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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人他恃宠而骄(近代现代)——洒酽春浓

时间:2024-07-06 09:21:59  作者:洒酽春浓
  陈寻一看了眼宋悉知脖子上的吻痕,收回目光走到餐桌前坐下,打开小蛋糕吃了口,笑着问他:“阿知,你有跟江总说让我回公司的事吧?”
  宋悉知尴尬的笑了笑,“我……”
  也不是忘记,是他根本就没打算说。他是真想江鹿才去找他的,不能让江鹿觉得他把自己送过去,是出卖肉体有求于她,宋悉知一想到江鹿会黯淡失望的眼睛,他就做不出这事来。
  所以他说:“还没,下次再求求情。”
  陈寻一脸上的笑容瞬间僵掉了。“你都和他做了吧?怎么不开口说说,他那么喜欢你,肯定会听你话的。”
  宋悉知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把脖子,想起他和江鹿做时好像被江鹿按着脖子吻咬了好几下,估计是留下吻痕被陈寻一看到了。
  脸颊瞬间泛红发热,宋悉知顾不得和陈寻一争辩什么,只得随口找个理由:“江鹿今天心情不好,我要是还说这事就是往人枪口上撞,没这个理。”
  陈寻一才又恢复了些神色,静默着盯着蛋糕看了很久,调整情绪说:“阿知,我知道这么让你去求情很难为你,但是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我要就这么丟了工作可就完了,我妈和我弟弟可都靠着我生活,我也是太急了才会催你……”陈寻一没继续说下去,双手捂着脸哭出了声。
  宋悉知最见不得陈寻一哭鼻子,他手足无措的走过去将哭泣的人拥入怀中,一边轻轻地拍人后背帮着顺气,一边用安慰的口吻说:“寻一哥,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让江鹿答应你回他公司。”
  给了承诺,陈寻一才算放下心来。第二天就开始旁敲侧击,盼着宋悉知能快点将这个承诺兑现。
  宋悉知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想着该如何对即将下班回来的江鹿提起这事,还要显得自然不生硬,让他听到后不至于太过气愤。
  思索无果之际,江鹿已经开门进屋了。
  宋悉知像一只受了惊的猫,猛地从沙发上弹起,表情极其不自然。江鹿看他一眼,蹙眉问他:“怎么了?一副见鬼的表情。”
  宋悉知尴尬的笑呵两声,“没……就是突然见你进来,吓着了。”
  “这是我家。”江鹿说,“看见我进来很奇怪吗?”
  宋悉知今晚格外殷勤,做爱的时候跟只猫一样舔舐,将江鹿全身上下每一处都照顾到了。以前他不爱为江鹿口,更不会吞下男人带腥的精液,但似乎是好几日前破戒咽了口没觉得有任何不适,也就不计较了,之后每做一次都乐意将那玩意儿咽下去。
  江鹿搂着宋悉知,指腹在爱人胸前的凸起上一点点捻着,享受着性爱后难得的静逸。
  过后他问怀里的人:“你这一天天的往我这儿跑,小男朋友不生气?”
  宋悉知心说生什么气,陈寻一巴不得的事。想到这他有些羞愧,随后糊弄了句:“我没让他知道。”
  江鹿笑他,“傻子吗?”
  不知道在说陈寻一还是他。
  “真的,”宋悉知侧身咬江鹿手臂,咬出个牙印来又伸出舌头舔。明明此刻是最好的说出口的时机,他却收了声不选择开这个口。
  还是江鹿看不下去,问他:“你这段日子对我这般讨好,不是为了那个贱人复职的事?”
  本来宋悉知打定主意今天都不说这事了,这会儿江鹿挑起来,他也就没了顾及担忧,起身跨坐到江鹿身上,弯腰凑近还算慵懒的一张俊脸,“鹿哥,你就让寻一哥复职吧。你不能因为私人恩怨,就这么裁掉一名优秀员工,人才流失说到底也是公司……”
  宋悉知还没说完,就看见江鹿将手臂覆上眼睛,嘴里恶弃的说了一个字,他说:“滚。”
  宋悉知知道他是气着了。这种情形下也不能再继续叭叭什么,所以他很知趣的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套上,安静的离开了。
  江鹿在床上就着姿势躺了很久,听到关门声后才挪开覆盖着眼睛的手臂,盯着天花板的灯看。
  他真的险些被气出一口老血,至少在问出口那一瞬间,他还曾热烈的期盼着宋悉知否定他,说一句,“我只是单纯的想跟你睡觉,没动别的心思”。
  但事实是,这个男人只是为了跟家里那位名正言顺的男朋友求情,出卖肉体罢了。就如他从一开始接近自己时,也是这般目的不纯,为了看他笑话。
  江鹿活了三十年,第一次知道被侮辱是一件多让人操蛋的事。
 
 
第3章 
  江鹿这个人,在感情上绝不属于深情款款挂的。他睿智,冷静,又高傲冷漠,不看重爱情二字,游走花丛中,也只为满足其性欲,未曾动情半分。江鹿包养过太多小情人,独独偏爱青春活力的少年和清冷系美人,他的喜好很极端,喜欢少年干净清爽,留寸头,但最好不能太过闹腾;喜欢清冷美人,又常常看不上那份自恃清高。所以像宋悉知这样完美拥有两个极端,把少年气和清冷禁欲分得刚刚好的稀有极品,就这么入了江鹿的眼。
  “哥,打炮吗?”
  宋悉知跟他的第一次见面,是零下五度的冬夜,穿着件宽大的牛仔外套站在街道的路灯下,双手插着兜,整个人在冷风中摇曳。
  江鹿停驻,看他一眼。
  喝得醉了些,身旁的友人拍他肩示意他走,却不忘对路灯下的少年评价一番:“脸蛋漂亮身形好看,是你喜欢的类型,就是做鸭的不干净,可惜了。”
  他笑着回头又看了眼,有些眼花,没太看清少年模样。但是能听见少年清明透亮的声音传来:“哥,我不是做鸭的,我可是正经人,学生。”
  友人被逗乐了,打趣道:“正经人随便站路口约人打炮?”
  少年自是不觉得有被冒犯,小跑到二人身前,搓了搓冻僵的手揣回兜里,笑得真诚,“跟家里出柜跑出来的,想破个处。”
  白捡的好事,友人看了江鹿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小朋友眼光挺好,我们江总热心肠,最爱帮未经人事的小孩干这事。”
  “滚你妈的蛋,”江鹿踢了友人一脚,身体有些摇晃站不稳,视线也是模糊不清的,喝得高了些,只想早点回家睡上一觉,完全没那闲功夫教一个刚出柜的小屁孩如何用菊花享受性高潮这事。他伸手摸了把自己胯间,一本正经的说:“这兄弟醉了,今晚暂不接待菊花服务,还请客人另寻。”说完就摇摇晃晃的往前走了。友人乐着拍拍少年结实的肩膀,好意给了建议:“你要真看上了,明晚继续在这儿守着,不亏。”
  宋悉知当真在同个路灯下守了两日,第一日没守到,他便继续守第二日。
  “你还守着呢?”男人冲宋悉知吹了声口哨,走过去递了片口香糖,和他一起蹲到了路灯下。
  宋悉知无奈的笑,盯着路灯下寒烈的影子,“可不,我这人死心眼,一眼看上的人可就认定了的。你也知道第一次吧……不能随便。”
  男人听他说这话后乐呵呵的拍他肩膀,“小朋友,就冲你这话,我搭个线,让你们再见上一面得了。”
  后来宋悉知才知道那天同江鹿一起的友人叫庄一伱,是附近有名的‘自醉酒庄’的老板。
  ‘自醉酒庄’出了名的只接待上流社会。宋悉知占了个便宜,有幸踏足了此地。
  庄一伱说到做到,真就给他们二人搭上了线。他安排宋悉知去酒庄兼职做服务员,负责江鹿的专人服务。
  上流社会的人喝酒也讲究个高雅有情调,喜欢沐浴焚香后独坐在翡翠罩里品酒,大有把酒喝出长生不老药的气势来。
  宋悉知敲了标有05号门牌的房间门,端着酒具走了进去。05号是江鹿的专有饮酒室,他闲暇时间大多来此,宋悉知总能在这儿轻易找到他。
  进门后江鹿抬起眼眸看他一眼,神色不悦,但也不多惊讶,冷着调子问:“你来干什么?”
  宋悉知笑得殷勤,将酒具置于檀木桌上,为江鹿满上杯酒递到他身前,又为自己倒上一杯,“我不是有错吗?来陪个罪。”说完一杯烈酒下了肚。
  江鹿小酌一口,问他:“你有什么错?”
  “我不该在和你温存的时候,提无关场合的人与事。”宋悉知说。
  江鹿瞥他一眼,没说话,独自品着杯中的酒。
  宋悉知这人最是没脸没皮,在亲近的人面前没半点害臊之心,有什么事也不憋着难为自己,该认错就认错,也不损他铮铮铁骨的好男儿形象。
  江鹿喝完杯中酒,宋悉知便贴心的为他满上,一脸无害的冲他笑。江鹿最是见不得这幅模样,这让他想起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面,宋悉知就是这般人畜无害的冲他笑,问他:“哥,你的兄弟今天能营业接待菊花服务了吗?”
  江鹿接过酒,开口的时候语气稍稍有了些温度,道:“既然知错,有何补偿?”
  身前的人立刻笑眼弯弯的在他面前蹲下,细长的手指覆上裤子门襟,解开门襟扣顺着拉开裤子拉链,抬起眼眸笑着回他:“将生气以来错过的次数补上?”
  江鹿一双手覆上宋悉知头顶温柔的揉着,满意的说了句:“勉强原谅”,便将毛茸茸的一颗脑袋往自己胯间按去。
  第一次的时候宋悉知不愿为他口,说是自己刚入门,还接受不了口交这事。江鹿没有为难他,他在情事上向来是一个完美情人,温柔又耐心满满,总能顾及到身下人的感受。开始做时宋悉知特意强调他是第一次,江鹿说是知道了,为此做了很久的前戏,性器挤进去的时候还问宋悉知有没有感受到难受。宋悉知摇头,漂亮的一双腿攀上江鹿腰肢,迷离的眼睛盯着,邀请男人快些进去。进去一半后宋悉知就后悔了,哭着让压着他的男人从他身体里出去,说他不想做了。
  江鹿便退得只剩前端留在入口处,轻轻地拍他后背对其安抚。他还讲冷笑话,一个个冷得宋悉知全身发冷,屁股反倒夹得更紧了。后来安抚够了,慢慢伸进手指扩张,等那处肉穴终于打开,出了水,江鹿才将自己早已硬挺的事物送进去缓慢的抽送起来。
  在第一次破处的地方再次做爱,不免让二人都自然而然想起了一些回忆。纵使时间已经过去太久,那种被温柔安抚体贴对待的感觉还能让宋悉知想起,心里便流过一股暖流,开出朵朵美丽的花来。为此他更为卖力的吞吐着嘴里的粗大事物,希望能让江鹿体验到更为高涨的情欲,他想要他快乐。
 
 
第4章 
  宋悉知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眼角潮红,嘴唇红肿。嘴角因为过于投入的服务被粗大的阴茎磨破,渗了血,江鹿用指腹碰了下伤口,他便笑开了,伸出舌尖舔舐。但舔了一会儿就不舔了,下巴酸痛无力,口腔需要片刻的休息。
  江鹿温柔的亲他唇角,将堪堪遮住他身子的衣服褪去,三两下后裤子也脱到了小腿肚的位置。宋悉知就这样坦诚相见,胯间的性器没了裤子的包容,硬挺的立着,颤颤地抖动着青筋渴望被抚慰。但江鹿只是看着他,从头顶浓密的秀发一路看到脚趾头,全身上下每一处都不曾放过,但也只是看着,再没有动作。江鹿的眼神炙热,却又带着点审视意味,深不见底,直看得宋悉知身心皆如火烧,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苏醒过来,等待被触碰,被抚摸,等待更多的肌肤之亲,而不是现在这般接受情人的审视,这让他看上去像个犯人,倍受煎熬。
  所以他去抓江鹿的手,带着温热的手掌向胯间伸去,让这双修长的手捏他的囊袋,握他的柱身,触摸他全身上下情欲盛得最满的地方。
  江鹿摸了会儿就抽回手,转而在他结实完美的身体上游走,不再碰那处欲望。宋悉知难受得哼哼两声,见江鹿故意晾着他,只得自己伸手去握自己小兄弟,盼着快点握住那处随时可能呼之欲出的欲望,但江鹿却不愿他得逞,轻易钳制住宋悉知的双手举过头顶,不再让他动弹。继续眯着眼欣赏这副因为他的触摸而挑起浓浓情欲的身体,这会让他兴奋。
  他问他:“想要吗?”声音沉沉,魅惑人心得很。
  宋悉知几乎想也没想便点头回应,扭动身体想去迎合他。江鹿笑,渐渐逼近宋悉知,鼻尖相抵,得空的手终于握住那处,上下撸动好几下。
  宋悉知得到片刻的满足,张着嘴巴发出一声极浅的呻吟,脸上瞬间染上绯红。江鹿凑上去亲他,舌尖伸进去翻搅搜刮,宋悉知张开嘴回应,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带出一记湿痕。他弯起腰身,眼底染上旖旎之色,对给予他快活滋味的人说:“好哥哥,疼疼我好不好?”
  江鹿咬他耳朵拍他屁股,用最沉沉动听的嗓子说了句最恶毒的话:“那个贱人也这样说过,自己撅起屁股让我干他。”
  咔嚓一声,手腕处感受到冰冷的镣铐,宋悉知突地睁大眼睛看着江鹿从自己身上离开,神情冷淡地擦拭完嘴角,又理了理衬衫领口,好整以暇的打量起他。意识到自己或许被耍了,动手想起身,却发现手铐另一端被拷在了挨着沙发的一蹲人像雕塑上。
  宋悉知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生出一开始想要乖乖迎合江鹿的想法。他知道这个男人还在气他为陈寻一求情,根本没打算原谅,才会在撩拨他后却又这般晾着他羞辱他。
  “江鹿,我操你大爷。”宋悉知气急败坏,拼命想挣脱束缚,却发现脚也被铐住了,在褪到小腿肚的裤子上。他刚刚太过投入,根本没留意到枷锁的存在。“江鹿,你他妈放开我,你他妈整一个小人,操蛋,你就忍心这么对我?老子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跑来道歉,操,老子操不死你……”他躺在沙发上,只有一张嘴得以自由,只有一张嘴还能骂骂咧咧。
  江鹿不为所动,弯腰去拿沙发上的西装外套,还不忘拍拍怒目瞪他的宋悉知的屁股。随后直起身打开房间门,对在门外守着的服务员交代了一句:“就这么晾他一晚上,明天早上扔出去就好。”
  服务员毕恭毕敬的点了头,看了眼躺沙发上骂骂咧咧的宋悉知,问江鹿:“江总,需要将嘴封住吗?”江鹿摇摇头,“不用了,他骂累了就消停了。”说完便在服务员的目送下离开了。
  宋悉知骂累了真就消停了,躺在沙发上养精蓄锐,中间还没心没肺的睡了一觉。
  凌晨时服务员打开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块毛毯,走到沙发前盖在了宋悉知毫无遮掩的裸露身躯上,男人身躯太过惹人,服务员只看一眼就没移开视线,又贪婪的多盯着看了些时间。宋悉知听到声音,睁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向站在身前的男人,见不是下午跟江鹿提议要将他嘴封起来的老兄,松了口气,弯起一双漂亮的眼睛打量后冲他吹了声口哨:“兄弟,看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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