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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宋琲心中的阴郁一扫而空,迈着轻快地步伐走过去,满脸笑意,“小柳太医今日似乎晚了一些呐。”
  “殿下安好,晚间有位宫女呕吐不止,微臣去瞧了瞧,这才耽误了一些时间,还望殿下恕罪。”柳仪温如是说道,甚至还想跪下请罪,被宋琲眼疾手快地扶起。
  宫女太监是没有资格看太医的,除非主子赏赐或者某位太医心慈手软。
  宋琲笑道:“小柳太医如此心善,我怎么能怪罪呢。”
  被人夸赞了一下,柳仪温心中难免高兴,嘴角挂着一抹笑意。
  宋琲喜欢看柳仪温笑,哪怕是浅浅的一笑都能让园中的娇花黯然失色。
  进了室内,柳仪温发现了宋琲手心的红痕,微微一惊,他知道宋琲在练习骑射,但还是第一次受伤。
  他静默地用湿润帕子一点一点地将伤口的血渍擦干净,敷上了上好的金疮药。
  然而拿出脉枕垫在宋琲的手腕下,仔仔细细地给宋琲把脉,眉头越拧越紧。
  已经几个月了,柳仪温看着宋琲一口不落地将进补的汤药喝尽,可这脉象与从前相比并没有任何变化。
  宋琲正翻看着《风流王爷俏医师》一类杂书,时不时地抬头望一眼小太医。
  小太医眼睫低垂,红润的嘴巴微微努着,似乎不太高兴的模样。
  宋琲顿时觉得书本枯燥乏味,伸出手抬起了柳仪温的下巴,控制着力道并没有弄疼他,左看看右看看,很不要脸地问道:“小柳太医今日瞧着心绪不佳啊,心疼我受伤了?”
  “那倒不是,”柳仪温直言道:“只是微臣在想如何调理殿下的身体,明明用药得当,为何没有一丝丝地好转,想必还是微臣医学不精。”柳仪温满眼落寞,第一次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与对自己医术的深深怀疑。
  宋琲从未见过柳仪温这般神伤的表情,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一样,倒弄得他有些不知所措,“不怪你,原本就是我虚不受补,不过自从喝了你的药,我的精气神都好多了,今日下午还在校练场骑马溜了好几圈呢。”
  听到宋琲这样的话,柳仪温非但没有舒心,漂亮的眉头直接拧成了“川”字,声音都不由得提高了几分,“如今盛暑殿下还在外头练习骑射吗?怪不得脉象如此虚浮。”
 
 
第10章 
  “殿下也该顾惜着自己的身体,虽说骑射可强身健体,但不受用于殿下如今的情况,再如何也得等天气凉爽才行,若是一时身体不济中暑摔下马来是万分危机的事情……”柳仪温忍不住絮絮叨叨了许久,越想越是害怕,要是宋琲摔死了可怎么办。
  可宋琲却一点都不觉得烦躁,很爱听小太医这种关心的碎碎念念。
  柳仪温巴拉巴拉说了许久,末了看了一眼宋琲,发现人家正撑着下巴好以整暇地望着自己,立刻赧然起来,“是微臣越界了。”
  其实本意是要宋琲按照医嘱来,可他偏偏不听话,总是做些不合时宜的事情,就忍不住让人多说两句。
  “小柳太医怎会是越界,说来也是我不好,我听你的,不在酷暑的时候出门了,别努着嘴巴了,都变成小猪嘴了。”
  柳仪温立刻摸了摸嘴巴,像是真的怕变成小猪一样。
  宋琲被这样的小动作可爱到了,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才让柳仪温意识到宋琲是在打趣自己。
  混蛋!
  虽然宋琲这般说,但柳仪温知道那是安慰的话,从脉象就能看出一切,柳仪温日日夜夜翻阅着医书,隔上一段时间就调整宋琲的药方。
  天气炎热,连宫女太监都受不了,喝了消暑的汤饮还是容易中暑。
  这已经是今日第三个中暑的太监了。
  柳仪温让人将小太监抬到了阴凉之处,又为了一些凉水,对着小太监施针,没一会儿就悠悠转醒。
  “我开了一贴解暑的方子,你们都喝上一贴,在暑热的天气也不会那么的难熬。”柳仪温将方子放在小太监的手中。
  到了盛暑天气,宫中就会定期发放解暑的绿豆汤与药剂,但对于受不得一点热的宫人来说是杯水车薪,尤其是中过暑的那些,还得多喝一些预防。
  解暑的药材都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这些太监宫女们也付得起。
  “多谢柳太医,幸得小荣告诉我们柳太医是最心善,我们才请了柳太医过来,没曾想柳太医真的愿意给咱们这些没权没势的奴才瞧病。”中暑的小太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着给柳仪温磕头。
  倒是将柳仪温弄得不知所措,连忙扶他起来,脸色通红,“你……你快起来,无妨的。”
  在医者面前人人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要能将病症治好便好。
  尽管柳仪温这么说,这些小太监还是心存感激,一连说了好多个“谢谢”。
  小太监擦了擦鼻涕眼泪,“柳太医是给六殿下看病的,能给奴才看病是奴才的福分。”
  “是啊,”旁边的另一位小太监复合着,“柳太医还医术高明,要我说比任何太医都要好,连六殿下如今都能生龙活虎着,今日下午我瞧着殿下又去校练场了。”
  柳仪温脸上的笑容顿时淡了下去,“六殿下经常去校练场?”
  “是啊是啊,”小太监丝毫没有意识到柳仪温的情绪,继续道:“这段时间一直是这样,虽然有时候也会胸闷气喘,但比起从前走两步就气喘吁吁的模样已经好多啦。”
  小太监是校练场牵马的,没人比他更加知晓真实情况,本想着拍拍柳太医的马屁,没想到提到了铁板上。
  柳仪温总觉得宋琲的话不可信,可没想到竟然转头就食言了。
  提留着自己的小药箱往太医院走,满脸的不高兴,正巧路过校练场,碰上了刚刚出来的宋琲,满脸通红,一副累极的模样。
  柳仪温顿时板起了一张小脸儿,为什么六殿下就是不肯听话好好休养生息呢。
  溜了好几圈的马,宋琲浑身舒畅,正与身边的贴身侍卫林栩然谈笑风生,一扭头就看见了脸色不大好看的柳仪温,竟然生出了一丝心虚的情绪,“好巧啊,小柳太医,你也来骑马?”
  柳仪温:“……”
  林之盛:“……”
  林栩然:“……”
  “微臣不会骑马。”柳仪温提了提自己滑下的药箱,“殿下慢慢骑吧,若无事,微臣先行告退了。”
  啊?他怎么没有继续碎碎念念了呢?
  生气了吗?
  宋琲跟上了柳仪温,“小柳太医怎么了?脸色瞧起来这么差呢?”
  “天气炎热,微臣受不了,微臣要赶紧回去了。”柳仪温没有看宋琲。
  他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竟然皇子憋着一股劲儿,许是宋琲实在是太随和了吧,随和到都让他了对方是主子,而自己是奴才了。
  “天确实是热呢。”宋琲不知道从哪里变成了一把折扇挡在柳仪温头上,遮住了投射下来的刺眼目光,“这样就好些了。”
  “微臣还是觉得热,炎热的夏季不是靠一把折扇就能解决问题的。”就像如今宋琲的身体,光靠药物是不成的,还需要自身配合。
  宋琲没有听出柳仪温话中的意思,只是觉得他的脸色实在是不好,许是真的天热所致。
  于是扯下了柳仪温肩上的药箱丢给了林之盛,并让他们不许跟着,又拉着柳仪温的手腕,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柳仪温被宋琲拽着就跑,丝毫没有摆脱的余地。
  穿过御花园,路过矮子林,走过长长的廊桥,然而越往里走越是荒凉,也能感受到丝丝的凉风,不似方才那般暑热。
  柳仪温觉得舒心不已,不由得打量着这座殿宇,珠帘幕布破烂不堪,但上头的花纹精致细腻,中间有一座巨大的戏台子,两侧的松果菊开得正艳,右边有汪池塘,无人打理的池水布满了绿藻,墙面褪色,看不出昔年的色彩。
  “这是哪儿啊?”
  “清凉水榭。先帝有一位宠妃,是戏班子出身,却极为受宠,先帝便在此处搭了一座戏台子,但宠妃去世后这里就荒废了。”宋琲扯下了一处的蜘蛛网。
  柳仪温不知道宫中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好奇地问道:“这里很凉爽,好好收拾一番就是一个避暑的好去处,为什么荒废了啊?”
  按理宫中妃子去世后,殿宇会被重新修葺赐予其他的妃嫔居住,就算是离皇帝寝殿远一些,也不至于荒废至此。
  “当年宠妃死的难堪,不仅产下死胎,还被毒蛇咬掉了半张脸,后来甚至夜半三更有人看见她的魂魄在飘荡,渐渐地也无人敢踏足此地。”宋琲解释着,“这是宫中秘事,鲜少有人知道。”
  原本还觉得凉快的柳仪温顿时打了一个寒颤,眼神都变得畏畏缩缩起来,紧紧地跟在宋琲的身后,倒不是怕鬼,而是生不知道从哪里蹿出一条毒蛇,能把人脸啃食掉的蛇尺寸绝对不会小。
  “这里还会有毒蛇吗?”
  宋琲往里面走了两步,忽然发觉小太医都快贴在自己身上了,眼睛眯了眯。
  原来是怕蛇啊。
  柳仪温见宋琲不说话,心里越想越是害怕,扯了扯他的衣袖,“殿下,我们……我们还是走吧。”
  宋琲知道这只小兔子是不禁吓的,可他还没有开口就听到门口传来了一阵异动。
  柳仪温的汗毛都要竖起来,脑海里什么膀大腰圆蛇的形象都冒了出来。
  于是左瞧瞧右瞧瞧,屋内一览无余,除了一张床榻就是一个衣柜,柳仪温先把宋琲推了进去。
  可是衣柜实在是小,根本舒展不开身体,柳仪温都没有下脚的地方。
  外面淅淅索索的声音越来越近,像是直冲着他们的方向而来一般,急得柳仪温额间都冒出了汗珠。
  宋琲嘴角微微一勾,抓住了柳仪温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拉就跌进了自己的怀抱。
  衣柜里的空间狭小,只能坐着,柳仪温整个人都窝在宋琲的怀里,双腿交叠着。
  前脚刚关上柜门,后脚大门就打开了。
  柳仪温顾不得奇怪又扭捏的姿势,紧紧地捂着嘴巴,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透过门缝看。
  唉?不对啊,真有这么大的蛇怎么可能不把它抓住呢?
  果然进来的不是蛇,而是两个人,门缝不大,只能看清大概的服制,应当是位宫女与侍卫。
  “你怎么选在这里啊?”宫女娇嗔着。
  侍卫拦着宫女腰身,“这儿都荒废了,又凉快,鲜少有人来的,宝贝,真真是想死我了……”
  宫中的女子无论是妃嫔还是宫女都属于皇帝,绝不可与外人有染,更不能与太监侍卫有所来往,否则就是重罪。
  但并非所有的宫女都能得到皇帝的青睐,宫中多寂寥,有的是忍不住的人,只能私下来往。
  只是没想到竟然让他们撞上了这样的场景。
  外面的两个人从一开始的搂搂抱抱到亲亲摸摸,再往后就是推到解衣裳。
  还没看等柳仪温看清了他们在干什么呢,忽然一双大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柳仪温扒拉着宋琲的手,偏偏对方的手如同烙铁一样焊在他的脸上一般,他气呼呼的只得罢手。
  宋琲也是无奈,单纯的小太医怎么连这样污秽的事情都要看呢,别脏了眼睛。
  捂住了眼睛,可耳朵是堵不了的,黏腻的呻.吟声与奇怪的水渍声不绝如缕地灌进耳中。
  宋琲觉得恶心,于是屏住了耳朵,将这些淫.乱之音隔绝在外。
  半刻钟后,宋琲忽然感觉到臂弯一沉,手心也热乎乎的,低头一瞧,发现这个小家伙竟然睡着了。
  在这样的环境下都可以睡着,他也不禁有些佩服起这个小家伙了。
  宋琲将附在柳仪温眼睛上的手慢慢撤下来,露出了一张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嘴唇微微张着,呼出热气,灼人得很。
  狭小的空间内,柳仪温身上特有的香气越发清晰起来,萦绕在鼻腔,怀里是绵绵软软的一团,在盛暑天气弄得人浑身躁动。
  宋琲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伸出手想要摸一摸柳仪温软乎乎的小脸蛋,可还没有碰上又悄无声息地缩了回去,生怕把他碰醒了。
  日头渐渐西斜,室内早已没了动静,床上的身影都不见了。
  宋琲就这么静静地坐在衣柜中,怀里抱着一只安安静静睡得香甜的小兔子。
  又是一刻钟中,怀里的小人儿轻微地动了动,悠悠转醒。
  “唔——”柳仪温睡得好饱的一觉。
  “小柳太医这么这般好睡啊?”宋琲揉了揉酸软的手臂,笑道。
 
 
第11章 
  刚清醒的柳仪温还迷迷糊糊着,大脑不能正常思考,宋琲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小声地嘟囔着,“这两天翻看医书来着,要为六殿下好好治病……”
  宋琲猛地一怔,心中顿时一暖。
  原来小太医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自己……
  宋琲已经许久没有收到过这样的“偏爱”。
  柳仪温揉了揉眼睛,清醒过来,动作小心地趴在门缝里看着,发现床上的两个人已经走了,“嗯?他们走啦。”
  宋琲回过神来,轻轻地敲了敲柳仪温的额头,“你倒是什么都看,也不怕偷针眼。”
  “殿下,长针眼与看什么无关,再说了微臣是医者,什么都看过,没什么好避讳的。”柳仪温努了努嘴巴,摸着自己被敲痛的脑袋,忍住了想要瞪宋琲一眼的冲动。
  宋琲挑了挑眉头,揶揄道:“哦?这么说,小柳太医是阅人无数喽?”
  “嗯。”柳仪温觉得宋琲的话怪怪的,但又不知道哪里怪。
  “噗嗤——”宋琲忍不住笑出了声,眼角都沁出了泪花,这个小太医真真是个妙人。
  柳仪温最终还是没忍住瞪了宋琲一眼,悄悄儿地,没有让他发现。
  然后他撑起了身子,打开衣柜门,由于坐得久了,腿脚有些麻,一时没站稳腿一软就跪了下去,惹来了宋琲一阵笑声,柳仪温红着脸慢慢地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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