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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斯的苍穹下(玄幻灵异)——醉舟

时间:2024-07-06 09:20:49  作者:醉舟
  塞涅尔却好像瞧不见他的挣扎一般,关掉了水龙头,走到他面前,半蹲着伸手要帮他脱掉裤子。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裤子被脱下后从落地的裤管里往后跨了出去,然后看着塞涅尔把裤子扔到一边,两人一起走进了浴室。
  他先低头俯下身,让塞涅尔替他清洗了头发。好在他头发剃得短而利落,和寸头没什么差别,几乎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洗净。塞涅尔细心地先用毛巾擦干,避免滴下来的水流到肩膀的伤口上。随后塞涅尔又用水冲湿了他的身体,他被刺伤的左肩不能动,左臂只能自然下垂,右手高高举过头顶,防止伤口沾水。
  抹沐浴露的时候,塞涅尔的动作很轻柔,生怕摩擦到他的皮肤似的,仔仔细细把他的身体所有部位都抹上了,包括他的生殖器。他本想开口阻止,然而妻子的手都已经摸上去了,再说反倒显得过分在意。
  但他很快就后悔了。他没想到的是,在塞涅尔的触碰下,他竟然硬了起来。
  这种情况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哪怕在战场上能够冷静处理一切突发事件和各种恶劣局面,此时此刻,他却手足无措到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样的意外已经超出了他所有的认知经验,在惊慌与尴尬之中,他不自觉地抬起右手,用手背抵住了自己的嘴。
  塞涅尔也感觉到了。不过,他是故意的。
  他想试试看凌深现在对他的触碰是什么样的反应,能接受到一种怎样的程度。虽说Alpha的欲望比别的性别都要强很多,大部分的生理反应也不受个人意志控制,但只要看他的丈夫在对着他勃起之后作出的反应,就大概能知道这个男人目前对他的态度。
  凌深向来都是一个不擅长掩盖自己喜恶的人。
  “别,别碰……”凌深的声音仿佛压在嗓子里头一样喑哑闷钝。
  “你是我的丈夫,没关系的。”塞涅尔抬起眼望向他,眼神被水汽打湿,像是雨后的湖面上浮着一层缥缈的薄雾。
  凌深不敢再看妻子的脸,干脆自暴自弃地闭上眼。
  人一旦关闭一处感官接受讯息的功能,所有神经的感知力会集中到别的感官上。譬如现在,他就能感觉到自己小腹里像火烧一样,有一团蓬勃的热潮不断翻腾着下涌,全都挤入了空间有限的生殖器里头。下身的阴茎膨胀变大,在塞涅尔柔软温热的手中硬得发烫。
  他无所适从地偏过头去,仿佛这样的动作就能拒绝自己在妻子面前展露出性欲。
  然而塞涅尔并没有做出更多的举动,而是放开了他的生殖器,兢兢业业地把白色乳液抹上他的全身。之后,塞涅尔用花洒替把他身上的沐浴乳都冲洗干净,包括他的生殖器。
  Omega的手又开始揉搓他的阴茎,虽然他知道塞涅尔是为了洗净,但在这样的动作下,他变得更硬了,硬到他都不知道一会儿该怎么让这玩意儿软下去。
  等到塞涅尔把他全身都冲洗干净、关掉花洒后,他才准备开口让妻子先出去。
  谁能想到,塞涅尔竟然在他身前跪下、伸出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根部。他看到脸上尚有水珠的Omega张开了被热气熏得有些红润的嘴唇,直接含住了他的阴茎。
  Alpha的生殖器通常尺寸惊人,凌深胯下的东西能插得塞涅尔的小腹都隐约凸起。这样的巨物怎么能塞进Omega的嘴里?尽管塞涅尔努力将嘴张大,都无法完全容纳丈夫的阴茎,他只勉强吞入了三分之二,硕大的龟头就已经要顶进他的咽喉了。
  塞涅尔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让象征Alpha性别支配力的生殖器进入自己的嘴中,凌深平时都不愿意碰他,更不用说让他替自己口交了。他不甚熟练地吞吐着丈夫巨大的性器,小心翼翼地收着牙,用自己的舌头和嘴唇去摩擦阴茎和表皮和下面凸起鲜明的青筋,右手握住阴茎的根部,配合着撸动起来。
  “别,别这样!塞涅尔!”凌深几乎快要发疯了,在塞涅尔帮他口交的过程中,他的性欲越来越强烈。阴茎在Omega的嘴里被一进一出吞吐的感受让他整个后背都在发麻,情欲的电流不断沿着脊柱神经往上窜,像千万根蝴蝶的触角一样落在他的头皮上,酥痒发麻到快要爆炸的地步。
  塞涅尔的嘴上动作非常生疏,他不会用舌头去舔舐男人的阴茎,光是含住Alpha生殖器吞吐就已经非常辛苦了。龟头擦过他的口腔,直直地戳进他的喉咙口,剧烈的异物感让他很不适应,咽喉都不受控地收缩起来。每吞进去一下,他都觉得自己的咽喉都要被捅穿了,反胃和恶心的感觉齐齐涌上,但他为了不让凌深看出自己难受,强行忍了下来,忍到生理性的眼泪都在不停地往外溢出,喉口发出钝重的幽咽。
  “地上太硬了,膝盖,会疼的……塞涅尔,你别,别弄了。”凌深同样发出了难耐的粗喘声,强迫自己压抑住徘徊在口中的呻吟,艰难地说道。
  左手还动不了,他只能用右手去推开塞涅尔,伸出去的右手手指却被妻子的左手握住。塞涅尔停下了嘴上的动作,发红的嘴唇慢慢离开他的阴茎,却又落在了他的手指上。美丽的妻子垂首亲吻他的指尖。
  他看到塞涅尔抬起脸来凝视着他,脸上细细密密的水珠还没有干,眼睛里更是水光盈盈,眼角还残留着明显的泪痕。他看到了蓝色的月亮,倾慕的眼神跟月光一般,皎皎清辉下闪动着柔和的情愫,明明是万般温柔,却教他心如擂鼓。在胸腔的震颤声中,记忆里那个十六岁的Omega的影像与眼前的妻子完全重合在了一起,好像塞涅尔从未变过。
  “不疼的。不要拒绝我,好吗?”塞涅尔望着他,轻声道。
  在这样的情景下,凌深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总是推开自己的妻子,现在却像禽兽一样对妻子产生了性欲,还要让对方用嘴为他纾解欲望,他觉得这样的做法无比可憎。
  而他怔怔失语时,塞涅尔已经又一次张开了嘴,将他的阴茎含住,开始吞吐起来。塞涅尔右手撸动阴茎的根部,左手松开后抚上了他右侧小腹上的伤痕。他没法移开自己的眼睛,视线一直牢牢锁着这充满冲击力的画面,看着塞涅尔微微蹙着眉、露出忍耐又沉浸的表情,看着自己的生殖器在那张红润的嘴里进出。他再也无力反抗自己的欲望和内心隐秘的酸楚,也无可救药地开始怜爱他的妻子。
  塞涅尔看到丈夫的腹部爬上了一根根青筋,听到头顶传来断断续续的、低沉的喘息,那就是凌深显露的欲望。他知道自己让丈夫起了性欲,而在凌深的精液射入他嘴中的那一刻,他在心里感叹,控制这个Alpha的性欲真是一件美妙到令他颅内高潮的事情。
  他用一种柔情似水又情欲缠绵的眼神望着凌深,微微张着嘴,故意利用角度让Alpha看到自己口中那一大团浓稠的精液。然后在头顶那道目光的注视下,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换做是以前的凌深,大概率会黑着脸推开他。看现在的凌深露出那么仓惶失措的表情,他就知道丈夫至少在生理上对他是不反感的,甚至会被他吸引。
  作者有话说:
  算病房play了👉👈
  深哥……都结婚三年了多了……还这么害羞呢🥺
 
 
第34章 
  口交的时间很久,塞涅尔的双颊酸麻到动不了,又一直跪在冷硬的地上,两个膝盖都红肿,上面有很深的印记。站起来的时候,他感到两条腿有些僵硬,甚至踉跄了一下。
  凌深条件反射地伸出右臂扶住塞涅尔,小臂就这么擦过Omega光裸的肋部,柔软的皮肉撩得他尚未全部消退的欲望险些又要星火燎原。好在塞涅尔并没有扑到他的怀里,而是后退了半步,克制地走出了浴室。
  塞涅尔好像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拿着浴巾帮他把身上的水擦干了,然后用吹风机快速吹干他的头发,帮他套上内裤和长裤。因为肩膀受伤,他现在无法穿上衣。
  在整个过程中,他注意到塞涅尔的下身也硬了。两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性,这么亲密接触下来,不硬也很难。他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塞涅尔却没想要他怎么样。
  “深,你先休息吧,我马上出来。”塞涅尔微笑着这么说完,就关上了浴室的门。
  里头又传来了流水的声音,凌深躺在床上,感到方才浴室里的热气还在自己的体内蒸腾。他没听到什么动静,却知道塞涅尔是在里面自慰。大抵是被情欲熏得神思昏聩,朦朦胧胧的思绪中塞涅尔的身体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的Omega和许多备受追捧的、娇软甜蜜的Omega美人明星并不一样,塞涅尔的美非常具有视觉攻击性,无论是那张无可挑剔的明艳的脸,还是四肢颀长、有些部位饱满丰润得恰到好处的身体。由于良好的出身和目前拥有的政治地位,塞涅尔的气质又是凌厉且高高在上的,有时甚至会不经意流露出一点上位者的傲慢和压迫感,并不是传统审美中温柔可人的Omega形象。然而在他面前,塞涅尔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沉默、隐忍克制的,只会在偶然几个瞬间显露出情绪的波动。
  这几天都无法工作,在大把闲暇时间中,他总是越来越多地思考自己和妻子之间的关系。他感到在家中——或许称之为他们共同居住的地方更加合适——他们都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塞涅尔的世界是一个不稳定的世界,所以这个Omega在已经丧失性别优势的情况下必须保持强势,才能保证自己不会轻易在被风雨摧折。但同时,他又能感觉到塞涅尔深藏的脆弱,是一种被情感克服的脆弱。
  情感没有明确形态,也没有实质存在,然而这样虚幻缥缈的东西却经久不衰,因为里面寄托着太多强大的力量。爱、期盼、希望、忠贞这些脆弱但往往在绝境之中能迸发出蓬勃生命力的东西,以千丝万缕微不可见的形迹顽强不屈地支撑起情感的巨厦。当这些东西统统砸向心头的时候,他总能从塞涅尔的眼睛和神态中看到令他慌张心颤的深情。
  曾经的他把塞涅尔口中的“爱情”判决为造成他内心困顿的唯一凶手。和所有在墨菲斯这套体系下的人一样,他并不相信基于利益的结合里会有多少真心在。
  出身、家庭、职业和经历都让他形成了一套自己的价值观念和行为准则,他以此作为衡量一切的基础,并简单粗暴地想要远离所有他自己认为不符合自身理念的观点和行事方式。他喜欢单纯和仁慈,欣赏道义和悲悯之心,被人类天性中的良善所吸引。以前在他眼里,塞涅尔身上的特质完全与之相反。
  但在墨菲斯待了几年之后,他渐渐发现自己的观念也在发生变化。他意识到很多事情是不能以绝对的对错来衡量的,有些东西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而与人相处也是如此。当他试着以一种更加平和的心态来看待塞涅尔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妻子也和他一样在承受着痛苦。
  听着浴室里还没有停下的水声,他不禁一遍又一遍地质问自己,他真的有这么讨厌塞涅尔吗?他真的对自己曾经动心的人那么执着到不愿放手吗?他真的全然没有在这桩婚姻中获得过哪怕一丝内心的慰藉吗?
  他回想着方才塞涅尔的样子,沉沉叹出一口气。
  答案都是否定的。
  这个从前令他无比生厌的妻子如今已经逐渐占据他更多的心绪,而他也慢慢发现原来他的Omega会有那么多动人的瞬间。当他放下对塞涅尔的偏见时,他恍然惊觉原来塞涅尔的感情如此鲜明而清晰。
  当年他被迫离开喜欢的人,为此感到不甘和难过,但时间一长,他也就接受了那样的结果。那么塞涅尔呢?这么多年来一直被他厌弃、被他拒绝、被他推开的塞涅尔,究竟为什么还要坚守这样毫无回馈的情感?究竟是怎么能够独自承受下来的?
  塞涅尔吹完头发走出浴室,就看到凌深在默默出神。
  他坐到床边,轻轻握住丈夫的左手,温声问道:“深,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凌深抬起眼看向自己的妻子,他能闻到塞涅尔身上还带着湿润的、热融融的香气,握着他的那只手也是温热柔软的。他停顿了一会儿,也缓缓握住了塞涅尔的手。由于肩膀受伤的原因,他的手还不太使得上劲,只能虚虚握着,不过塞涅尔却能感觉到他的动作,转而用双手将他的左手都覆盖了。
  “没有。就想跟你说……”他有些不自然地强迫自己直视妻子的眼睛,语气生硬却真诚,“辛苦你了。”
  塞涅尔垂下眼,嘴角浮上了淡淡的笑意,耳尖有点发红,不知是热气熏的还是因为羞涩。
  “不辛苦,我愿意的。”他轻声说道。
  其实凌深还想说一句“下次不用这样”,但看到塞涅尔的模样,又把这句话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见丈夫又不说话了,塞涅尔轻轻吸了一口气,低垂着眼说道:“其实,那些Omega能为自己的Alpha做的事,我都能为你做,我都愿意的。我……”
  喉结微微一动,他重新望向凌深的眼睛:“我希望,你偶尔也能看看我。”
  说完后,他仿佛害怕被推拒那样先松开了丈夫的手,然后起身说“我出去打个电话”,就再也不敢看凌深的反应了。
  凌深怔怔地看着塞涅尔离开病房的背影,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能在病房的门被关上后独自在心底消受妻子留下的这份灼热与苦涩。
  塞涅尔裹着外套,在令人不太愉悦的消毒水味中乘坐电梯下楼。他知道在做过口交这样的事情后,自己刚才的那句话会打动凌深。强行把人绑到身边的代价他已经承受了好多年,既然硬的不行,他就来软的。这些无伤大雅的小技巧就算能被看穿,也不会让他的丈夫有多反感。
  当然,他知道凌深很难作出什么明确的反应,一看那表情就知道对方刚才大受冲击,大概现在还没缓过劲来。这种时候把思索和挣扎的时间单独留给他的丈夫才是最好的做法。
  不过他已经感知到了两人关系中的积极讯号。这桩事情看似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但他从丈夫的本能反应中敏锐地觉察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态度有了细微转变。
  凌深从头到尾没有怪过他一个字。
  不是因为这个Alpha不知情或是愚蠢,他相信以凌深对各种态势和突发事件的敏感程度,不至于想不出里头有什么弯弯绕绕,凌深必然知道自己是被牵连的。如果说替他挡下一刀还能解释为Alpha对Omega的保护欲或者丈夫的责任,那么之后一系列温和的举动就不仅仅如此了。凌深开始接受他了。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在高兴的同时却也不断提醒自己不能松懈。好兆头这种东西从来都是不堪一击的,要想让凌深对他的防备彻底松动,他就不能掉以轻心。他不能肯定凌深一定会爱他,但至少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拉近夫妻间关系的机会,他必定要紧紧抓住。
  然而再爱凌深,他依旧会在有的事情上瞒着对方。
  比如他说是出去打电话,凌深不疑有他,大约以为他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实际上是因为刚才在浴室里的那些事耽误了他和克莱蒙斯约定好的见面时间,而他那个向来最不喜欢别人迟到的哥哥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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