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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春(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7-06 09:22:48  作者:莎哈哈哈
  攀到情欲的顶点时,齐颂忽然抽出将要射精的阴茎,把被干懵了的江玉树翻回来,跨在他身上,用刚从他穴里抽出来的阴茎湿漉漉地抽打他的脸。
  沾着各种液体的性器打在清秀的脸颊上,留下淫糜的水渍。江玉树不敢躲开,被狰狞的阴茎一下一下抽红了脸,泪汪汪的水珠盛在迷蒙的眼眶里,毫无反抗之力。
  齐颂打够了,把龟头对准他的脸,温声道:“小婊子,张嘴。”
  江玉树轻轻一抖,闭上眼睛顺从地张开嘴,下一秒,浓稠的白浊便喷薄在他口中,盛不住的都溅了出来,凌乱地射满了整张脸。
  小狗半夜找肏,主人便顺水推舟地把人吃干抹净了。情事结束后,江玉树迷迷糊糊地被齐颂喂着吃掉射在脸上的精液,便干脆利落地昏睡过去了,留下哭笑不得的主人,火没泄干净,还得任劳任怨抱着小狗去清理。
  第二天早上,江玉树醒得比齐颂还早,动作很轻地收拾完自己,给齐颂准备了早餐,然后回来跪在床头,俯身在他唇上啵地亲了一口,语气轻快地喊他:“主人,起床啦。小狗今天要去准备公演,不和您一起吃早餐了。”
  齐颂半睁开眼,还困得眼皮打架。看着他一身轻松的样子,疑惑道:“身上不疼了?”
  “早上自己涂过药了,不碍事的。”江玉树眨巴眼睛,又亲了一下,“先生,那我走了哦。”
  有事主人,无事先生,齐颂也算见识了,无奈地摆摆手:“快去吧,好好演。”
  训练营前两期的霸凌风波还未结束,饱受争议的节目组顶着压力筹备第三次公演,仍然是以直播的形式。这天晚上,超高的讨论度也引来了更多关注,网友们或关心选手或看热闹,把直播间的热度刷出了新高。
  这次的舞台,是江玉树自己提出的创新,难度和危险性都比别人高出一截,直到最后一次彩排还有工作人员来向他确认是否真的要这样布置。临上场前,他们队的人互相打气,尤为关照江玉树:“江江加油,舞台上有什么问题马上给信号,我们都陪着你!”
  不论网上的实时评论如何发展,现场绚烂的舞台和欢呼声都在持续。时间过了大半,前几组的表演都已结束,江玉树组抽到压轴出场,灯光暗下,场务动作飞快地撤景布置。选手们各自归到自己的位置,江玉树则进到了一根一人高的中空玻璃容器里,头顶的盖子盖上了,只留下一点通风的小口。冗杂的喧嚣被隔绝在外,他在沉闷密闭的空间里闭上眼睛,沉默地酝酿情绪。
  前一晚留在身上的痕迹余波一般,把刺痛感往脑神经推来。不太好受,不过还在可以忍的范围内。不至于影响他舞台上的动作,但能在他每一次牵扯到伤处时敲钟一般在耳边提醒,让他想起在他身上施加这些痕迹的主人。
  记得小时候还在福利院时,他们经常被拉出去表演,在大大小小的慈善舞台上笨拙地唱跳,赚取富人们的同情心,以及他们从指缝里漏下的捐赠金额。明明募捐到了不少,可是脱下漂亮的演出服回到福利院,他们的生活还是没有一点改变。有一顿没一顿的残羹冷炙,从夏穿到冬的粗劣衣裤,还有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的谩骂和教鞭……他早就习惯了带着伤在台上表演,在疼痛中绽放出面具般的笑脸,去讨好台下的观众,换得演出后那一顿难得的饱餐。
  但今天他不必笑,他要做的只是把那些尘封的记忆挖出来,唤醒那些疼痛和恐惧,把滋生的负面情绪当做艺术的养料,完成这个他注入心血的舞台。主动挖掘记忆诚然是痛苦的,他曾经一度不敢触碰那些东西。但此刻身上的痛来自齐颂,是他的主人。主人给他的,和其他人的都不一样。惩罚也好,情趣也好,都是游戏里的一部分,主人从不以折磨他为目的而施加疼痛。每次结束游戏,主人就会把他好好抱在怀里,把那些未愈的伤口,也延续成情爱的余韵。
  这一次,他私心从主人那里讨来一点痛,不仅为了唤醒记忆,也为了预设一个令他安心的触感,好像主人一直陪在他身边,用细韧的游丝牵绊住他,无论被深渊风浪裹挟到哪里,都还能顺着线回来,回到主人的怀抱里,结束这场胆战心惊的游戏。
  江玉树抬起手贴在玻璃壁上,微微低下头,等着耳返里导演的倒计时。全场沉寂后,聚光灯亮起,一盏苍白的光照亮了舞台旁边这个造型奇特的玻璃容器,还有里面穿着中世纪风格洋装,妆容精致得像玩偶一般的江玉树。
  【江崽好漂亮呜呜妈妈亲亲】
  【江崽脸没事太好咯,我江脸在江山在,霸凌咖休想夺气运】
  【好精致,像橱窗里的娃娃诶】
  【但是这个灯光怎么看着有点阴森森的……】
  【所以霸凌咖到底是谁啊】
  背景响起一段倒带的齿轮声,随后播放音色清脆的独奏。透明容器里的人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像八音盒里随着音乐转动的舞蹈人偶。
  观众的惊叹声还没消退,另一盏灯光投下来,照亮了布景成教室的一角。选手们趴在课桌上,穿着校服,睡着了一般埋着头。第一个抬起头的是珈泽,他举起右手,像是课堂上的学生想要回答问题,开口用他腔调怪异的民谣风吟唱:
  “Knock knock.”
  “有人在窗外看我。”
  “在月的影子里,在漂满落叶的池塘里。”
  “Knock knock.”
  “有人在窗外看我。”
  “我想逃出去,噩梦的尽头有个声音——”
  珈泽唱完又趴了回去,另一束光打在讲台上,照见连骋懒散地倚坐在上面,手里把玩着一只提线木偶,纹着刺青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放下绳子,小小的木偶就在他手下无力地晃动。他抬起眼,对着眼前的镜头邪气一笑:
  “Gotcha.”
  两盏聚光灯同时亮起,趴在桌上的所有选手没有抬头,手却同时抬起,做着跟连骋手下把玩的木偶一模一样的动作。与此同时,灯光稍暗的玻璃容器中,江玉树像剪影一样映在背景里,更具象化了提线木偶的舞蹈动作,看似毫无自主能力地任人摆弄,实则需要舞者对身体每一段肌肉和骨骼极强的操控力。优美至极,又像了无生气,精细到极点的舞蹈,给整台表演更添了几分阴森的美丽。
  【我操操操,这什么?】
  【别喷我,欣赏不来,阴森森的像在做法】
  【江玉树的一公也是这个风格啊,他怎么老喜欢这种阴郁自闭风,这回把自己都闭到罐子里去了】
  【怎么内娱舞台非得阳光开朗大男孩吗?我就很喜欢这个风格】
  【江玉树舞蹈功力是真的牛啊,演提线木偶演得都不像活人了,看着怕怕的】
  【所有人都在演提线木偶诶!这是什么意思?】
  【暗示团内真的有霸凌是吗?】
  【这队这么猛,硬刚节目组啊这是】
  【哇,那让连骋演操纵他们的人,不会是变相承认他霸凌了吧】
  【我天楼上脑子没事吧,连骋要真是霸凌咖还敢光明正大演这个??】
  音乐骤然高昂,连骋从讲台上跳下来,拿着提线木偶走到台前。趴着的众人全都抬起头,一个接着一个离开座位。
  随着音乐推进,选手们轮流念白或唱段,他们的舞台主题也越来越鲜明。连骋站到最高处,有人殷勤地扑到他面前讨好,有人起初不愿服从,又在提线木偶的操控下痛苦地摔在地上,最终屈服在他脚边。有人冷漠无视,始终在人群中跟随,做沉默的大多数。
  演出到副歌部分的高潮,所有人拽下青春洋溢的校服,露出黑色的皮衣,藏在袖口的红颜料在嘴角一抹,变成了血盆大口的小丑妆。红色灯光大亮,在观众的惊呼中,密闭的玻璃容器突然开始放水,江玉树在迅速上涨的水位中惊恐地挣扎,却还在跳舞,像永远不会停下的八音盒跳舞玩偶。
  “施暴者,附庸者,麻木的屈从者”
  “幸灾乐祸,事不关己,沉默地观望着”
  “当你温和地走入那个良夜,请记得”
  “为恶魔开门的人,是你,也是我”
  最后一个音符在高潮落下时戛然而止,与此同时,水位淹没了整个玻璃容器,在里面挣扎的玩偶静止了,无声地垂下双手,空洞地睁着眼睛,慢慢沉到水底。
  现场足足沉默了十几秒,然后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掌声。
  【啊啊啊啊啊啊】
  【我还以为前面是我理解错了,原来真的是在说霸凌!连骋队牛!面刺节目组!】
  【每个人都好入戏,演得好好啊!】
  【唱跳rap都没得说,连队出品必属精品,主要是选题太大胆了,大写的牛×】
  【演得我把前面几组演了啥都忘了】
  【珈泽这怪腔怪调,劲劲儿的,越听越喜欢】
  【小凌真不错,不硬凑CP之后有一种死了老公的美】
  【虽然连队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我还是想说,连骋哥哥别演坏人了,太像了/笑哭】
  【江玉树也演得好像,真的像被欺负完了的小可怜儿,看得妈妈心酸酸】
  【江崽回去记得泡澡喝姜汤!年纪轻轻的别冻坏了!】
  舞台灯落下,选手们顾不上谢幕,忙不迭跑上去给玻璃容器打开开关,把浑身湿透的江玉树拉出来。江玉树披上浴巾,跟着大家一起站到台前谢幕,苍白的脸色看着还没有缓过来。
  “江玉树!你好棒!”台下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带得好一片人也跟着喊起来。
  江玉树喘着气,向台下招手时,忽然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他揉了揉眼睛,才确定自己没看错。
  一群站姐粉丝里,齐颂坐在其中,正带着笑意,和大家一起鼓掌看着他。
  江玉树顿了顿,也跟着扬起了笑容。
  作者有话说:
  do一下
 
 
第25章 依赖
  三公的比赛结果和选手排名全权交给观众,因此在现场演出结束之后,还会再留出一个周末的时间供大家线上投票。表演全部结束之后,选手们回后台卸妆,齐颂拿着通行证去了后台化妆间,看到江玉树还在卸妆,便站在门边等了一会儿。江玉树透过镜子看见他,眼睛亮了亮,脸色又莫名有些心虚,小表情看得齐颂想笑。
  江玉树卸好妆换成常服,忙不迭走到齐颂身边:“先生……这是?”
  齐颂带着他离开化妆间,进电梯去地下车库。江玉树还在张望他手里的半透明塑料袋子,这么件东西出现在齐总手里,实在有些突兀。司机在车上等他们,给二人拉开后座车门。齐颂上了车,把袋子递给他,失笑道:“门口有粉丝组织发的,实在太多了,旁边的女生就送了我个袋子装着。”
  江玉树打开看了眼,海报、手幅、小卡、卡通勋章,大大小小都印着他的脸,有点尴尬:“怎么全是我的?”
  “我拿别人的干嘛?”齐颂理所当然道,“观众席有粉丝在互换物料,我就把拿到其他选手的都送出去了,换成了你的。小姑娘们还挺热情,看我只要你的,多送了我几个……叫什么唧来着?吧唧?对,吧唧。”
  短短一晚上,齐董事长连物料和吧唧这种词都学会了。江玉树忍着笑意,又想到:“可是这样不就被人看见了吗?网上可能会议论您……”
  “你是颂钰在训练营选的代言人,董事长受邀来看节目,顺便关照自家代言人而已,有什么可议论的。”齐颂掐了一下他的脸,“还是说,你不想跟我扯上关系?”
  江玉树一张俊脸被掐得变形,含含糊糊地分辩:“不,不是……”
  “不是吗?”齐颂松开手,笑意淡了些许,“我怎么觉得,小狗利用完主人就翻脸不认账呢?”
  江玉树心里一咯噔,觑了眼齐颂的脸色,自觉屈膝跪了下来,下巴尖贴在他腿上:“主人我错了。”
  “嗯,认错最快,下次还敢。”齐颂其实没那么生气,只是对小狗下意识不依赖他这件事有些不是滋味。他拍拍江玉树的脸,嗔怪中带了点无奈,“怎么就学不乖呢?”
  他并不知道公演的舞台设计,节目组只是走流程送了邀请函,没想着真能把人请来。他也是临开场前突发奇想来了现场,结果一来就等到了一个这么惊心动魄的舞台。拼凑出表演的主题,他就大概猜到了昨晚江玉树勾他的用意。讨点疼痛,给表演加点情绪催化剂而已,小狗直说,难道主人还会不给?可江玉树偏偏要自己来勾他,好像献上自己给主人干爽了,就不必欠一份人情似的。
  这点酸意还没酝酿起来,表演进入高潮,关着江玉树的玻璃缸又开始放水,齐颂一下子提起心脏,看着他被水一点点淹没,带着真实的痛苦和挣扎慢慢沉底。江玉树那么介怀儿时伙伴的死,对水一定也是有心理阴影的,却为了一场表演,就毫无保留地剖开自己,用真实的苦痛为这场表演点缀诗意的韵脚。那一刻,齐颂看着心疼,又舍不得跟小狗计较了。小狗是独了些,但它也是刚被收养到家的流浪狗,不相信主人会一直给它的小碗添餐,所以偷偷跑出去找食,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多坏的毛病。
  等表演结束,江玉树被安全拉上岸,披着浴巾上台前谢幕时,齐颂悬着的一颗心才落了地,心情起伏之后,不动声色地,又把底线往后挪了挪。算了,学不乖就慢慢教吧,谁让他喜欢呢。
  心软归心软,齐颂表现出来的样子却还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一般的冷淡,搞得江玉树一颗心七上八下,为了表示诚意,小心翼翼地凑到他胯间,用臣服的姿态隔着裤子亲吻蛰伏的巨物,亲一会儿还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把他看得腹下火起,恨不得在车上就把人办了。
  好不容易捱到回公寓,江玉树进浴室灌洗,完事一出来,就看见齐颂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最令他犯怵的那根檀木戒尺。见他走出来,齐颂抬了抬手指:“你这身碍事儿的浴袍脱了,爬过来。”
  江玉树解开浴袍,露出光溜溜的一段身子,屁股上还带着昨天的巴掌印,跪在地上慢慢爬到齐颂身边。
  “今天不用小狗反省了,打屁股一百下,直接罚。”齐颂看着他,把戒尺丢到他手上,“不过今天,主人要小狗自己打。”
  江玉树捧着戒尺,还没完全消化齐颂的意思,就见他又指了指一旁的落地镜:“自己看着打,颜色没上够就重来,打完过来给主人验货。”
  江玉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脸颊腾的一下烧红了。挨打就算了,竟然还要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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