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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好结果(近代现代)——赤道今日周几

时间:2024-07-06 09:20:05  作者:赤道今日周几
  “现在这年轻人玩的是真大。”孙玉玲边处理伤口,说,“我们科送来不少这种乱七八糟案例,什么尿道口灌珠子,塞玻璃吸管,拿皮筋捆睾丸,乱七八糟,他们敢做,我都不敢想。还有一个往阴茎上扎银针的,问他还不说实话,非逞强说什么自学针灸要壮阳,我寻思鸡巴上也没穴位啊,你这前后左右我扎的都是眼儿,不怕生殖器感染么?”
  “有钱就犯贱,人都这样,一无聊就开始折腾。”郑君递过去止血钳,说,“林子大了什么傻鸟都有,这些个年轻人追求刺激,非得本末倒置干嘛?阴茎阴道它就是个排泄器官,你非要折腾,虐待它,年轻还有承受能力,等老的时候满地漏尿,刚过40就不举,到时候想哭都没地方哭去,是不是李院长?”
  李章序正研究田元龙鸡巴上那伤口创面怎么给他缝合。被郑君一点名,挑眉道:“问我干什么?我是四十,但我没不举。你可别把屎盆子扣我头上,传出去华美李院长不行,啧,多难听。”
  几个女同胞一愣,全都被他逗笑。
  李章序为人英俊幽默,做事有极强的专业能力不说,还总是冷不丁冒出一让人啼笑皆非的话。华美整个医疗部无论男女,主任护士,都特别爱戴这位李院长,觉得他真是择偶第一选择,再让人想嫁不过的对象。
  “他这个修复概率是多少?”李章序见里头工程完成的差不多,戴上双目医用镜,宽大手掌在空中甩了两个来回,骨节挨个弯曲掰直,一番活动,“我瞧着受的伤不小,照他老子意思想留个后,可不可能?”
  “留后概率是有。”孙玉玲说,“就是这东西受了伤,往后得照最精细那个级别使用。否则稍微用劲儿大一点就完,那毕竟是割断了,深浅流了不少血,得一段时间让神经续长。”
  里头弄的差不多,李章序上了台,跟孙玉玲交换位置,这就开始紧锣密鼓地缝。
  以往这种生殖器整形修复的事情,还轮不到他这个做。
  他今晚是有私心才过来,真不为旁人面子,不然就是天王老子金山银山也难请。
  缝合的差不多,一助收了个尾,李章序下去,把田元龙拍醒:“有没有什么感觉?能感受到阴茎充血么?”
  这种整形修复手术不需要自然清醒,下了床就能直接叫人。
  田元龙躺的迷迷糊糊,麻醉劲儿还没过。
  听他一说就想往下看,结果腰上还盖了个遮挡,他什么都看不见。
  “别用力,有感觉就行。”李章序朝后转头,护士轻轻攥住田元龙缝合好的器官碰了碰,“能动不能?”
  “能。”华美这些个主任技术高超,田元龙来的时候都感觉那地方要疼炸了,后边完全不能动,此刻护士一碰他又重续雄风,感觉要勃起。
  “放松,能感觉是你自己的东西就行。”
  几个主任前后出去,李章序等人走了,低头问田元龙:“我问你答。要不说实话,你这鸡巴后续的修复我可不管了,爱找谁找谁去,懂?”
  人为刀俎,田元龙点头,“……懂。”
  “很好。”李章序直起身,冲他伸了两个手指头,“这几。”
  “……2。”
  “有清醒意识,证明没说谎。”李章序顿了顿,眼珠子里一片黑,低头盯着躺在手术床上的田元龙,“是你招惹汤柏林,还是他招惹你?究竟因为什么,他给你扎成这样?”
  “……”
  不是什么光荣事,田元龙闭着嘴,不想说。
  李章序摘了橡胶手套,嗤一笑。扔垃圾桶:“机会只有一次,我说到做到,这次不答,下次没人给你接阴茎。——真假,你等着就行。”
 
 
第14章 14
  【-】
  田元龙见他没开玩笑,喉咙滚动:“是我给他下了药,想睡他,结果他拿指甲刀插了我鸡巴。车里太窄,躲不开,也来不及。”
  李章序静了几秒,手背照他脸上又是不轻不重一掌。
  力气都没多大,可他一笑,侮辱性就极强:“该。他怎么没扎你蛋上?你爹心心念念给你留后,出院烧香拜佛去吧。不管汤柏林,他下手留情,算饶了你。”
  田元龙张嘴要说什么,李章序不听,下台出了手术室。
  连轴转了二十几个小时,李章序真想直接回家,又怕过分劳累低血糖。在办公室把手术记录整完,他下去食堂要了一份套餐,配白粥小菜吃干净,餐盘回归到远处,这就准备离开。
  经过大门,刚好赶上了老田过来给儿子送干净衣服。
  寒暄肯定是免不了,老田舔脸笑,又拿出软中华:“章序,我儿子劳烦你多费心了。小孩年纪轻不懂事,等他好了,我亲自带他登门感谢,不急这一时。”
  “不必。”李章序不愿意抽他那烟,嫌弃,“年纪轻爱玩没什么,但处处都要有个分寸,得知道什么能玩,什么不能玩,是吧?”
  老田点头再三:“是是是,你说的有理,回头我还得好好说说龙龙,不能让他这么下去。”
  大早起遇见病人家属,说两三句没什么。老田平日见不到李章序,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跟人拉拉关系,往前凑了凑,说:“我有个朋友,这两年一直在开发国外的海岛,就是在那些没有归属的岛屿上做一些建筑,转手卖给富商。确实这几年赚的不少,你说有好事当然得想着自己人是吧?这不是他前两天问我。有没有兴趣一起干,我本来就是搞建材,跟他供货倒没问题,实在不方便做这个合伙人。你要是感兴趣,回头我给你引荐他,看你得不得意?”
  这生意乍一听是好事,能无投资白赚钱。可仔细一想,真有天上掉馅饼的事,人家不捡,轮到他自己?
  李章序下海经商这么多年,人性琢磨的透,见过不少合伙闹翻,也没少接触出尔反尔的烂品东西。田元龙他老子确实欠他人情,但他压根没想让人从这方面还。
  何况他也不愿意做这一档子低买高卖的糊弄生意,无非就是找两个漂亮的人,教一套能糊弄住人的话术,再给点酒肉美色当蝇头小利,里外就把这钱给赚了。
  “好意领了,华美这些事儿我都忙不过来,什么国外岛屿还是你留着吃这口饭吧。”
  李章序敷衍一句,外套搭在手臂,这就要走。
  老田忙又跟上他,这回是装都不装,低声说:“几个孩子打小一起。龙龙还得管你叫声叔,我就长话短说吧。我儿子私下是爱玩,也不务正业,就喜欢胡来乱来,可他真不是什么特别坏的孩子。好端端让人往那地方扎了一刀,能不能恢复先不说,肯定得受损伤吧?我们家倒是不在意什么保险理赔。可这口气不能就这么咽下;你说莫名其妙让人给弄成这样,要不给他一点教训,他能长记?”
  “你这话倒是说的我糊涂了。“李章序道,“给谁教训,让谁长记性?是谁害人害己?”
  还咽不下这口气,哪来的猪脸皮。
  李章序不想理老田,客套话说几句就算了,这人一直死缠烂打,不烦是假的,“苍蝇还不会一直在人耳边飞,你有话一次说完,不要耽误时间,好吧。”
  “都不是外人,我就明说。”老田平日里没跟李章序往来,还以为有李广印这层关系他说话能客气点。
  如今吃闭门羹,知道李章序不是个软性子,倒是畅快了,不必拐弯抹角,“小川他对象把龙龙伤成这样,不管因为什么,我都饶不了他。李院长,我想请你给我做个伤势鉴定,写的越严重越好,就说我儿子失去生育能力,属于重型伤残,回头我去司法部找找人,非得让这个汤柏林吃牢饭,让他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惹为止。”
  李章序嗤一笑,笑的古怪:“你这要求倒有些倒打一耙啊老田。我可亲耳听你儿子说是他先招惹人家,怎么反过来让我给田元龙开伤残鉴定,让小川对象吃牢饭?你是真不清楚怎么回事,还是爱子心切,铁了心要把脏水泼给旁人?”
  “不管你怎么说,我肯定饶不了他。”老田脸上狰狞,强忍着这口子气,“龙龙可是我们家的独生子,从小到大他要什么我没给买,干什么我没给擦屁股?是,他确实有些事做的不好,做的不对,可打他两下踢他两下就算了,怎么能出手这么狠,直接往人那地方伺候?你说这,这,哎,胡闹么这不是。”
  李章序听半天算明白了。流血的甭管对错,最后总得让没流血的那个负责。
  谈什么世道纲常,对错曲直,无非就是有权有势的新一轮霸凌,自己养出来什么驴逼狗屌都是镶了一层金的,人家穷苦小孩就是再没错,到头还是“杀人犯”,得被剥一层皮。
  “这事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老田越说越生气,“龙龙跟小川打小一起长大,再怎么着他也得顾及这个面子啊。真不知道那小畜生怎么教的,都是男的,他上来就捅人家命根子,怎么这么不要脸呐?我真是越想越生气。”
  李章序听他在这里外辱骂汤柏林,脸上不动声色,眸里风暴迭起。
  真想给他一巴掌,脑子水给拍出去。
  又嫌这父子俩蠢逼,扇他都是脏了自己。
  老田骂半天高兴了,出了这口气,说:“李院长啊,你是小川亲叔叔,没理由向着一个外人是吧?我也不会白让你做这个事,回头你要多少跟我说,我是铁了心要让这个汤柏林去蹲大牢,什么代价都认了。”
  “你要这么说,那恐怕是谈不妥。”李章序扔下一句,这就要走,“我这个人最不缺的就是钱,也烦拿钱办事的暴发户。不巧,你是上杆子往枪口撞,偏要是。”
  “你糊涂啊李院长!”老田急的一头汗,忙扯李章序,“我又不是提了什么为难你的条件,你说这伤势鉴定在哪儿不能做?我信得过你才张这个嘴,没把你当外人啊!”
  “可你也没把我当兄弟,不是?”李章序反问,“田总,护犊子也得分情况。你不分青红算了,还要拉我下水,反了皂白?”
  “我——”
  “有些事当儿子的年纪轻心里没个线,当老子的总不能跟着混帐吧?”李章序暗讽,“田元龙是要强奸人家,才被正当防卫摆了这么一道。你自己评心论,这事怨谁?我说句难听的。难道汤柏林去坐牢,你儿子那阴茎就能完全恢复?未必吧。说实话,接阳具这玩意儿七分看功力,三分看运气,给你修复好没错,但你要仗着有权有势净缺德,我看你儿子那鸡巴干脆别想长好了,好了也是烂肉一条,不知道去祸害谁,何必?”
  老田被他骂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这叫一个失语。
  昨天他接到信就过来,田元龙自然不肯承认是他犯错在先,责任全来到汤伯林头上。
  今日听李章序一说,他心中又犯嘀咕,心想难道真是那混小子骗了他?不是汤柏林故意害他儿子,是田元龙先犯贱开始?
  老田越琢磨越迷糊,李章序平日里跟李天川都不亲近,更别说护着他对象,根本不可能。
  心中愁云越来越大,见老田不是彻底没救,李章序说:“我这么跟你说吧。你儿子那地方确实伤了,但要评个残疾,倒不至于。专业名词你听不懂,我就长话短说。”
  他顿了顿,训孙子似的指着老田:“以后,让你儿子管好那玩意,别天天想着酒池肉林,害人害己。这大半夜我给你救回来一次,再有下次,别说田元龙跟李天川光屁股长起来,是发小,他就是我亲儿子,我都得给他剪了作案工具。想清楚再说话,这伤残,还评不评?”
  他这一番说,老田哪还敢,“不评了,不评了。”
  “很好。”李章序随手一指楼梯,“我瞧你胖成这样,多少有点脂肪肝。别坐电梯,走路上病房去吧,当减肥了。”
  他气场太强,老田不敢忤逆,缩着脖子照做,拎着几只袋上楼去。
  李章序一勾嘴,出去玻璃门,这就开车回宅。
  华美哪个科室都有自己的专家主任,他这些年很少像刚开始公那样天天上手术。除非是特别难搞的,否则一般都主持大局,很少像这样连轴转。
  在家洗了个澡,出来也十来点钟。
  大中午头太阳正好,李章序窗帘全都合上,脱了上衣裤子,大床上一躺这就准备睡觉。也不知怎么了,兴许太累。又或者心中的负担没放下,他这一路睡得不踏实。模模糊糊一直做梦,梦见田元龙那满是血的命根子没接上,梦见她手术做到一半麻醉失效,疼的瞪着眼嘶声裂肺地喊,后边隐约还梦见汤柏林,在梦里惊慌失措拿着指甲刀说不是故意的,问他怎么办,一手的血,他害怕。
  这梦做的古怪又真实,他瞧见汤柏林那雪丽林的手去抓他,一个激灵猛的醒过来,周围安静的像墓地,没有半点光,倒是床头桌上手机震个不停,有电话。
  浑身湿透了,全是汗。
  李章序抬手抹把脸,划开屏幕:“说。”
  “叔,田云龙是不是去华美了,情况怎么样。”李天川800年不打一个电话,汤柏林昨晚没睡好,他瞧着早上也没精神,这就给李章序拨号,想让他安心。
  李章序看了眼号码,问:“怎么用你爸手机给我打电话,你手机?”
  “我手机没电了。”李天川低头,汤柏林不知什么时候攥住了他的手腕,一脸惴惴不安,看上去像是一朵开在冰川里的玫瑰,被人敲碎了要挖断,一点也没底气。
  李天川不由咽了咽吐沫,安慰汤柏林,“你不用担心,要是我叔给他做的手术那肯定没事。全紫荆也照不出来第二个比我叔叔牛逼的人,做一辈子手术,肯定没事。”
  李章序一听就知道汤柏林在旁边。
  想起那夜在天台,汤柏林给他那坡头一盆冷水,他靠着床头,憋了半天慢悠悠故意道:“杀人要偿命,伤人要坐牢。把人弄成那个样子,就算救回来人家老子也不愿意,你说是不是?”
 
 
第15章 15
  【-】
  汤柏林垂下眼皮,手指抓李天川腕子更紧,几乎留下一排发红的指印,害怕又担心,十足奥斯卡演技。
  李天川打这电话不是为了听噩耗。
  昨夜发生什么他不太清楚,一听李章序说这些也猜到情况不是很好。
  该安慰的话他都安慰了,该说的也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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