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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春(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7-06 09:22:48  作者:莎哈哈哈
  “您是说,把新闻重头往江氏慈善上引,再把锅都扣在极妍头上,让江氏去报复极妍?”孙菁眼睛一亮,“这样等极妍损失利益之后自乱阵脚,我们就可以按原计划推进了。太好了,我马上找人去办,今天之内保证打起来!”
  齐颂又嘱咐:“记得,弱化绯闻,把重心放在江心福利院苛待孩子和克扣待遇上。”
  晚上回到公寓,江玉树躺在沙发上,等齐颂回来等得睡着了。齐颂看见他,忙碌一天的疲惫缓和了许多,心也软下来,走到他身边坐下,看见他手里握着手机,没有密码的锁屏一开,界面上正放着与他相关的微博广场,上面还在乌烟瘴气地掐架。
  江玉树手里一空,人就醒了,迷迷糊糊地看着齐颂:“先生,您回来了。”
  “嗯。”齐颂给他拨了拨额前的碎发,温和的语气半含责怪,“让你今天早点休息,别看微博了,怎么又不听话?皮又痒了?”
  江玉树缩了缩脖子,却钻到他怀里,撅着屁股认错:“小狗错了,请主人惩罚。”
  齐颂掐着他的臀肉用力拍了两下,如愿听到小狗几声闷哼便没再继续,把人抱起来进了主卧,放在大床上:“明天还要回去训练,赶紧睡觉。这几天都别看手机了,我会让节目组盯着你。”
  他说罢便要转身去洗漱,却被江玉树拉着手腕。后者抬起眼睛看他,低声说:“主人对不起,小狗给您添麻烦了。”
  齐颂什么都没跟他说,可他也不是傻子,短短几个小时里舆论导向变了那么多次,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手拉锯。把火引到江氏慈善去,需要费多大的力气,又要承担多大的风险?齐颂为了保他的名声,搅进本不需要涉足的娱乐圈,还自揽了这么多麻烦,江玉树被沉甸甸的情绪压着,第一次感到惭愧,甚至惶恐。
  “错不在你,你有什么好道歉的?”齐颂摸了摸他的头,“再说了,是我要养着你,这点麻烦算什么?主人乐意。”
  江玉树鼻子一酸,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又过了好半天,他才闷声闷气地开口:“我本来以为,自己一路走过来,不欠任何人的。”
  可实际上,总有人在为他操心,为他付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默默替他担起了更沉重的东西。他捧着这些突然降临的温暖,竟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该做什么才能回应这些温暖,让自己的歉疚心少一些。
  齐颂抬起他的下颌,在他眼角落下一个吻:“你也不欠我的,小玉。”
  江玉树闭了闭眼,再慢慢睁开,目光幽深地看着他,然后缓缓下移,落在他腰带下的位置,隔着裤子在上面虔诚一吻。
  “先生,小玉想舔。”江玉树这样对齐颂说。
  皮质考究的腰带解开,裁剪挺括的定制西裤胡乱扯出口子,放出狰狞的性器,被一张嘴吃力地吮在口里,茎身进得极深,在细嫩的喉管里缓慢滑动,甚至在脖颈处显出隐约的形状。江玉树一张白生生的脸埋在他的下腹,在深黑的毛发丛间按得快要变形,满鼻腔都是属于齐颂的浓郁雄性气息。
  齐颂插在湿热的口腔里,被乖顺至极的唇舌侍弄着,舒爽得头皮都在一阵阵发麻。江玉树不是以小狗的身份邀请主人肏嘴,而是以小玉的身份请求为他口交。他分明应该对主奴情景下的做爱更兴致高昂,却不知怎的,在听到江玉树说那句话的一瞬间就硬了。
  江玉树一双手小心翼翼搭在他腿上,然后缓缓动着脑袋,让粗大的阴茎在嘴里插弄进出,时不时掀起挂着水珠的眼睫看他一眼。齐颂被他看得又涨大一圈,忍不住抬手捧着他的脸,低喘着快速肏干湿滑软热的喉腔。江玉树挣脱不开,动作间漏出细碎的呜咽,手指可怜兮兮地攥着他的裤料,晃得快要失了魂,还在努力动着舌头讨好嘴里这根霸道的凶器。齐颂射在他嘴里时,还有一点喷溅在他脸上,俊秀的五官染上淫糜的白浊,看着又清纯又淫乱。
  他乖乖伸出舌头给齐颂看盛着的白精,在得到齐颂的指令之后,把嘴里和脸上的都吃了进去,又凑上去含齐颂射完精的阴茎,把上面残留的精液一点一点舔干净。都快收尾了,江玉树的眼圈又红起来,逐渐藏不住,凝成两颗泪珠,从眼角落到湿漉漉的阴茎上。
  “好了好了,”齐颂以为他受不住气又委屈了,收拾回去穿好裤子,蹲下来耐心哄他,“下次先生轻点操,不欺负小玉,好不好?”
  江玉树被他抱着,埋在他肩头,良久只是点了点头。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齐颂说自己此刻的心情,实际上连他自己也琢磨不透。他现在只知道,欠齐颂的人情,他是做一万次鸡巴套子也还不清了。
  作者有话说:
  口
 
 
第28章 舆论
  第二天早上,由沈延和司机送江玉树回训练营,以防万一,齐颂还给他多配了一个保镖。车子行驶到园区附近,他们便看见路边站了好多人,除了蹲守的站姐粉丝,还有一大堆扛着长枪短炮的摄影师和娱记。
  “去地下室那条路被堵了,只能往大门走。”司机看了眼路,对江玉树和沈延说。
  沈延看到那一堆人,头皮一阵麻:“早知道跟齐总说多要几个保镖了,居然有这么多人。”
  他们预感到会有记者堵门,一早联系了节目组安排人出来接应。却没想到来的人这么多,节目组的保安连地下室的狗仔都赶不过来,局势十分被动。工作人员看到他们的车,对车子招了招手,其他人自然也看到了,瞬间一窝蜂拥到车边上,镜头话筒贴着车窗的单向玻璃,车身在人潮中寸步难行。
  江玉树戴上口罩和墨镜,压低帽沿,在沈延和另一个保镖的护送下拉开车门下车。话筒和摄像头一下子顶到脸上来,耳边嗡嗡伴随嘈杂吵闹的人声:“江玉树,听说你在江心福利院的时候待遇很差,为求生计去讨好院长和管理员,请问是不是真的?”“网友怀疑江心福利院发生过性侵幼儿和院内霸凌的恶性事件,你作为当事人有什么要解释的?”“从籍籍无名的艺校学生一路飞升到大热选秀综艺前三名,大家都很羡慕你,江老师可不可以跟观众们分享一下上位经验?”
  采访的话术千奇百怪,一句话挖了无数个坑等着人去跳。江玉树只能缄口不言,冷着脸往门里的方向走去。狗仔们见他不回话,愈发搬出更过分的问题试探他的底线,就想逼出他的反驳,然后断章取义大做文章。江玉树和工作人员全都当耳旁风装没听见,外圈的粉丝听见了,却被激出一肚子火。有个直肠子的小姑娘气得直接骂人:“问的什么垃圾问题,有没有职业素养,会不会尊重人啊!”
  在小姑娘前面的狗仔收不到江玉树的声音,被她闹烦了,回手推搡她一把,冷嘲道:“孤儿追星追魔怔了,给爹妈奔丧都没这么孝顺。”
  小姑娘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张口骂不出这么难听的话,两只眼睛一下子泪汪汪的控制不住了。旁边的粉丝站上来跟那人争辩,那人还想动手推人,冷不防被抓住手臂,回头一看,竟然是他一直拍不到正脸的江玉树。
  “有本事来推我,我倒是真的孤儿。”江玉树挥开他的手,冷着声音对他说,“再碰她们一个试试,我不介意今天认个野爹,明天给你奔丧。”
  说罢,江玉树被终于挤进来的工作人员和保安护送着离开了人群,转头走进了训练营大楼。一进门,沈延憋了好久的气终于爆发出来:“江祖宗,您是我爹啊!那种话也敢当着镜头说,你是不是疯了?!”
  “对不起,实在没忍住。”江玉树认错飞快,沈延也不好再说什么,长叹一声,让团队先发制人把刚才那段剪好发出去,否则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鬼样子。
  好在现场有很多江玉树的粉丝,许多人举着设备现场直播,还有无数机位的镜头无死角记录下了全过程。这一次倒是不用江玉树的团队操心,长眼睛的网友已经把堵人的狗仔骂穿了。
  【疯了吧,这么小的园区挤进这么多人,小心踩踏事故啊】
  【好多人啊.jpg】
  【晕,捕风捉影的事儿,狗仔这问的好像给人定性了一样】
  【神金,性侵案件当事人???有这么说话的吗?狗仔哪只眼睛看到江玉树是当事人了?】
  【还分享上位经验,词儿用得不错啊,狗仔自己去揽客攒经验好了,我看专业】
  【欺负小姑娘算什么本事啊我操,这种满嘴喷粪的德行还当记者?】
  【我去,江玉树骂人了】
  【哈哈哈哈江玉树骂得好难听,我好爽】
  【对味了,对付垃圾人就应该骂垃圾话!】
  【江AS重出江湖】
  【骂得好,再骂得响些!】
  【江哥能不能骂我/害羞.jpg】
  江玉树回到训练营,选手们看到他,气氛一时有点微妙。网络骂战腥风血雨,江玉树被推到风口浪尖上,下一秒会被推得更高还是就此沉没,没有人知道。他带着队内选手开始练基本功,俞忱一脸幸灾乐祸,故意不配合他,带得剩下的人状态也不太好,心不在焉地频频出错。
  到休息时间,三队的选手离开练习室,在走廊里相遇。连骋看到江玉树队伍的气氛不太对,心里明白了七八分,和裴茗对视一眼,先后走到江玉树身边。
  裴茗揽住江玉树的肩,抱着他晃了晃:“江江!都快要决赛了!打起精神!”
  连骋:“是啊,你这蔫儿了吧唧的,我赢得也不爽快,别人会说我胜之不武。”
  “志强哥你放心,有我们队在,不会让你赢的。”凌远从旁边探头出来。
  连骋磨牙:“都说了别叫我本名!小心我把你拖到厕所打成流泪猫猫头。”
  “哎呀,志强哥,人家要被你吓哭了。”凌远自己玩起自己的哭包人设梗,把连骋噎了回去。
  大家笑闹一路,带得江玉树面色缓和些许。走向食堂的路上,裴茗提了个建议:“反正这周是基本功练习,不如我们交换练兵吧,调动一下大家的积极性。”
  “好诶好诶,好久没跟江崽一起了,我要去江崽的队!”徐宏迪举手,顺便拿手肘戳了一下张途,后者也跟着举起手:“我同意。”
  “啊,我不要跟哥分开。”珈泽惊慌地从背后熊抱江玉树,被连骋使了个眼色,慈眉善目地提走:“小泽该断奶了,来你志强哥这儿玩。”
  其实换组是裴茗和连骋私下商量好的,把俞忱和江玉树分开,再由另两位队长替江玉树训练队员,调整大家的训练状态。在镜头前自然地演了一遍,就这么顺理成章地说服了选手和节目组。
  俞忱对离开江玉树队求之不得,但就是见不得有这么多人护着他的样子,背地里气得牙痒痒,给经纪人打电话逼他们再加大通稿造谣力度。
  外界舆论纷飞,选手们在训练营里封闭训练倒还算平静。距离决赛还有两周,节目组接了一次集体行程的外出活动,所有训练营的三十强选手都要参加,于是各家公司和团队又蠢蠢欲动起来,四处奔走给自家选手拉赞助搞应援。
  这天的行程是一整天的商演,晚上还要参加电视台的商业酒会。选手们被大巴载到活动场地,从车上挨个下来,人群里适时响起各自粉丝的欢呼声,还有定制的手幅和应援屏在高高地摇晃。
  江玉树下车时,不知是哪位粉丝拎着音响,高声外放了一首《恭喜发财》,他抬头看过去,粉丝们都戴着金光闪闪的财神爷帽子,拿着大金元宝冲他挥动。江玉树一下子被逗乐了,笑意在口罩下面藏都藏不住。
  主办方给选手们准备了花墙,上面的内容是粉丝自己加的。每个选手的花墙风格都不同,有的是手写信,有的是手工折纸,徐宏迪被贴了满墙的炖汤食谱,凌远的墙上贴满各种流泪猫猫头,连骋的墙被粉丝用打孔机给他打了一个大爱心。江玉树的花墙格外喜庆,贴了好多金元宝和大红喜字,跟要结婚似的,还有很多粉丝画上自己的手绘头像,旁边用各种字体写着:江玉树的家人1号、江玉树的家人2号、江玉树的家人10086号……
  初来节目时,江玉树还是那个一个粉丝都没有的不知名选手,两个多月后的今天,他也有了来看他的粉丝,给他准备应援物、布置花墙、在他演出结束时欢呼鼓掌。最后一个节目谢幕时,他穿着演出服站在舞台上鞠躬,听到下面有人在喊:“江玉树!要红啊!”
  江玉树弯起笑眼,眼眶微微泛红,冲着台下再鞠了一躬。
  晚宴酒会时,选手们换上自家公司准备的私服,有赞助的打扮得光鲜亮丽,没赞助的只能东拼西凑借衣服,勉强凑出一套体面的,防止在媒体面前丢人。
  李灿把准备好的整套造型送过来给江玉树和珈泽,两人看了一眼,都被刺得眼疼。西服款式老旧不合身就算了,从头戴到脚的饰品实在显得累赘又廉价。李灿何尝不知道这些,但他们公司好不容易出两个混到决赛的好苗子,不赶紧多接点赞助赚钱怎么能回本。因此领导宁可让两人穿得像圣诞树被网友笑话,也不能少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挣钱机会。
  江玉树此时说话比原来有分量了些,帮珈泽搭了几件配饰,据理力争地摘掉几个实在难看、商业价值也不高的品牌,勉强给他配得好看了点。到自己这身,本想眼睛一闭穿着上去丢人算了,忽然听到工作人员引着沈助理进来,后者带着保镖护送一件东西交到了江玉树手里。带密码的保险箱一开,黑丝绒里躺着的钻石光泽令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整条项链由上百颗不同切工大小的无瑕D色钻石密镶而成,折射的光彩盖住了衔接处的白金底托,像一片绵延的七彩光晕,再艳丽夺目的珠宝在它面前都黯然失色。
  “齐总让我送过来的。”沈延对李灿彬彬有礼地微笑,“颂钰的赞助,您觉得够吗?”
  酒会有多家媒体现场直播,摄像头对准出场的明星,他们的每一根发丝都在亿万视线的监控之下。
  【玛雅,不敢想象这帮人模狗样的帅哥就是训练营里穿着裤衩打架的猴崽们hhhh】
  【志强哥的新耳骨钉好帅哦】
  【怎么回事啊,都说了不要叫连志强连志强了,连志强改名就是为了让你们忘掉他的本名连志强的,你们这样让连志强怎么开心上网冲浪啊,你说是不是啊连志强】
  【哈哈哈哈,气得志强哥回去又打两个洞】
  【远儿穿得好朴素,公司怎么这么不给力,连个像样的配饰都借不来】
  【远儿,找志强哥哭一哭,他心软了说不定摘个眉环送你当戒指】
  【朴素也比瞎穿强……看看珈泽,这倒霉孩子穿得跟要去草莓音乐节蹦野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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