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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斯的苍穹下(玄幻灵异)——醉舟

时间:2024-07-06 09:20:49  作者:醉舟
  Omega这种生物,信息素越强意味着自身级别越高,同时也意味着发情期的反应会更剧烈,生育能力也更好。塞涅尔的信息素在分化之后的测试中处于极高水平,而他的Alpha信息素水平也相当之强,他们如果是在正常结合的情况下,塞涅尔被永久标记之后就会有孩子。但塞涅尔为了等在前线的他回来、为了等他同意结婚,只能凭借打大量抑制剂来度过发情期,药物使用过度的后果就是原来每月一次的发情期变为了两个月一次,发情期来临时会更加难熬,体检出来的发情期怀孕几率也下降到了90%不到。
  他看到了塞涅尔扔掉的抑制剂针管,一般Omega一天一支就能控制,塞涅尔却要用掉三支才能勉强度过。而且在五月初发情期的那几天里,塞涅尔看上去非常虚弱。从前他完全不爱自己的Omega,都无法放任对方发情时经受那么多痛苦,现在他心里对妻子的感情变了,更无法看着对方再这么打抑制剂。
  但塞涅尔还是很固执地打了抑制剂,不过一天只打一支,让发情的症状减弱些。凌深一直在他的身边,抱着他、抚摸他的身体、释放信息素抚慰他。可这些统统都缓解不了发情时情欲渴求的痛苦,他满身湿汗,后穴无法满足,反而更加饥渴地想要Alpha的性器。
  他很难受,浑身像发烧一样在起情热,下体的痒意让两条腿绞在一起不断磨蹭,但却咬着牙强忍,一声不吭地蜷缩起来,紧紧握着凌深的手不放。
  凌深坐在床边,能听到塞涅尔难以抑制的痛苦低吟和颤抖的喘息。Omega的脸颊发红,手心里全是汗,可除了紧紧握着他的手,塞涅尔很罕见地一直在推开他。不是因为不想要,他知道塞涅尔是不想他因为交合的动作而牵动肩膀的伤口。
  塞涅尔太爱他了,宁愿自己忍受发情的痛苦,也不想冒一点险影响他的恢复。
  只是他自己没有办法再看着妻子这么难受又隐忍的样子。他站起来,把塞涅尔整个人翻过去面朝下,又单手把Omega拖到床边抬起屁股,对着那莹润漂亮的私处撸了两把就硬了,带上套后直接插进湿润到水淋淋的后穴里。
  “啊……”被插入的一瞬间,塞涅尔的脊背塌了下去,双手死死拽紧了床单,口中发出了如同解脱般舒爽的呻吟。可同时他也没忘了担心自己的Alpha,努力自己撑起身子、把屁股抬高一些,让凌深不需要用手去扣住他的腰:“你,你的左手,别用……”
  “嗯,别担心。”凌深低声回了一句,然后用右手扶着塞涅尔的胯部开始抽送起来。
  粗长的阴茎完全把Omega的后穴撑满了,插到底的时候塞涅尔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上有明显的冲击感。他被情热折磨得头脑昏沉,心里却很是高兴。此刻他不愿再去想是不是自己一厢情愿,只觉得凌深是在意他的,是心疼他的。
  这么想着,他向后伸过手去,抓住了凌深扣在他腰胯上的右手的手腕。
  凌深任由他抓着,下身动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塞涅尔的身体上,那白净无暇的光洁脊背向下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中间是一道深凹的沟壑,一直延展到尾椎骨,两瓣饱满的臀在猛烈撞击中被掀起层层白浪,丰腴诱人。
  在从前的性交中,他总是刻意回避注视妻子的身体,或许是他潜意识里已经感知到了这具身体的诱惑力,并害怕自己被性欲冲昏头脑。而此时此刻,他正在印证这种想法——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官体验,他的一切感知完完全全被塞涅尔的身体牵扯着,或者说被他自己对妻子的欲望控制着。
  他的Omega在发情期里的时候会变得很湿,浑身都是淫靡的水,他能清楚感觉到他们的交合处一片黏腻。Omega后穴里的体液正顺着白嫩的后侧腿根往下淌,全部黏到了他的大腿前侧。阴茎抽出一半时能看到那粉色的穴口被透明的液体包裹住,紧紧咬着他的生殖器不放,在抽插中被带出的里头娇嫩的软肉,媚得比那天在医院里塞涅尔对着他的阴茎伸出的舌头还要勾人欲念。
  肉体的撞击声被塞涅尔高亢的叫床声盖过了,凌深在性交时的动作是有些粗暴的,操起人来非常凶,每一下都狠狠往最深处顶,不需要多久就能把身下的人干到高潮。每一次发情期,塞涅尔几乎都会在一轮又一轮不间断的高潮中被操到双目失神、四肢抽搐。
  他被凌深干得腿根和臀肉都剧烈抖动,抓着凌深右腕的手都青筋暴出,整个人紧绷起来,后穴阵阵收缩。他感到扶着他胯部的手在一瞬间猛地掐进他的皮肉里,阴茎死死埋在身体的最深处,一动不动压着肉穴的内壁,然后听到Alpha在他的身后低沉地喘出一口粗气,他没由来地后背一凉。
  见Omega的颤抖平复了些,凌深又动了起来。他单手扣着塞涅尔的腰,不让人挣扎逃脱,以最凶悍猛烈的冲击方式直接一口气顶开了Omega的生殖腔。
  塞涅尔在疼痛中哭喊着瘫软在床上,两条腿抖得根本支撑不住,双手不自觉地往前伸去拽住被单,想要逃离这种快要把他的身体劈开的感觉。然而Alpha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抓着他的腰,把他的臀部整个摁到自己的小腹上,让他的后穴与可怖的阴茎分寸不离。Alpha的性器越顶越深,硕大的龟头不断往生殖腔里面捅进去,娇嫩小口死死咬住那极具穿透力的阴茎。小腹里的痛感越来越强烈,与后穴不断被消解又复而升起的痒意交织在一起,让他体内情潮翻涌的同时又倍感折磨。
  他被干得双腿都掉下了床沿,但凌深单手就能控制住他的下体,把他整个下半身都捞在右手臂弯里。他双腿离地,没有任何支撑点,屁股被他的Alpha托在手中狠狠插着,根本动弹不得,上半身只有胸口还挨着床面,两手已经在操干中失去了力气,整个人都快被凌深拖出床。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凌深干他干得特别凶狠,一直在用阴茎插他的生殖腔,像是每一下都要顶穿他的身体。要不是自己心里清楚凌深不想跟他有孩子,也知道Alpha戴着套,他差点以为丈夫想要把他操到怀孕。
  “不行,啊!不行了!凌深!放,放,我啊,啊!疼!疼!”他尖叫着,臀部都在凌深的手里抽搐起来。
  白软的肉抖动起来时形成了艳丽的波浪,凌深的眼睛无法从自己手臂锁着的屁股上移开。清脆的皮肉撞击声中还隐匿着令他浑身燥热的黏稠水声,不清晰,却一下又一下划过他的耳鼓膜。不需要看,他能听得出自己的性器是怎样在那处狭小湿热的甬道里进出的,光凭借这样的声音,他都知道塞涅尔的下体流了多少水出来。
  晚香玉和杜松子酒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浸淫了交合处黏腻的水声,变得湿润,好像两人的情欲化为一种可以闻到的淫靡气味,翻滚着四散在塞涅尔的房间里。
  凌深不再抗拒让自己沉迷于对妻子的性欲,不再厌恶Alpha对Omega的这种本能的侵占欲,他被欲望冲击得头脑发昏、神思涣散,所有的感知力全都集中到了对性爱的体验上。
  他竟是享受这样的性爱的,尽管这可能不是出于爱的举动,仅仅只是动物本能驱使下的性交。不过或许是因为他已经对塞涅尔产生了某种并不明晰的感情,而在这样亲密的肉体交合中,这种感情融入了他的欲望里,打开他自己设置的关于情感和性欲的边际。在和塞涅尔的性爱过程中,一切建立在过往认知之上的感受不再具有人性的轮廓,反倒变得盲目、冲动且勃发。他无法抵制这样热情的欲念。
  在射精的一瞬间,他俯身咬住塞涅尔后颈的腺体,在Omega的另一个私密处注入自己的信息素。通过一种从前他最不屑的强占行为,他好像释放出压抑在体内的所有情绪,那些以往他避之不及的、认为是需要限制或加以摧毁的本能欲望,都如同神秘的旋风一般随着那股喷涌而出的白浊液体一同倾泻而出。
  他抽出阴茎后,把套摘了扔到地上,然后单手将四肢脱力、浑身颤抖、还疼痛到哭泣的塞涅尔放回床上。但被放到床上的塞涅尔很快却转过来,吃力地支起自己的身体,朝他伸出手,用自己的手心贴着他的侧脸。
  “肩膀……会疼吗?”塞涅尔还没从情欲中恢复过来,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星星点点的晶莹,却轻轻喘息着这么问道。
  凌深不知道自己的肩膀是不是在疼,但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这一句话里疼痛了一下。刹那间的痛感令他不自觉地皱了下眉,他模糊地意识到了什么。
  这样的表情落在塞涅尔的眼里,却变为了另一种意思。
  “对不起……”他难过到哽咽,手指小心翼翼地抚摸了一下丈夫的脸颊。
  可手却被抓住了。
  右手撑在床上,凌深用自己的左手抓住了塞涅尔放在他脸侧的那只手。
  “不疼。”他沉声回道,“我不疼。”
  为了做这个动作,他抬起了手臂,其实还是有些疼的。但他不在意这么一点疼痛,比起现在心里的酸痛感,那根本算不了什么。
  塞涅尔怔怔地点了下头,痴痴地望着他。那双蓝眼睛还含着隐约的光泽,如同夜幕下幽蓝的海水,被轻柔的风撩得微波荡漾,广阔又深沉的爱意氤氲其中,温柔地包裹住他的心脏,使得周遭的一切都看上去那么无关紧要。
  以前怎么会觉得这样的爱不是真的?凌深心里默默想着。
  他躺到塞涅尔身边,伸出右臂把他的Omega揽进自己的怀里,抱着身上还湿漉漉的男人。怀中的身体柔软得仿佛骨骼都被抽离了,白得看上去有些凉意,摸上去却温热且极富弹性,在他的掌心里静默着触动他的神经。
  “歇一会儿吧。”他低声说道。
  “嗯。”塞涅尔试探着把手放到他的胸口,偷偷抬起眼看他。
  似乎是感受到了这样的视线,他侧过脸低下头,和妻子对望着。不过片刻,他有些僵硬地抬起左手,握住了放在他胸口的手。
  右手又收紧了些,他把塞涅尔整个人都抱在自己怀里,两人肌肤赤裸相贴,他能感觉到湿软的身体传来的温度和触感。他的思绪混沌,神经却过敏,着魔的心被彼此间缠绵的情欲诱惑着。恍惚中,他只觉得就这样也挺好。
  就这样抱着他的塞涅尔,就这样和他的妻子生活在一起,好像也挺好。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右手缓缓抚摸着塞涅尔的肩膀,柔声问道:“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塞涅尔陷在和丈夫的事后温存中,早已神思迷离,想也不想地仰起脸吻了一下凌深的下巴,轻声说:“没有,我喜欢的……”
  比起这么蛮横地撞开他的生殖腔,三年前在插进他的生殖腔后又硬生生抽出去的感觉更令他痛苦。不管是不是因为Alpha的本能想让自己的Omega受孕,他都喜欢被自己的Alpha这么对待。他喜欢凌深的阴茎顶进他的生殖腔,用力地、凶悍地操开那处娇弱又狭小的通道。至少在这样的疼痛中,他没有被推开,能感受到自己是被需要的。
  凌深抱着自己的妻子,听到这样的话,胸口一阵钝痛。
  当他开始明白塞涅尔的爱时,他的心也开始被撕扯,悲伤濡染着他的思绪,跨越了心灵的边界,渗透进他的神经和血液。理性竭尽全力在保留着他的认知,并告诉他自己,他依旧在许多事情上并不认同塞涅尔的所作所为,那些他认为冷酷无情的行为并没有随着塞涅尔展现出来的滚烫爱意而被烧毁抹去。但他灵魂中的天平已经失控了,他无法衡量情感与理智的比重,他不知道这样割裂的感受要怎么共存在同一颗心里头。
  他的情感正在无止息地疯狂扩张,试图冲破理性的边界。那其中暗含着欲望的力量已经不再受意志的控制,甚至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
  他不敢肯定屈从于这样的情感和欲望会给他带来彻底的意志毁灭还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愉悦,就像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怀里的人究竟会是爱情的天使还是情欲的恶魔。只是当他看向那双蓝色的眼睛时,心跳的声音让他升起这样的念头——他似乎对塞涅尔动心了。
  “深……”
  妻子的声音拉回了他飘忽怅惘的心绪,他低头,恰好对上了一直徘徊在他心头的蓝眼睛,里面溢满了温柔的情愫,是那样动人心魄。
  塞涅尔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哑着嗓子说道:“谢谢你。”
  凌深微微叹了口气,把他的妻子抱得更紧:“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不用说谢谢。”
  “我知道你不喜欢和我……这样子。”塞涅尔望着他,眼角隐约含着些泪,声音很轻,带着极为克制的哽咽,“但你每次都会照顾我,所以还是……谢谢。”
  凌深说不出话来,他的心被剧烈的酸楚灼伤了。他没有看到塞涅尔的眼泪掉落,可他知道塞涅尔在哭,只是所有的眼泪都会回流到那颗顽强的心脏里。
  “我……”他顿了良久,才低声说道,“没有不喜欢。”
  嘴唇轻触着柔软却被汗湿的金发,在塞涅尔并不知晓时,安静地落下了一个吻。他抱紧了塞涅尔,不敢再看妻子的神情。
  作者有话说:
  深哥💓💓💓
 
 
第43章 
  炎热的夏季慢慢过去,忙碌却没有减轻一丝一毫。大选进入胶着阶段,罗宾虽然在大部分选区都维持着领先优势,但自由进步党的候选人也势头不弱。二者比较大的差距是,罗宾的竞选团队募集到的竞选资金是对方的2.5倍,这意味着宣传和活动经费更加宽裕。塞涅尔在选举前期帮罗宾办了不少私人筹款晚宴,邀请民主联盟党的各个大金主参加,包括联邦五大军工巨头的总裁或董事都出席了,为罗宾团队确保了一大部分的资金。
  九月底,两党的总统候选人即将迎来第一次电视辩论,之后选举就会进入最后一个半月的冲刺阶段。九月初的发情期成了塞涅尔在大选落幕前唯一的一个假期。
  自从上一次发情期过后,他和凌深之间的关系更亲密了,凌深有时候会拥抱他,也会牵着他的手。尽管他们平日里的相处时间实际上非常少,只有晚上回到家到睡觉前那一两个小时,以及匆忙的早餐时间,但彼此都感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越来越近。
  而这一次发情期,凌深的肩膀已经无碍。整整五天,塞涅尔都躺在他的Alpha怀里,两人四肢交缠,肌肤相亲。
  发情期过后迎来了凌深三十六岁的生日,他依旧没有收下塞涅尔的礼物,但心里却想着下次要在塞涅尔生日的时候先为对方准备一件礼物。
  就在电视辩论开始的前一天早上,塞涅尔问凌深晚上回不回家吃饭。
  “不回。”凌深顿了顿,倒是没有回避妻子的眼神,语气平淡地说道,“我原来在第一作战分遣队的朋友科林和钟道宁回来休假,这两天在墨菲斯,晚上请他们吃个饭。”
  塞涅尔的目光微微一动,然后垂下眼,低声问了一句:“一定要今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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