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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春(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7-06 09:22:48  作者:莎哈哈哈
  可爱,像只被操坏的小狗。这是齐颂看到这一幕的第一反应,第二反应就是扳过他的脸亲上去,叼住软滑的舌尖,吮吸他口腔里甘甜的味道。
  江玉树软下去的性器又立起来,插着珍珠尿道棒,随着动作可怜兮兮地抖动。快感积攒到一定程度,却没有办法释放,痛爽交加之下,过度挤压的前列腺又刺激到别的位置,渐渐的逼起他另一阵异样的冲动。
  “主人……呜呜停……停一下……我想……”
  齐颂动作不停,又去逗弄他挺翘的乳尖:“狗狗想要什么?”
  江玉树哼哼唧唧的,又不好意思开口,齐颂就没理,接着随心所欲地操干。江玉树毫无反抗之力地挨了几下顶撞,下腹的尿意越来越明显,直至热流涌到尿口,从珍珠的缝隙里漏出来两滴,才憋不住地呜咽:“狗狗想……想尿尿……”
  齐颂停顿了一下,低头看去,果然见他性器顶上溢出了几滴黄色的液体,已经在灰色的床单上染了一小片。齐颂眼睛微亮,故意板起脸,在他的阴茎上抽了两巴掌:“贱狗,管不好自己的鸡巴,把主人的床都弄脏了,你说怎么办?”
  “呜呜……请主人惩罚……”江玉树哭着把性器捧起来,一副任主人处置的样子。齐颂揪着尿道棒外面的小环,速度飞快地抽插起来,自己的性器也已同样的节奏操干他的后穴。江玉树崩溃地哭叫,漏出来的液体越来越多。直到齐颂操到顶点,抵在他穴心深处射出来,珍珠尿道棒从他体内抽出的瞬间,白浊和腥黄的液体喷溅而出,沾了齐颂一手,也把床彻底搞脏了。
  他们就这么躺在狼藉脏污里,嵌合地抱了很久。齐颂靠在他身后,出了一口长长的餮足的浊气。
  “小玉,”齐颂抽湿巾擦干净手,再轻抚他的脊背,问他,“还好吗?”
  江玉树背对着他摇摇头,还在情绪里没有完全抽离,哭了太久的嗓子有点哑,很轻很轻地开口:“我……尿了。”
  “不脏。”齐颂吻了一下他的后肩,“床上说的那些都是为了助兴,主人一点都不讨厌尿尿的小狗。”
  阴茎和后穴分开,齐颂把夹着精液,狼狈不堪的江玉树翻过来抱进怀里,亲吻他的额头:“江玉树,你很优秀,很可爱,很多人都喜欢你。当然,也包括我。”
  江玉树脸上还挂着汗泪,笑得有气无力,眼睛却很亮。耳边的红宝石泛着明媚的光泽,一如在舞台上那样。
  他们对视着没有说话,此时脑海里却都不约而同地回响起公演舞台上主题曲的旋律。
  Incredible dreamers.
  作者有话说:
  做!做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
 
 
第21章 偶遇
  第二次公演结束,意味着选秀赛程过半,留下的五十人进入下一轮环节,由前五名选手担任队长,并自行挑选九位队员组成十人团,每个团在这一个月里创作排练出一首原创曲目,然后在第三次公演直播中比拼。
  二公结束后,每个选手的人气排行又有了变化。从第一到第五名分别是连骋、Alex、张途、裴茗、俞忱,江玉树差了几千票跟在俞忱后面,又与队长机会擦肩而过。
  队长按排名依次选人,第一轮选中的人担任队内的副队长。连骋第一个就选了江玉树,裴茗忍不住哀嚎:“你把我最想要的江江选走了!”
  “随机舞蹈八音盒谁不爱?谁让你排名比我低,一边眼红去吧。”连骋拍拍江玉树的肩,对他友好地点了点头。
  俞忱也意有所指地笑道:“是啊,好可惜,我真想跟小江哥哥再一起跳一次舞呢。”
  俞忱说这话,知道内情的人眼角都是一抽。俞忱私下里情绪极不稳定,经常对着工作人员和选手发疯,大家顾忌他是金主亲儿子,都敢怒不敢言。但他对江玉树的针对程度已经到了众人侧目的地步,加上相处时间长了,大家同吃同住,也都处出了些真感情。面对精神不稳定会波及旁人的小少爷和默默努力不惹事的金丝雀,心里的天平多少还是有偏向的。此时众人倒偷偷庆幸江玉树没有落到俞忱的队里。
  Alex选了和自己一样的外国选手Oscar,张途则先挑了唱跳双担、能够适应各种风格的贾鹭帮他创排原创歌曲,嚷着让大家把徐宏迪留给他。裴茗满口答应,下一个就把徐宏迪挑走了:“嘿嘿,让你有了新欢就忘旧爱,我偏要拆散你们宏途CP。”
  徐宏迪在张途幽怨的目送中屁颠屁颠地跑到裴茗身边,又想起来什么:“队长事先说好,我不会打着快板唱黑嗓的。”
  裴茗神秘一笑:“你怎么知道我正有此意。”
  “啊!!!”
  俞忱先选了左佑,虽然唱跳rap都不是特别突出,但镜头感很好,而且平时比较有梗,有他在他们这组的镜头就不会少。
  接着唱跳很稳的凌远和唱歌怪腔怪调的珈泽被连骋选走,学院派的章润润分到了俞忱的队伍。一轮一轮选下来,五十个人被依次划分到五个队长的阵营里,三公战队基本敲定。
  这一轮的演出曲目要求完全原创,分配到每个人头上的压力都很大。江玉树作为副队长,得和连骋一起统筹整首歌,一周下来感觉头发都愁掉了一大把。
  到了周末,选手们赶紧见缝插针休息,恨不得钻个洞藏进去与世隔绝地大睡两天。江玉树被接回公寓,还在心心念念他的曲目编舞,齐颂见他累瘦了的小模样,也不忍心闹得太过,用皮拍把他的屁股拍成粉桃,当做睡前助眠运动。江玉树含着狗尾巴哼唧了一阵,结束之后一沾窝就睡着了。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江玉树从狗窝坐起来,跟倚在床上不知道看了他多久的齐颂对上视线,懵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忘记叫主人起床了。
  齐颂目睹他从茫然到醒悟再到心虚的表情变化,忍不住笑:“好了,今天不罚你,是主人想让小狗多睡一会儿的。睡够了就起来,主人带你出去玩。”
  江玉树有点不敢相信,等起床洗漱完看见齐颂自己拿了车钥匙,才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齐颂有意带他出去散心,特地挑了一家会员制的私人庄园。庄园面积很大,他们走在路上,除了管理人员,几乎碰不见什么人。春光正好,植被花草长得很茂盛,齐颂带着江玉树散步看风景,教他挥了两杆高尔夫,还去马场骑了一会儿马,累了就坐观光车回到室内,准备挑一家私人餐厅就餐。
  江玉树在自然风光中慢慢松懈下来,起初的拘谨也渐渐消失,坐在观光车上时,面对齐颂的逗弄都有精神还嘴了。
  直到被服务生引进餐厅,他们一眼看见大厅旁边的舞台上站着一群年龄不大的孩子,穿着一样的演出服在表演节目。孩子们看着很紧张,极力表现自己反而显出了表演技巧的生疏拙劣,唱歌跳舞都别别扭扭。旁边站着几个穿志愿背心的大人,围着一个爱心捐款箱,对每个看节目的贵宾都陪上笑脸。到了用餐时间,进来用餐的人看见他们,出于礼貌也为了维护自己上流阶级的面子,基本都会去随手捐几万,但也懒得多看小孩子笨拙的歌舞。
  江玉树的脚步像被冻住了,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和站在捐款箱边上的年轻女人对上视线。
  “这是江心福利院在做慈善募捐活动,”服务生揣摩江玉树不太对劲的脸色,连忙道,“先生不喜欢热闹的话,这边可以直接上楼,我们已经为二位安排好了临湖的贵宾席位。”
  齐颂摆摆手,从钱夹里撕了张个人支票,签了五百万,走到捐款箱前放了进去。福利院的人看到支票上的数额都瞪大了眼睛,一个劲地对其中一个年轻女人眼神示意。齐颂没多说什么,对他们点了点头便要离开,忽然被那个女人喊住,双手给他递了一张名片:“先生,很感谢您对慈善事业的支持,我是江心福利院的院长,以后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联系合作。”
  他只是对孩子们小小年纪就要取悦观众谋生有些不忍,倒不觉得自己公司有什么项目有跟福利院合作的机会。正准备客套客套接过来了了这桩事,看清名片上的姓名时,他却猝然凝住了目光。
  上面写着,江心福利院院长,江芝兰。
  齐颂回到江玉树身边,陪他上楼在临湖座位入席,见他始终没有开口提,自己也不好多问。
  但这两个名字……江芝兰,江玉树,还有他说过,自己是从福利院出来的,这个江心福利院,如果就是江玉树呆过的地方,为什么他不愿意相认呢?
  略显沉闷的饭局进行到中后段,餐厅请了交响乐团在一楼大厅演奏音乐,用经典名曲熏陶餐厅的高雅情调。舒缓的音乐润物细无声,整个餐厅都能听见。大部分宾客都沉浸在风景和音乐交融的高雅艺术里,对餐厅的安排赞不绝口。齐颂却注意到江玉树从音乐一开始演奏的时候就有些紧张,然后肉眼可见地脸色不大对。
  齐颂不放心,问他:“怎么了?”
  “没,没事……”江玉树还没说完,大厅正中的交响乐进入高潮,突然拔高调子,他被刺激得手一抖,餐具从手里滑脱,砸在餐盘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齐颂立刻起身,走到他身边扶着他的肩,看他脸色惨白,手指控制不住发抖,情急之下听见耳边的旋律,猛然反应过来这支交响乐的名字:蓝色多瑙河圆舞曲。
  他想起江玉树在签协议的第一天,和他定下的安全词,就是蓝色多瑙河。
  “让乐团停下!”齐颂捂住江玉树的耳朵,对慌乱无措赶来的服务生命令。
  “啊,好,好的。”服务生慌慌张张,扭头又跑下楼去找经理。这时有个穿着志愿背心的身影从一楼跑上来,看到江玉树和齐颂的方向,不顾保安和服务生的阻止,强行闯入贵宾区,冲到江玉树面前,蹲下拉住他的手。
  “玉树,你看着我,”女人紧攥住他的双手,看着他的眼睛说,“没有迟到,没有迟到,没事了。”
  音乐声停了,江玉树从冰冷的灰雾中慢慢醒过来。餐厅的经理和服务生忐忑不安地围在他身边,而他正被齐颂抱着脑袋靠在怀里,双手被半蹲在他面前的女人紧紧握住。他张了张口,对女人喃喃地喊了一声:“姐姐。”
  离开餐厅,福利院的小朋友们手拉着手,在义工和服务生的引导下乖乖地整队清点人数。江芝兰站在路边,和江玉树相顾无言良久,终于开口:“我看到你的节目了。”
  江玉树动了动嘴唇,似乎不知该说什么,末了只是嗯了一声。
  江芝兰欲言又止,犹豫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我问过你的艺校老师,你的功底想进最好的舞院基本没问题,为什么不上学,跑去娱乐圈选什么秀?好不容易出去了,过稳妥点的日子不好吗?你知不知道……”
  “江院长,”江玉树淡淡地打断她,“你不是我的监护人。”
  江芝兰闭眼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来,良久后道:“也对,我是没资格管你。”
  小朋友们整好队伍,义工喊院长回来带队。江芝兰最后看了江玉树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和他擦肩而过。
  江玉树背对他们走向等在不远处的齐颂,又听到江芝兰在背后喊住他:“应激创伤后遗症不治好很麻烦,对你以后也有影响。有空就回来一趟,我们院里新配了心理医生。”
  傍晚离开庄园后,齐颂启动车子,放了一首舒缓的轻音乐。江玉树坐在副驾,偏头看着窗外的夕阳发呆。过了许久后,他开口道:“您不问问我吗?”
  “你想说的时候会告诉我的,”齐颂看着前方的路,“我说过,你在我这里有任性的权利。”
  江玉树闭上眼,徐徐吐出一口气,又过了良久,才喃喃道:“我六岁被遗弃,然后就在江心福利院长大。福利院里没有名字的孩子都姓江。”
  “江芝兰比我大三岁,是和我同一天进的福利院。上户口的时候,老院长给我们一起取了名字。”
  “很好听的名字。”齐颂对他说。
  江玉树自嘲地笑了笑:“是啊,老院长挺有文化的,给我们每个人起的名字都很好听。当时还有一个比我小一岁的弟弟,叫江鹏鹏,我们三个曾经是很好的朋友。”
  “但是后来,江鹏鹏死了。”江玉树缓缓地说,“在他九岁那年的冬天,冻死了。”
  齐颂哑口,好一阵才出声:“怎么会这样?”
  “福利院规定,没有赶上作息铃就会被罚。”江玉树一字一句道,“鹏鹏那天被赶去后院池塘捡落叶,没赶上睡前的铃声,被罚捡一晚上的落叶不许进来。那天晚上下了雪,池塘又结冰。他是唐氏儿,脑子不太好,不懂找地方取暖,也不懂偷偷溜进房间来,只知道泡在池塘里,一片一片地捞叶子。”
  当年的江玉树隔着窗户看见,鹏鹏为了捞干净水面的落叶,自己走进池塘里,冻得浑身瑟瑟发抖。他很想喊一声让鹏鹏上来,可楼道里回响的蓝色多瑙河圆舞曲像催命符,所有人都在惊恐地往狭小拥挤的宿舍钻,生怕挨上巡逻老师的教鞭。每次听到这个铃声,他浑身的皮肤就会紧张得生理性颤抖,鬼使神差地,他脱掉鞋子躲进了被子里。他想,明天去水房多偷一点热水,给鹏鹏喝下去暖暖就没事了。然而等第二天起床铃响起,孩子们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起床,他从睡了一晚上也没捂热的被窝里出来,透过起雾的窗玻璃,看见了池塘里漂浮的瘦小身影。
  “后来长大了想起来,或许那一次是他们期待了很久的结果吧。一个不能表演节目、也不会有人收养的唐氏儿,早就没必要活着浪费福利院的资源了。”江玉树轻轻地说着,像在拼凑一个遥远记忆里的梦魇,“我就这样看着,亲眼看着那个偷偷给我留饭吃,替我挡教鞭的朋友,死在了结冰的池塘里。我和他们所有人,一样沉默。”
  齐颂把车停到路边,解开安全带,把江玉树轻轻抱进怀里。他说不出轻飘飘的安慰,也知道多说任何话,都会使江玉树经年积压的愧疚感雪上加霜。
  “从那天之后,我和芝兰姐姐也不怎么说话了。我埋头练舞,拼了命地想从那里逃出去。她却变得很听话,得到了老院长和其他老师的欢心,慢慢从等着被领养的孩子变成义工,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的位置。”
  齐颂默然,后道:“她不理解你的逃避,你不理解她的妥协,所以你们就这样冷了这么多年,到现在也不想相认?”
  江玉树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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