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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当年下江南之时,丞相亦在皇帝身边,曾经亲眼见过一位医师为皇帝施展金针入脑之术,确有奇效。
  如今陛下如此痛苦,一旦发病就如疯子一般,现在还能用药物稍稍控制住疯症,若时间久了恐怕会更加严重,所有御医都手足无措,也只能寄希望于此了。
  皇帝额间青筋暴起,双眼猩红,喘出的气息也十分沉重,手里紧紧攥着安妃的手,安妃细白的手都被抓得发红。
  丞相看了看旁边没什么表情的柳仪温,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跪下,“还请陛下一试。”
  “你……”何尚书微蹙眉头,还想再反驳一二。
  此时皇帝忽然发话了,声音嘶哑,像是处在巨大的痛苦之中,耳边嗡嗡作响,有些听不清楚,但还能努力地分辨出,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够解决头疼的问题,怎么都好,于是道:“那就试试。”
  皇帝金口一言,其他人都不敢反驳了,纷纷噤声,将目光转向了柳仪温。
  倒是柳仪温有些惊讶,没曾想皇帝竟然会同意,看来真的是被病痛折磨得不清。
  他再次取出金针,足有一尺长的金针由穴道没入大脑,这套技巧已经练的如火纯情了,手法精准,稳定性极强,轻轻转动刺激神经。
  众人闭住呼吸,神情紧张地看着这套操作,只觉得心惊肉跳,额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生怕皇帝有什么不测,但见皇帝紧皱的眉头渐渐地松懈下来,痛苦不堪的表情也缓解了不少。
  片刻之后,柳仪温取出了金针,用干净的布轻轻地擦拭着,再用火一燎进行消毒放进了匣中。
  皇帝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顿时感觉自己神清气爽了起来,从未有此刻这般清明,立刻松开了安妃的手。
  安妃的手捏的通红,呈现有些奇怪的形状,一旁慧贵妃露出了心疼的神色,连忙让御医过来看看。
  皇帝尚沉浸于自己眼已经恢复的喜悦之中,根本没有注意到安妃的手,龙心大悦,当即就厚赏柳仪温,赏黄金百两,并留在他身边伺候。
  宋琲表情微沉,柳仪温也看不出丝毫喜悦之情,但还是跪下领旨谢恩。
  走廊上。
  “陛下的头风症比其他人要严重些,不是一次施针就会好的,大概要有三个疗程。”柳仪温道。
  宋琲并不在乎有几个疗程,他不想让柳仪温在宫里待太长的时间,“没关系,我知道你不喜欢待在皇宫,我想办法带你出去。”
  “不,”这次柳仪温拒绝了,“我听说陛下封禁了藏书阁,里面的书并非都是害人的,不该被如此掩埋,若是我真的治好了陛下的头风症,我想试一试。”
  不然实在是太可惜,柳仪温曾经读过不少,也将其进行分明别类,一些不实的书籍被区分开来,并不用全部封禁的。
  宋琲眼神过满是疼惜,“父皇做下的决定未必能轻易改变想法。”
  毕竟从前被拒绝了那么多次,成功的几率不实很大,但凡事都是要努力努力的,万一就成功了呢。
  “没关系,我尽力一试,实在不行的话,等陛下病好了,我们就回月城。”
  “嗯。”
  几日后,皇帝册立慧贵妃为皇后,景王宋瑾为太子,一月后进行册封典礼。
  柳仪温一直待在宫里,随时为陛下诊治,他都不能出宫,期间许怀清偷偷地过来与他见了一面,自废太子一案之后他们也有两三个月未见了。
  许怀清瘦了一些,小脸都尖了,眼下也有乌青,很是疲惫的样子,脖子上还有一抹红痕,不过掩饰得太快,柳仪温并没有看清,又想去摸他的脉象,却被许怀清躲开了。
  柳仪温微微蹙眉,一脸的担忧,“哥,你要好好休息啊。”
  “没什么的,你别担心,就是没有睡好罢了。”许怀清抽回了手,温柔地笑道:“你最近如何?”
  “我很好,我什么事情都没有,”柳仪温的注意力还在许怀清身上,面上忧色不减,将他上上下下地都打量了一番,“太子一事不是都解决了吗?虽然还没有抓到他,但是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了,你为什么还怎么忙啊?”
  许怀清连忙拍了拍柳仪温的手,以示宽慰,“好啦好啦,最近不是要举行封后大典了嘛,时间有些仓促,所以就忙了些。”
  “你别以为我不懂,这些事情合该礼部去做,关御使台何事?”柳仪温久居深宫,不太清楚朝堂上的职务与分配,但大抵如何还是知道一些的。
  许怀清面色不改道:“当然有关系了,御史的职责就是监察百官,封后大典如此盛大的场合免不了有人浑水摸鱼,自然要事事盯着。”
  说得这般义正言辞,柳仪温也渐渐地打消了疑虑,“那你……你也好好顾着身子的,我给你写个方子,你照着吃一吃,别把身体累垮了。”
  “好。”许怀清揉了揉柳仪温的脑袋。
  ***
  在宫里又待了一个月,观看了封后大典,就连恭顺亲王都亲自来送上贺礼,并在皇城小住一段时间。
  柳仪温为皇帝施最后一针就能彻底治愈头风之症,他也打算在成功之后提起藏书阁的事情。
  殿内除了贴身一位太监以外,并没有其他人,他莫名地觉得有些不安,于是道:“陛下要不要宣几位太医陪同。”
  “不用,朕相信你。”皇帝透过镜子盯着柳仪温这张脸看,虽说上了年岁,但一双眼睛依旧锐利,如鹰一般,令人不适。
  柳仪温浑身不自在,但也强迫自己隐下心中的不安,先是给皇帝诊脉并未发现什么不脱后取出匣子里的金针。
  片刻之后,施针完成,比之前要得心应手许多,“陛下,您日后便不会再受苦楚了。”
  “嗯。”皇帝感觉自己好了很多,这些日子下来也知晓了柳仪温高超的医术,不禁道:“你医治好了朕,可要什么赏赐?”
  柳仪温眸色一亮,“草民想要什么赏赐都可以吗?”
  “可以。”
  得到了皇帝的金口玉言,柳仪温“扑通”一声跪下,“草民所求能够打开太医院藏书阁的大门,千百年来所记载的典籍能够造福百姓,不该就此掩埋。”
  “朕还以为……”皇帝倒是一愣,没成想柳仪温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朕记得你曾不止一次提过这样的要求。”
  “是,微臣为一等御医之时才有资格进入藏书阁,曾经仔细拜读过,臣的金针之术与治疗疫症的方法都是从书中学来,书籍是医学之基础,名家所留下的典籍更是如此。”
  “典籍能救人,亦可害人。”想到此处,皇帝的眼神就暗了暗,他可没有忘记周立给自己下药的事情,令全部太医都束手无策。
  “治病救人乃医家信条,可也因人而异。。”柳仪温坚持道。
  皇帝盯着柳仪温,目光恢复沉静,不知在想什么,“就没有其他想要的?比如名分,地位?”
  “那草民别无所求。”
  “好,藏书阁不可以打开,不过朕可允你随便进出整理,等什么时候能将书阁中的全部书籍清点分类区分真假,什么时候再考虑打开大门。”
  藏书阁的书籍数以及万,前朝楚医师呕心沥血了一辈子也区分好,小小的一个柳仪温又如何可以。
  “多谢陛下!”柳仪温大喜,面上的喜色都要掩饰不住了。
  忽然又听得皇帝开口,“你多大年纪了?”
  还沉浸于喜悦之中的柳仪温不觉有他,回答道,“回陛下,草民二十有一了。”
  “朕在你这么大年岁的时候还没有孩子呢。”
  皇帝的话意有所指,这时柳仪温才反应过来,心里咯噔了一下,犹如打鼓一般,饶是再怎么掩饰,脸色还是白了一些,神情不自然起来,他想起了诺诺,莫不是皇帝发现了诺诺的存在。
  皇帝将柳仪温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并未在说什么,“好了,下去吧,朕乏了。”
  柳仪温出了一身冷汗,感觉自己的手脚都是软的,出了乾清宫之后倏地一跪,差点儿就磕在了地上,幸得过来送茶水的安德扶了一把。
  安德见他脸色不是很好,连忙问道:“柳医师,您……您没事吧?”
  柳仪温的思绪有些飘忽,喃喃着,“无事无事。”
  他想去找宋琲,可是又不知道他在哪儿,只能先回太医院等着,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乾清宫内。
  “父皇找儿臣是有何事?”
  皇帝咳嗽了两声,信手翻阅着奏章,“你也大了,上次与你提成亲之事你还不乐意呢,如今都二十有二了,该成家立业了。”
  “父皇,您知道儿臣的,儿臣身子不好,虽说调理得当,但终究还是落下病根的,儿臣……儿臣不举啊,”宋琲满脸悲怆,像是得了什么大病一般难以启齿,“可万万不好耽误了人家好姑娘。”
  “无妨,都能生出一个女儿来了,再生个小世子想必也没什么问题。”
 
 
第56章 
  宋琲一脸震惊, 随即掩饰过去,“父皇何出此言啊, 儿臣哪来的什么女儿。”
  “你以为能瞒得过朕吗?朕只是不想将话说的太明确,那孩子两岁了吧,她身边还有谁呢?”
  诺诺的身边除了魏伯增还有柳庆,都是已死之人,若是诚心要计较,他们早就没命了。
  皇帝看着宋琲的样子,倒是让他想起了一桩往事, 曾经也有一个人这样跪在他面前,露出这种不屈的眼神, 求着自己成全他们。
  “光一个女儿可不够, 还需要儿子, 将来好承袭爵位, 皇家从未有过男妻的先例, 虽说民间盛行,但到底是不雅,不过做个侍妾倒也勉勉强强。”皇帝一直盯着宋琲看, 仿佛想要从他一成不变的面色中看出些什么来。
  宋琲隐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拳,强忍着自己的眼眸不要露出愤恨的表情, 收敛好情绪,对上皇帝的眼神时又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态度, “就凭儿臣这副身子骨能有个女儿已经是上天赐福了, 不知父皇为儿臣看中了哪家姑娘?”
  “光禄大夫的嫡次女。”
  “原来是三嫂嫂的母家啊,还真是亲上加亲呢。”
  光禄大夫陆家乃是与万家一般是三朝元老级别, 身份地位贵重,陆家嫡女嫁于宋瑾为王妃, 尚在闺中之时身子骨就不太好,常年用汤药吊着,从不出席皇家宴会,一直久居王府,不过也生有一子宋允鹤,深受宋瑾喜爱,两姊妹的姑姑就是恭顺亲王的王妃,一家子都与皇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原本有宋珩在,宋瑾与太子之位无缘,给陆家与宋瑾赐婚就是防止陆家与万家一样会有外戚干政的局面,但现在诸位嫔妃与皇子之中只有宋瑾最有资格成为太子,那么陆家便成了皇帝的眼中钉。
  那又为何要给自己赐婚?
  “父皇为儿臣赐婚,儿臣喜不胜收,只不过儿臣也是真心喜爱那女儿,又是儿臣的第一个孩子,说不准儿臣就那么一个孩子了,还望父皇给她封个郡主的称号。”宋琲借此机会让诺诺正是成为楚王府的小郡主,将来会是唯一的小主子。
  诺诺上了皇家玉牒,有了郡主的身份就不会轻易受到伤害。
  皇帝应允了,宋琲再次得寸进尺,想将柳仪温要来了自己身边,但皇帝表示已经安排柳仪温去藏书阁整理典籍不便出宫,不过可允他们时常相见。
  柳仪温的身份公布不了,身在皇权之下不得已要事事低头,波云诡谲变幻莫测的皇宫永远都比不上自由自在的月城。
  “诺诺成郡主了?”柳仪温听到这样的消息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书籍都差点儿掉在地上。
  “父皇已下旨封她为长乐郡主,不日就会接回京城,到时候你就能日日与诺诺在一起了,”宋琲将书籍摆正,笑道:“我还以为你会为父皇要给我赐婚而感到惊讶呢。”
  柳仪温可没有心思和宋琲贫嘴,沉吟道:“陛下果然知道了。”
  他将今日只与皇帝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宋琲,“这倒是像威胁我一样,可我又有什么值得被威胁的呢?”他如今久居深宫,没有官职,一无是处。
  “不是威胁你,是威胁我。”宋琲目光一沉,今日父皇所说的那些话都是在敲打他,提到女儿,提到假死的人,又提到了柳仪温,都捏在他的命门上,他已经不想再争了。
  宋琲忽然一个激灵,想到了什么,恐怕就是因为他不想争了,父皇才弄了这么一手,就是想让他将矛头指向陆家。
  皇帝与恭顺亲王均为嫡子,恭顺亲王是先皇后的小儿子,难产了一天一夜才生了下来,据说那夜漫天霞光隐隐有凤凰清啼之音,此乃祥瑞,于是帝后皆偏心幼子。
  由于天降祥瑞,宫中不乏有传言,说小皇子是真龙天子转世,只有他才有望成为下一位皇帝,这么多年来,哪怕恭顺亲王一直如表面一般卑躬屈膝,但父皇还是心有芥蒂。
  恭顺亲王与王妃陆氏琴瑟和鸣,从未有过妾室,感情甚笃,从陆家下手可就方便多了。
  仔细想来,也不光是惧怕如万氏一般外戚干政,一并除了恭顺亲王才是他的目的。
  宋琲从未与恭顺亲王打过交道,也不知那位亲王是否真的存了别样的心思,可不管如何他都觉得冰冷刺骨。
  让他不禁想起了那位废太子,他早就知道的,在皇家没有什么骨肉至亲,什么手足情深的,连同胞兄弟都不放过。
  柳仪温见宋琲在发呆,挥了挥手,“为什么威胁你?陛下那么喜爱你。”
  宋琲的视线落在了柳仪温身上,他的眸色清澈,满是自己的影子,他情不自禁地抱了上去,贪恋着此刻的温暖,希望能够驱散体内的寒冷,“因为皇权至上,没有永恒的爱,只有永恒的权利与利益。”他又捧住了柳仪温的脸颊,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嘴角,“可我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唔——不会的,殿下永远不会是那样的人。”柳仪温紧紧地握住了宋琲的手,轻柔一笑。
  “不过陛下从前不是想给你与孙将军的女儿赐婚吗?怎么又变成了陆家的嫡次女了?”
  宋琲不想将朝堂上污遭的事情告诉柳仪温,只道:“孙家姑娘去年就成亲了,总不能让人家退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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