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墨菲斯的苍穹下(玄幻灵异)——醉舟

时间:2024-07-06 09:20:49  作者:醉舟
  在克莱蒙斯的竞选过程中,凌深也时常会抽空陪伴塞涅尔一起到处去拉选票。起初,塞涅尔怕他心里会不高兴,毕竟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实实在在伤害到了他们,而现在又要凌深去为哥哥站台。有天晚上在做爱的时候,塞涅尔穿得特别性感,很主动地骑到丈夫身上。把人骑射了之后,他才坐在丈夫的怀里提起了这件事。
  “凌深哥哥,如果你不喜欢做这些,就不要勉强自己,我不想你不开心。”塞涅尔搂着丈夫脖子,轻声说,“我知道,你看到他们都会心里难受,又要为了我忍耐……”
  情潮未散的凌深抱着妻子,用一个深吻打断了这样的话,随后认真说道:“我知道你很多时候也不好受,但我能理解你是为了什么。塞涅尔,不必顾虑这些,我不是为了他们,我是为了你。只要是为了你,我都不勉强。”
  他能明白塞涅尔选择了一条多艰难的路,违背意志去妥协比不顾一切地把所有砸个稀碎要付出更多的忍耐、承受更多良心的煎熬。很多时候他们也会恨,但这样的恨不单单是针对某个人,而是因为他们的内心有太多更为广阔和深沉的爱,恨是他们为了舍弃那些被撕裂的情感作出的最后牺牲。他们没有一刻忘记过自己曾经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但也一直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那样的牺牲不能白费。他们还要往前走,就像折断的树枝里也总会抽出新枝,嫩绿的新芽会在凛冬过后茁壮生长,生命无论于何时何处,都总能找到自己的脊梁。
  塞涅尔听着这些话,忍不住双手捧起他的脸:“我的丈夫怎么这么好呢?”
  他笑了笑,用自己微微颤抖的左手握住塞涅尔的手:“是我的妻子特别了不起。”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皮肤间的温度炽热,两颗一起跳动的心却更加滚烫。塞涅尔其实很想告诉凌深,是在遇到他之后,自己才慢慢想清楚要走一条什么样的路。只不过这样的话也无需说出口,他们彼此理解和珍惜,并且深爱着对方,无论未来是一条什么样的路,他们都会坚定不移地共同走下去。
  春末之际,塞涅尔发起的《预防退伍士兵自杀法案》在众议院高票通过,并且很快在参议院也通过后,送到了罗宾手上签字。法案正式生效,为了纪念因创伤后应激障碍而自杀的退役海军陆战队上尉弗洛伦斯,该法案被命名为《弗洛伦斯·坎贝尔法案》。
  塞涅尔在面对媒体记者采访时表示:“这些军人离开他们所爱的人,冒着一切未知的风险,为了保护可能永远不会遇到的人的生命和自由。当他们成为退伍军人时,也意味着他们已经了解自由和安全的真正代价,并为所有享受自由和安全的人承担了它。联邦及其公民应当铭记他们的付出,并充分照顾这些人,照顾他们也意味着感激那些爱他们和一直在默默支持他们的人。尽管这项法律已经不能使弗洛伦斯·坎贝尔死而复生,但在未来能够帮助更多的士兵,让他们尽可能远离这样的痛苦。”
  而精通如何迎合民众喜好的克莱蒙斯在党内的三次初选辩论中发挥出色,支持率一举超过了罗宾,并在年中的全联邦民主联盟党代表大会中胜出,成为了民主联盟党的候选人。
  克莱蒙斯的团队势如破竹,在最后两个月的竞选中,几乎所有的核心人物每晚只睡四五个小时。塞涅尔还要兼顾议会改选,每天忙得沾床就能睡着,陪他四处奔波的凌深经常晚上要哄完孩子才能睡觉。所幸他们的孩子很乖,大概是知道父亲们忙,不哭闹也不吵,晚上到点了会乖乖睡着,让他们省心不少。
  有天晚上塞涅尔难得有空余时间,和丈夫一起躺在床上逗弄他们的孩子。孩子已经能够坐稳和爬行,对他们喊“宝宝”和“雅尼克”都会表现出反应,还会抓爸爸的手指。
  “深,我们的宝宝真乖,这么小就知道对爸爸好了。”塞涅尔亲了亲孩子光洁可爱的脸蛋,小小的雅尼克就一直朝着他笑。
  凌深单臂把妻子和孩子一起圈进怀里,另一只手揉了揉塞涅尔的头发,嗓音低沉又温柔:“嗯,他和我一样爱你,舍不得你辛苦。”
  塞涅尔仰头望向自己的丈夫,笑得更加甜蜜了:“那我好幸福呀……”
  时间很快来到了大选投票日,这一回,塞涅尔和凌深就在竞选总部,所有选区开票结束后,克莱蒙斯以63%的得票率胜出,竞选总部瞬时陷入一片沸腾。
  塞涅尔转过头,看到哥哥和自己的妻子紧紧相拥在一起,而与此同时,身后的一双手圈住了他。吻落在他的发际,丈夫的声音清晰有力:“你为之努力的一切,也终将会实现。”
  在赢得大选一周后,赫伯斯家的人不远万里从斯拉诺赶来为克莱蒙斯庆祝,包括兰德的哥哥布拉德利。布拉德利是斯拉诺军情处处长,身份敏感,无法在克莱蒙斯就职仪式那天出席。而那天晚上,克莱蒙斯邀请了塞涅尔和凌深一起出席在艾希曼家郊外别墅办的晚宴。
  凌深就坐在布拉德利的斜对面,落座后,他只是看了一眼那位趾高气昂的军情处处长,并没有多说话。克莱蒙斯大概没有就邀请他和塞涅尔来的事情和妻子通气,以至于兰德在看到他们时露出一瞬惊讶的神情。
  晚餐过半,除了日常生活外,一群浸淫政坛的人在餐桌上也聊不了别的什么话题。塞涅尔比平时话少些,凌深则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什么。
  一直到佣人撤换餐具上完甜点、餐厅的门关上后,凌深才忽然开口:“萨南半岛上绑架我妻子的事情,是你策划的吗?”
  前面还在和家人谈笑风生的布拉德利瞬时看向他,那一双野狼似的绿色眼睛,阴沉狠戾。斯拉诺军情处的这位暴君冷眼与他对视着,桌上所有人都安静不动了。
  “萨南半岛上绑架我妻子的事情,是你策划的吗?”他一字不差地又重复了一遍。
  布拉德利嗤笑了一声:“你发什么疯?”
  “最后问你一遍,萨南半岛上绑架我妻子的事情,是你策划的吗?”凌深站起了身。
  布拉德利不回答凌深,反而去质问克莱蒙斯:“你怎么把什么人都带来?”但克莱蒙斯始终沉着脸,没有回应他。
  凌深没有再说什么,右手拿起了一把刚换上的并不锋利的餐刀,直接离座走向布拉德利。而斯拉诺军情处处长也起身,面容变得狰狞起来。凌深还没动手,布拉德利已经猛地挥出一拳,拳头夹着劲风直冲他的门面,他闪身避开,手中银色餐刀一闪,悍然直指对方咽喉。电光火石间两人双臂在格挡、出击、防御中疾速切换,攻防来回交替。
  兰德在惊慌中想要起身,克莱蒙斯却把人牢牢摁在座椅上,说了一句:“听话,别动。”
  赫伯斯家的其他人急忙想去帮手,却被自尊心极强的布拉德利喝止,兰德的二哥只能心惊肉跳地先行保护自己的两位父亲。
  布拉德利虽然爱好格斗,但终究不如真正经受过严酷训练的军人,没几分钟就落了下风。凌深即使左手残疾,右手依旧极为灵活。他趁布拉德利应付不及,一脚将人踹到墙上,左臂死死抵住人的咽喉,手中餐刀狠狠扎入布拉德利的左边胳膊,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溅到他的脸上。这还不够,他右边手臂青筋暴起,骤然发力,在声嘶力竭的咒骂声中,用一把在手指上划一下都割不破皮的餐刀,完全捅穿了布拉德利的左臂,甚至缓缓割断手臂肌肉。曾经在斯拉诺政坛掀起过腥风血雨的军情处处长此刻只剩下惨叫的能力。
  见到这极为血腥的一幕,只有塞涅尔纹丝不动地坐着,冷眼欣赏布拉德利全然扭曲的痛苦神情。而克莱蒙斯背过身挡住了兰德惊恐的视线,一手捂住妻子的眼睛,一手牢牢把人锁在自己的臂弯里,任由兰德用颤抖着在他的手臂上抓出血痕。
  兰德的二哥再也忍不住冲上去想要拉开凌深,暴怒中的凌深瞬时爆发出极为惊人的Alpha信息素,压制住餐厅里的所有Alpha。只有克莱蒙斯还站着,但额头上全是冷汗。
  凌深逼视着布拉德利狰狞扭曲的面容,眼神极为骇人,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本来是可以杀了你的,但我不想给我的妻子惹麻烦……没人生来该被你们当作垫脚石,你欠他和我们死去的孩子一条命,废一条胳膊,便宜你了!”
  说完后,他松开手,没有拔出那把餐刀,布拉德利的身体沿墙壁滑落,在洁白的墙面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他转过身,看到塞涅尔从座位上站起来,于是才上前两步,用自己干净的左手牵起妻子的手,径直离开了餐厅。
  在远离餐厅的一处洗手间里,凌深将右手放在水龙头下,看着透明的流水裹着猩红的血液落入青白的陶瓷盆中,激烈波动的心绪才缓缓平静下来。塞涅尔始终在他身边一言不发,在他洗完手后递上了纸巾,然后忽然伸出双臂环住他,双目含泪吻上了他的嘴唇。他闭上眼,紧紧拥住自己的妻子,耳畔回荡的是塞涅尔颤抖的呼吸声。
  此时,斯拉诺军情处的人还在忙碌的工作中,并不知道他们的处长去了趟墨菲斯,就送上了自己的一条胳膊和政治生涯。布拉德利也没有想到,一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人会在他的胳膊上留下这样的贯穿伤——多处肌腱及神经断裂、血管破裂,经治疗后依旧运动功能严重受限。后来在他远离政治中心秘密休养期间,改革派的政敌抓住机会,让军情处彻底易主。
  作者有话说:
  宝宝取名的和之前wb上发的六一小段子有点出入(那天我宿醉hhh写的时候没细想)艾希曼家对基因和身体素质有一种迷思在里面,雷奥妮虽然看不上深哥的出身,但看上了凌家的身体素质基因🥺
  然后兰德哥哥这段我看昨天评论区好多宝宝都猜到了,深哥没法在官方层面解决这件事,一是没明确证据,二是他知道塞涅尔还需要借助克莱蒙斯的政治力量,他们的目光放在了更高的政治目标上。
  克莱蒙斯默许深哥的做法,也借此拆解了兰德和自己家族的利益,把兰德本身的力量和自己完全捆绑。
 
 
第92章 (正文完)
  次年一月,克莱蒙斯宣誓就职联邦总统,在就职演讲结束后,他久久拥抱并亲吻了自己的妻子,然后依次拥抱了自己的女儿和两个儿子、母亲雷奥妮、弟弟塞涅尔和妹妹格蕾塔。在当天的总统就职晚宴上,如同四年前一样,他和兰德跳完舞后,没有去邀请别的Omega,而是端着一杯威士忌坐到了等待妻子的凌深旁边,只不过眼神比起四年前来温和了许多。
  “总统先生不去请人跳舞吗?”凌深冷淡地问道。
  克莱蒙斯的声音很是平缓:“没必要。”
  凌深的目光依旧落在舞池中光彩照人的妻子身上:“那是觉得有必要和我说什么吗?”
  “孩子的事……”克莱蒙斯顿了顿,似是下定决心,“始终欠你们一个道歉。我不想替自己和妻子开脱什么,也知道那天你手下留情了。塞涅尔是我的弟弟,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之一,以后有什么我能帮上的……”
  “你遵守自己对他许诺过的那些话就行。”凌深打断了他,“塞涅尔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在失去孩子后也依然选择相信你,你只要遵守诺言就行。”
  克莱蒙斯没有再多说什么,留下一句“我会的”,就起身离开了。余光瞥见总统先生走向自己的妻子,凌深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塞涅尔结束应酬后一起回家。
  保镖陈征已经完全恢复健康,继续为他们工作了。回去的路上,塞涅尔问凌深:“刚才哥哥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凌深笑了笑,握住妻子的手,“我让他对你好一点。”
  塞涅尔笑出了声,忍不住去吻自己的丈夫。陈征目不斜视地专心开车,载着热吻中的凌上校和艾希曼议员回家。
  早在去年议会改选期间,前任众议长迈克·索兰就宣布退休,不再寻求议员席位的连任,并且表示自己将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用于陪伴自己的家人,支持儿子的事业。而塞涅尔在新任众议长的支持下成为了退伍军人事务委员会的主席,也是众议院民主联盟内的首位Omega性别的分委员会主席。
  就在这一年的秋天,凌深为了满足晋升对前线作战指挥的要求,调任隶属于特种作战司令部的第75轻步兵团担任指挥官,任期一年半。这是他和塞涅尔在心意相通之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分离,并且由于在前线基地指挥作战任务,两人不能保持随时随地的通话联络。这头他靠着一家三口的合照思念妻子和还不到一岁的孩子,那头塞涅尔也成天提心吊胆,工作忙碌还要兼顾自己的孩子,两人都倍感煎熬。
  为了贯彻执行联邦政府在南北交界地带的震慑战略,对南部各个极端武装组织势力发起清剿,凌深这一年的新年也没能回家。但他在那天晚上的通话中,第一次听到孩子奶声奶气地喊了塞涅尔一声“爸爸”。
  站在公共电话前的他忍不住落下泪来,电话那头的塞涅尔听上去格外开心,告诉他,他们的孩子已经会认人了,会喊自己“爸爸”了。
  “深,你自己照顾和保护好自己,我和宝宝在这边很好,不要太担心我们。”塞涅尔的声音很温柔,却似乎有一点点不稳。
  “嗯……”凌深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嗓音,“塞涅尔你也是,辛苦你了。”
  塞涅尔轻轻笑了一声:“不辛苦的,就是有点想你。”
  “我也很想你和孩子。”凌深竭力压下自己胸口的酸胀感,柔声说,“塞涅尔,我爱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塞涅尔才哽咽着开口:“凌深哥哥,我也很爱你。”
  凌深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结束通话后,塞涅尔独自抱着他们的孩子哭了好久。
  年底,联邦军队通过定点清除行动杀死了“自由阵线”的一号人物,地面部队在临近穆萨边境的争议地带基本摧毁了“自由阵线”的绝大部分武装力量。这也是克莱蒙斯执政两年以来在战争问题上的第一项重要政绩。
  萨南半岛上的争议双方依旧频繁发生冲突,但克莱蒙斯和阿齐兹谁都没有动过使用武力摧毁对方的念头。
  克莱蒙斯的内阁几乎是清一色的强硬派,他选择了一个官僚型的总理来执行他的对外战略,柳锡是他的防务部长,而凯文当上了情报局局长。然而作为知名的鹰派总统,他却没有因为与竞选演讲时相反的外交政策和对独裁政权过于克制的态度遭到大量指责。保守派之所以在外交中拥有更大的回转空间,能够以更低的政治代价在做出妥协的同时避免被认为是退缩投降,还是由于在安全问题上,强硬派有足够充裕的信誉资本,通常能让公众感觉到他们更可靠。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