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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好结果(近代现代)——赤道今日周几

时间:2024-07-06 09:20:05  作者:赤道今日周几
  他略一顿,怎么想都是在自己医院出的事,许诺:“结婚是人生大事,我肯定做不了主。你在工位上受伤,这就应该华美负责;你这段时间带薪休息,半年、一年两年都行——不,不不。这样你看行不行?你现在是医院前台,每个月工资12000,我跟人事打个招呼,给你升成副组长,工资翻倍,你想来上班就上,不想上班就一直在家养着,当我个人的一点补偿,这能不能算?”
  小姑娘脸上总算有了点笑容,跟李章序开玩笑:“李总,您要这么说,那我可一辈子不上班了啊?我要在家当条有钱的咸鱼,吃吃喝喝,就等您给我发养老金。”
  她本来也不是什么狮子大开口的市侩人群。
  无非随口一说,就闹着玩。
  不料,李章序却认了真:“只要你高兴,觉得心里头能有些安慰,一辈子不上班也行,华美养的起人。”
  他挠了挠眉头,心中愧疚还是酝酿,“你说好好一个姑娘让人给撞成这样,不说别的,光缝针也遭了不少罪不是?唉,你就别想了,待会下班回家,该歇着歇着,该躺平躺平,剩下的我交给人事部去办手续,你别操心了,肯定不能让你受委屈,好吧小郑?”
  “李总。”小姑娘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对待过,看着李章序,眼泪汪汪,“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说实话,我以前在张大夫那儿也干过前台,当时受了欺负没一个人理我,连院长都劝我要忍,真是发着3000块的工资干着三万块的活儿,还受着三十万、三百万的委屈,从没有人像您对我这么好过……您让我感觉到了不一样的心情,我真是钦慕您!”
  李章序闻言笑道:“你可别这么说,传出去该以为我这院长有所图,跟前台小女孩不干不净。到时候你不清不白,我也多不少麻烦。就是上下级,不要有压力,医院该这样的,好吧?”
  见前台还有泪眼汪汪的“情谊告白”,他跟旁边的医生说了两句,找个理由,忙抽身离开。
  从医院出来,他坐进车里。
  额头一阵痒痒,去挠,摸了一手的汗。
  这会已经折腾挺晚,李章序在停车场坐了几分钟,掏手机,给汤柏林打电话。
  结果那边磨磨蹭蹭,响了十来声才接。
  “在哪儿呢。”总算是接电话了,李章序车子往外开,边问。
  傍晚的风吹着实在是舒服,不冷不热,又不干不燥。
  华美坐落在主干道,这边都是富人区,大道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洒水车一天往地上洒好几遍水,为的就是一个空气湿润,绿植繁茂。
  汤柏林站在一棵银杏树下,仰头瞧着那随风摇曳的三角,不知觉看入了迷。
  直到李章序又问,“怎么不说话,一棵树让你着迷成这样?”
  汤柏林才缓缓转头,疑惑地朝那边看。
  不远处的宾利车灯冲他闪了又闪,逆着光看不清来人,但凭那股子有钱又混账的气质,他还是不难分辨车里坐的是谁。
  李章序车子停边,没有破坏风景的意思,也没鸣笛。
  汤柏林冲他笑了笑,持续手机里的通话:“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心有灵犀。”李章序吐出四个字,车窗降下去,抽了只寿百年点着放嘴里,“真奇怪了,我一看见你嘴巴就发干,你说这怎么回事?”
  汤柏林自然知道他这是在调情。
  却低下了眼睛,淡淡装傻,“哦,大概是上火了吧。这段时间温差挺大的,医院忙,你又顾不上喝水,可能就心火旺盛,难免觉得嘴干。”
  “你这什么屁话。”李章序食指中指从嘴上掐了烟,一只修长的手探出窗外,笑侃,“你怎么不说是你太勾人,我看见你就想亲,还想抱,想干别的。”
  “是吗?”汤柏林才不上他的圈套,“那是我整的好,不是我长得好。这得归功于现代科学技术的进步,不然我也不能这么漂亮,李院长,你说是吧?”
  李章序一跟他打电话就身心平静。
  汤柏林说完了这句,伴随风起,又抬头看向那高大的笔直的银杏树。他以前从没来过华美,也不知道这边的街道这么宽敞,这么漂亮。上次和李章序来这里体检,当时司机开车他才有闲心望一望窗外,然后就迷上了道路两旁种的这些银杏树。
  李章序见他也不急着上车,不急着离开,这便熄了火,坐在车里看汤柏林。
  “喜欢银杏?”
  “嗯。”
  “为什么。”李章序顺着车窗往外面看,没觉得这银杏有什么特别,“在我眼里,所有树长得都一样,而且结局无非两种,一种被拉去木材厂做家具,另一种屹立几十年、几百年,生老病死都不耽误它守马路,直到有天油尽灯枯,然后连根拔起,送去木材厂,分尸继续做家具,继续栽种新树站岗人间。”
  汤柏林笑着挠了挠眼睛:“你怎么这样,一点都不尊重大自然给予人类的礼物。”
  “我哪样了?”李章序也学他装傻,“哦,你说我没情调,树的归属只有做家具,是吧?那我说的也没错啊,自古以来你看有几棵树跟人似的被伺候的板板正正,别的都不说,就连那些个金丝楠木,金丝梨木,紫檀,最后不还是难逃一分两半,有的做手串,有的做门,做地板,让人给霍霍的清清楚楚?下场悲观?”
  手里的烟被风吹的又红了一点。
  他瞧着在风中摇曳的银杏,目光下坠。
  最后定在汤柏林身上。
  他今天穿了件白色的外套,一条白色裤子,一双白色运动鞋。李章序很少见人把白色穿的这么极致,身形太漂亮了,菲薄,纤细,汤柏林确实那样的好,长得也好,眉毛漂亮鼻梁挺拔,皮肤还嫩的不像话,李章序真是除了自己亲手整出来的那些个二次调整面孔,真没见过有谁这么漂亮,这么温柔,却韧性且后劲十足的人。
  瞧着银杏树下站着的那抹白色影子,片刻深吸一口,问汤柏林“你还不上来?大老远来华美大道等我,总不能是因为想看一棵银杏树。”
  “为什么不能啊?”汤柏林敏纯笑着,两只眼睛弯弯的,声音也温柔如水,“我不是为了见你才来,我就是单纯想过来看银杏,这点如假包换,你可以放心。”
  李章序静了静。
  认输似的开门,走下去。
  朝他那个反向,“好,就当你想看银杏树。但我是真的想见见你,亲亲你,这你可作不了主。”
  话音落下,他也走到了汤柏林跟前。
  手机装袋,李章序抬手托起汤柏林下巴,真真切切朝他亲下去。嘴唇描摹,舌尖探入,他的烟回味浓郁,味道偏甘,那气息带着一丝狂野的香水包围汤柏林周遭,短短接吻三四秒,他就眼眶发热,不由得心魔狂作,一阵细喘。
  ——他真是挑了个好地方。
  汤柏林想。
  华美大道几乎没有车往来,人都少极了。
  就这种偏僻无人的地方,在夜色,在地球,最适合偷情与接吻。
  汤柏林闭眼,享受了这样一个亲吻,在此刻,天地间声响都静默,只有银杏树被吹的沙沙作响,头顶伴奏每一分钟,每一刻。
  半晌李章序没亲够,搂了他的腰还要继续。
  汤柏林手掌抵在他胸前:“适可而止,我真是来这边看银杏树的。”
  “哦。”李章序被他阻止也没生气。乖乖退后一步,仰头,很是配合,“看吧,看树不要钱,我陪你看个够为止,行么少爷?”
  汤柏林不吃他油嘴滑舌,但是吃他幽默。
  笑了笑,他在风中轻轻挽住李章序大掌,“行啊李管家,没问题,随便。”
  十指紧扣,却不是为了调情。汤柏林拿起李章序指尖的烟凑到自己嘴边,借着抽了一口,说:“同样是寿白年,怎么你的和我买的这么不一样呢?”
  李章序饶是40岁,也让他这一举一动撩拨的心弦促振。
  眼神热了几分,他盯着汤柏林湿润的嘴唇,哑声说:“那是,这烟光烤制地都分好几个,版本渠道也不一样。别说不一个制造商,它就是同一个地方同一批人造出来也未必次次抽着都口感相同——”
  盒子拿到汤柏林面前,他大拇指顶开,放在他鼻子下让汤柏林闻了闻:“烟这东西,也讲究个缘分。缘来,它抽着就舒服,解心宽,缘分不到。那不过是吃尼古丁,不但难咽难品,还伤心伤肺,越抽越难受,像丑男人,再怎么有钱对你好,天天相处,看他那张脸也难免觉得反胃恶心。”
  “有道理,这话题可以写论文,就叫寿百年和丑男人。”
  汤柏林伸手要去拿他烟。
  李章序把烟盒扣回去,收进口袋:“少年人,什么烦心事都能看天看云彩解忧解闷,就别抽烟了。这个啊,对身子实在不好,有害无益,能少碰少碰,别给自己惹麻烦。”
  他把烟装进西装内兜,手上这只剩了1/3的也没例外,诚心不想让汤柏林抽,在一边那只擦的比脸还干净的垃圾桶里按灭,反身叫他,“走吧,去吃饭。”
  汤柏林点头作“嗯”,小猫似的乖乖让李章序牵走了。
  说是要回去,他脸上还是有些念念不舍。
  一步三回头,就望着那银杏树难舍难分。
  好像不是树,是糖。
  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戒断。
  说不舍得走是真的,但最后他也没一直停留。还是上了宾利。
  今夜的汤柏林实在是乖。
  李章序解锁了车子,却怎么都不舍得把他手松开。一句话在胸腔里滚了又滚,车子箭在弦上要走了,才说:“你今天怎么了?这么听话,这么乖,不像你,以前都是小刺猬,浑身刺儿,再不济也是小野猫,摸一下都得抓我三道血痕……今儿可太不一样了,”挺好,挺温顺。
  “今天。”汤柏林坐在副驾驶,慢吞吞系上安全带,不知道怎么回答,“今天,嗯,今天。”
  他顺着李章序的话重复了十几个今天,等李章序笑着也学他,在那儿“今天”个不停,汤柏林才婉尔一笑,在夜色中望向他的眼,徐徐和盘:“今天我生日,不一样好啊,送你个稀罕。李院长,不恭喜下我这个小同学,年年有今朝,岁岁十八岁?”
  李章序喉咙一滚,看他眼神顿时炙热了几分。
  “那确实得恭喜。”汤柏林这个小同学,他乖得真是让人喜欢,“小寿星,想去哪儿大摆宴席随便挑,我买单。”
 
 
第30章 30
  【-】
  说好了请客吃饭,汤柏林答应了,这就朝前走。
  等红灯,李章序车子减速,还有点不敢信,“你今天生日?真的?”
  “假的。”汤柏林先因为这俩字笑起来,“骗你干什么?谁会无聊到拿自己生日开玩笑啊。”
  他既然这么说,那就证明了肯定不是假的。
  李章序脑子飞速的转,今日真是发生了太多事,他是真没往这方面想,确实也想不起来。
  多少是个上市的老总,他没点人情世故的本事坐不到这个位置。
  脑子里头把附近的导航大概过了一遍,李章序在前方调转车头,说:“这还是头回陪你过生日。大张旗鼓是来不及,仪式感不能少;这样,你想吃什么咱们往中华区那边看,东南西北什么风味都有,去了现成的选,让他们挑好的弄,吃个新鲜。”
  “不用这么麻烦。”汤柏林手掌抚摸李章序大腿,“我想吃什么,你不知道?”
  他这动作倒是有几分挑拨人的意思。
  李章序心神稍微定了定,心中既清楚又糊涂。
  他想吃什么?要从肉体欲望这方面论,那肯定是想吃他。
  可这句话要真是一句特别正经的有关饮食方面,那可难选。
  李章序是头回如临大敌,摸不透汤柏林意指哪种,但又不得不应付着寿星,想让汤柏林开心。
  要不说他是个奇人。
  脑子一转,一拍定板:“那这样,先去吃饭,吃完回家酱酱酿酿,两全其美,保准给你一场难忘的生日宴。”
  汤柏林被他那一句酱酱酿弄的嘴角合不拢,“我喜欢跟你聊天,你比那位单纯没有素质的风趣幽默多了。”——而且还是个好人。
  “你可别拿我跟他比。”李章序方向盘打正,“他呀,从上往下三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家人没一个好心眼,倒是算计起别人不遗余力,恨不能吃着带着还打包着,全家丑陋嘴脸,一言难尽。”
  汤柏林一早就知道李天川是什么德行。他那种人没有素质,纯粹看中吃喝玩乐,但脾气又不是很好。兄弟团分崩瓦解是必然,毕竟他打心眼里没瞧得起另外几个,所谓能玩到一起去,说白了也不过是有那点儿共同的兴趣。
  而且别说这几个小辈,就是他们的爹妈都是表面和气,背地里满口诋毁,真可谓两面三刀到极致。
  他这么一想,说:“你能从这么一个家里脱颖而出,也真是不容易。”
  “那是。”李章序没客气,“我从这家里出来,是撕破了脸,打断骨头,切断了筋。可惜做到这个份他们还不满意,总有人死皮赖脸往我身上缠,也不知哪来的臭德行,仗着一张生蛆的嘴胡说八道,自己做不了老总大家,便满口喷粪,诋毁他人。可笑的是无论走到哪都有这种活蛆,你说他无心之过,他偏要装个文学家指点一番,自己打不了江山,跑别人地盘撒泡尿,空口就鉴功底,张口闭口忠孝,高低贵贱,是头猪都知道吃旁人饭占了便宜不作声,偏这种不懂装懂的人最恶心。”
  汤柏林听出来他这些话有所指。
  一想李天川都被关起来,那让李章序这么生气的,无非就一人。
  李广印。
  嘴里的话欲言又止,李章序不说,他便也不问。
  车子开到中华区,约么百十米,停在一家做烤鸭的中华料理店。
  二人进去找了个包间,点了一桌子菜。
  李章序借口洗手,拿钱包出去,“你先坐会,我待会来,去买点酒跟饮料,待会喝起来方便。”
  短短两步碰上面,经理瞧见他来赶紧迎接:“哎哟,不好意思了李总,我刚刚在风雨送那包间跟刘局他们寒暄,没看见您。今儿您自己啊,还是又带玲姐他们团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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