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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春(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7-06 09:22:48  作者:莎哈哈哈
  章润润看了一圈,站在珈泽面前:“我选小泽。”
  珈泽和章润润是初舞台的队友,也是第一个宿舍的上下铺,原先感情一直还不错,因此大家都没想到他会选珈泽。
  更没想到的是,珈泽见他选自己,忽然松了口气似的,笑了笑说:“那不用比了,我弃权,把名额让给你。”
  章润润看着他颓丧的样子,咬牙攥紧拳头,忽然开口道“不好意思各位,录制暂停一下,有点私事要处理。”然后拽着他的领子把他直接拽了出去,啪得摔上门。
  静默几秒钟后,执行导演崩溃地喊:“你们TM的一天到底有几场架要打!”
  江玉树扶额,对导演组说:“润润和珈泽都有分寸,不会真打起来的,我去看着点。”然后起身追了出去。
 
 
第15章 换班
  章润润拉着珈泽进了没有监控的步梯楼道,甩开他破口吼道:“你以为你让我我就会感激你?你自己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珈泽趔趄了几步,不耐烦地道:“用不着你感激我,我就是不想玩了,想走不行吗?”
  章润润怒道:“行啊,你清高,早干嘛去了?当网红直播被人骂的时候不走,在公司封闭训练一年不走,跟几万人海选争资格的时候也不走,现在好不容易混到节目里有出头机会了,你倒摆出这副样子说想走,你什么毛病?!”
  珈泽又被他推了一下,麻木的脾气终于爆发了:“老子就是嫌这儿恶心!”
  爆发的声音在楼道里荡出阵阵回响,江玉树推开门时,这句斩钉截铁的怒吼正好灌进他的耳朵里。
  江玉树平静地开口问:“珈泽,你是嫌这儿恶心,还是嫌我恶心?”
  珈泽满腔的怒意一下子哽住,楼道灰暗空旷,寂静中只剩三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江玉树慢慢走过去,在二人前面的台阶上坐下,看着珈泽说:“润润跟我们不是一个公司的,他都知道你为了这个名额付出了多少。我和你一起封闭训练了一年,你的理想和辛苦,我也都看在眼里。如果你真的甘心现在就放下,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你想好离开之后去做什么了吗?”
  珈泽红着眼睛扭开头:“随便,大不了继续当网红,不能直播就去路边卖唱。”
  “陪着笑讨那几块钱的打赏,被人骂了也不能翻脸,你觉得这样就很有尊严?”章润润冷笑。
  珈泽气噎,却不知该如何反驳。江玉树淡淡道:“你觉得我恶心,不跟我接触就好,别拿自己的前途和我赌气。”
  “哥,我不是……”身材高大的男生站在他面前,却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孩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关系,你们人前人后说我的话都没错,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江玉树对他笑了笑,“我很佩服,也很羡慕你,可以一直守着本心,光明正大地竞争,赢和输都那么洒脱。但我不一样,珈泽,我输不起。”
  “我实在是……太想太想赢了。”
  江玉树坦诚直白的话出口,三人俱是沉默。许久之后,章润润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开口道:“谁不想赢啊?我要不想赢,拼了老命练习争取镜头干嘛?好不容易拿到踢馆名额,可以扬眉吐气一次,珈泽这个小崽种还说什么让我,我用得着你让?”
  江玉树噗嗤一下被逗笑,章润润也笑起来。珈泽脸上挂不住,眼眶还红着,挠了挠头,也笑了。一级台阶坐不下三个人,珈泽便坐在了下面一级,章润润抬手往他后脑勺用力一摁,摁得他往前倒了一下:“还弃权不?”
  珈泽不好意思回头,用后脑勺摇了摇。章润润笑着骂他“小崽种”,在他脑后的头发上一顿乱揉。
  江玉树没有跟他打闹,珈泽忍不住扭过头去看。江玉树接收到眼神,故意问他:“不嫌我恶心了?”
  “啊啊啊哥!!我错了!”珈泽羞愧又抓狂地埋到他怀里,像地鼠给自己挖洞往地下钻。江玉树半抱着他,和章润润笑成一团。
  三个人以约架的气势摔门而出,半个小时后哥仨好的勾肩搭背回来了,从导师到学员以及所有工作人员无不目瞪口呆。回到录制现场,导师接着问章润润踢馆选的比赛项目,章润润大方一笑:“当然是vocal啊。”
  章润润是正经音乐学院毕业的,唱歌功底很扎实;珈泽翻唱网红出身,嗓音条件格外有天赋,只是在节目里没有发挥出来。导师为他们选了一首民谣,章润润堪称完美地完成了这首曲目,从节奏到音准没有一丝出错,选手和导师都为他鼓掌,以为他这把稳了。轮到珈泽上场,后者开口第一个音就让大家安静下来。
  珈泽先前练习时中规中矩,从未往曲目里加过自己的想法,这次却用了从前直播时擅长的改编,有些怪的腔调配上空灵的嗓音,把一首普普通通的民谣唱得跌宕起伏,引人入胜,到高潮时那声情绪饱满的高音,把所有人的鸡皮疙瘩都唱了出来。
  一曲终了,导师们经过激烈讨论,最终由Yoyo导师宣布结果:“润润的演绎度非常完美,但珈泽的表现力和灵气实在叫人无法忽视。我很遗憾地宣布,章润润踢馆失败,也恭喜珈泽,守住C班的位置。”
  章润润脸上有不甘,却没有不服,只笑着说:“没关系,我尽力了,不遗憾。”
  踢馆赛全部结束,大家各自回了宿舍,徐宏迪拉着张途咋咋呼呼地给大家点红豆汤外卖,需要换宿舍的几人收拾行李各自搬了。江玉树上铺的俞忱终于搬走,换来了A班掉下来的裴铭。裴铭沮丧了两天,现在已经调整好心态了,一来就嘻嘻哈哈地跟大家做自我介绍。B班学员起哄让他展示才艺,难得说话的江玉树开口道:“要不你来段B-box吧。”
  裴铭当练习生之前还当了两年相声演员,前几期展示过他的B-box成果,被网友吐槽像打快板。江玉树突然贴脸cue梗,正主也不带怕的,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掏出快板,叮铃咣啷打着来了一段抑扬顿挫的B-box,笑翻了一个宿舍的人。
  红豆汤到了,大家去拿了汤,又点了一桌外卖炸鸡边吃边聊。江玉树不吃炸鸡,捧着杯子出去透气,在无人的走廊看月亮时,身边站上来一道有些陌生的人影。他转头一看,是C班刚踢馆了左佑,晋级上来的凌远。
  “他们点了炸鸡,你不吃点?”凌远问。
  江玉树:“控制体重。”
  “这么自律,”凌远的语气听不出褒贬,“难怪往上走得这么快。”
  江玉树没看他,直接问:“你和左佑是情侣吗?”
  “是,”凌远坦然承认了,又自嘲地笑了笑,“不过应该很快就不是了吧。我抢了他想要的位置,又站在他想靠近的人身边,他现在应该正恨我呢。”
  江玉树听着这句话味道不大对,有些疑惑地看过去。凌远看到他的脸色,知道他大概还不知情,脸上嘲讽的意味更深了:“真的挺可笑的,我和他谈了三年多,一起来了这个节目,他说他想火,我把初舞台高光都让给他了;然后他说要炒cp,我也识相地没跟他同框博关注;再后来他说他真的心动了,不知道该怎么办。那我又能怎么办?退赛成全你们,我做不到,只能当这个棒打鸳鸯的恶人了。”
  “……”江玉树几乎举手投降,“凌远同学,我和你男朋友确实没可能。”
  “阿远!”左佑看见他们在说话,着急地赶过来,慌慌张张拉着凌远说,“都是我的错,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跟小树没关系。”
  “本来也跟我没关系。”江玉树冷冷地退了一步,躲开左佑想护着他的手,正好此时司机给他发来消息,他拿着手机转头从电梯走了。
  一辆不起眼的黑车停在宿舍后门外,江玉树戴上帽子口罩,确定周围没有人后,匆匆出门上了车。
  令他意外的是,齐颂这回又坐在车上等他。司机在前面开车,齐颂等江玉树上了后座,就把中间的挡板升起来,隔出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间。
  “齐总,您……又是顺路?”江玉树试探着问。
  齐颂放下手机,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江玉树眼尖地看到,手机上刚退出去的页面似乎是他们训练营的上期节目。
  原来齐颂真的会看他的节目啊。江玉树暗道,突然有点想笑,觉得他皱着眉头看综艺的样子好像第一次上网的老年人。齐颂瞥到他悄悄抽搐的嘴角,不用猜都知道他在想什么,脚尖点点地面,淡淡一句:“跪。”
  江玉树胆大的举动顿时收了回去,老老实实屈膝跪在车厢地毯上,脸就靠在齐颂的腿边。
  齐颂捏起他的下巴,手指拨开软唇,在齿列上磨了磨,透明的银丝沾在指尖,湿软的舌头在他的夹弄下一颤一颤。
  “主人想用小狗的嘴。”齐颂慢慢把手指伸进去,几乎抵到咽喉再退出来,在他舌面上暧昧地磨动,和平时爱抚他的后背一样的动作。
  江玉树努力忍住生理性干呕的冲动,眼眶湿漉漉的,冲他轻轻点头。齐颂满意地舒展眉头,解开腰间皮带,拉下金属裤链,昏暗中传来布料摩挲的响动,然后硬挺的性器弹到了江玉树的脸上。
  齐颂没有立刻把阴茎喂到江玉树嘴里,而是扶着膨胀的头部抵上他的眉心。一张白净清秀的脸以完全臣服的姿态依附于一根鸡巴之下,本身就是极具性冲击力的画面。带着腺液的湿润龟头戳着眉毛,眼窝,高挺的鼻梁,还有两边浅浅的酒窝。直到江玉树整张脸都带上齐颂的气息,他才心满意足地把阴茎塞进江玉树张开的嘴里,托着他的脸颊往更深处的湿热巢穴里捅去。
  江玉树难受得闭上眼睛,脆弱的喉咙里伸进粗壮的肉根,带着腥膻味的体液涂满了他的里里外外,脸颊因为塞得太满而微微变形。咽不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下,难以自抑的干呕潮水般泛起,却带动了软热的肉腔,把入侵的肉茎侍弄得更加舒服。
  齐颂满足地低声喟叹,抬手擦去江玉树眼角的泪珠,忽然问他:“那个叫左佑的,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江玉树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嘴里塞着鸡巴,唔唔地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楚。齐颂面色不怎么好看,按着他的后脑叫他吞得更深一点。江玉树被压到他的胯间,龟头在他咽喉里捅得极深,鼻腔间充斥着独属于齐颂的浓郁味道,快要接近窒息。
  齐颂低头揉着他的脑袋,轻轻哼了一声:“招蜂引蝶的小狗。”
  最后齐颂射在了他的嘴里,江玉树呛咳了几下退出来,把腥苦的精液含在嘴里,泪眼汪汪地看着齐颂。齐颂摸了摸他的脸蛋,对他说:“好孩子,咽下去。”
  江玉树努力把精液咽了下去,齐颂用手指刮起弄在他脸颊上和嘴角的白浊,都喂到他嘴里,江玉树也强忍着全部舔干净了。齐颂这才看着气顺了些,笑着捏捏他的脸:“今天奖励小狗自己选尾巴。”
  晚上回到公寓,齐颂把尾巴都拿出来让江玉树选,他看着在床上排满的二十几条尾巴,才发现齐颂不知道什么时候买了这么多。
  齐颂说:“都是新的,看到还不错的款式就拿去定制了,小狗看看喜欢哪个?”
  江玉树有些呆滞地指着其中一根,红色尾巴后面缀着的白色玉石按摩棒:“这是玉?”
  齐颂随口道:“和田玉,羊脂级的,我看料还不错就收了。”
  江玉树闭目,脑海里只有八个大字:无耻昏君,暴殄天物。
  最后江玉树选了一个看起来最普通的,橡胶拉珠的尾巴,塞在里面没有太大感觉,睡觉也舒服一些。他抱了条被子窝在狗窝里睡下了,尾巴从被角伸出去,真像条安逸的小狗躲在窝里打盹。齐颂看着这个场景,心情也跟着安逸下来。
  “主人。”关灯之后,江玉树在黑暗中叫他。
  “嗯?”齐颂躺在床上,懒懒地应了一声。
  “我不跟左佑炒CP了。”江玉树说。
  “怎么了?”齐颂问。
  江玉树吸了口气:“烦他。”
  “好,那就不炒。”齐颂回。
  江玉树翻了个身,想了想又说:“我之前确实没有发觉他有那个意思……今天才知道的。”
  齐颂嗯了一声:“所以呢?”
  江玉树顿了一会儿,闷闷地说:“所以我没有招蜂引蝶。”
  齐颂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江玉树是在跟自己解释。
  “嗯,知道了,小玉是乖狗狗。”齐颂无声笑了一会儿,回答他。
  江玉树又沉默了一阵,然后小声说:“主人晚安。”
  “晚安。”
  作者有话说:
  口
 
 
第16章 车轮
  分班和踢馆结束之后,导演组宣布进入下一阶段:车轮淘汰制。下一次公演在一个月以后,是训练营的主题曲公演。但每周都会根据网络投票和导师评分进行一次“首位晋升,末位降级”的等级调整,上一轮留下的七十个人,这次又会淘汰二十个,最终只有五十人能登上第二次公演的舞台。
  越靠后的班级降级比例越大,但晋升却是一样的机会渺茫。然而再渺茫的机会,所有人也会挤破了头往上钻。导演组宣布录制开始的打板,就像冲锋的号角声,点燃了整个没有硝烟的战场。
  选手们又开始泡在练习室,加班加点地练习曲目。先前大家各自挑擅长的领域团队作战,这次却要独自补齐长短板,唱跳Rap轮番练习,比团赛更加累人。
  江玉树已经闷头训练了很多天,齐颂看他辛苦,让他周中不用来公寓,只不过每天晚上还要打视频看他养茶宠,借此督促他准点回宿舍睡觉。
  每个班的练习室是分开的,但可以互相走动。到了休息时间,左佑常常带着小零食过来找江玉树,在镜头前刷CP存在感。但尴尬的是,凌远说自己从C班上来基础不好,总是跟着江玉树学舞蹈动作,站位都在他边上。左佑来的时候,三个人形成一个尴尬的圈,当着镜头的面又不好翻脸,假装其乐融融地坐下分东西吃。
  这些镜头被节目组挑出来剪在一起放进正片,网上本就因为上期凌远“棒打鸳鸯”吵得不可开交,这下风向又变了,邪门拉郎异军突起,网友从“江左CP”磕到“江左凌等边三角形”,竟然觉得修罗场更有意思了。更有甚者给凌远笑着坐在二人中间的截图配上文案变成表情包:我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是来加入这个家的.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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