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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春(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7-06 09:22:48  作者:莎哈哈哈
  江玉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说:“我没有父母,从孤儿院出来的,靠卖艺谋生,被星探发现签了公司,但是现在在选秀节目里混不下去了,红不了就会被雪藏。我想红,所以您可以包我吗?”
  “你还真是……现学现卖啊?”齐颂这回真的笑出了声,实在觉得这小孩脑回路有点离谱,但又意外的有趣。
  过了一会儿,齐颂的司机到了门口,替他开了车门。齐颂坐上车,对着凑上来眼巴巴看着他的江玉树道:“别急,跟我去个地方,想清楚了再做决定。”
  江玉树毫不犹豫地拉开车门坐上了车。
  齐颂带他去了另一个邀请制的私人会所,戴上门口安保给的面具,被应侍生引进正厅,坐在了半封闭的卡座里。这里的聚会和一般的娱乐场所不太一样,大部分人都带着面具,有人衣着整齐地站着喝酒交谈,有人裸体束着皮具跪趴在别人脚边,像乖巧听话的宠物。舞池中央摆着一张台子,时不时有人把脚边的宠物提上去,在旁人的欢呼中扬起皮鞭尽情抽打。宠物发出似痛似爽的呻吟,为这光影迷离的夜晚添上一抹奇异的魅色。
  是一家SM会所。
  江玉树以前听说过,却没有真正接触过这个圈子,因此在看见的第一眼便被过大的信息量冲击得有点懵。今晚的演出节目不少,手法娴熟的绳艺师给奴隶系上束缚吊起来,再用长鞭抽打,把奴隶全身都抽成了艳丽的玫瑰色。再之后甚至还有扩肛拳交、阴茎穿环的项目。底下人见怪不怪,气氛十分热络。江玉树安安静静地坐在齐颂身边看着舞台,在迷离的灯光中感到酒劲迟缓的晕眩渐渐笼罩全身。
  表演的间隙,卡座里陆陆续续来了几个人,都是慕名来找齐颂约调的。齐颂都礼貌拒绝:“今天累了,只是来看个演出。”来人打量一旁坐着的江玉树一眼,心有不甘,却又在齐颂看似和善的压迫感中败下阵来,灰溜溜地离开。
  齐颂似乎真的只是来看演出的,所有表演结束之后,人群就着被炒热的气氛更加纸醉金迷,他却反应淡淡,起身往门外走。江玉树回过神,跟在他身后出去,一起上了他的车。等司机启动车辆,齐颂开口问他:“看完了,现在还敢跟我吗?”
  江玉树一开始没说话,默默沉思着什么。齐颂只当他被吓得不轻,正在思考怎么跳车逃走。他刚要开口给男孩个台阶下,却听见男孩说:“敢。”
  “齐总,给我个机会好吗?我可以做好的。”江玉树抬头看着他,想了想又补充,“我特别扛揍。”
  齐颂被他逗笑了片刻,但对上他清澈发冷的眼神,又慢慢收了戏谑的笑意。男孩长得很好看,只是过于清瘦,衬得眉眼和下颌角都有些冷硬,身板更如翠竹一般常年笔直挺着,和他的脾气一样,有时会直愣得惹人发笑。只是真正望向他的眼睛时,才会发觉他天生一股固执的疯劲儿,做出任何荒唐的举动都显得合理起来。
  齐颂和他对视良久,目光转到他额角渗出血的创可贴上,然后转头靠上椅背,对前排的司机说:“去A区那套公寓,再把陈医生接过来。”
  “好的老板。”
  齐总这是答应了吗?江玉树心想,带自己去他的私人公寓,是不是要去办事了,那自己是不是还得准备一下……不过齐总要玩的花样他也不太懂,或许准备方式不太一样?话说回来,齐总这么晚叫医生,是第一个晚上就会把他玩坏吗?
  江玉树胡思乱想了一阵,然后认命地放空了大脑。路是自己选的,不管怎么样,给他留条命就行。
  到了齐颂的私人公寓,是高级住宅区的一处大平层,虽然布置得很精致,但没什么居住痕迹,看着像个样板房。齐颂进了门,给江玉树拿了双拖鞋,边走去茶水间边说:“去沙发上坐一会儿,想喝点什么?”
  江玉树连忙说:“不用了齐总,我不渴。”
  齐颂哼笑,没理他,径自去茶水间泡了一杯茶,出来时还从酒柜里拿了一瓶红酒。江玉树见他走到自己身边,正要伸手去接红酒,齐颂却把酒往边上一放,把茶杯推到他手边:“解酒茶,喝了,我不喜欢跟醉鬼说话。”
  “我没醉。”江玉树先反驳,看了眼他的脸色,乖乖去接茶杯,递到嘴边吹了吹,辩解的声音小了一点,“真的没醉,我酒量很好的。”
  齐颂看着他喝完整杯解酒茶,脸上的浮红彻底消下去,才开口道:“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可不收没名分的狗。”
  江玉树听到这个称呼,脸颊压下去的温度突然又有点烧。他知道这大概是圈内人的叫法,他只需要遵从就可以。
  “我叫江玉树,二十岁,是丰庆公司的练习生。”江玉树一字一句地说,“学过舞蹈,会弹吉他,唱歌也还行……”
  “好了,才艺展示的环节可以留到以后。”齐颂打断他,放松地靠在单人沙发的椅背上,视线漫不经心地停在他身上,“说说看,为什么找我?我看今天在酒桌上,看上你的老板应该不少。”
  江玉树抬起头,诚实回答了他的话:“因为您长得好看。”反正都是要把自己卖掉,挑个最顺眼的比较下得去嘴。
  齐颂带笑微微挑眉,看着他说:“长得好看也不能当饭吃,想清楚,当我的狗,可比伺候他们难多了。”
  江玉树心道,有什么难的,不就是挨打吗,他从小到大挨得还少?
  “江玉树,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可以选择站起来,走出这个门,就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齐颂起开红酒,慢条斯理地倒入高脚杯,叮的一声摆在案几上,“或者,跪下,爬过来。”
  江玉树微微睁大眼,彻底读懂齐颂的意思之后,过载的大脑感到一阵热涨。跪下……爬过去……虽然他已经见过会所里其他人的姿态,也做好了以后变成那样的准备,但一开始就突然要这么……
  “听不懂吗?要么出去,要么跪。”齐颂晃了晃玻璃杯里的酒液,眼里似乎还留着惯常如沐春风的笑意,周身气场却完全不一样了。江玉树膝盖发抖,某一瞬间几乎要撑着直立起来,却又在下一秒卸了力,从柔软的皮质沙发滑到了地上。他跪下的那一刻,地位瞬间转换,从这间屋子的客人,变成了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光滑的地砖很冰很硬,他把掌根贴在地上,分担膝盖骨与地面接触的痛感,低着头,一步一步向齐颂的方向爬过去。
  到达那人的脚边,与江玉树视线平齐的地方是一双穿着西裤的长腿,底下裹着灰色袜子的脚踩在简单舒适的家居拖鞋里。他很少这样近地和人靠在一起,还是以这种姿势,这种角度。脑子里嗡嗡响了好一阵,直到那只手拎着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来,他才重新听清耳边的声音。
  “发什么愣?”齐颂的表情冷了一些,居高临下看着他,“我不喜欢垂头丧气的狗。”
  “对不起……”江玉树下意识道歉,忽然被一阵掌风挥得偏过头去。齐颂给了他一耳光,力道不大,却足够羞辱。他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余韵,竟然比白天挨俞忱的打时还要窒息,就像是被这一巴掌吊在了空中,脸上的温度没散,他就一直在耻辱架上受着审判。
  “犯错不用道歉,乖乖受罚就可以。”齐颂收回手,又道,“我喜欢有礼貌的狗。”
  这回江玉树开了窍,说话的声音微微发颤:“谢谢……齐总。”
  “很乖。”齐颂笑了笑,揉揉他被打完的半张脸,也是逗狗般随意的动作,但让他感到耻辱架的束缚稍稍松了一些。江玉树以为结束了,没有等到站起来的指令,却等到齐颂端起手边的红酒杯,杯口倾斜,把红酒慢慢淋在了他身上。
  酒液顺着领口渗下去,沾湿轻薄的衬衣,把左胸的整片衣料染成了浅红的半透明色,黏在皮肤上,透出大片胸口的薄肌,还有若隐若现的红色小点。江玉树就这么呆在原地,被冰凉的液体流淌全身,无措到根本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齐颂浇完一杯,又倒出一杯把右胸也慢慢浇湿,接着是后背,腰身,直到价值不菲的红酒全部倒空,江玉树整个人都跪在血红的狼藉里,周身被甜醉的酒气从里到外浸透了。
  膝盖跪久了越来越疼,被酒液泡湿的裤子反而在地面上打滑,江玉树几乎在浑身发抖,可还是努力跪直,竭尽全力地展示自己的身体。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正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就像画师欣赏自己的画,玉匠欣赏自己雕筑的玉镯。他身体的一切被男人亲自修改定义,才会得到男人的喜欢。
  时间在这里被拉得很长,江玉树恍惚觉得过了好久,久到他快要忘了自己是个人。直到门铃声响起,齐颂才从沙发上起来,走去门口开门。
  听到第三个人出现在屋子里的声音,江玉树才从放空的状态里出来。他跪在原地,听见齐颂和那人的交谈声,羞耻感更清晰地烙在了后背。可齐颂走前没有允许他站起来,他不敢动。
  齐颂带着人进来了,那人提着医药箱,原来是之前让司机接的那位陈医生。看到江玉树鹌鹑似的埋着头,可依然跪在原地没有动的样子,齐颂不动声色地舒展了眉眼,连同心情也一起舒展了。这么一个生涩单纯,但是服从度极高的孩子,的确是非常符合他的喜好。
  “站起来,让医生看看你头上的伤。”齐颂对他下了命令,江玉树才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膝盖疼得僵住了,起来的时候扶着腿踉跄了一下,被齐颂搂了一下腰稳住身体,然后摆在茶几上让他坐好。
  江玉树就这么端坐在茶几边沿,手掌拨起头发露出整个光洁的额头,让陈医生轻柔地摘下创口贴查看伤口。
  “没什么大问题,不用缝针,药每天换一次,伤口三天别碰水,这几天注意别吃刺激性食物啊。”陈医生一边涂药一边语气温和地对他说,语气像在叮嘱小孩子。等上完药,医生收了医药箱,给他留下换药的药水和纱布,跟齐颂道了个别就离开了,全程没有说任何多余的话。
  江玉树等人走了都傻傻的没回过神来,齐颂去了趟浴室,回来带了一条白毛巾,贴在他身上擦拭浸饱衬衫的红酒。
  “左边那间是客卧,一会儿去洗个澡,记得绕开额头的伤。”齐颂在他身上擦了一遍,再丢到地上吸了会儿红酒,打算弄不干的等明天保洁上门打扫,转身准备回去睡觉。
  江玉树愣愣地,看着齐颂真的就这么回房间了,忍不住开口:“齐总,您,您不……”
  齐颂停下脚步,戏谑地看着他:“不什么?”
  江玉树抿了一下嘴,小声说:“不……睡我吗……”
  “我能留你睡在这儿,说明你有我看得上的地方,不过要我睡你……说实话,你还不够格。”齐颂笑了笑,又道,“先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等你彻底清醒了,我们再聊进一步的事。”
 
 
第3章 协议
  第二天清晨,齐颂起床走出卧室,闻到空气里飘荡的食物香气,走到开放式厨房,看见江玉树正在背对着他认真捣鼓眼前的面包机。齐颂没说话,懒懒地倚在墙边打量了他一会儿。
  江玉树等烤好的面包片弹出来,咖啡机里的黑咖也磨好了,把东西端在餐盘里转过身,才发现齐颂穿着黑色缎面睡袍半倚着墙,不知道看了他多久了。
  “齐总,我做了早餐,您吃一点吗?”江玉树把盘子放在餐桌上,试探地问齐颂。
  “在家里不用叫那么生分,”齐颂拉开椅子坐下,用餐刀给面包片涂黑松露,看了眼还站在那的江玉树,笑了笑说,“坐下一起吃吧。”
  “谢谢齐……先生。”江玉树斟酌着换了称呼,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没有接齐颂递来的餐刀,默默捧着烤面包片干啃。
  齐颂也没勉强他,自顾悠闲地享受早餐时光,一边吃一边点开平板浏览早间新闻。江玉树却没那么坐得住,勉强吃了半片面包就没有胃口了。齐颂从早起到现在只字未提昨晚的事,他不知道齐颂是反悔了,还是根本就没打算收了他。
  想起昨晚在SM会所很多人上来求齐颂收奴,都被他轻飘飘拒绝的场面,江玉树知道他大概是一个要求极高的人,错过这一次,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于是心一横,挪开椅子站起来,在齐颂脚边直挺挺地跪了下去:“齐先生,我可以做您的狗吗?”
  齐颂滑动屏幕的手停了停,只是还在优雅地进餐,并没有立刻理会他。江玉树梗着一口气,沉默地跪在那里,说是臣服,却更像是对峙。过了好一会儿,齐颂咽下口中的食物,喝了一口黑咖,语气冷淡地开口:“我不喜欢吃饭的时候被打扰。”
  “对不起。”江玉树说完,想起他昨天的话,又低下头道,“请您惩罚。”
  齐颂还是没看他:“我现在没空,你自己掌嘴吧。”
  江玉树僵了一下,默默咬住下唇。顿了片刻,闭上眼,抬手往自己的脸颊上用力扇过去,发出一声清脆的响。齐颂没发话,于是他举起另一只手,又往另外半张脸上扇。
  齐颂在这样有节奏的清脆拍击声中慢条斯理吃完了早餐,偏头看过去时,江玉树的两颊已经染上漂亮的粉色。齐颂叫了停,揉了揉他的脑袋:“早餐没吃饱,要不要喝点牛奶?”
  江玉树终于在他长久的冷待之后等到了温柔,紧绷的心弦松懈些许,下意识点了点头。
  于是齐颂起身去流理台热了一盒牛奶,倒进浅口的碗里——说是碗,倒更像一个精致的狗盆——摆到江玉树面前的地上。江玉树想要用手去端,却被阻止,眼看着齐颂俯下身,把他刚才吃剩的半片面包撕成小块,丢进了装着热奶的盆里。
  “吃吧。”齐颂含笑看着他,又提醒,“聪明的小狗应该知道吃饭的规矩,对吗?”
  江玉树跪在地上,和齐颂对上视线,又一点一点低下去,看着眼前摆着的一盆乳白液体,上面挨挨挤挤漂着焦黄的面包残渣。他很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俞忱充满恶意的谩骂好像还在耳边,骚臭的尿槽离他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明明眼前是温热的牛奶,泡上他自己烤的面包片,飘出清甜的香气,可他还是有点恶心。他低头对着这盆东西,露出的后颈上落了齐颂的视线,就像是一双手摁在上面,叫他一点一点低下去,低到尘埃里,鼻尖和嘴唇都贴到液面,然后伸出舌头,把食物一口一口舔进嘴里。
  他闭着眼睛,舔食的动作越来越快,舌尖把起了一层的奶皮搅得破碎,液面波光粼粼,便很难让人注意到悄悄混在其中的,雨点似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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