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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春(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7-06 09:22:48  作者:莎哈哈哈
  录制开始之后,大家都要上交手机。江玉树一天都没再收到齐颂的信息,开始猜想是不是齐颂知道了昨晚发生的事,生气不想理他了。就这么心不在焉地到周一早上运动会开幕,主持人一句话突然把他炸醒:“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这次运动会的特邀嘉宾,颂钰集团董事长,齐颂先生!”
  江玉树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大家都站起来鼓掌,主席台上走来那道西装革履的熟悉身影,他愣愣地跟着大家鼓掌,很久都没反应过来。
  选手们一边鼓掌一边暗戳戳地往江玉树的方向看,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站在江玉树旁边的裴铭用胳膊撞了他一下,在他耳边低声笑:“你那天生病晕过去,好多人都看见他闯进来把你抱走了。江江,我觉得齐总对你不是一般的上心哦。”
  江玉树恍然回神,沉寂的心脏又开始隐隐跳动起来。可他那天晚上自作主张的事还没过去呢,齐颂会不会只是来找他算账的?
  开幕式结束,选手们都去更衣室换衣服,把身上的选手服换成更方便的运动服。江玉树等大家都换完离开了,特意在更衣室里等了一会儿,果不其然,门外传来由远及近的皮鞋脚步声,然后更衣室的门被推开,站在门口的齐颂和里面的江玉树对上视线。
  “先生。”江玉树站在那里喊他。
  齐颂回头锁上了门,再转过来,慢慢走到他面前:“叫我什么?”
  “主人。”江玉树从善如流地改了口。
  齐颂嗯了一声,没什么表情,又去把窗帘一道一道全部拉上。阳光和喧闹声隔在窗外,昏暗的更衣室像是变成了另一间调教室,江玉树有点腿软,在齐颂拉完窗帘转过身时,便跪在了地上。
  齐颂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看着脚边的江玉树,问他:“小狗这次跪什么,又是来找肏的?”
  江玉树看他的表情,明白他已经知道了所有事,心虚得不敢再犟,低下头说:“小狗错了,请主人惩罚。”
  齐颂浮起些许笑意,拍拍他的脸:“裤子脱了撅着,先晾臀反省一会儿。”
  江玉树已经换了运动服,棉质运动短裤脱下来卡在膝弯处,松松垮垮地往下滑。他跪伏在地上,耳边还能听到窗外的学员们跑动吵闹的笑声和循环播放的运动员进行曲,自己却以这样羞耻的姿势在向主人展示身体。
  臀缝中间敷了一天一夜的药水,肿消下去不少,只是还是青青紫紫的一片,惨不忍睹。齐颂翘起腿,皮鞋尖有意无意地踢到臀尖上的鞭痕,甚至饱受摧残的穴眼,江玉树疼得一阵阵激灵,却不敢吭声,埋头默默忍耐着。
  不知过了多久,江玉树撑得手酸,才听见齐颂开口:“头抬起来看着我,说说吧,小狗到底犯了什么错?”
  到了这个份上,江玉树实在没了隐瞒的余地,起来对着齐颂,破罐子破摔似的和盘托出:“小狗不该私自去主人的酒局,打断主人的应酬,还……擅自替主人拒绝了别人送的狗。”
  “嗯,”齐颂点了点头,“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不喜欢自作主张的狗。”
  江玉树闭了闭眼,觉得自己大概真是主人养过最糟糕的狗吧。
  “我入圈很多年,收人一直都是一样的原则,耐痛,乖巧,服从。一开始我也以为你是个合我口味的sub,但我后来发现,你的身体确实很听话,可是藏了太多小心思在肚子里。”齐颂慢悠悠地说道,“如果按照我平时对待sub的习惯,我会提出和平结束关系。”
  江玉树不敢抬眼,眼眶一瞬间红了。他不想这么快结束,可是好像也不能做什么来左右主人的决定。只能无力地跪在这里,等着主人的宣判。
  但齐颂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脑袋:“但是江玉树,我发现自己狠不下心这样对你。”
  江玉树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一时间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
  “我不喜欢sub自作主张,是因为想法太杂的狗会干扰我的决定,让这场调教游戏变得不再纯粹。”齐颂弯下腰,平视着江玉树的眼睛,“但我们俩的关系,本来就是不纯粹的。不仅是因为包养协议模糊了游戏的边界,也因为你,一只不懂规矩、莽莽撞撞的小狗,打破了我自以为绝对的边界,也改变了我的一些想法。”
  “或者我换个说法,我愿意让我们的关系不那么纯粹。我允许你吃醋,试探,甚至可以自作主张做一些冒犯我的事,这是我给你的权利。”齐颂看着江玉树还没反应过来的呆滞脸色,忍不住笑了一声。也笑话自己浪荡多年,难得想要剖白一下真心,竟然说得这么生涩拗口。他笑着叹了口气,“好吧,其实就是……”
  “我喜欢您。”江玉树突然开口,呼吸急促地抢白了齐颂的话,好像生怕再晚一秒就没有机会了,“我喜欢您,先生,这是我最想做的冒犯您的事情。您……允许吗?”
  齐颂看了他许久,食指挑起他的下巴,轻笑着说:“当然允许,我的小狗。”说罢,便俯身吻了上去。
  铺天盖地的亲吻像是倾泻而下的洪流,唇舌在厮磨缠绵,交换津液和呼吸,好像把彼此的心跳声都交融在一起。江玉树淹没在这场盛大的温柔里,整个人都像是融化了,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忘记时间,也忘记一切。如果可以,他希望时间永远停滞在这一刻,在花期绚烂、甜如蜜糖的梦里不要醒来。
  漫长的一吻结束,江玉树脸颊通红地喘着,而齐颂竟然也有些气息不稳。他们互相对望一阵,然后一同笑了起来。
  齐颂笑够了,在他脸上拍了拍:“好了,转过去,屁股撅起来挨罚吧。”
  “啊?”江玉树傻眼。
  “你以为前天晚上的事儿过了?没完呢。”齐颂又回到主人的身份里,居高临下地命令他,“站起来,手扶着柜子塌腰,两腿分开。”
  江玉树上半身趴在狭窄的单人衣柜里,手肘下铺的是自己平时的训练服,光裸的后臀露在外面,分开两腿撑在地上,裤子已经滑到了脚踝,塌下的腰让臀尖翘得更高。他埋在逼仄昏暗的空间里,头有点发晕,听见身后齐颂解开自己腰上的金属扣,抽出皮带的声音。
  齐颂把皮带折了两下,把金属那头握在手里,带着体温的皮革点在他鞭痕未消的臀尖上:“我还是要罚你自作主张,一个是身体没好,自作主张喝那么多酒,一个是不信任主人,自作主张不和主人坦白真相。每样二十下,自己数着。”
  说罢,齐颂抬手一挥,皮带干脆利落地抽在了他的臀尖上。
  “唔!一……主人我错了。”
  “二啊……主人我错了……”
  皮带的触感不同于其他工具的材质,还带着主人的温度,打在身上却一样沉痛。就像齐颂对他的管教,把他抱在怀里,又给他最深刻的痛意。江玉树疼时下意识绷紧皮肉,但又刺激到没好全的臀缝,刺得他不得不放松,接着皮带又会一下接着一下滚烫地吻在臀面上。
  四十下打完,残留鞭痕的白皙后臀又被打成了均匀肿胀的绛红。齐颂放下皮带,用手抚摸他还在痛得发颤的滚烫臀肉,对他说:“主人希望小狗下一次,爱惜好自己的身体,也尊重主人,想任性,想吃醋撒娇,都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不要再等主人来猜。要犯倔的时候,先想想你这颗小屁股受不受得住。”
  江玉树呜呜地答应着,又感觉到齐颂贴近他,手指从臀瓣滑到中间,在穴眼处缓缓打圈按揉:“小狗,想不想主人肏你?”
  江玉树在昏暗中忽然睁大眼,耳根烧得滚烫,磕磕巴巴地说:“想,想的……”
  齐颂笑了笑,把手指插入穴口,不算太温柔地给他扩张,抽送了一会儿,又探入了第二根。
  没有润滑液,干涩的甬道艰难吞咽入侵者,江玉树疼得腿软,咬牙一声不吭地忍着,直到手指在里面反复按揉敏感点,刺激出了润泽的水液,让手指的抽送变得容易。江玉树感到身后的手指抽出去了,紧紧闭上眼,强迫自己放松接纳未知的粗壮物件。
  但齐颂并没有真的进入,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根中号的按摩棒,插入扩张后的穴口,缓缓推到了底。
  “先把这根东西含熟了,过两天我会让沈延给你送一个大号的过来。”齐颂让他出来,给手脚酸软的他贴心拉上裤子,“想挨肏,就把自己准备好。”
  江玉树和齐颂从更衣室走出来,正好遇上裴茗喊他:“江江快来!跳绳比赛检录啦!”
  江玉树动作一顿,身边的齐颂噙着笑意对他说:“还不快去。”
  后臀刚挨完皮带还烫着,走两步路都是坠坠的痛,更别提里面还含着一根按摩棒。但齐颂故意不帮他解围,走去了自己的嘉宾席看好戏,他只好强忍别扭和尴尬走到比赛场地,接过跳绳,跟参赛选手们并排站在一起。
  裁判一声哨子令下,选手们的跳绳嗖嗖挥得飞快,跟拍摄影师成堆挤在前面拍摄每位选手。江玉树每跳一下都能感觉到身后鲜明的坠痛,还得拼命用劲夹紧按摩棒不让它掉出来。眼前镜头正对着他的脸拍,让他有一种别样的羞耻感。
  结果就是江玉树跳一会儿断一次,跳一会儿断一次,当之无愧拿了跳绳倒数第一。主持人报数目的时候,引来了选手和导师们善意的哄笑。齐颂竟然也很没良心地在笑,江玉树的脸更红了,趁着摄像头没拍到,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齐颂被气成球的脸红小狗瞪了一眼,整颗心都痒了一下。他跟节目组要了一张项目清单,看见下午江玉树还有个两人三足,便喊来工作人员,说了几句悄悄话。
  选手们压抑一个多月,好不容易有次放松的机会,全都玩嗨了,有项目的没项目的都在场上瞎跑,跟动物园里的猴儿似的窜来窜去。江玉树起先身后涨得难受,渐渐地竟然也习惯了,中午上了点药休息了一下,下午满血复活,颇有在两人三足项目大干一场挽回颜面的架势。然而一到比赛场地,看到换了运动服的齐颂,又石化了:“你……您怎么在这?”
  “好久没活动了,给自己报了个名,跟年轻人一起玩玩。”齐颂做着准备活动,看他的表情忍不住笑道,“两人三足组合是抽签的,你也不一定抽到我,放心。”
  江玉树大无语,齐颂既然来了,节目组当然会让他“抽到签”跟自己一组,装什么蒜!果然,大家各自抽到号码匹配的时候,齐颂拿着一张和他同样数字的纸牌,满脸得逞的笑意,用绳子把两人的小腿绑在一起。
  大家各就各位,江玉树刚收拾好心情准备认真比赛,就听见齐颂在他耳边问:“有好好戴着吗?”
  江玉树反应了几秒,脸色爆红,又不敢不回答,顶着旁边的镜头,支支吾吾地道:“戴,戴着呢。”
  裁判的发令枪猝不及防响了,江玉树下意识跟着大家一起冲了出去。
  起初几步还能勉强走好,没过多久,各自组合都开始出现问题。有的步幅差距太大,有的同手同脚,状况百出,都被摄像头如实记录下来。江玉树本来跟齐颂配合得很好,突然在某刻脚软了似的,猛地往前一跌,被齐颂眼疾手快拉回来:“没事吧?”
  “……”江玉树忍着体内骤然震动作乱的东西,又瞪一眼旁边满脸无辜的齐颂。后者肆无忌惮,笑着低声在他耳边说:“测试一下你听不听话。”
  几个任务下来,摔倒的,绳子散架的,掉队了好多,齐颂和江玉树这组领先在第一梯队,虽然脚程没那么快,但稳扎稳打——主要是江玉树脚软没力气,几乎全被齐颂的节奏带着走。
  完成了最后一个保龄球任务,几队人同时发力往前跑。江玉树却在此时被震到最敏感的位置,闷哼一声卸了力,险些要往地上栽去。在旁观人的惊叫声中,齐颂一手横揽过江玉树的腰,把他像大型娃娃一样揣在胳膊下面拎起来,迈开长腿直接跑了出去,甩掉了所有选手,闯过终点线拿到了第一。
  看热闹的选手们围上来欢呼,送上刚摘的狗尾巴草花束。齐颂很久没有参与过这样的活动,没架子地笑着接受大家的玩闹,甚至还很真诚地道谢后接过花束,转手递给江玉树。
  江玉树被齐颂用胳膊夹着跑到了第一,尴尬得捂脸憋笑,最后还是没忍住,拿着狗尾巴草跟大家一起大笑起来。
  这天的活动结束,齐颂离开前跟江玉树去食堂吃了顿饭,然后在操场上散步消食。齐颂放松下来感叹道:“我也很久没有这样玩过了,有点像回到了大学的时候。”
  “您大学是在哪里上的?”江玉树问他。
  “B大,学金融。”齐颂顿了顿,笑道,“不过只读了两年就回国了,家里老头没了,赶着回来争家产。”
  江玉树默然无言。这样算起来,齐颂二十岁左右就卷入了家族纷争,打拼了十多年,才走到如今的地位。
  “你呢,我能问吗?”齐颂反问他。
  江玉树犹豫片刻,告诉他:“高中从艺校毕业,就没有再上大学,签了丰庆公司的合同,去做练习生了。”
  “你的舞蹈天分,如果去舞蹈学院正经扎实训练,足够走专业舞团的路子的,为什么非得来娱乐圈呢?”齐颂缓缓问道,“就是为了红吗?”
  江玉树沉默良久,抬眼看着他:“是,就是为了红。”
  齐颂与他无声对视了几秒,看见江玉树眼里微微闪动的挣扎,但最后还是躲开了他的视线。齐颂轻吐出一口气,摸了摸他的脑袋,温声道:“没事,不想说可以不说。我说了你在我这里有任性的权利。”
  “谢谢先生。”江玉树低着头轻声道。
  “回去记得好好涂药,晚上可以不用戴,省得太胀了睡不好。不过白天没有运动项目的时候,都得好好戴着。”齐颂意有所指地笑道,“自不自觉,直接决定你挨肏的时候好不好过。”
  江玉树脸庞微红,在月色下并不明显:“是,先生。”
  操场上没有灯,也没有摄像头,散步的人都离得很远,隔着夜色互相看不真切。齐颂停下脚步,给江玉树拨开额前的头发,看到他头上那道浅浅的疤,动作微顿,低头吻在了那道疤上。
  “还没恭喜你,晋级到A班了。”齐颂看着他说,“小狗狗,享受你应得的,玩得开心。”
  作者有话说:
  想咬一口直球江江(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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