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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春(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7-06 09:22:48  作者:莎哈哈哈
  江玉树瞪大眼,感觉到齐颂的舌头顶进他的唇缝,撬开他的牙关,勾起他的舌头厮磨翻搅,挑弄他口腔里每一寸软肉,吮走溢出的津液和错乱的呼吸,再把属于齐颂的气息烙在唇舌的每个角落。
  齐颂的吻技很好,十几秒时间里江玉树的大脑一片空白,被温柔的压迫攫走全部注意力和感官,等到了楼层电梯门打开,他的腿都是软的,几乎挂在齐颂身上,被齐颂半抱着带回家。
  江玉树还陷在那个吻里久久没有回神,被齐颂带进主卧,捏着他的后颈把他脑袋转了个角度,他才看见房间里的变化。原本空旷的主卧只有一张大床、原木几和休闲沙发,现在在墙角多了一只几乎等于一张小床的大软窝,看着十分温馨舒适。而一旁与之风格迥异的,是一个半人高的方形钢制笼子。
  “刚定做好送过来的,以后小狗的床就是它们了。”齐颂对江玉树道,“乖的时候睡狗窝,不乖就只能睡狗笼了。”
  江玉树乖乖应了是,又听见齐颂说:“老规矩,自己去洗干净,再来找我领罚。”
  他对于清洗灌肠已经没有一开始的生涩,只是一阵短暂的不适,熬过就结束了。只不过想到这么仔细地洗干净身体,是为了原原本本献到主人手里再被打坏,这一点认知还是让他有点难接受。齐颂对物化癖好的热衷从一而终,江玉树也在一次次地磨合尝试中变成了齐颂肆意揉搓在掌心的玩物,可某些时刻依然会不合时宜地复苏属于他本人的人格和叛逆。
  洗干净出来,齐颂让他光着身子跪在沙发边,两指提起奶头,提到主人满意的高度,然后反省近期的错误二十分钟,加上训练营欠的五分钟翻倍,一共是三十分钟的时间。
  反省时间结束,江玉树胸前疼麻了,两颗茱萸明显肿大,惨兮兮地倒在乳晕上。齐颂摸了摸他的头,问他反省出来什么错误没有。江玉树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还汪在眼眶里,却仰起头认真地看着齐颂:“先生,我觉得我没错。”
  空气沉默了几秒。齐颂看着他,眼里看不出情绪:“背着主人跟别人勾搭,你也觉得没错?”
  江玉树有些犯怵,可还是循着本心,一字一句地说:“只是节目CP,没有真实的关系。我想改善自己的网络风评,所以选了这个炒作方式。我做的时候不觉得自己有错,现在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又是一阵沉默后,齐颂伸手拿来了备好的戒尺。江玉树浑身肌肉本能地轻微颤栗,但躲无可躲,红着眼睛跪在那里,依然没有张口服软。
  齐颂把戒尺握在掌心,对他说:“如果是从前有人这样对我说话,跪在板子下面了还不认错,我应该会打到他服为止。”
  江玉树垂在两边的手猛地攥紧。却又听到他接着说,“但你不认,没关系。只要你为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不后悔,我允许你那一点‘不服’的存在。”
  “欠下的数目翻倍成五百,奶子一百,脚心一百,屁股两百,剩下那一百,用你的穴还。可以接受吗?”齐颂问他。
  江玉树点点头,听到命令“挺起胸膛,手背在背后”时照做了,下一秒戒尺便啪一声打了下来。
  “一……谢谢先生管教。”江玉树报完数,私自把后面的尾巴改了。齐颂笑了起来,允许了他这一点小小的任性,便接着不留情地打下去。檀木拍打皮肉细腻的乳晕周围,把整个平坦的薄肌都打得红热肿起,像是蓄了奶的小乳房。
  戒尺的一百是分开两边打的,左乳头挨了五十戒尺,肿得像颗鼓胀的红提,右边却还缩在那里,显得粉嫩娇小。齐颂打完左边,让他用手捂着揉捏刚打肿的奶包,把肿块揉散。于是他一边揉着左胸,一边还要挺住右胸来继续挨打,报数的声音带着轻颤,已经有了些克制不住的哭腔。
  打完奶子,齐颂放下戒尺,把两只握在手里替他大力揉散。江玉树叫了一声,咬住唇发出小兽般的呜咽,手搭在齐颂的手腕上,也不敢甩开,倒像是软绵绵的撒娇。齐颂看着他的眼睛,从揉肿块变成了两手捧着胸乳,大拇指摁在小提子似的乳粒上色情地拨弄捻揉,然后低下头去,把他小巧的乳粒都叼起来舔了一遍。
  江玉树难耐地哼了一声,湿润的麻痒似乎盖过了疼痛,有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温存的时间很短暂,齐颂含了一次乳头,嘴唇还带着色气的晶莹,又操起戒尺,让江玉树在木几上平坐,手扳着脚趾露出整个脚心。
  啪的一声,江玉树险些痛得松了手,忍了又忍才维持姿势,哽咽地把那个“一”报出口。
  齐颂照样是分开两边,一只脚五十。白皙的脚心从未受过什么磋磨,凌厉的戒尺打下来,一尺就是一个鲜红的印。打到最后,白嫩的足心又青又紫,肿成了两个小馒头,被风吹一阵都是钻心的疼。
  江玉树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痛感,也控制不住与痛感连接的泪腺,两只眼睛涌泉似的落泪,后背疼出的汗蒙了一层又一层,好像整个人都被泡在了水里。
  齐颂打完把他抱起来,给他耐心擦了擦眼泪,问他:“现在后悔了吗?”
  江玉树大口呼吸着抽噎,被齐颂问了这个问题,依然努力摇头,抽抽搭搭地说:“我不,不后悔。”
  齐颂笑了,把他抱到自己腿上趴着,揉揉他印迹快消了的臀肉,拿起戒尺抵在了臀面上:“那就乖乖挨打报数吧,江玉树。”
  齐颂在游戏里一般只叫他小狗,现在却叫了他的名字。江玉树呆了呆,感觉自己好像突然又作为一个人存在了,接着戒尺便卷着疾风打了下来,啪的一声脆响。
  “呜呜!一……谢谢先生管教。”
  啪!“二……谢谢先生管教……”
  啪!“三呜呜……谢谢先生……”
  戒尺不同于皮拍迟缓的痛,每一下都是火辣鲜明的,冰冷方正的形状,充满训诫的意味。可挨打的姿势是在先生的腿上,先生一手拿着戒尺,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时不时还会在他哭得太狠时在他头上摸一摸,轻拍他的后背,安抚孩子一般亲昵的动作。他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挨打,还是在被照拂。
  屁股上足足挨了两百戒尺,整个臀肉肿得像颗紫葡萄,皮肉都快变透明了。江玉树哭得没力气,恍惚间以为罚完了,却又感觉到齐颂的手指挤进他肿胀不堪的臀肉缝隙,带着润滑伸进他穴里:“这儿还有一百,忘了?”
  “没,没忘。”江玉树哑着嗓子,明明疼得发抖,却还努力自己反手扒开臀瓣,露出中间的穴眼,“您打吧……”
  “谁说要打了?这儿挨一百戒尺,你的小屁眼还要不要。”齐颂哼笑,从旁边提出一只冰桶,从里面拿出了一根串珠状的金属球,“我们玩点儿新鲜的。”
  不算太大的金属球一个接一个塞进穴里,江玉树被冻得一个激灵,听到齐颂接着说:“这是记忆金属,低温下的形状是闭合的花苞,常温下是一朵绽放的莲花,一共有十朵。”
  “江小狗,这是你要的奖励,十朵花苞换一百戒尺。”十颗金属球全部塞进去,齐颂拍拍他的腿根,笑着说,“把它们都排出来就好,不过你最好快一点,花瓣绽放得越大,越容易卡在里面出不来。”
  金属球进入肠道之后,感受到温度,很快就开始复苏,江玉树甚至能感觉到它们慢慢打开花瓣的幅度。这种感觉过于惊骇,他只好打起精神,努力翕张穴口往外排珠子。可上回要夹珠子掉那么快,这回要排反而掉不出来了,又是趴在主人腿上的姿势无法使力,他越急越感觉到肠道内部被撑得越来越开,好像有人在里面开了伞一样吓人。
  终于排出一颗,再想用外面这颗把里面的带出来,却发现花瓣开得太大,任何一点拉扯都在拽着肠襞往外拖,仿佛要把他的肠子倒芯拖出来。他吓得呜咽:“先生,先生,我不行,出不来……”
  齐颂摸了摸他出了冷汗的脸:“要不要先生帮你?”
  江玉树闭上眼点头,脸蛋下意识贴上他的手:“唔嗯……先生帮我……”
  齐颂轻轻笑起来,从冰桶里拣出几颗球形冰,一个接一个塞到他含着花苞的穴里。
  “唔啊!好冰……”江玉树哆嗦着仰起脖子,却逃不开极寒的刺激。冰球滚进肠道,把外面的几朵花苞冻得缩回去一点,串珠在肠道里松动了,可里面的花苞没降温,还卡在那里,一扯就是钻心的疼。他不得不撅起屁股,把更多冰球含进去,靠肠穴的蠕动把冰球送到更里面。金属和冰块连番在肠道里滚来滚去,碾过隐秘的敏感点,让他微弱的快感一点一点累积,直到齐颂动手帮他,用手指将冰块往里推,与冰冷的死物全然不同的温度和触感闯进来,带着水和润滑液在里面翻搅,推着小球一边又一边碾过前列腺。在最后一朵金属花半开着从穴口扯出来时,江玉树含着半肚子滚来滚去的冰球,在齐颂的腿上哆嗦着高潮了。浓浊的白精溅了先生一裤子,连沙发也没法看了。
  “对不起先生,我,我错了……”江玉树缩起脑袋,这回是真心虚了。
  齐颂看着狼藉成这样,索性不管了,拍拍他的屁股,把他臀瓣掰开,继续伸手指进去抠冰块。还在不应期的江玉树哪受得了这个刺激,有气无力地呜咽着想逃,被齐颂死死箍住,捅到极深的地方掏冰块,把江玉树逼得险些又射一次。
  做完这些,地上全是化了的冰水和江玉树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液。齐颂拿出一根手指粗的姜条,塞到他肿得有些外翻的屁眼里:“夹紧,算你弄脏主人衣服的惩罚,今天晚上去笼子里睡吧。”
  含入姜条的瞬间没什么感觉,过了一会儿,姜汁慢慢渗出来,又辣又热的感觉渐渐盖过冰块留下的凉意,他下意识缩了一下,结果榨出更多汁水,他又被辣得流出眼泪。可主人的要求是夹紧,他就算知道了那种火辣辣的痛,也只能拼命地做到主人的要求。
  齐颂给他擦了擦周身的汗,没有立刻给他上药,又拿了一个长条状的黑色口塞,叫他张嘴。
  “放松。”齐颂命令他,把微微下弯的橡胶部件缓缓放入他嘴里,直至抵在咽喉处。江玉树难受地皱起眉,生理性恶心从脆弱的喉咙往外翻滚,但口塞的带子已经被紧紧扣在脑后。他连着呜呜干呕了几下,涎水从嘴角溢出来,眼泪也从眼角滑落。
  齐颂替他擦了擦眼泪,在眼皮上亲了一下:“忍着,乖孩子上下两张嘴,都要学会怎么做主人的鸡巴套子。”
  江玉树被抱进笼子里,看着齐颂锁上了笼门。齐颂走前掐了掐他满是泪痕的脸,又有些心软,把钥匙留在了地上:“没捆你的手,晚上要是含不住就摘了吧。钥匙放在这儿,睡得难受就自己出来,狗窝还是客卧随你高兴。”
  作者有话说:
  sp,扩张,浪费食物(指生姜)
 
 
第13章 戏外
  第二天清晨,齐颂在床上自然转醒,尽兴发泄的一夜让他睡得安稳,醒来也神清气爽。房间里没什么动静,他以为江玉树已经半夜开了笼子回客卧休息了。这没什么,他爱玩“虐待”,却不是真的虐待,圈内人你情我愿完成一场游戏之后,也会及时停下,过长时间的折磨就只剩痛苦,毫无享受可言了。
  他这么想着,从床上掀开被子坐起来,却在目光对上角落那个笼子时顿住了。森然的笼子原样锁着,钥匙就放在他昨天丢下的位置一点都没动。笼子里,江玉树缩着双腿,包着薄纱布的手搭在地上隔开红胀的胸乳,侧身蜷在地上,青紫的后臀翘着,还有微弱的轻颤,伤痕斑斑的臀肉中间还夹着那根粗度不小的姜,被夹得发干透出疏松的白色,地上一小滩黄色的水,是从姜里面榨出来的。
  江玉树垂着头,听到脚步声,微微抬起头,累得接近涣散的瞳孔从站在笼子前的一双脚看上去,直至攀到齐颂的眼睛,含着口塞的嘴翘起一点弧度,努力对他笑了一下。
  为了主人的一句话,他在冰冷的笼子里熬了一夜,被口塞折腾得反复干呕又吞咽,顶着姜汁的辛辣把整根姜绞到流干了水分,一整晚都没有怎么合过眼。哪怕双手是自由的,哪怕钥匙就在他面前,他也一声不吭地受着,独自完成了连主人都没有抱希望的不可能的任务。
  齐颂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梗住了。默然几秒,他蹲下打开笼子,把江玉树从里面抱出来,摘了口塞和姜,抱他到浴室去清洗。
  热水放了一缸,江玉树此刻的身体却不适合泡进去,齐颂拿柔软的毛巾蘸饱水,一点一点给他轻擦。
  “为什么?”过了很久,齐颂开口问。
  江玉树靠在齐颂怀里,慢慢抬起眼皮看他,声音很轻:“我不想让先生用怜悯的眼光看着我。我想让您知道,我江玉树,做什么都是最好的。”
  氤氲的水汽和齐颂的动作一样温柔,江玉树在这份温柔里松懈了绷紧一晚上的神经,很快昏昏欲睡,而在听到耳边齐颂的一声“睡吧”之后,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合上眼皮脑袋一歪,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江玉树再次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从清晨变成黄昏,他的伤处包好了药,换了一套轻薄的灰色真丝睡衣,躺在穿着同款黑色睡衣的齐颂怀里。齐颂搂着他的脑袋,正在百无聊赖地刷拍卖会新闻。觉察到他醒了,齐颂低头捧着他下巴捏了捏:“饿了吗?想吃什么,我让厨师来做。”
  “都行。”江玉树眨眨眼,问他,“先生不去公司吗?我是不是打扰您工作了?”
  “今天是周日,我难得给自己放个假,你还来催我?”齐颂气笑,轻掐了一下他的鼻尖。
  江玉树被捏得有点酸,下意识抓上齐颂掐他的手腕,做完这个动作才觉得有点冒犯。齐颂却没说什么,一边给厨师打电话让人过来做饭,一边用手背顺着在他脸蛋上滑了几下,然后捉住江玉树没来得及撤回的指尖,握在手里随意轻柔地把玩。
  刚睡醒的江玉树有些迟钝,枕在齐颂的臂弯里温存了许久才渐渐回过神,从动作里品出了一些不太一样的味道。齐颂似乎还是一如既往淡淡的样子,带着漫不经心的矜贵,气场却突然变得柔和了很多,原先那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也收敛起来了。
  “先生,您……”江玉树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一时不太懂齐颂的用意。齐颂看出了他的疑惑,却没立刻解答,而是低头揉了揉他的后颈,问他:“你当初见我第一面,说的关于身世的话,是真的吗?”
  江玉树第一次拦住他时,不假思索地说出自己父母双亡,在孤儿院长大,齐颂起初以为是他信口编的,现在却有种直觉,江玉树应该不会说谎。果然江玉树听罢微微一愣,回忆了一下自己说过什么,自然地点了点头:“怎么了,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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