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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春(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7-06 09:22:48  作者:莎哈哈哈
  墨墨见齐颂还是没反应,一咬牙丢了所有尊严,膝行着更近了一步,整个人贴到齐颂腿上,捧着酒杯软声说:“齐总,让我做您的狗好不好?您喝了这杯就当您答应了。”
  齐颂喝得头疼,几乎听不清耳边人在说什么,只模糊看见又有一杯酒递到自己手里,心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顺手便要接过来喝了。
  江玉树忽然大步上前,挤到总裁们的酒局里,把小爱豆手上的酒杯一把抢过来,拉下口罩咕咚一口灌进了自己嘴里。
  旁边的总裁呆了呆,不满道:“这谁啊,这么不懂规矩。”
  沈延慌忙追上来,陪笑道:“这是齐总新聘的助理,不太懂事,领导们别见怪。我家齐总实在不能喝了,要不我们先带他回去,各位领导继续尽兴。”
  “尽什么兴啊,人也没收,酒也没喝完,兴致都败光了。”推荐人的那位很是不爽。
  沈延不敢替齐总得罪人,可也不敢替齐总收人,还在进退为难中,江玉树已经把齐颂面前醒酒器里的红酒倒进酒杯,一杯接着一杯仰头喝尽。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他放下红酒杯,又拿起桌上的分酒器,把还有大半的白酒直接灌进嘴里一口闷了下去。
  闹哄哄的酒局一下子安静下来,有些震惊地看着他灌完了齐颂面前的酒,一抹嘴又戴上了口罩,然后把齐颂扶起来,绕开地上跪着的小爱豆就要走。
  墨墨眼见机会要溜走,急得脑子一热,伸手拽住齐颂的衣角:“齐总,求您让我做您的狗吧,我……”
  江玉树弯下腰,把齐颂的衣角从他手里扯回来,帽沿下露出一双清冷幽深的眼睛,平静无波地看着他:“他有狗了。”
  二人扶着齐颂离开酒局,沈延让司机把车开到门口,把俩活祖宗都弄到车上,关上车门叫司机开车,长长吐出一口气,幽幽开口:“江先生,您逞什么能呢?你说今天这桩生意要是谈不成,齐总怪罪下来,咱俩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江玉树抽了几张纯水湿巾给齐颂擦脸,默然片刻道:“他们不就是看准了先生不会喝酒,故意灌醉他,趁机给他塞人吗?”
  “那你……”沈延一句“你怎么知道齐总不会收”卡在喉咙里,看见江玉树的脸色,识相地闭上了嘴。只不过他不说,江玉树同样心知肚明。再用冠冕堂皇的理由粉饰方才的冲动,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去左右齐颂的任何决定。
  酒精在胃里翻滚,从食道灼烧到大脑神经,平时闻着淡雅清新的车载香水此刻也有些呛鼻,混着车座淡淡的皮革味,让他涌上一阵阵的恶心。车子开到半路,江玉树忽然叫停了车,拉开车门冲下去,对着垃圾桶大吐特吐。
  “您自己也刚从医院出来没几天,这么喝也不怕把身体喝坏了。”沈延无奈地站在一旁给他递水。江玉树把喝进去的酒全部吐完,接过矿泉水漱了几遍口,表情麻木地回到车上。
  一直昏昏沉沉的齐颂听到江玉树回到车上的动静,抬手摸了摸,碰到他的脸,语气含混地说:“小玉?怎么又吐了,去医院……”
  齐颂说完这句又昏睡过去,留下江玉树握着他的手腕愣神,猛烈的酸涩从鼻腔蔓延到眼眶。
  回到公寓,沈延帮着江玉树把齐颂弄上楼就走了,江玉树给齐颂收拾了一通安置到床上,自己去随便冲洗一番,回来躺在了自己低矮的狗窝里。
  灯光已经灭了,只有淡淡的月色透过窗户铺洒在一半的被褥和地毯上。齐颂睡得很沉,右手搭在被子外面,食指上的戒指被月光映照出比白天更柔和的光泽。江玉树侧躺在那里,盯着那枚戒指的光晕发呆。
  他很明白自己今晚是犯了大错,自作主张,耽误主人的工作,甚至仗起根本不存在的势把企图靠近主人的人赶走了。他都不知道明天早上醒来,自己要怎么跟主人解释这些。
  可是主人喝醉了也还在担心他,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在主人心里还算有一席之地呢?江玉树胡思乱想一阵,又自嘲地笑了笑,觉得自己实在自信过头了,什么都敢想。齐颂对他好,关心他,给他撑腰又如何?他是没有见过阳光的苔藓,乍一受到这些好,如同久旱逢甘霖,就以为自己是多大的特例。殊不知对于齐颂来说,这些或许连举手之劳都算不上,只是习惯性的绅士礼节而已。
  他和今天跪在齐颂脚边求收留的那个人又有什么不同?他到现在,也只是一只被主人肏的资格都没有的狗。
  齐颂第二天醒来时,脑袋疼得厉害,扶着额头清了清嗓子,缓缓坐起身,看见自己已经回到公寓了,房间里没有人,但手边的床头柜摆着一杯温度刚好的蜂蜜水。
  他喝了蜂蜜水,起床洗漱完,走出房间,看见早餐已经在餐桌上准备好了,而他的小狗正跪在他的椅子边上,不知道等了他多久。
  “怎么没来叫我?”齐颂头疼缓解了一些,语气还算温柔。
  “昨天先生喝醉了,怕您早醒头疼,我就没有叫您。”江玉树道,“先生先吃早餐吧。”
  齐颂嗯了一声,坐下之后,看他跪得乖巧,心软道:“起来一起吃吧,身体刚好,别再跪坏了膝盖。”
  江玉树却摇了摇头:“我已经吃过了。”
  齐颂有点奇怪,但没多问,自己慢条斯理地把早餐吃了。见江玉树起身去收拾碗筷,他便以为没事了,拿起手机坐到沙发上准备处理工作。没想到江玉树把碗筷放进洗碗机,收拾完餐桌,转身走过来,又跪在了他脚边。
  齐颂有些诧异:“今天不想玩,你起来去休息吧。”
  江玉树摇摇头,一声不吭地跪着。
  齐颂回过味来,挑了挑眉:“小狗是犯什么错了?”
  江玉树身形一顿,默默看他一眼,没有开口说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讨打?”齐颂啧了一声,把手机丢开,顺手操起茶几边上的藤条,在他没脱裤子的屁股上嗖嗖抽了十下,再把藤条放他背上,“不想说话就别说了,跪在这当桌子。”
  江玉树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背着细长的藤条,心里的委屈一点点攒起来,忽然背手把自己的裤子扒了,跪趴在地上开口:“请主人肏小狗。”
  齐颂噎了一下,还没开口就看见他新覆上几道鞭痕的臀丘之间,穴口晶莹润泽地微微翕张。齐颂沉下脸,把他背上的藤条拿下来,竖着戳进穴口里,肠穴软软地吸附包裹上来,一看就是扩张过了。再进几厘米,竟然还戳到了一个圆圆还在震动的硬物,是一颗跳蛋。
  “遥控器呢?”齐颂冷声问他。
  江玉树喘息着,从口袋里拿出跳蛋的遥控器递给他。齐颂接过来,直接把震动推到最高档,江玉树闷哼一声,腿软得险些没跪住。
  “小狗没经过主人允许,自己扩张了屁眼,还塞跳蛋了啊。”齐颂还在笑着,只是语气冷得吓人,“就这么欠肏?”
  江玉树紧张得胆颤,却还是咬牙说出口:“请主人肏小狗,再惩罚小狗。”
  齐颂把藤条放在掌心掂了掂,命令他:“掰开。”
  江玉树慢慢背过手,扒住臀瓣往两边分开,把穴眼完全露出来。藤条猝不及防地抽下来,尖锐的疼痛落在更娇嫩的臀缝和穴口,江玉树控制不住地叫出声,齐颂却不给他留喘息的机会,狠厉地在臀缝里抽了十下,霎时便红了一片。
  江玉树疼得大脑一片空白,穴眼在控制不住地抽搐。齐颂把藤条点在他穴眼上,冷冷道:“你当我脾气太好了是吗?”
  江玉树忍着哽咽直抽气,好一会儿才有力气开口,然而一出声又是道:“请主人……肏小狗。”
  齐颂酒醒后脑袋一突一突地疼,本来喝下蜂蜜水好了些,现在被气得更狠了。他再次举起藤条,在江玉树还未缓过来的臀缝处直接抽了二十鞭,带着怒气,一下比一下凶,红肿的皮肤被压成白色,又更剧烈地肿胀瘀红起来。江玉树实在忍不住,痛得掉下眼泪,指尖在臀瓣上勒得发白,啜泣声一抽一抽的,可怜得像被抛弃的小狗。
  “谁教你这样说话?没头没尾的,跟主人犯什么倔脾气?”齐颂听到他的哭声,冷硬的心软了些许,只是火气还压着没发出来。
  江玉树大口喘息,趴在地上浑身发颤,却还是扒着臀瓣把穴眼送出去,一抽一噎地说:“主人,打,打吧……可我就是想让……主人肏我……”
  骇人的死寂冻住了空气,齐颂起身去拿了油给手里的藤条抹上一遍,叫江玉树站起来趴到沙发上,屁股撅到最高,继续用双手掰开已经合不拢的穴眼。
  “四十下,不用报数,除了哭声我不想听到任何一个字。”齐颂把润滑油在他肿胀不堪的臀缝处抹了一遍,“既然你不肯说,就受着不说的代价。”
  江玉树上半身贴在沙发椅面,额头抵着皮质沙发的软垫,咬着唇闭上眼睛。凌厉的藤条声破风而来,刀子似的落在他身后,一下接着一下。体内抵着前列腺震动的跳蛋都无法刺激快感了,性器早已疼得软缩下去。他以为痛到极致就会麻木,实则每一下都无比清晰地撕扯他的理智,催命似的鞭子接连落在同一个地方,简直像剜肉一样恐怖。到最后,他真的崩溃到无法自制地嚎啕大哭。
  齐颂给藤条和他的臀缝都抹了油,不会抽坏表皮,但累积的数目在娇嫩处攒起骇人的淤痕,深紫发黑的肿胀鼓起老高,穴眼更是肿得像颗小核桃,露在外面藏不回去了。
  齐颂打完了四十下,叫江玉树放手。江玉树哭着松开僵了的手指,臀缝一经两边的肉挤压,又是让他崩溃的残忍痛楚。
  过了一会儿,齐颂拿回来一根浸透了修复伤药的细棉条,塞在他臀缝处,让他夹紧臀瓣,然后光着屁股在书房的高凳上罚坐。缓慢溢出的药水逐渐抚平伤处刀割般的刺痛,体内深处的跳蛋却渐渐提高了存在感,抵在他的敏感点作祟。江玉树悄悄夹紧腿,试图挡一下尴尬的地方,却被齐颂当场抓包,用藤条在茎身上面点了一下:“你这根东西今天要敢立起来,就等着被藤条抽烂吧。”
  江玉树实在怕了这根藤条,一听到这两个字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强压下不合时宜升起的性欲,甚至通过夹紧臀瓣来刺激自己,用疼痛来盖过快感。
  头昏脑胀地挨到快中午,江玉树肚子饿了,想偷偷看一眼坐在那边办公的齐颂,头还没转过去,便听到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嗯,带他回去吧,十五分钟之后上楼来接他。”
  江玉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他指的是自己,忍不住扭头向齐颂看过去,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难过又涌了上来。
  他不跟主人好好说话,所以主人也不跟他好好说话了。一顿责打之后,主人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还要提前把他送走。
  江玉树坐在高凳上垂下头,悄悄落下一滴眼泪。齐颂走到他面前,挑起他的下巴:“委屈了?”
  江玉树看着齐颂,忍不住又落了一滴眼泪,抿起嘴点了点头。
  “你该的。”齐颂没好气地掐了一下他的脸,到底没再说重话,“换身衣服,先回训练营去,等消肿一点自己把跳蛋排出来。”
  把眼睛通红一言不发的江玉树送回训练营之后,沈延犹豫了半天,还是给齐颂打了个电话:“齐总,那个……您也别太生气,江先生也是为了您,才给您挡酒又挡人的。”
  “什么挡酒挡人?”齐颂莫名其妙。
  “您……不知道?”沈延张了张口,一下子哑巴了。
  齐颂倚在沙发椅上,徐徐吐出一口气。一大清早被江玉树那倔劲气昏了头,发作得狠了点,冷静下来怕自己失了分寸,所以把人提前送走了。现在一听,果然这小兔崽子是事出有因:“昨天晚上喝断片儿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你跟我从头说一遍。”
  沈延只好默默在心里跟江玉树道歉,然后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昨晚情况全部复述了一遍。齐颂一直听着没说话,直到江玉树那句“他有狗了”,忽然笑出了声。
  沈延心惊胆战,不知道齐总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等听他说完之后,齐颂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啊……好的齐总。”沈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要挂了电话,又听见齐颂吩咐:“对了,下周训练营是不是要开运动会?你跟节目组联系一下,跟他们说我要当嘉宾。”
  “好,好的齐总。”
  齐颂挂了电话,靠在椅背上舒了口气,看着手边油光发亮的藤条,拿起来摸了摸,上面似乎还有江玉树身上的体温。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从前那些签协议的sub搭档身上,齐颂想,他大概会非常生气。自作主张,耽误他的正事,替他决定身边人的去留,哪一项都是犯了他的大忌讳。但不知怎的,知道这些事都是江玉树干出来的,他竟然一点气也生不起来,反而觉得可爱。
  小狗犯了错不敢说,却只是一个劲地来求肏,是不是也意味着,他想要真正地得到主人,与主人在游戏之外,再产生更深的羁绊?
  面对这样的冒犯和试探,齐颂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也有些期待。
  作者有话说:
  抽🌸🌸,打很惨
 
 
第19章 剖白
  江玉树第一次在休息时间提前回来,宿舍里留下的人不多,没有拍摄任务,有的在宿舍看剧打游戏,有的去了练习室自己加练。江玉树也想去加练放空一下心情,奈何屁股疼得厉害,只能夹着浸药的棉条,躺在床上发呆。
  他刚搬到A班宿舍,对这里的人还不是很熟,只有裴茗跟他一起训练过一星期,见他状态不佳,自来熟地喊他去食堂吃饭。江玉树不太想动,就说:“你们去吃吧,我不饿。”
  “那怎么行,我给你带点回来吧。”裴茗说完,拍拍他的肩,“别那么蔫儿吧,下周有运动会,你快想想报名哪个项目,玩起来啊。”
  历时两周的车轮升降赛结束,D班要进行残酷的35进15淘汰赛,与此同时,人数稳定下来的ABC班则可以轻松一把,开办一场趣味运动会。江玉树没什么运动细胞,心情又不好,实在懒得参加,只想躲起来去练习室再加练几天。到了晚上,大家在热热闹闹地商量项目,他躲到厕所里,折腾好一番才把跳蛋弄了出来,精疲力尽地走出厕所,却听见裴铭跟他说:“江江,明天每人至少报两个项目,现在还剩跳绳、长跑、两人三足,你选两个呗。”
  江玉树简直头疼,想了想选了两个运动量听起来不大的:“那就跳绳和两人三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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