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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斯的苍穹下(玄幻灵异)——醉舟

时间:2024-07-06 09:20:49  作者:醉舟
  对于这样的结果,塞涅尔心里还是满意的。他知道随着战事愈发焦灼以及未来存在发生冲突的潜在可能变大,联邦政府在财政上非常不充裕。
  晚上他和凌深一起请马库斯到家里用晚餐,以感激马库斯无条件地帮他做了那么多事。
  吃完饭后,凌深给马库斯倒了一杯威士忌,自己也倒了一点。马库斯看到塞涅尔面前没有,就问了一句:“你不喝吗?”
  塞涅尔愉快地告诉他:“嗯,我怀孕了,所以不喝。”
  马库斯有些意外,先祝贺了他们,又问道:“几个月了?”
  “刚刚两个月。”凌深回答,然后看了眼身边的妻子,神情有一丝无奈的宠溺。
  “凌,你怎么看上去一点也不兴奋?”马库斯调侃道。
  塞涅尔笑眯眯地解释:“他本来不想让我生了,怕我辛苦。我死缠烂打了好久,用尽各种手段威胁他,好不容易才怀上的。”
  马库斯听了忍俊不禁,戏谑地对凌深说:“我还以为你在家完全听他的话,倒是没想到会在这种事情上跟他对着干。”
  凌深被两人说得只能摇摇头,有些无可奈何地笑着:“又没用,最后总归还得听他的。”
  等马库斯离开后,两人上楼洗完澡,一起躺到床上。
  还是像塞涅尔第一次怀孕时一样,凌深缓缓抚摸着妻子平坦的腹部,然后侧脸贴了上去,感受着还是一个胚胎的孩子和他之间的连结。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杜松子酒味,隐隐沁着一点馥郁的花香,塞涅尔眼神温柔地望着自己的丈夫,伸手摸了摸凌深的侧脸:“听得到什么吗?”
  “听到ta喊我父亲……”凌深的脸上神情万分柔和。
  塞涅尔笑了出来:“你怎么学会胡说八道了?”
  “我就是听到了。”凌深握住妻子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
  他支起身,把塞涅尔揽进怀里,让人靠在他的肩头上,又凑过去吻他最爱的甜蜜的嘴唇。
  塞涅尔仰着脸和他吻了一会儿,然后认真问道:“深,我们的孩子出生以后,你会爱ta的是吗?”
  “当然。”凌深顿了顿,又觉得妻子这个问题怪怪的,“怎么这么问?”
  “就是感觉前段时间你好像不太想要ta……”塞涅尔垂下眼,故作可怜,“一开始你就不想要,给你看怀孕报告,你也没有我上次怀孕的时候那么高兴,怕你不喜欢我们的孩子。”
  凌深托起他的脸,微微叹了口气:“你和我的孩子,我怎么会不喜欢呢?我只是……只是不想你太累,怀孕太消耗你的身体了。有没有孩子这件事,对我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有了我一定会爱ta,但我更希望你能少受些苦。”
  塞涅尔其实心里清楚凌深为什么又不愿意要孩子了,之前引产的事情多少给自己的丈夫留下了一点阴影。凌深也是因为特别爱他,不想他再受生育的苦。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你不是说了都听我的、要尊重我的意愿吗?”他一副委屈的样子,“总觉得又是我在逼迫你,你心不甘情不愿的。”
  妻子伶牙俐齿,凌深说不过他,只能无奈笑了笑,一边吻他,一边揉他的头发:“我没有不愿意……好了塞涅尔,我向你道歉,是我有时候太固执了。”
  “嗯,你是很固执。”塞涅尔一点也不给丈夫台阶下,但眼睛里闪动着无限幸福的光。
  凌深失笑,紧紧抱住怀里的人,用吻堵住塞涅尔的嘴。
  夜深人静时,他搂着熟睡的塞涅尔,借由床头暗淡的灯光打量着妻子安静的睡颜。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妻子的金发和脸颊,还有那圆润的、裸露的肩头,没由来地想着他们的孩子长大了会是什么样子。
  不过这样的想象转瞬即逝,除了希望孩子能遗传到塞涅尔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外,他似乎没有别的什么执念。如果真的说有什么期待的话,他不希望孩子是他们生活的延续,而希望ta能够是一个命中注定幸福的人,可以自由地去感知人类所有的情感,可以没有限制地去探索这个世界,可以不像他们一样终日被困囿于权力的围墙之中,可以真正看到人类斗争以外的无限广阔的天空。
  因为政治,他和塞涅尔已经付出和牺牲了太多,他知道墨菲斯是什么样的,作为一个父亲,他会不由自主地产生这样自私的念头,希望孩子能远离。但他也知道,就算是希望孩子自由幸福的最朴素的愿望,也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孩子不仅仅是他们爱情的结晶,更是ta自己,在出生之后就会是一个独立于他们生命的个体,ta有权利选择自己未来的道路。只是他还是会在内心默默地许愿,希望孩子能够生活在一个比现在更好的世界。
  在深夜独自胡思乱想着,他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塞涅尔的脸颊,把怀里的妻子抱得更紧了。对于他自己来说,只有接触到塞涅尔身体的温度,他才能真正感受到活下去的意义。
  作者有话说:
  谢谢宝宝们的留言mua! (*╯3╰)
  在被塞涅尔单方面冷战一周后,深哥第二次被老婆的信息素掀翻,然后他们要有宝宝啦✿✿ヽ(°▽°)ノ✿
  第一个番外应该就写这个hhh
  塞涅尔宝贝:你很固执🥰
  深哥:是是是😙
 
 
第90章 
  在塞涅尔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凌深第二次作为特种作战司令部作战处处长接到了海外任务——萨南半岛上的情报局特工追踪到了此前逃脱后躲藏起来的“自由阵线”二号人物阿巴斯的行踪,并且与定位到了他的精确位置。目前萨南半岛上的冲突势力暂时停火,联邦军方和内阁都想借此机会先清除这一极端武装组织。
  在联邦军队的那次突袭过后,“自由阵线”撤离出原本的大本营,躲进了东南部更隐蔽的山里。萨南半岛的东南部高山峡谷纵横,地形非常复杂,“自由阵线”的残余势力就是要借助复杂的地势隐蔽踪迹。联邦的兵力,不足以完全封锁那一带的山区,并且从前在山地战中吃过的亏也让联邦军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只能派出有限的地面部队进行搜索。
  “自由阵线”的一号人物在常年与北方军事联盟的军队交手的过程中也摸出了规律。他相信,越是落后原始的方法,反而越能对抗联邦的先进技术。于是他放弃使用现代通信科技,通过成员之间的口传讯息这种最古老的方法来下达指令。
  这样一来,联邦的情报局和军方确实无法再依靠技术手段来追踪“自由阵线”的一号人物。于是他们也开始效仿“自由阵线”的做法,使用最为传统的人力侦察手段来寻找敌人踪迹,同时抓捕四散在萨南半岛各处的组织成员,通过审讯来获取情报。
  时隔一年多,人质营救行动中逃跑的阿巴斯现身萨南半岛边境的穆萨控制区内。在过去那段时间里,联邦的情报人员曾多次发现他的踪迹并进行抓捕。但他非常狡猾,屡次逃脱,并在一段时间内失去了踪迹。这次再度发现他的藏身之处,情报人员更加谨慎了,直接先上报到在墨菲斯的情报局总部。
  早在一个半月前,情报局局长就将这一极具价值的情报上报给了总统罗宾,其中指出了阿巴斯可能的藏身地点。罗宾让情报局和军方共同制定一个可行的方案,柳锡私底下建议情报局局长去找特种作战司令部。
  时任特种作战司令部部长乔纳森直率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想要采取特种行动抓捕或杀死阿巴斯不难,难的是如何绕开穆萨政府。
  凌深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每天都和情报局的专业团队在情报局总部的一处偏僻建筑内工作。半个月后,情报局局长、总参部副部长、几名情报局高级官员和乔纳森、凌深一起开会开会,听详细的情报分析。
  然而内阁和情报局的会议上,与会者关于如何处理二号人物的问题产生了分歧。一部分人认为直接通过定点清除行动消灭阿巴斯的势力,另一部分人提出可以派出特种部队突袭。
  前一种做法对联邦来说风险最小,但劣势在于失去了阿巴斯这么一个极有价值的关键人物,并且韩梦直接质疑了阿巴斯藏身地的情报准确性,指出情报局的特工一直无法确认是否有可以逃离的暗道。
  定点清除行动通常是采用空袭的方式,巡航导弹或轰炸机的波及范围广,可能会伤及无辜,由此产生不好的舆论影响。此外,定点清除行动会增加找到阿巴斯死亡证据的难度,这也意味着联邦将无法说明为什么要侵犯穆萨的空域。
  后一种做法如果成功,或许能够完成对阿巴斯的抓捕,有助于获得更多关于“自由阵线”一号人物的信息,以及“自由阵线”的部分资料,造成的伤亡也比较可控。但这种做法失败的风险很高,联邦的特种部队需要隐秘地深入萨南半岛上百公里去完成一次突袭,其中任何意外都可能发生。此前在人质营救行动中,联邦军队进入的是争议地带;但如果派出特种部队进入他国军事控制区内,那就是两码事了。
  又过了一周,再次举行会议时,已经建立起信心的罗宾选择了风险最高,同时也收益最大的方案——派遣特种部队。但为了降低失败可能,他表示带回的无论是活人还是死人,都可以。不过他担心应对穆萨的计划太过单薄,要求军方为特种部队作战人员制定一个更完善的逃生方案,并就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做了准备。为了尽量不惊动穆萨,突袭使用的HUH-70A直升机还经过降噪处理。
  完成任务规划后,凌深作为特种作战司令部作战处处长飞往埃坦亚基地,将在基地指挥这次突袭行动。在基地迎接他的,依旧是一年多前见过的老队友尼尔·杨中校。
  见到凌深,尼尔第一句话是:“这回真的又是我的长官了!”
  从任务简报室出来,凌深私下找了尼尔,表示希望对方尽可能捉到活口,然后尽力保住阿巴斯藏身地的所有资料。
  “我知道,虽然这样的请求会为你增添负担,但那些资料里面或许有我需要的信息。所以在能够确保你们自身安全的前提下,拜托了。”凌深真诚地说道。
  尼尔一口应了下来,凌深对提出这样的要求还是有点心理负担的,再三嘱托对方对方,一定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长官,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尼尔朝他眨了下眼,就去找自己的队员了。
  除了营救妻子的那一次,哪怕是自己以前去执行危险系数极高、风险极大的任务,凌深都没有这么紧张过。或许是尼尔这家伙天生自带一些幸运的属性,整个行动在四十分钟内结束了,他们不仅成功活捉了阿巴斯,还从阿巴斯的住处带回了所有的资料,包括文件、硬盘和一台笔记本电脑。
  阿巴斯嘴上喊着要和联邦军人同归于尽,最后抵抗不过,非常识相地放下武器投降了。不过他还是因为腿部受伤,一到基地就被送进手术室。
  带回来的资料量不大,军方和常驻在埃坦亚基地的情报人员连夜展开整理分析。凌深不是情报人员,但他在尼尔的帮助下,取得了一名经常和斯拉诺方面打交道的情报分析人员的帮助。他希望对方帮他找出有关绑架事件的线索。
  大约三个小时后,那名情报分析人员借着抽烟的机会告诉他,发现了一张斯拉诺在发生绑架事件那片地区的布防大略图。凌深是墨菲斯过来的上级军官,有机密获取权限,于是他跟着那名情报分析人员进到情报分析室,避开还在忙碌的其他人,单独谈论了那张地图。
  军事布防图具有时效性,随着战争局势的变化,半岛的军事防御部署已经完全调整过了。这么一张地图对于分析“自由阵线”的意义不大,也无人在意。不过或许是因为绑架成功,阿巴斯可能非常信任这张地图,所以一直带在身边。
  凌深询问这张地图是不是出自斯拉诺军方。
  “凌上校,你有所不知,斯拉诺的军情处虽然从编制上从属于军方,但拥有独立的制图中心,军用地图都是机密级别的。斯拉诺的军方地图采用的不是这样的标注形式,这份地图很可能出自军情处,不过军情处不太会去绘制己方的兵力部署地图。而且军情处和军队二者之间人员的情报权限互相不通,除非得到最高级别的授权。”这名情报分析人员小声说道。
  “明白了。”凌深点点头,没什么表情。
  之后也没再从余下的资料里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基本都是一些“自由阵线”关于局势的分析和未来扩张战略的计划。接下来的两周,联邦军方都投身于清剿“自由阵线”在那一带的残余势力,凌深也没有立即离开。
  阿巴斯从手术中恢复一些后,就被带到了一间四面无窗的审讯室里。他被关在狭小封闭的房间里,双手扣在座椅把手上,整整三个小时无法动弹。双腿的麻木和压抑感令他无比暴躁,正当他欲宣泄时,门开了。
  穿着一身作战服的凌深走了进去,面无表情地在他对面坐下。由于联邦曾经铺天盖地地宣传过凌家的英雄故事,他一眼认出了眼前的男人。
  “竟然是你?”阿巴斯警惕地盯着凌深看,“‘联邦之花’的丈夫……”
  凌深淡定地坐到他对面,声音很平和:“聊聊吧,你是怎么绑架我的妻子的。”
  “说了我有什么好处吗?”阿巴斯直接问道。
  凌深直视着他的眼睛良久,深沉的黑色里蕴着幽暗的情绪,令他渐渐觉得有些恐惧。他紧紧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也没敢动。
  “没有好处。”凌深冷漠的声音响起,“你不止绑架过我的妻子,还在萨南半岛上制造过多起炸弹袭击,现在联邦的情报局和斯拉诺的军情处都很想要你。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可以把你送到斯拉诺军情处的黑狱里去,让你体验一把他们的酷刑。”
  斯拉诺军情处的黑狱全球闻名,曾有犯人在接受和联特设法庭审判时,声称自己遭到过一个月超过九十次水刑的折磨,生不如死。当时刚刚出任军情处处长的布拉德利·赫伯斯矢口否认,但他执掌下的军情处在此后屡屡爆出虐囚和酷刑逼供的丑闻。
  阿巴斯的喉结缓缓动了动,还没来得及开口,凌深忽然抽出一把战术刀狠狠插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咚”一声闷响,冷光疾速闪过,他吓得浑身一抖。
  “通常联邦军方审讯像你这样的俘虏,都是两人一组,你猜为什么今天只有我一个人?”凌深的语气依旧十分平缓。
  “虐囚是违法的!你不是联邦的战争英雄吗?你就不怕人知道,毁了你自己的名声和前途?”阿巴斯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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