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然而太子没有搭他的话,反而将目光转向了身后站着的柳仪温,“柳太医也在这儿啊,不用值班吗?日日跟在六弟身边瞎晃悠,拿着宫里的俸禄就是这样偷闲的吗?”
  柳仪温一惊,立刻跪下,刚要开口为自己分辨一二,谁知宋琲抢先开口。
  “柳太医是父皇特许跟着臣弟的,臣弟难得来园子逛逛,自然要让太医作陪,不然一个不适,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丢了小命,岂不是憋屈死了。”宋琲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柳仪温,微微蹙起眉头,“太子哥哥应当不会如此狠心吧,吓唬臣弟的太医。”
  “孤不过是开个玩笑,到叫小太医这般担惊受怕了,不过柳太医也要好好照顾六弟的身体,要是有个万一可就是灭九族的大罪。”太子盯着柳仪温低下的头,语气不善道。
  柳仪温轻轻地抖了一下,将太子的话听了进去,不敢有一丝一毫地懈怠。
  “六弟也是,就算身子好一些了,也得在屋里待着,万一又吹了风,受了寒可怎么是好,到时候就是千年人参万年人参都吊不住命了。”
  宋琲的面上一点也看不见愠色,反而从容的很,歪头笑道:“多谢太子哥哥关心,若真有这么一日,还得靠太子哥哥的人参呢。”
  太子见没讨到一点便宜,人家都没生气,反倒是嘻嘻哈哈的紧,无趣的要死,还不如欺负欺负一个小太医,吓得他瑟瑟发抖来得大快人心。
  又吧唧了两句有的没的就带着一群人乌泱泱地走了。
  其实一月之期未到,太子理应还在禁足,自从他上次来看过宋琲之后,看着他的侍卫就松懈了很多,但也不至于如此明目张胆的出来。
  只是近日翼州之域频频出现水灾,让百姓苦不堪言,皇帝头疼不已,而太子的舅舅于治水一事立了大功,龙心大悦,解了太子的禁足,甚至大肆夸赞,连皇后宫中去的都勤了一些,散出去的流言再一次无声无息。
  宋琲明白光在太子身上做戏是没有用的,要从皇后的母家入手,彻底断了他们的后路才行,所以宋琲不能一直装病下去,否则靠着一滴两滴的泪水什么都谋求不到。
  没有人一来二去地牵扯,风筝最终落了下来,一如陡转而下的心情。
  宋琲将风筝线抛进了林之盛怀里,淡淡道:“我没兴致了。”然后又扶起了柳仪温,“今日让小柳太医受惊了,小柳太医也请自便吧。”
  “殿下您怎么不反驳呢,太子殿下说的话太难听了。”林之盛忿忿道。
  “他不值得我浪费口舌,如今他的舅舅在皇帝面前得脸,自然要得意三分,若是反驳他岂不是灭了他的气焰,让他猖狂去吧。”
  “对对对,奴才懂得,要使其灭亡先让他猖狂。”
  柳仪温的脑子嗡嗡着,没有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待人都走了才缓缓回过神来。
  最近和脾气不错的宋琲相处倒是让他忘了他是皇子,与皇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旁人的一句话就能让他灰飞烟灭。
  太子说的没错,如今他主要侍奉安乐宫,六殿下的身体康健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我方才瞧见太子与六殿下说话了,两人脸上都带着笑意,不像传言中说的那样呢。”
  柳仪温在回太医院的路上听到了几个太监宫女在闲聊。
  “有那么好吗?不过六殿下也是可怜,当初要不是太子殿下嫉妒,将六殿下推进了水池落下来病根,整天病恹恹的倚在床上,幸亏生母是安妃娘娘,被陛下疼着宠着,不然这辈子可就完了。”
  “可是再得宠又能怎么样呢,安妃娘娘还是比不过皇后娘娘的,你瞧这次六殿下病得都快爬不起来了,养了好些日子,太子与皇后娘娘那边也没有得到什么惩罚啊。
  “不过也不干太子与皇后的事情吧。”
  “怎么不相干啊,六殿下那病弱的身子哪里会骑马,太子殿下就是故意的,还牵了一只小马驹给六殿下骑,这不是在嘲讽六殿下嘛,本来是想看六殿下笑话的,没曾想自己倒是摔了,连累六殿下无辜被皇后抓住错处跪在东宫外受惊又受冻的,谁受得了。”
  “就是说啊……”
  柳仪温听着这些宫女与小太监们说些小话,让他觉得宋琲有些可怜与无助,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却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怪不得每每太子过来,宋琲都会不开心,原来缘由出自于这里。
  还有刚刚太子处处讥讽于他,所有的恶意似乎都找到了缺口。
  六殿下的日子确实是有些苦的……
  柳仪温回到了太医院。
  程书礼立刻跑到他面前,拉着他说话,眉飞色舞的,“仪温,我今日跟着师父去给慧贵妃请平安脉,正巧慧贵妃高兴,赏了我与师父好些金瓜子呢,散职了我请你吃饭!”
  程书礼是与柳仪温同一批考入太医院的,年岁相当,也十分合得来。
  “哎呦,现在柳太医跟着安乐宫,前程远大着呢,哪里能看得上你的这些小恩小惠啊。”张彬春路过,啧啧道。
  程书礼捏住了鼻子,做出难以忍受的姿态,摆了摆手,道:“天呐,好大的酸味啊,谁今天吃柠檬了,酸的要死,仪温,咱们不理他。”
  “你!”张彬春脸色憋得通红,“谁酸了,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能去安乐宫也是凭着方院首的功劳,不然哪里轮得到你,你是怎么进的太医院,你心知肚明。”
  原本,柳仪温不想理会张彬春,从进入太医院开始他就处处与自己针对,他不明白恶意从何而来,也从未搭理过他,但不容许有人诋毁自己的师父,也不容许诋毁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
  柳仪温拉住了想要上前辩驳一二的程书礼,言辞严谨,“张彬春,你我都是自己考上太医院的,其中所要付出的努力各自知晓,你如此说是不是在指正太医院不公允,陛下不公允?还是你的成绩得来不正,所以要处处怀疑他人?”
  “我……我没有这么说,你别信口雌黄!”张彬春瞬间变了脸色,有种被人诬陷的耻辱感。
  “信口雌黄的人是你,如果你对考试结果存在疑虑大可以去太常司去礼部调取医卷来看看是否有偏颇。”柳仪温步步不让。
  程书礼接着补刀,“就是啊,你说仪温是因为方院首的缘故才在安乐宫得脸,那你的父亲亦是御医是副院使,你能在椒房宫侍奉皇后娘娘是否也是你父亲的缘故呢?”
  “我……”张彬春的脸色红了白,白了又红,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周围的人纷纷朝他们这边望来,投来探究的目光。
  都是十几岁的少年,血气方刚,怒气上涌之后便不管不顾了,甚至还想动手。
 
 
第9章 
  张彬春首当其冲要上去甩巴掌,程书礼连忙拉了柳仪温一把,这才没让那一巴掌落在他的脸上。
  柳仪温倒还沉得住气,程书礼是忍不了一点,撸起袖子就要干。
  动动嘴皮子就好了,如果真的打起来了,后果肯定没法收拾,柳仪温拉住火气上涌的程书礼,另外几个人去拦气得跳脚的张彬春,场面混乱一发不可收拾。
  柳庆和张之勇听到动静都赶了过来,张之勇先发制人甩了张彬春一巴掌,彻底冷静下来了。
  “爹!”张彬春捂着脸,眼睛通红。
  “闭嘴,都在闹什么,皇宫重地任由你在这里吵吵闹闹吗?”
  柳庆先看了看柳仪温,打量了一番,发现他没有受伤才问道:“怎么回事?”
  程书礼快人快语,张口就要解释。
  柳仪温抢先一步,“是我们拌了几句嘴,声音大了些。”
  如果将他们议论安乐宫与椒房宫之事嚷嚷了出去,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柳庆就此事训斥了两句,人群也就散了,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张彬春被张之勇拽了出去,满脸的不甘心与不服气,“爹,柳仪温凭什么……”
  “我有没有说过,在宫里不要与任何人起冲突,只要侍奉好主子就行。”张之勇忍着气,数落着自己心高气傲的儿子。
  张彬春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他爹的怒气翻涌,还要辩驳两句,“可是爹……”
  “闭嘴,”张之勇厉声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安乐宫再怎么得宠也比不上椒房宫,你老老实实地待着,在皇后娘娘面前得脸,还愁有一日比不上他们吗?别目光如此短浅!”
  张彬春咬了咬牙,隐下眼底的不甘,“是。”
  柳仪温跟在柳庆身后进了室内。
  “究竟是怎么了?”
  柳仪温将那些话原原本本地复刻了一遍。
  柳庆不由得叹了一声气,满目的无奈与慈爱,“我本不想让你深陷其中,越接近皇权越是身不由己,只能谨小慎微,不能让人抓到错处啊。”
  “是,温儿知道的,温儿只一心一意地伺候好六殿下,照料好六殿下的身体。”如今他的主子只有宋琲一人,他想往上爬就得治好宋琲的身体。
  柳仪温看着宋琲的脉案与温补的药方,想起那些宫女太监的议论,与宋琲生病时虚弱无力的样子。
  哪怕是皇子,在这宫里似乎也不能随心所欲。
  柳仪温提笔又在药方中添了一味。
  夜晚,柳仪温准时去给宋琲请脉,还是一如既往的脉象,虚浮无力,他将新的药方交给林之盛下去煎煮,而自己则翻阅着医书,想要寻求解决之法。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直到林之盛将熬好的药端了过来。
  宋琲微微蹙着眉头,端起药碗,将汤药一饮而尽,苦味划过喉咙,留下了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
  然而将药全部咽下,发觉苦涩中竟然夹杂了一丝甜味,萦绕着舌尖久久没有散去。
  宋琲略微有些惊讶,疑道:“小柳太医,今日的药有些甜。”
  “嗯,微臣在里面加了一些蜂蜜,殿下说药太苦了,蜂蜜能让嘴里没那么苦,甜食能够让人身心愉悦,但殿下不能食用过多的甜食,一些蜂蜜还是可以的,殿下有没有觉得心情好一些了?”柳仪温望着宋琲认认真真地问道。
  他希望宋琲的心情可以好一些,不仅于病情有益,还是能让自己松快一下。
  宋琲一怔,回味着口中浅淡的甜味,甜味始终盖不了药的清苦,偏偏让人觉得甜甜的。
  “好啊,我的心情从未有如此这般好,小柳太医日后要多多放一些蜜糖。”
  “这个只能适量,不能多的,不过殿下觉得不那么苦便好。”
  小古板也是那个小古板,不会在大减药性的情况下添加什么东西,一切都按照规矩来。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不知不觉到了夏季,宋琲也在校练场学习骑马射箭,但时间不长,半个时辰下来就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许是天气燥热,连马儿的心情都不好,比起往日要狂躁些,宋琲费了些心神,紧紧地拉着缰绳,手上都磨破了一些。
  宋琲下了马,有点气喘,从林之盛手中接过帕子擦了擦汗。
  林之盛一脸的担忧,看着他手上的一道红痕更是心疼,不禁碎碎念念了起来,“如今到了盛暑,殿下还是要好好保养身子,连柳太医都说了殿下不可过分劳累……”
  “你如今倒是很听他的话。”宋琲将帕子扔进了林之盛怀里,睨了他一眼。
  “还是柳太医心系殿下,事事都要叮嘱着的。”林之盛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小主子手心中的脏污。
  宋琲微微翘了翘嘴角,心情很好。
  林之盛松了一口气,他算是找到了诀窍,明明提到柳太医的时候,小主子的心情都不错,这柳太医真真是一剂良药。
  “六弟。”宋瑾迎面走了过来。
  宋琲露出了一个笑容,端方有礼地打招呼,“三哥。”
  三皇子宋瑾是慧贵妃之子,年长他四岁,皇子到了十八岁就会被赐予封号,另府别居,宋瑾在成年之时被封为“景王”。
  近日天气热,慧贵妃胃口不好,病倒了,宋瑾从府中赶过来侍疾。
  “听闻六弟最近苦练骑射,虽说大渊朝的皇子不能不会这些,但也要顾及自己的身体,万不可累着。”宋瑾关切道。
  “多谢三哥关怀,我会注意的,前些日子我去探望了一下慧娘娘,尚且不能下床,如今慧娘娘的身体好些了吗?”宋琲与宋瑾并排走,边走边问道。
  “好多了,只是受了暑热。”
  宋琲点了点头,“那便好,我听闻太子的舅舅又立了功?”
  宋瑾久在朝廷奔走,比他知晓地更多更详细。
  于是事无巨细地说道:“是,万和如于治水一事有功,翼州之域得以重建家园,被父皇召回京中,又堪破了一桩贪污腐败之事,自然是得到了器重。”
  翼州之域频遭水患,久久得不到解决,播下去的赈灾银犹如石沉大海,直到万和如去了才得以好转,万和如发现有人在发灾难财,对赈灾银两用手,尽数贪墨,又将购置的食物与御寒之物高价卖给百姓。
  万和如回京之后不声不响之间将这些牵扯其中之人查了个底朝天,肃清了朝中蠹虫。
  “那些贪官中似乎有在朝中对太子不满之人?”
  “是,几月前太子意外坠马,害你受惊病重,朝中有几位不满太子不顾手足亲情的朝臣,如今已有半数被抄家斩首。”宋瑾如是说道,他觉得此事疑点重重,“六弟是不是也有所怀疑?”
  宋琲梳理事情的大概,点了点头,“一则,万和如借贪污腐败之事排除异己,二则,此事就是他们一手促成。”
  世上不会有如此巧合之事,这背后一定有人在暗箱操控。
  “本王已经让人留心着万和如的一举一动,若真有其事不可能不露出马脚。”
  皇后的母家是大渊朝开国功勋,在渊朝扎根已久,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历代皇帝更迭间虽有颓败之势,但仍旧屹立不倒,再添一个万和如就更加壮大太子的势力了。
  与宋瑾议论完此事,宋琲也派出人去打探消息。
  回到安乐宫的时候正巧看见柳仪温拎着自己的小药箱过来。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