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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春(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7-06 09:22:48  作者:莎哈哈哈
  他没有告诉齐颂的是,老院长会定期叫人去他的办公室,从那里回来的孩子日子都会好过很多,老师也不再为难。他偷偷隔着窗户看见过办公室里的场景,所以在自己被叫到去院长办公室谈心时,用泼到老院长身上的开水为自己换来了老院长的厌弃,和四年沦落福利院最底层的霸凌生活。没有芝兰姐姐和鹏鹏,或许他早就死了。
  可在鹏鹏死了之后,芝兰姐姐自己走进了院长办公室,成了老院长跟前的红人,连横眉竖眼的教导老师都对她毕恭毕敬。所有人都捧着她,讨好她,只有江玉树,固执地再也不跟她说话。
  “那现在呢?你还恨她吗?”齐颂问他。
  江玉树自嘲地扯动嘴角,轻轻摇了摇头。
  在他答应经纪人李灿,去赴酒局的那一刻,江玉树终于也理解了江芝兰。
  作者有话说:
  呃啊好想走下一章的剧情但素明天没有假了额额啊啊好烦(◣_◢)
 
 
第22章 霸凌
  每个队在合作作词谱曲,把曲目基本定型之后,开始完善细节,进入排练阶段。五个队虽然是竞争关系,但私下里都是朋友,出了练习室还会勾肩搭背地去食堂吃饭。珈泽分在连骋组,像江玉树的小跟班似的天天缠着他,被别人看到,又打趣:“左佑和章润润都不在了吗?怎么你俩又组上新CP了?”
  江玉树听了这话,下意识看一眼凌远。后者冷冷一笑:“左佑啊,找他的亲亲队长凑新CP去了吧,男人。”
  当着镜头,旁人还以为凌远在开玩笑,打着哈哈就过去了。江玉树见了凌远的脸色,却猜到些许内幕。看来左佑眼见跟自己擦不出火花,江左凌三人组的热度又渐渐消退,转头又去找下家了。人各为己无可厚非,但江玉树也很想跟凌远说一声,这样的男朋友还不分,留着过年吗?
  珈泽摆摆手:“润润哥他们队训练太狠啦,老在休息时间加练,我都逮不到人。走吧江哥,咱们去吃完给润润哥带点饭回来。”
  江玉树和珈泽从食堂回来,带着打包的饭菜去章润润宿舍找人,正好碰见他一身水汽地从厕所出来。
  “润润哥,给你打了午饭。”珈泽怪道,“你怎么大中午的洗澡啊?”
  章润润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笑道:“刚练完舞一身汗嘛。”
  江玉树看着他的脸,蹙眉问:“你的嘴怎么了?”
  章润润很快地摸了一下自己有点红肿的嘴,笑着说:“哦,是左佑带的爆辣小鱼干,我贪嘴多吃了几包,辣死我了。”
  连着好几次,珈泽和江玉树去找章润润,都被告知他在加练。章润润从D班一路咬牙逆袭上来,训练一向都是很拼的。江玉树本来没有多想,但那天中午之后,他总觉得心里隐隐不安。直到这天晚间训练结束,江玉树特地留到最后,看练习室的灯都关了,又去章润润宿舍找人。已经是洗漱时间,别的宿舍人都齐了,俞忱队的宿舍却只有五个人,包括俞忱、左佑、章润润在内的另外五个人都不知去向。
  “章润润他们去哪了?”江玉树抓住留下的人问。
  那人见到他,目光躲闪:“加练啊。”
  江玉树追问:“练习室全都关灯清场了,他们在哪加练?”
  那人愣了愣,迅速和旁边的几人交换眼神。江玉树抓到他们的心虚,突然拔高音量:“你告诉我他们去哪了!”
  后面的摄像师还在跟拍,没有料到江玉树突然翻脸,跟选手们一起都愣住了。被追问的那人憋红了脸,慌乱地起身躲开:“不知道,你别问我,问节目组去。”
  江玉树身后的实习助理有点慌,连忙出声:“江老师你别急,我帮你问问导演看怎么回事啊。”
  “别问了。”江玉树想起来什么,突然打断她,转身大步冲了出去。
  他凭直觉快步跑向宿舍楼的另一个方向,初舞台结束那次,俞忱拖他进的那个没有监控的老旧厕所,在导演组还没来得及互相知会通风报信之前赶到了门口,又被一道上了锁栓的破木门挡住。
  厕所里,俞忱搬了张椅子坐着,一脚踩在章润润的背上:“润润哥,真可惜,我本来挺喜欢你的,谁让你要跟我最讨厌的那个人做朋友呢?”
  章润润跪在地上疲惫开口:“你要折腾就快点,别废话,明天还要排练。”
  “你这张嘴,学了那么多天狗叫,怎么还学不甜?想再吃几天鞋底?”俞忱笑嘻嘻地说,“今天换个玩法吧,不用你舔所有人的鞋了,你去舔他们的屌,把大家都舔射了,我就放你回去。”
  章润润说不出话来,只剩下气到发抖的粗重呼吸。俞忱拽着他的头发提过来,扬手给了他一耳光:“舔啊,你不是江玉树的好朋友吗?他那么能舔,你肯定也会啊。你不舔,我就让他们尿你嘴里,你全给我喝光了,再狗叫着爬回去。”
  左佑试探着开口:“会不会太过分了?忱忱,稍微敲打一下算了。”
  “你到底哪头的?”俞忱回头瞪他,“不想替他揽了这个活儿,你就站过去,让他第一个舔你。”
  左佑不敢反驳,咬了咬牙,缓缓走到章润润面前,把训练服的裤链拉下来。俞忱笑嘻嘻地往章润润后脑上踢了一脚,让另外两个人都去按他的头。
  挣扎的动静被强压下去,恶意放肆的笑声里夹杂着几道微弱的呜咽。一片混乱中,门口突然传来巨响,年久失修的木门被踹了一脚,又被人用身体疯狂撞击,几下之后,生生被踹烂了掉下来。江玉树闯进厕所,一脚踢翻俞忱的椅子,和他滚到地上扭打在一起。
  还在强迫章润润的两人愣了一下,连忙放开手去帮俞忱,然而江玉树一改平时冷淡平和的样子,活像条发了疯的恶犬,根本顾不上旁人落在他身上的拳脚,和俞忱混乱地厮打,恨不得生撕了他。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姗姗来迟的工作人员被这场面吓得一呆,大呼小叫地喊人来帮忙。
  一片混乱中,风暴中心的几人被强行拉开,江玉树被好几个人摁在地上,生怕他再发疯。
  齐颂原本在楼下等着接排练结束的江玉树回去,突然接到盯监控的助理发来的消息,火急火燎地赶过来,看到江玉树挂了一身彩被摁在地上,怒火瞬间窜到发顶:“放开!谁给你们的胆子碰他!”
  工作人员被他这一声吼吓得松了手,挣脱了的江玉树还要不管不顾地往俞忱那里扑。齐颂一把抓住他,把他死死扣在怀里:“江玉树!冷静一点!”
  江玉树眼睛赤红,极致的愤怒和痛苦点燃了他的心脏,像是要炸开了。他被箍在齐颂的怀里,发出一声兽类般的悲鸣嚎叫。
  章润润从地上爬起来,擦干净自己的嘴,蹲到江玉树面前,强行扯起笑脸:“江崽,别生气了,我没事,真的没事。你看,我好好的呢。”
  江玉树喘着粗气,看着章润润的脸,对方强撑的苍白笑脸,跟很多年前那个小伙伴的笑脸恍惚间渐渐重合。他逐渐恢复理智,抬起手,擦了擦眼前的人脸上沾到的脏污,把快要绷不住的章润润慢慢抱进怀里。
  晚上的事情惊动了整个训练营,也惊动了极妍盛娱公司。年迈的董事长大半夜赶来,看到自己的小儿子被打出一脸伤,气得脸色阴沉,但一回头想发作,却看见齐颂冷冷地挡在江玉树面前。
  “二位董事长,咱们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导演讪讪笑道,“其实就是年轻人脾气大点,说不对付打了一架嘛。没什么大事,大家都放轻松点。”
  “没什么大事?我儿子在家都没被人动过一根指头,上这儿来差点破了相,你还跟我说没大事?”俞总压不住火气,对着导演直接发作了,“今天这事儿要不给个说法,我看赞助的事也不用提了。我们极妍不差这一个节目的钱,现在就撤资也没什么。”
  导演满头冷汗:“俞总,有话好好说,这……”
  “正好,我也等个说法。我的孩子在家也没受过委屈,上节目这么被人欺负,恐怕是有人当我齐颂是吃素的。”齐颂冷冷说完,忽然对俞总一笑,“极妍有心撤资么?正巧,我手里还有点闲钱,不如俞总把位置让给我,这档节目,给我们颂钰包了。”
  场面顿时又凝滞下来。导演倒巴不得颂钰代替极妍接手节目,但倒戈太快容易引来俞总的记恨,因此也不敢轻举妄动。俞总放完狠话,就这么被齐颂轻飘飘堵了回来,内心憋闷,但又想到公司和颂钰还有好几项正在进行的合作,不好太撕破脸。就在三方僵持的时刻,角落里忽然传来一道平静的声音:“我退赛。”
  章润润是个人练习生,没有经纪公司,此刻一个人站在那里,对比之下显得格外单薄无力。他站出来,垂下视线,对所有人鞠了一躬:“是我给大家添麻烦了,我会自愿退赛。”
  极妍和颂钰的对峙顷刻松懈,俞总一派慈爱地拍着章润润的背安慰鼓励他,还要俞忱跟他友好拥抱,用镜头记录下来。总算结束这一切之后,章润润游魂一样地走出去,被追上来的江玉树拦住:“润润。”
  章润润回头看他,想扯出一个笑脸,只是实在疲倦:“不好意思啊江崽,没顶住压力,害你白为我出头了。”
  “你别这样说。”江玉树沉默片刻,问他,“可不可以再坚持一下?齐总会帮你,我和珈泽都会帮你,我们想个办法,给你换队,或者怎么样都好,不让俞忱再恶心你。你劝珈泽的时候都那么笃定,换到自己身上呢?可不可以,再给自己打打气?我们一起熬过最后一关,好吗?”
  江玉树知道章润润在传统的应试教育环境里长大,读的是风气清明的音乐高校,从没有见过这种恶毒的羞辱和欺压。他有他的傲骨,有他学院派的固执和坚守,那么苦那么难都撑下来了,才从吊车尾一步一步挣扎到这里。可是现在,真的就要彻底放弃所有的努力成果,放弃最初的梦想吗?
  章润润轻吸了口气,捂着脸挡住溢出的泪光。江玉树敏锐地瞥见他手腕上的卫衣袖子滑下来一段,白皙皮肤上多了两道刚刚愈合的刀疤,猛地心口一突。
  “对不起,”他说,“我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江玉树看着润润,很久说不出话来。他以为自己长大了,有了反抗的能力,有了给朋友出头的勇气,就可以护住身边的人。原来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一样,从前护不住的人,现在也一样护不住。
  作者有话说:
  润润会没事的
  俞某会遭报应的
  今天更新是双份的
  明天更新是没有的
  |( ̄3 ̄)|
 
 
第23章 怀疑
  江玉树跟着齐颂上车, 先被带去陈医生那处理了伤口。除了跟俞忱互殴留在脸上的擦伤,还有情绪激动撞门的时候在肩背上留下的大片淤青,看着实在吓人。
  陈医生亲自为他处理完伤口,再开了换药的单子,让齐颂去拿。齐颂离开之后,办公室只剩江玉树和陈医生两人,陈医生蹙起眉头,犹豫片刻还是对江玉树说:“小江,我给你看病那么多次,咱们也算认识了吧。能不能把我当朋友,听我一句劝?”
  江玉树从游神状态被拉回来,有些懵地看着陈医生。
  “再怎么忍,也不能这么……”陈医生实在是看不惯到一定地步了,才忍不住开口,“我知道他玩得狠,以前也不是没给他的搭档治过伤,可人家好歹有点脾气,受不了了还知道跑呢。你呢?就这么任他拿捏,都被打成这样了还一声不吭?”
  江玉树哑口一阵,竟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时办公室门被人咚的一声打开,齐颂拿着药膏,黑脸站在外面:“陈子平你是不是有病,什么锅都往我头上扣?谁跟你说他这伤是我打的了?”
  陈子平背后说人被抓包也不心虚,反而怒而拍桌:“不是你打的,还是人家自己撞墙撞出来的?要不是看在咱俩是高中同学的份上,我早就报警了!”
  空气一阵尴尬的沉默。江玉树一路上郁结的情绪竟然被此刻的乌龙冲淡了些许,他哭笑不得,对陈医生道:“陈医生,谢谢你,不过真的是我自己撞的。”
  身价过百亿、走到哪都受人尊敬的齐总头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还得按捺住火气跟一根筋的陈医生反反复复解释,嘴都说干了,对方才终于勉强相信他,说完医嘱把两人放走。
  回到车上,齐颂回想起来都觉得很好笑,伸手在江玉树脑袋上揉了两把:“看看,全都把你当委曲求全的小可怜儿,连从不管闲事的陈子平都给你打抱不平了。谁能想到你这只乖小狗,一个小时前还在跟人不要命地干架,恨不得一口生吃了对面四个。”
  江玉树被逗笑了一会儿,乖乖低下头让他撸脑袋,然后把脸靠在他的掌心。
  闻到主人身上熟悉的味道,白金指环的质地贴着脸颊,带着主人的温度,所有东西都让他感到安心。
  齐颂从后脑抚到后背,耐心地安慰他的小狗,让他慢慢从应激状态放松下来。他希望小狗可以卸下所有心防,依赖主人,哪怕撒个娇,随便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他都会答应。受伤的小狗,本来就应该好好补偿,然后被主人妥帖地保护起来。
  江玉树闭目许久,开口时只是轻声道:“先生可以找人看着润润一点,送他去心理治疗吗?他情况很不好,已经被刺激得有自残倾向了,我很担心他。”
  “当然可以。”齐颂答应了,但江玉树好像也没别的要求,跟他说了谢谢,又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这几天先在公寓里养伤吧,伤好了再回训练营。”齐颂顿了好一会儿,对他说。
  江玉树睁开眼,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先生,可是我想回去。”
  怕齐颂不同意,他连忙又说:“我会戴口罩挡住,不让镜头拍到伤。”
  齐颂叹了口气,松口了:“别练得太狠了,当心点,还有别跟俞忱接触。我每天晚上都会叫司机接你回公寓。”
  江玉树乖乖应是,回了公寓之后,习惯性自觉往浴室里钻打算做清理,被齐颂拍掉他拿灌肠工具的手,拎小狗似的提到浴缸里。齐颂怕他碰到伤口,不嫌麻烦地撸起袖子给他洗澡。江玉树顶着一头泡沫,枕在齐颂臂弯里迷迷糊糊地打瞌睡。等洗完了被抱出浴室,他坐在地上,扬起脑袋让齐颂给自己吹干头发,然后说了一声“谢谢主人”,便爬到自己的小窝里,缩成一团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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