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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春(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7-06 09:22:48  作者:莎哈哈哈
第20章 二公
  齐颂来当了一天的嘉宾就回去了,趣味运动会继续进行。节目组花了心思,安排了不少有趣的项目,吸引得埋头苦练的D班也忍不住出来玩了几次。江玉树戴着按摩棒时间一长,竟然也习惯了,没项目的时候坐在那也能神态自若——除了坏心眼的齐颂突然遥控打开震动开关的时候。
  过了两天,沈延送来一个包装隐秘的盒子,里面放着一个更大号的按摩棒。江玉树换上这个之后,又艰难地适应了好一阵,心里有些忐忑。他是见过齐颂底下那个东西的,还用嘴真切地丈量过,尺寸比这大得多。他连按摩棒都有些含不住,不敢想真到做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齐颂只提了要他准备,没说具体哪天做,惹得江玉树紧张兮兮等了多天,到运动会结束的周末被接回公寓,却也只等到齐颂让他扶墙趴着,含着按摩棒挨了两百下宽木板。
  才恢复一点的屁股又被抽成饱满的熟桃子,江玉树觉得齐颂可能想让他每天都顶着一颗红屁股走来走去。按摩棒被推着在肠穴里来回磨动,又被打开了震动开关,逼得江玉树一阵阵地低吟,身前的性器逐渐高高翘起。
  “狗狗这根小东西总是乱尿,把主人的地毯都搞脏了。”齐颂暂时放下木板,手掂着他秀气的阴茎,漫不经心地开口,“主人帮狗狗管起来好不好?”
  “好……唔!”江玉树的呻吟骤然拔高调子。齐颂把他的茎身捏在手里,微微用力将马眼挤开一个小口,然后把一根细尿道棒插了进去,打着圈推进深处。
  江玉树前后都被堵着,呜呜咽咽地挨完最后的板子,结束后去洗澡人都是软的,被齐颂按在怀里揉搓,乖巧得不像话。
  齐颂等他在狗窝里睡熟了,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一会儿,才笑着躺上床,然后敛起笑意办一些白天没办完的事。
  上周借着酒局想灌醉他给他塞人的几个合作商都被他断了关系,这几天稍稍费了点功夫,才落定新的人选继续推进工作。他回复完工作安排,想起那个一门心思想送上自己给他当狗的小明星,后来又通过别的渠道找上他缠了几次,都被他打发了。孙菁帮着他善后,忍不住打趣:“怎么,都是厚着脸皮贴上来的,这个就不收了?”
  齐颂想了想,笑道,不一样。
  他浸淫名利场,见过太多心怀鬼胎的人,也心知肚明,能走出卖身这步的,都不可能是什么纯洁良善的小白花。但此刻躺在脚边的这个人,好像就是不一样。
  江玉树回到训练营,此时训练营又经历完一轮大筛人,只剩下五十个选手,宿舍楼都空旷了很多。放松过一周的选手们又进入了公演前的魔鬼训练期,休息时间少得可怜,摸到手机就去看上期节目的评论,看看自己的镜头表现,顺便玩一下火起来的新梗。
  上期节目除了D班水深火热的淘汰赛,就是体育场上笑料百出的运动会。俞忱自费给大家发奶茶零食,巩固了一下自己的小太阳人设;左佑和凌远长跑争第一争得急赤白脸,被笑称是“夺江之战”;章润润和珈泽两人三足分到同一组,互相绊脚吵得不可开交,被网友组了个欢喜冤家的新CP;最出圈的还是齐颂和江玉树的比赛截图,齐颂把腿软的江玉树一把提起来夹在胳肢窝下跑出残影,被配上文案“齐智深倒拔垂玉树”。
  【我TM笑疯,齐总裁也有这么接地气的时候】
  【wuli江AS到齐总手里像个小鸡崽哈哈哈哈哈哈】
  【别江AS了,以后就叫江崽吧】
  【江崽表面belike:手套一戴,谁也不爱。实际:跳绳一分钟89,跑步被人夹着走】
  【别说,这俩也不是不能嗑……】
  【左佑凌远别打啦!你们老婆要被人拐跑啦!】
  选手们玩梗也玩得很开心,一会儿喊他江崽,一会儿喊他垂玉树,把江玉树耳朵都喊出茧子了。
  到公演当天,节目组给大家收拾造型,除了统一的演出服,选手们也可以自行加一些别太张扬的装饰物。齐颂便把上次的红宝石耳饰送来给他,让他戴上去演出。
  夜晚灯光俱寂,观众席屏息凝神,等待着选手们出场。与此同时,齐颂坐在办公室,手边平板上放着直播,也在等待他的红宝石睁开眼睛。
  “我梦见一束光,在我离家的路上
  未来何时来,旅途有多长?”
  最前排的十个银色舞台装的少年抬起头,在聚光灯下站起,对着镜头伸出手,整齐明快的少年音拉开了整场舞台的序幕。江玉树站在最边上,可齐颂一眼就看到了他,身姿笔直,声音清冽,黑白分明的眼眸那么明亮坚定,一如耳边点缀的鲜红,在光华灿烂中熠熠生辉。
  不同颜色的演出服按顺序站起加入,几个少年的清唱变成一群少年的和声,管弦乐完美融入背景音。大家随着音乐边唱边舞动起来,像一群纷飞的白鸽,努力扑扇着翅膀,向自己认定的方向飞去。
  “请跟我一起飞吧
  Incredible dreamers
  荣光指向远方
  少年势不可挡
  有你在,漫长也不算长……”
  现场和线上的观众都被感染,要么跳起来跟唱,要么在弹幕疯狂输出彩虹屁,就连齐颂边处理公务边看直播,也情不自禁地跟着轻哼了起来。
  有人在门口敲门,齐颂立刻闭嘴,给视频调成静音,让门外的人进来。孙菁捧着一叠资料进来,跟他交代了一番要对接的工作。齐颂听罢应了一声:“弄完这些就下班吧。”
  “好啊,附近酒吧有活动,我正好去喝一杯,你去吗?”孙菁问他。
  “不去,要接人。”齐颂合上资料,果断拒绝。
  “行吧,那你快去吧,去接你的……”孙菁走到门口,忍不住犯了个贱,扒着门对他唱,“incredible dream——mer——吧。”
  “滚。”齐颂笑骂,等人出去了之后,又忍不住把直播再倒回去,回放刚才他看漏的那段。
  选手们在欢呼声中下台,后面还有D班淘汰了的选手与导师的不计分合作演出,他们可以暂时休息了。江玉树正要去换衣服,听见工作人员喊他:“江老师,你的司机已经在等你了。”
  江玉树匆忙卸了妆,还没换下衣服,就直接去车库上了车。一拉开车门,他就被熟悉的力道拥入怀中,耳边传来沉闷的轻笑:“抓到你了,Incredible dreamer。”
  齐颂扣上车门,让司机开车,熟稔地按下按钮升起挡板,然后捧起他的脸,不由分说地吻下去。
  “唔……唔嗯……等……等一……”江玉树气还没喘匀就被迫承受过激的深吻,微弱的话音淹没在粘稠暧昧的水声里。齐颂掐着他的脸,在他湿润的唇上咬了一下,微微分开些许,中间还牵着一道晶莹的银丝。
  “等什么?我可等不了。”齐颂看着江玉树的脸,卸了浓妆,韵味还在,白生生的脸上染起红晕,眼尾湿润地弯着,像盛着两汪被月光照亮的湖泊。齐颂又吻了上去,舔断了那道银丝,转而去轻吻他耳垂上的红宝石,“宝宝,我想操你。”
  江玉树被灼热的气息喷在耳道,痒得心尖都在颤,轻轻嗯了一声,双手搂着齐颂的脖子,闭上眼把自己的唇舌送出去,再被搅进没有喘息缝隙的情欲漩涡里。
  银色的演出服被解开扣子,齐颂宽大的手掌伸进去,在他胸乳处捻揉,掐起两颗红果,微微使力把它们捏得肿起,然后放它们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抖动,和耳边的红宝石呼应,一时倒说不清哪个更鲜艳灵动。江玉树埋在他肩头,感觉到自己裤子上的腰带被解开了,作乱的手伸到他内裤里,裹住阴茎抚摸撸动。
  江玉树喘得目眩神迷,欲望快速积攒起来。那只手又从茎身上离开,往后面探去,两指探进湿热的肉穴里大力搅动。
  “唔啊……”江玉树的惊喘声溢出喉咙,很快又变得绵软甜腻。齐颂探了几下,就知道他这一周都有听话,开场前也灌洗过了。齐颂在他耳尖亲了亲,夸他“很乖”,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米粒珠形尿道棒,从他茎头处一点一点旋了进去。
  “啊啊……疼……”江玉树哀叫了一声,忍不住缩紧身子,被齐颂搂着轻抚后背。最初的难受劲熬过去,齐颂继续把手指探到后面扩张,有意按揉前列腺的位置,一前一后刺激他的敏感点,让他痛爽交加地攀升至情欲的顶点。
  到了公寓楼下的车库,齐颂帮他把衣服拉回去,半扶半抱地把他带上楼回家。靠近主卧,江玉树本能地腿软,在齐颂关上门那一刻,他就跪在了地上。
  齐颂看着眼前穿着演出服,却浑身发软跪在地上的小狗,被情欲操控得呼吸不畅,皮肤都透出粉红,胯下顶起明显的弧度,却因无法抒解而露出饥渴又痛苦的神情。他看着眼前的景色,脸上浮起笑意,忽然改了直奔主题的想法。
  “乖狗狗,裤子脱了,趴到主人腿上来。”齐颂坐在床边俯视他,拍拍自己的腿示意。
  “呜……”江玉树憋得难受,脑袋晕乎乎的,脸上出现平时不易显露的委屈,“狗狗……没有犯错……”
  “主人知道,可主人就是想揍小狗。”齐颂低声哄他,“宝宝乖,趴上来,请主人揍红你的小屁股,主人就操你。”
  江玉树委委屈屈地脱了裤子,趴到齐颂的腿上,手指不安地揪着他的西装裤:“请主人……揍红狗狗的屁股……”
  齐颂的手掌在他白润的臀尖上拂过,轻缓地揉着,让他放松下来,然后扬起巴掌,啪地一声打了上去。
  “啊!一……谢谢主人管教……”
  齐颂用巴掌扇得他的臀肉整个像软滑的果冻一样颤个不停,又把手指伸进臀眼里扩张,分泌的肠液被手指带出来,再扇在臀面上,弄得红肿的皮肉上又蒙起一层薄薄的水膜,每一下击打都沾上了低低的水声。江玉树感觉自己被彻底弄乱了,狼藉地落在水里,情欲的浪一层接着一层盖到他身上,他只能牢牢抓住齐颂这根浮木,听凭他带自己去往任何方向。
  没有数目的责打持续了一百多下,屁股刚刚上色到粉红至桃红过渡的阶段,齐颂就把江玉树抱起来,打横丢在了大床上。
  江玉树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保持泫然欲泣的表情愣愣地看着齐颂。
  齐颂笑了,扒掉他全身的衣服,把他折成手抱着膝弯高高抬起双腿的姿势,“今天不想打哭你。”
  齐颂解开裤子,给自己硬挺许久的性器套上安全套,粗大的茎头抵在湿红翕张的穴口,叫江玉树自己亲眼看着,“主人今天,想操哭你。”
  主人的阴茎硬烫得像烧红的铁,不容推拒地挤进狭小的穴口,把内里的空间一点一点撑开,撑到快要没有一点缝隙,还要更深地侵入到肠穴的每一寸。江玉树眼睁睁看着这根粗壮恐怖的东西缓缓埋进自己的身体,把穴口撑得好像快要撕裂,一寸一寸挺入他的穴道深处,好像把他变成了一个肉套子,嵌套在一根刑具般的鸡巴上。
  “呃嗯……啊啊……”
  齐颂放慢了速度,让他无比清晰地体会到每一寸阴茎入侵他身体的感受。在漫长的挺进过程中,江玉树几乎忘记呼吸,偶尔溢出几声微弱的呻吟,直到阴茎整根进入,整个后穴被撑开到他不敢想象的程度,囊袋打在穴周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他才响起大梦初醒,屏起的呼吸骤然松懈,大口大口地喘息,眼角流下两滴眼泪。
  齐颂吻在他的眼角,舔去他的泪珠,在他耳边说:“宝宝,主人要开始了。好好数着,主人操了你多少下。”
  江玉树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这道命令的意思,齐颂已经大开大合地挺动起来。
  “啊啊啊!一……二呜呜……三……啊啊……”
  江玉树猝不及防被汹涌的海浪推起,颠动的水花让他稳不住身体,被齐颂强压着才没被操得满床乱滚,一下凶过一下的剧烈肏弄晃得他天旋地转,没一会儿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中报的数也根本来不及过脑子。
  齐颂肏上几次就会转换方向,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捅弄过去。前列腺快感传到性器里,秀气的茎身高高翘着,却被堵住抒发的地方,紫涨得可怜。江玉树想碰自己的前面,被齐颂一巴掌打掉手,然后往穴肉里更凶狠地插进去:“看来是主人操得不够用力,不然小狗怎么还想着用鸡巴高潮?”
  “呜呜不是……二百零一……主人轻一点……啊呜……二百零二……”
  齐颂箍住他的双手手腕抵在头顶,把他两腿架在自己肩上,几乎将他整个人对折收在怀里,不知疲倦的阴茎在艳红的后穴捣出滋滋水声。
  “乖狗狗,多少下了?”
  “七百一十二……不是……七百二十……呜呜不……不知道……”江玉树早就被干懵了,本能出口的报数被齐颂一打断,就完全找不到头绪。于是齐颂又借着惩罚小狗的名义,插在他身体里把他翻了个身,用后入的姿势大力地干进软烂的肠穴深处。
  江玉树哆哆嗦嗦地跪趴着,一边挨肏一边哭着数早就报乱了的数目,直到齐颂射精前最激烈的几下交媾,江玉树骤然拔高哭叫的音调,然后窒息似的哑了嗓子。极致的刺激在他眼前炸开炫目的白光,齐颂射在安全套里的同时,他也在被限制射精的情况下,达到了干性高潮。
  齐颂满意地粗喘,慢慢把茎身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抽离之后,江玉树便脱力软在了被褥间,伏在过激的性爱余韵里回不过神,仍然瑟瑟发抖地抽泣。
  齐颂把他揽进怀里,不停亲吻他的眼角和嘴唇,揉揉他挺在空气中的可怜红果儿,等他慢慢缓过来,才贴到他耳边轻声说:“宝宝,再来一次好不好?”
  “!”江玉树吓得汗毛都竖起来,呜咽着想逃,却被齐颂牢牢扣住不让他走。“就一次,宝宝不用报数,乖乖挨操就好。主人轻轻的,很快。”
  齐颂不由分说地侧抬起他一条腿折在腰间,随手摘了刚才的安全套,懒得再去床头拆一个新的,就着刚才的白浊把阴茎草草撸硬,难耐地顶在穴口打转:“让主人射进逼里。”
  他跳过了征询小狗意见的形式主义流程,径直捅进还在绵软抽搐的后穴,直奔主题地操干起来。皮肉直接相贴的感觉带给彼此更大的刺激,江玉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齐颂阴茎上虬曲跳动的筋络。绝对的压迫感和饱胀的充实再次占据全身心,他快要喘不上气,张开的口吐出艳红的舌尖,收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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