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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春(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7-06 09:22:48  作者:莎哈哈哈
  齐颂看他睡熟了,关上灯轻轻退出去,坐到书房,打开电脑,点了根烟夹在指间,毫无睡意地翻阅秘书送到手上的电子资料。
  极妍盛娱作为头部娱乐公司之一,市场份额占比大,势力几乎覆盖了娱乐圈的半壁江山,数不清的利益关系网,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极妍董事长买个综艺让自己宝贝儿子高兴,俞少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没人敢拦他。颂钰虽然不必怕极妍,但毕竟业务不涉及娱乐圈,强龙不压地头蛇,不好太硬碰硬了。
  一根烟燃到头,他掐在烟灰缸里,又点了一根,点开下一份资料,是关于江心福利院的。
  江心福利院的创始人叫江善伟,原来是做木材厂生意的,四十岁时生意落魄了,就用积蓄办了这个私人福利院。当时政策对于私人收容孤儿的规定还不完善,江善伟的福利院收养了周围的很多弃婴和孤儿,被当时的老百姓尊称为大善人,还有电视台去采访过。
  后来江心福利院的名气越来越大,丢到他们这里的孩子也多了。孩子们被训练去慈善活动表演、募捐、长大了再被领养或留在福利院当义工,还有源源不断的孩子往这里送。再后来江善伟的事业又好转了,除了投资别的生意,他的公益事业也越做越大,成了受人尊敬的慈善家。到如今年逾古稀还到处参加慈善活动,风光无限地出现在各大高端场合,自然也顾不上发家起点的福利院了,就把院长的位置给了一直在院里勤勤恳恳工作的江芝兰。
  这个慈善家的名字齐颂并不陌生,他出席过的很多活动都有这位老先生的身影。江老先生看着和蔼可亲,穿衣打扮都十分简朴,拄着一根看似普通的拐杖,十足的低调慈善家造型。但齐颂注意到他那根常拿在手里的拐杖,是金丝做暗线镶嵌的,叶脉一般蜿蜒到顶端,供奉着一枚足有一百克拉的斯里兰卡星光蓝宝石,星线和宝光堪称绝品,却被他枯瘦的手掌牢牢包在掌心,只在不经意间漏出一点摄人心魄的光芒。
  按照齐颂看珠宝以及看人的眼光,这不像一位淡泊名利的慈善家会喜欢的装饰,更像是掌控一切的君王,在俯视自己无知的臣民时,漫不经心而得意地挥动着攥在掌心的权杖。
  过长的烟灰落下去,齐颂把剩下的半根烟都摁进了缸里,倚在座位上缓缓吐了口气。他不是热血上头的毛头小子,冲冠一怒为红颜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他是一个集团的董事长,每个举动都牵扯着无数人的利益和命运,要想做些什么,必须三思而后行。
  江玉树回到训练营,戴着口罩继续参加排练。俞忱请假回家养伤了,到底请几天导演们也没人敢问。虽然节目组上上下下勒令保密,但还是有些微妙的风声传了出去,加上新一期节目里缺席后半段的俞忱,突然宣布退赛的章润润,还有没戴手套又戴起口罩来的江玉树,每个疑点都在给人们的猜测添砖加瓦。
  节目组一压再压,还是没防住不止哪家买上的热搜,“梦想训练营 疑似霸凌”的热搜一下子冲到了前排。
  【节目组压什么热度啊,心虚不敢说吗?】
  【我家忱忱到底怎么了,以前从来不会缺席训练的,怎么会在马上公演的这星期无端请假?】
  【章润润怎么能退赛?!我从初赛pick到现在的潜力股,是受了你们这个逼节目什么委屈才会退赛!】
  【别告诉我江崽脸也是过敏,他是疯了吗把过敏源往脸上涂?】
  【请节目组正视观众诉求!杜绝训练营霸凌风气!把霸凌者赶出节目!】
  观众的讨论根本压不住,网友开始自行一帧一帧分析节目,试图从选手们的眼神和表情的蛛丝马迹里找出霸凌者是谁,甚至做了个“谁是凶手投票榜”,投出你觉得最有可能的霸凌者。
  画风逐渐又被带歪,各家开始夹带私货地投票,在节目组祸水东引的引导下,找凶手活动又变成了全员出动的粉黑掐架,渐渐搅成了一滩浑水。
  在这场投票里,最倒霉的是连骋。训练间隙,他坐在练习室的地板上,用舌头顶了一下嘴角的唇环,无奈至极地用纹了一圈死亡宣言的食指指着手机:“把我投到霸凌榜第一就算了,还要说我因为江玉树笑话我的审美低级所以把江玉树关到厕所打是不是太过分了?我审美很低级吗?”
  “脸上叮呤当啷八个环,手上再纹个撒旦索命,你这确实也没多高级。”凌远幽幽开口。
  “我这不是年少无知的时候弄的吗!你们难道没有非主流的时候?”连骋抓狂,转过去想跟他辩论。凌远赶紧往后挪屁股:“你的肱二头肌太吓人了,离我远点,不然我也给你投票去。”
  大家看着两人打闹,忍不住都笑了起来,颇有点苦中作乐的意思。
  江玉树缓了几天,没像前一阵那样冷淡,但时不时想到章润润的事,还是不怎么笑得出来。等中午结束训练,大家都往宿舍走时,路过一段没有封墙的栏杆,这里时常有粉丝可以凑过来对他们喊话鼓励。江玉树拉紧口罩,想要快步经过这一段路,但又听到那边有人在叫他:“江崽——”
  江玉树回头,无奈地对她们摆摆手,让她们快回去。她们却坚持喊完:“江崽——跟你队长拉开距离——”
  他愣了愣,顿时哭笑不得,知道她们是真把连骋当霸凌者了,但出言解释好像又会越描越黑。
  “好好照顾自己!”“被欺负了要告诉老师啊!”“我们给你做主!”
  一声接一声的喊话传过来,江玉树藏在口罩下的嘴角忍不住翘起一点,眼眶却是热热的。他对着栏杆用力挥了挥手,转头回了宿舍楼。
  作者有话说:
  写到这章的时候才发现,霸总的医生朋友跟上一本霸总的医生朋友用了同一个姓😅干脆给他们起了兄弟名字,陈子平管外科,陈子实管精神科,陈氏家族就是莎哈哈哈系列文里的医学世家哈哈哈哈哈哈哈
  尽量两天一更,不过下周要正式答辩了,还在等盲审结果,废文又没有请假条这种东西,只能是我随缘更,大家随缘蹲了🥹
 
 
第24章 三公
  齐颂工作一忙起来,就顾不上回公寓这边,但他每天都让沈延去接人,确定人好好地回房间睡下了才放心。偶尔被孙菁笑话“你是包养还是领养?亲爹也没你那么操心”,他自己也笑话自己,养个小狗而已,怎么还患得患失起来了。
  但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江玉树乖乖地靠在他脚边,像绝对合格的sub那样对主人言听计从时,他总会生出一种错觉,似乎自己从来没有抓住过这只小狗。明明人就在那里,给碰给操,百依百顺,但他垂下眼睛时,轻轻掩过的情绪便让人琢磨不透。齐颂可以感受到小狗对自己的喜欢,直白热烈,繁星一样绽放在那双晶亮的眸子里。但繁星之下还有没被照亮的深海,海里藏着什么,他看不到底。
  一转眼到了第三次公演前一夜,队长连骋早早结束排练,让大家回去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江玉树被接回公寓,缩在主卧属于自己的窝里睡着,直到深夜,门外传来开电子锁的声音,是齐颂回来了。
  齐颂刚结束应酬工作,本想就近住酒店,但想起来第二天就是训练营公演,于是又让司机载他回了A区的公寓。走进卧室,看见江玉树正乖乖地睡在小窝里,齐颂嘴角噙起一丝笑意,走过去轻轻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想让小狗睡得舒服一点。他刚一放下准备撤开手,两只胳膊就挂到了他的脖子上,一双漂亮的眸子在月色下睁开,闪出润泽的光。
  “先生回来了。”江玉树看着他开口。
  “嗯,”齐颂以为他在撒娇,俯身亲了一口他微微张开的粉润嘴唇,“别闹,你明天要公演,今晚在床上好好睡吧。”接着便打算起身离开去洗漱。
  江玉树却不肯放开,双手随着齐颂起身,从他后颈滑下来,顺势又拉住他的领带。
  齐颂动作一顿,看着江玉树借拉领带的力微微扬起头,追吻到他的下巴上,蜻蜓点水地一碰便缩了回去,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在月光下轻声道:“先生,您好久没碰我了。”
  说是好久,也不过就一两个星期。但之前齐颂不做的时候,也常爱跟他玩点惩戒游戏,江芝兰和章润润的事接连发生之后,齐颂就不太敢无所顾忌地照自己喜好玩了,怕一不留神刺激到他。齐颂微微挑眉,宠溺的笑意便带上几分痞气:“怎么,小狗痒了?”
  江玉树脸颊泛起的红晕在夜色下并不明显,因此显得他脱口的话更加大胆挑逗:“您包养我花了很多钱的,不多操一操岂不是吃亏了么。”
  齐颂被江玉树直愣愣的话逗得发笑,却也被其中的调情意味精准击中了心坎儿。他点了一下江玉树的脑门,半是责备半是宠溺道:“小狗这么发骚,明天还想不想好好比赛了?”
  “想的,可是也很想先生。”江玉树拉着他的领带轻轻晃,“先生,操操我吧。”
  齐颂眼眸微暗,拇指轻揉他的嘴唇,问他:“该叫我什么?”
  江玉树立刻识趣地改了口,清润的嗓音又乖又蛊惑:“主人,操操小狗吧。”
  哗的一下,齐颂抓住他的双手摁在头顶的枕头上,单手扯开脖子上束缚一天的领带,捆在他手腕上打了个漂亮的结。
  江玉树发出喘息,身上的睡衣被撩起,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床头灯被齐颂打开了,两颗红樱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和暖黄的灯光,在主人目光的注视下颤颤巍巍地立起。
  “不经过主人同意就发情的小狗,是得好好管管。”齐颂抬手抚上去,把两点乳粒缓慢色情地揉捏在指尖,“狗狗哪里发骚了,嗯?是这里吗?”
  温柔捻动的手指突然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猝不及防扇下来的巴掌,啪的一声甩在胸乳上,把红樱压扁歪到一边,抖了一下又弹回来。江玉树小小痛呼了一声,努力挺起胸膛,把另一边胸乳也送到他掌下。于是齐颂毫不客气,反手又扇在了另一边上。皮肉拍击的清脆响动持续了一阵,直到他两个乳尖都红彤彤地肿胀翘起,像两颗晶莹剔透的红玛瑙。齐颂把细嫩的奶肉握在掌根,拢起小山包似的弧度,低头吃了上去,把红肿的乳尖叼在嘴里含吮。
  “唔嗯……”江玉树被叼住胸乳,浑身发颤,原本贫瘠乏味的地方却被人这样吃进嘴里亵玩,齐颂用的力道还不小,含吮的同时还用齿尖嚼弄,乳晕上留下无数个暧昧的牙印。被放开的乳粒湿润地立在空气中,被风吹过都会拂起一阵细密的痛痒。
  身体刺激混合了心理快感,一阵阵的酥麻传到天灵盖,又散播到全身。江玉树不自禁地向上挺胯,从睡裤下支起的东西极其冒犯地在主人的腹下蹭来蹭去。齐颂眯起眼,一把扯下他松垮的睡裤,把里面精神起来的性器放出来,在鲜红湿润的龟头上弹了弹:“还是这里?”
  指甲盖弹上去的力道不小,把整根打到肌肉纤薄的下腹又弹回来。接连数下弹击,江玉树的痛哼声断断续续,性器却越来越硬,在主人的注视下高高挺起。
  “小狗的鸡巴发骚了,要不要主人替你管起来?”齐颂一脸冷淡地说出下流的话。江玉树被情欲浸透得有些迷糊,轻哼着答:“要主人,管管小狗……”
  齐颂嘴角勾起笑意,手圈成环套在他的阴茎上撸动,不时拢起囊袋裹在掌心揉搓。极富技巧的动作让江玉树逐渐攀升至顶点,亟待爆发的那一刻,齐颂忽然又用拇指指甲狠狠刻进铃口的鲜红软肉里。
  “啊唔唔!”江玉树疼得叫出声,高潮被硬生生掐断,阴茎被齐颂握在手里,像玩具一样揉圆搓扁,可怜兮兮地软了下来。
  房间里的调教工具都收起来了,齐颂也懒得去找,顺手摘下腕上的瓷松手串,绕了两圈捆在他的性器根部,在软掉的茎身上扇了一巴掌:“小狗的礼貌呢?”
  茎身被打得泛红微肿,箍在根部的珠子一颗一颗磨动皮肉,沉甸甸地坠痛。江玉树摊开自己的脆弱地带,小声呜咽着说:“谢谢主人管教……”
  “不乖。”齐颂对他软绵绵的乖巧很受用,却故意板起脸,将他翻了个面压在床上,要他跪趴着塌下腰,高高撅起屁股,睡裤落到膝下,露出白皙的浑圆。大开的两腿分出浑圆之间的缝隙,那处粉润的小口正瑟缩地颤动。齐颂笑着把两指塞到江玉树嘴里,在口腔里翻搅出水声,再湿黏地抹到他的后穴,“上面的嘴学不乖,只能让下面的嘴受罪了,是不是?”
  “是……”江玉树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以为他就要肏进来了,努力放松穴口迎接侵入,却没想到先迎来的是一记抽在穴上的皮带。
  “啪”的一声闷响,江玉树痛懵了片刻,直到下一记皮带落下来,把疼痛成倍叠加,才逼出他变调的呻吟:“啊……主人痛……”
  “忍着,不痛怎么治小狗的骚病?”齐颂说着,又抽下一鞭,厚重的皮带落下来,把周围一片皮肤都打得泛红,受灾最惨重的穴眼没几下就肿起一圈软肉,像颗圆鼓鼓的樱桃一样夹在中间。
  狠厉的责打落下来,他本该痛得不堪忍受,周身却一阵阵地酥麻,甚至泌出情动的肠液,把饱受摧残的穴口浸润得愈发潮软。齐颂打了二十下,臀缝里已经红肿一片,肿得鲜艳的后穴张开细微的小口,楚楚可怜地邀请主人的进入。
  齐颂终于丢开皮带,放出早已硬痛的性器,就着那一点肠液挺进去,把肿得外翻的穴肉又粗暴地捅进肠道里。
  “啊啊……”江玉树只在灌肠时简单扩张过后穴,又被抽肿了穴口,骤然再被全部打开,他痛得浑身发抖,连仰头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埋在枕头里,任齐颂一寸一寸凿开他痛到绞紧的肠肉,逼他完全放松下来,臣服于主人凶狠的入侵征伐。
  齐颂一旦开始情事,便会这样强势到有些残忍。他喜欢看狗受不住的哭泣,尤其像江玉树这样倔强的小狗,把他干到崩溃大哭,实在是一件美妙至极的事情。他大开大合地肏干小狗湿热的肉洞,把臀瓣拍击得抖出肉浪,白花花的惹眼,一时手痒便打了上去。
  江玉树没想到一边挨肏还得一边挨打,叫声又拔高了一个调,被肏开的肠肉本能地紧缩,像是裹住性器狠狠嘬吸了一口。齐颂舒爽得喟叹出声,一边肏干一边左右开弓地扇打起他抖动的屁股。很快,两瓣软肉叠上一个个掌印,染上了漂亮的桃色。
  大开大合的肏干反复刺激肠穴里的敏感点,但被禁锢住的性器硬不起来,又把攒起的刺激推回体内,前后不得释放的快感变成折磨,逼得他呜咽个不停,双手捆在头顶,难耐扭动的身体也被打得不敢动了,撅着一口被肏开的穴,讨好地吞吐进出的性器。好像自己存在的唯一意义,只是做主人的鸡巴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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