问。俞忱也仗着身份逼经纪人和团队全按他的心意做事,不必事事汇报。因此儿子捅了个大篓子,而亲爹生意处处碰壁,明里暗里打听了一圈才知道原委。
  俞忱愣了一下,不甘示弱反驳:“爸爸你不是知道我最讨厌他吗?我不想看见他留在训练营,想让他滚,有什么问题?”
  “你讨厌他买他黑料就算了,怎么能牵扯到江氏慈善头上?”俞总接近崩溃,“江氏记恨上极妍了,背地里搞黄了我们公司一堆在谈项目,股价也是他们搞的鬼。姓江那伙人跟毒蛇一样,报复人都往死里咬,万一真把股价搞崩盘了,咱们就完了!”
  俞忱有点听不懂,问他爸:“那我的节目怎么办?”
  “还节目……”俞总快要被这个小儿子气晕了,勉强维持着理智,“等爸爸投点新项目,把股盘先稳住,别的再说……让司机先送你回家,你这一阵都别出门,别再给我惹事!”
  俞忱有点委屈,别扭地应了一声,正要跟着经纪人下楼,突然听见秘书慌慌张张来敲门:“俞总,警察来了,说是接到报案,指控小少爷非法监禁和人身伤害,要带小少爷回去做笔录。”
  “什么?”俞总脑子嗡的一声。
  “谁敢报警啊?江玉树还是莫谷?”俞忱第一反应是不相信,第二反应才拽着亲爹,脸上少见带了点慌张,“爸爸我不去!去警局被人拍到的话丢脸死了!”
  这放在平时不算大事,俞总可以游刃有余地安排律师周旋、压新闻。可眼下事情一桩接着一桩,警察打了个措手不及,直接到总公司楼下堵人了。人绝不能去警局,关系没打点好,宝贝儿子进去得受委屈,万一证据确凿,再想出来可就难了。但一直耗着也不行,警察上门逮人,传出去只怕让他们公司的风评雪上加霜。
  俞总撑着头缓了缓:“小张,你叫上律师去一趟,跟警察说小少爷精神状态不行,送去医院了,让他们有问题跟律师谈。小吴,你等警察走了,马上送小少爷去医院,开一张精神病的诊断书来。”
  警察等来等去,只等到极妍盛娱的专职律师,听完律师说的情况,心里不以为然但也没办法,带着律师回了警局。等人走后,秘书和经纪人一起陪着俞忱去了一家专治精神疾病的私人医院。他们已经跟人打好招呼了,径直去了某位专家的办公室。
  医生收到指令和封口费,做事也很利索,证明俞忱患有重度精神分裂的诊断书很快开了出来。秘书和经纪人客气道谢,正要把俞忱接走,又听见医生说:“除了这张诊断书可以应急,还有很多检查要补充,否则回头再被查到就解释不清了。我建议让小少爷住院几天,把能补的漏洞都补上,也算没有后顾之忧。”
  秘书和经纪人思索一番觉得有道理,而且公司乱成一团顾不上俞忱,把人放在这倒让俞总省心。和俞总知会过一声得到同意后,两人把俞忱交给医生,便放心离开了。
  俞忱无所谓在哪里,只是被带到单人病房,还在惦记节目能不能参加的事,心烦意乱之下看着病房哪哪都不顺眼,一脚踢翻了地上摆的脸盆。
  “小少爷,有点不乖哦。”看着没什么脾气的医生走过来,口罩下露出的一双眼睛温温柔柔地看着他,“下次不能这样了。”
  俞忱不知怎的,一贯跋扈的脾气,在对上医生的眼睛时罕见地噎住了,心绪忽然荡空了一瞬,下意识对他点了点头。
  另一边,齐颂收到了几个人的消息,看完之后,把手机反扣在桌面上,轻轻吐出一口气。事办得很顺,所有人的反应都在他计划之中。极妍盛娱被江氏打压,慌不择路地接上了之前没打听清楚还在犹豫的某个新项目。章润润去报了警,俞忱只要去,就一定会被证据钉死,等他的就是牢狱之灾;想逃罪只能编造精神问题,整个市的精神病医院没几个,稍作打听就能知道俞家会找谁的门路。
  池韵是他在国外圈子里认识的,口味刁钻重度,脾气也很古怪,背地里不知道怎么踩道德法律红线,齐颂玩心最大的时候都不想与之多接触。但这次和那人合作,确实是最完美的决定。
  齐颂点了根烟,浅浅吸了一口又吐出来,仰起头看着弥散的烟雾,把内心的阴暗面不露声色地藏在眼底。
  动他的人,总该付出点代价。他平静地想。
  俞家千娇百宠的小恶魔,从走进病房的那刻起,就永远别想再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
  其实脑子里给坏种也配了个CP……纯粹想满足一下恶趣味,天生坏种×变态院长,感觉可以放开手脚玩很过分的东西🥹已经决定搞一个番外自己爽爽了,被玩坏的坏种才是好坏种,同意的请呼吸
 
 
第30章 笼子
  极妍盛娱忙着处理内部危机,顾不上挽救俞忱的风评,俞忱工作室剩下的人对砸在脸上的实锤无力回天,只能任舆论发酵。俞忱始终没有出现在公众视野,而隔天又有一张他的“精神诊断书”被人放到了网上。
  【说疯子,原来是真疯子啊】
  【这么巧?闹大了才拿出来,谁知道真的假的】
  【就算是真的,有病不回家好好治病,出来霍霍别人?选手和打工人活该被他当沙包是吧?】
  【那个音频我都不敢听第二遍,是真的抓着人脑袋砸得咚咚响啊,人家江玉树救场而已,招他惹他了,要被他这么下死手?】
  【回头仔细看前面几期还是能看到(截图)(截图)江玉树额头上真的贴了好长时间医用伤口敷贴,只不过敷贴是肉色隐形的,靠近发根又用刘海挡住了。】
  【听了音频之后一个晚上都没睡着,一闭眼就忍不住哭。江崽一个人在孤儿院长大,自己争气进了节目,却要被特权咖这么羞辱折磨,白天还要装没事人营业对我们笑。一想到这些,我真想钻进屏幕里撕烂了那个衣冠禽兽的嘴脸】
  【带我一个,我是章润润的粉丝,我的润宝那么乖那么努力,本该有大好前程,结果被人渣欺负到抑郁退赛,到现在还在医院治疗心理创伤。天杀的俞忱,死一百次也不够消我心头之恨!】
  和俞忱的名声一样如雪山崩塌的还有极妍盛娱公司,股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跌,很多商业合作都主动或被动中止了。梦想训练营没有联系到极妍的人,节目组断了资金链,被迫暂停录制。导演出去拉新赞助,留下训练营的众人无所事事,一边摆烂一边担忧自己的未来。
  齐颂这些天太忙,顾不上回公寓,江玉树便一直留在训练营,和其他选手待在一起等消息。大家无心训练,又没有摄像头,放下偶像包袱之后,干脆都释放了真实性格。想臭脸就臭脸,想拌嘴就拌嘴,吵吵闹闹过一天,还能在晚上开几瓶酒边喝边谈心。
  “没想到咱们这节目跟姓俞的捆绑那么死,这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连骋喝了口啤酒,叹气道,“来一趟啥也没捞着,就多了个霸凌咖的黑称。哦,以后估计还得多一个,史上最癫秀人的队友。”
  裴茗晃晃烧酒瓶子:“早知道我就不出来了,在相声社打快板打得挺开心的。”
  “欸,来一段儿呗,我唱黑嗓给你捧哏。”徐宏迪忽然提议。两人对上频,嘿嘿笑了两声,把上次节目里被封为最佳幽默奖的表演片段又拿出来演了一遍。一群人笑得东倒西歪,碰翻了几个空酒罐,和他们一样醉醺醺地在练习室的地上乱滚。
  张途笑够了,勾着身边徐宏迪的脖子说:“来这一趟,也不算一点收获都没有吧,起码还收获了一群朋友,是不是啊小红豆?”
  徐宏迪翻他个白眼:“别叫这么亲昵,还朋友。你天天想当我姥,做个屁朋友。”
  “嚯,没良心,我不就开个玩笑吗?再说我带来的炖汤你少喝一口了?”张途气急败坏和他掐架,旁边的人边笑边劝。
  珈泽喝了酒像个大狗狗,挂在江玉树身上絮絮叨叨:“我也有收获……我收获了好多哥……志强哥,红豆哥,世界上最棒的江哥!还有润润哥……呜呜江哥,我想润润哥……”
  江玉树失笑,往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嚎什么丧啊,你润润哥下午才打来过电话,说疗程结束了,要出去旅游呢。”
  “我!我也有收获!我看透了一个——渣男!然后把他甩啦!”凌远显然醉得不轻,笑着笑着,突然把手里的空罐子一丢,抱着膝盖呜呜哭了起来。
  江玉树听得瞳孔地震,好在现场的大家都醉了,压根没把凌远的话当回事。裴茗又去抱凌远,颠三倒四地说:“远儿,天涯何处无芳草,都不是事儿!我看志强哥就不错,要不你俩试试?”
  “呜呜呜不要……”凌远同样颠三倒四地回他,“志强哥打人,我害怕……”
  连骋抓狂:“我不打人!!!”
  ……
  酒瓶子散落一地,一帮少年人都醉倒了,酒量最好的江玉树非常清醒地看着大家撒酒疯,笑得无奈。收拾残局时,工作人员来帮忙把人送回宿舍,江玉树留到最后一个,打扫了卫生,然后关了训练室的灯,独自从绿荫小道走回宿舍楼。训练营在记者围堵事件后封闭了园区,此时路上冷冷清清,没有蹲守的粉丝,也没有跟拍的工作人员,安静得落针可闻。
  江玉树将要走进楼的时候,侧边忽然亮起一盏车灯,刺得江玉树微微闭眼。再缓过来睁开时,看见逆光的方向,两个人恭敬地搀着一位柱着手杖的老人,朝他慢慢走来。江玉树脸上轻松的神色如潮水般褪下,一言不发地看着来人。
  “小玉树,好久不见。”老人和蔼地看着他微笑,枯瘦的手握着手杖点在地上笃笃两声,指缝里露出幽蓝的光,像黑暗中偷窥的眼睛。
  江玉树默默合紧齿根,挤出一个微笑的弧度:“院长。”
  “小玉树长大了,有礼貌了。”江善伟慢悠悠走过来,坐在旁边小花园的石桌椅上,对他招招手,“别紧张,爸爸只是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来,坐下。”
  江玉树听到这个称呼,浑身一阵恶寒地震颤,强忍着走过去,但没有坐下,只站在几米开外,戒备地绷着身体。
  旁边助理模样的中年女人笑眯眯地拍了拍他:“怎么了,对江爸爸和老师们这么生疏?你还是我们带大的呢。”
  江玉树看到中年女人的脸,和记忆中拿教鞭把他打得爬不起来的某张脸重叠在一起,令他有些晕眩。他冷漠地别开眼,直视坐着的老人:“院长,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跟我绕弯子。”
  眼见怀柔政策一个都没用,旁边伪装慈眉善目的男男女女都挂了脸,像是想上来动手给他点教训。江善伟叫住他们,让几个人退远一点,直到谈话的空间里只剩他和江玉树两个人。
  “你倒是一点都没变,从八岁到二十岁,都是这么个倔脾气。”江善伟带着笑意,眼里的精光有如实质,在他周身从头到脚扫过,“我很好奇,在福利院的时候,你硬扛了十几年都不肯低头,怎么到姓齐的那儿,这骨头就软了?”
  江玉树平静回答:“因为姓齐的比你年轻,比你帅。”
  江善伟眼角抽了一下,表情破裂了一瞬间,又迅速收敛回去:“小野种,真是翅膀硬了。”
  “你难道不想问问,我是怎么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的么?”江善伟如愿看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迟疑,得意地勾起嘴角,“这些天,你的那位金主真是为你忙活不少啊。借江氏的刀先砍了极妍的臂膀,再揭发俞家小儿子的事,逼俞家孤注一掷去投他早就筹谋好的假盘。等彻底套住极妍,盘子该塌了,指控极妍的经济罪状也该准备好了,俞家上下一个都跑不了。别说俞家那对蠢货父子,连我都差点被他骗了。从来没见过哪个金主疼情人疼到这个份上,小玉树,姓齐那小子,对你很真心啊。”
  齐颂没有把所有事都告诉江玉树,因此江玉树也不知道,齐颂背地里为他做了这么多。酸涩的情绪满涨在胸口,让他微微晃神了一阵,又很快反应过来,江善伟不可能只是为了点破他们的关系来这一趟。
  江善伟说得累了,让人上来给自己点了一根雪茄,慢悠悠地抽着休息了一会儿,才接着开口:“我打拼了一辈子,最恨被人利用。所有骗过我的人,下场都不太好。”
  江玉树眼神一颤,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是我要他这么做的,有什么事你冲我来。”
  “冲你来?”江善伟仿佛听到了多好笑的笑话,笑着吸进嘴里的烟都呛出来了。好半天,他才缓缓开口,“你这喂不熟的小野狗,原来也有护主的时候。”
  “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次的事我不会再追究,甚至还会帮齐总一把,一起把极妍推进泥潭里永远翻不了身。”
  “你毕竟是我养大的孩子,我当然得疼你。只要你跟爸爸一心,我也不会为难你的情哥哥。”江善伟笑着看他,然后拄着手杖站起身,意有所指,“好好跟着人家吧,别辜负了人家齐总对你的一片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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