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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如此秀色可餐,让宋琲都忍不住咽了咽唾液,嘴角一翘,笑道:“小柳太医的手法可真好。”
  “嗯,微臣学过。”
  柳庆有头风的毛病,柳仪温为了让师父松快一些特意去学了手法,所以做起来得心应手手法娴熟。
  “做医者还真是样样都要会啊。”
  柳仪温没有反驳,只静静地点了点头。
  宋琲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
  柳仪温喜欢宋琲安静不说话的样子,因为这样自己就不用去费神怎么回答他了。
  蜡烛钟一点一点地燃烧着,烧到只剩三分之一的时候,水温慢慢下去,宋琲挣开眼睛喊了林之盛进来。
  林之盛服侍宋琲穿衣,一身鸦青色掺杂金丝银线绣制的寝衣,紧紧一根系带系住,露出宽厚的胸膛。
  宋琲将柳仪温上下一打量,看见他的袖口衣摆湿了,就连衣襟都沾了一些水渍,不由得道:“今日真是麻烦小柳太医了,耽误了一些,时辰,宫门已经下钥,看来小柳太医只能将就着在这儿歇一晚了。”
  柳仪温愣了愣,室内早已燃起了烛火,窗外漆黑一片看,估摸着时辰,宫门早就锁了。
  “小柳太医就在这儿洗一洗吧。”
  林之盛悄悄地看了一眼主子的神色,心下了然,立刻安排人去打水换水,等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
  “柳太医,这是换洗衣物,由于准备的匆忙可能不合尺寸,还望您见谅,奴才就在外头,柳太医若是有事喊奴才一声便是。”林之盛眉眼带着笑意。
  要是奴才就是主子的另一张嘴另一种体现,他自小跟着小主子,最是能察言观色,体察主心,自然知道小主子对柳仪温的特别优待,万万不敢怠慢。
  “公公哪里话,是我麻烦公公了。”柳仪温朝林之盛行了行礼,聊表谢意。
  “哎呦,不麻烦不麻烦。”林之盛受宠若惊,连忙摆手。
  待林之盛走后,柳仪温解了腰封,随着衣物的散落,露出了光洁瘦削的脊背,如瀑布般的长发散开,遮住了一大片光景。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十分平坦,又摸了摸只有软软的肉,一点都没有宋琲的看起来紧实与弧度,不免有些郁闷,一脚跨进了浴桶。
 
 
第7章 
  柳仪温只泡了一会儿,简单清洗一下就出来。
  一出来发现宋琲已经躺在了床上闭目养神,盖着一床薄被,柳仪温擦拭着头发走过来,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要睡在哪里呢,这座寝殿似乎也没有第二张床了。
  柳仪温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了一张太妃椅,如同一张小榻,可勉强将就一夜,于是走过去坐下。
  已经是春日了,不过夜间还有一些凉意,幸好小榻上还有一床薄被,不至于被冷死。
  宋琲等了许久也不见小太医过来,于是睁开了眼睛,发现人已经坐在小榻上擦头发了。
  小脸儿被浴房的热气蒸得粉扑扑的,乌黑亮丽的头发垂在胸前,衬得肌肤更加的雪白,发丝上的水珠滴落,浸湿了胸前一小片衣襟。
  由于是薄薄的寝衣,在水渍的浸染下,一抹红樱若隐若现。
  这小太医!
  柳仪温专心致志地擦着头发,忽然听到了沉沉的一声呼唤,“嗯?”
  抬眸望去,发现宋琲已经醒了,以为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于是走过去担忧地问道:“怎么了?殿下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那倒没有,只是小柳太医睡在小榻上不冷吗?”
  “没事,微臣在太医院值夜的时候睡过更加简陋的。”只要能睡觉就好,哪里还管床铺好不好,再说了太妃椅可比他们的小榻精致舒服多了,还有软垫呢。
  谁知宋琲居然掀开了被子,轻轻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望向柳仪温,眼角含着笑意。
  柳仪温一愣。
  啊,这……是要邀自己同塌而眠吗?
  柳仪温立刻低下头,“殿下若无不适之处,微臣就先去歇息了。”
  “我身上冷得很,想要有人暖一暖,小柳太医身为医者,是不是职责所在呢?”
  柳仪温顿住了脚步,他总觉得今日之事是宋琲故意的,现在的情况让他这样的想法达到了极点。
  哪有主子会让奴才睡自己的床榻的,如此私密的东西,又不是有什么小癖好。
  见柳仪温迟迟未动,宋琲故作难过,捂着胸口轻轻地锤了锤,“哎,都怪我这副不争气的身子,害得小柳太医夜深了不能归家,还得留在宫中服侍,若是小柳太医因此而受寒晕倒,真真是我的过错,我知道生病是很难受的事情,我也不想让小柳太医经历此事……”
  说得是处处为人着想感天动地,就差流眼泪了。
  柳仪温一时心软,也在深深地愧疚自己不该以小人之心来揣度宋琲的“别有用心”。
  于是又走了回去,坐在了宋琲身边,“微臣再给殿下号一号脉吧,别是因为药浴的缘故让殿下如此不适。”
  “不用,我只是怕冷而已。”宋琲将柳仪温拉着躺下,顺势盖上了被子,似乎十分满足,“有小柳太医在身边,我安心许多。”
  柳仪温睡得板板正正,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宋琲,不禁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那殿下早些休息吧,微臣陪着殿下。”
  陪着……
  许久没有听到这两个字了……
  小太医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不同于熏香皂角的气味,闻起来让人舒心不已,慢慢地进入梦乡。
  一连几日,宋琲都用借口将柳仪温留下,没多久这事儿就传了出去。
  今日皇帝来安乐宫用午膳,宋琲陪在旁边。
  “听闻昨日你又将太医留下了?”
  “是,父皇,儿臣自上次风寒痊愈之后就有头晕目眩的病症,夜不能寐,一次偶尔,柳太医给儿臣揉了揉就觉得舒服许多,睡得十分香甜,这才将太医留下,儿臣想向父皇要一个请求,能不能让柳太医夜晚留在儿臣这里?”
  “既是对皇儿的身子有好处,那便允了吧。”皇帝对宋琲的要求是没有不依从的,何况他本身身子就弱,留个太医在身边也能叫人放心。
  “琲儿这身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安妃满面愁容,忍不住垂泪。
  叫皇帝看得不忍心,轻声细语地安慰着,“朕让人用的全是最好的药材,我儿一定会好起来的。”
  “其实只要琲儿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臣妾也就放心了。”安妃表现出别无所求的模样,在皇帝身边装得柔柔弱弱。
  “前些日子太子来看过你?”
  “是,太子哥哥担心儿臣的病情,还给儿臣送了补品,儿臣很是感激,那日是儿臣不好,眼睁睁地看着烈马将太子哥哥甩了下来,偏偏儿臣身子不好无能为力,不能帮到太子哥哥,未曾向太子哥哥道歉,反而让太子哥哥先来瞧我了,咳咳咳……”宋琲故作柔弱,就连多说两句话也要咳嗽上两声。
  宋琲的容貌酷似安妃,这一大一小在自己面前柔顺垂泪的模样,让人怎能不怜惜,皇帝拍了拍宋琲的后背,“你也是为兄长着想,何必自责呢,太子也不算是无可救药。”
  “太子哥哥还是很好的,”宋琲说着宋珩的好话,又抬眸望着皇帝,道:“父皇,儿臣还有一个请求。”
  “说吧,只有琲儿的要求,父皇都答应。”皇帝目光慈爱。
  “儿臣能不能学习骑马,太子哥哥说的对,身为大渊朝的皇子不能不会骑马射箭,不然会被诸国耻笑,要是儿臣会骑马,也不会瞧着太子哥哥摔下马而无能无力了。”
  安妃察觉到宋琲的眼神,立刻领悟到,“是啊,琲儿到现在还在自责,况且太医说了琲儿也需要适当的运动,才能有益于身心,臣妾不指望琲儿能有多厉害,至少日后学些武艺能够强身健体保护自己。”
  “好,朕答应你,不过琲儿要好好注意身子啊。”
  宋琲露出了一个笑容,越发地俊俏,“多谢父皇。”
  皇帝走后,宋琲脸色的笑容瞬间淡去,从太妃椅上坐直了身体。
  安妃有些不解道:“你怎么非要把他留下呢?”
  “儿臣原本身子不好,又淋了雨,更是雪上加霜,要一个太医贴身伺候正好坐实了儿臣身子羸弱。”这是最主要的原因,已经放出了风声,因为太子的缘故而导致自己身体再次有损,勾起了当年的事情,又经流言一传,让朝中人对太子有了微词,刚刚有些许起色,自然要把戏做得更真一些。
  其次他难得遇到同龄又赏心悦目之人,自然要放在身边好好地看一看。
  安妃一听有理,点了点头,“也行,将柳仪温日日带在身边更能时时刻刻地敲打敲打柳庆,让他闭上嘴巴 。”
  看向宋琲,安妃眼底的柔情与慈爱都溢了出来,揉了揉宋琲的头发,愧疚道:“母妃知道这些年委屈了你,你的骑射不在太子之下,可是为了藏拙只能如此,母妃已经没了一个儿子,你是母妃唯一的寄托了。”
  “儿臣知道的。”
  “母妃只愿你能平平安安,做个闲散王爷快乐一生,所以我们要帮着贵妃娘娘。”
  从记事起,宋琲就知道自己的母妃与慧贵妃情同姐妹,凡事都与她商量。
  安妃初入宫时就是盛宠,盖过了所有人的风头,遭来了嫉妒与迫害,全靠着慧贵妃才躲过一劫又一劫。
  后来,安妃的长子受人侵害,在慧贵妃的帮助下才渐渐走出阴影,又生下了一子宋琲,这次为了避免盛宠太过,惹人嫉妒与戕害,便借落水一事,让宋琲的身子“彻底”坏掉,这一坏就坏了十年。
  那一次没有打击到太子与皇后,皇后出生高贵,太子身为嫡子居于不败之地。
  这十年间,宋琲宛如“废人”,缠绵病榻,太子与皇后依旧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时不时就要戏弄一番,只不过不危及生命而已。他知道这么做是为了保命,是远离是非之地。
  后来,宋琲学会利用优势反抗,只不过,他们的这些小打小闹对太子对皇后而言只是挠痒痒,要想将他们拉下来,只有不能容忍的大错。
  “对了,你要是去学骑马,岂不是又落人口实?”安妃不由得担忧起来。
  毕竟自家儿子一直以来主打气虚体弱,晚间又让太医来照顾,若是学习这些岂不是自打嘴巴。
  “儿臣不能永远做个废人,幼时装病是为了保全性命,渐渐病好也是为了以后。”宋琲的眼神一点一点地锐利起来,深不可测。
  宋琲没有打算装一辈子的病,一个被养在深宫中的皇子难以成事,手上必须握有实权,正好可以借“太子坠马”一事学习武艺来掩饰他本就会的事实。
  安妃点了点头,“是,我们不是十年前任人揉搓的面团了,不能让太子与皇后永远欺负咱们,而且你的舅舅已经从边关回来了,我们手中又多了一个筹码。”
  安妃的弟弟沈翎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卒成为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在外征战十余年,立下汗马功劳,很得皇帝赏识,特被召回京都,安妃与宋琲身边有了一个依仗。
  应付完皇帝,又和母妃说了一会儿话,宋琲觉得身心俱疲地很。
  恰巧,柳仪温端着熬好的汤药,掀开珠帘走了进来。
  一闻到苦味儿,宋琲就皱起了眉头,药苦嘴苦心也苦,可真真是难受至极,“小柳太医啊,有没有吃了能让人很开心的药呢?”
  “没有的,殿下,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心态。”柳仪温将药放下,不禁想:这是怎么了呢?突然又多愁善感起来。
  “哎,可我现在就是心态不好啊,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快乐起来呢?”
 
 
第8章 
  柳仪温看着宋琲将碗中药一饮而尽,又吃了一颗蜜饯去去苦味,其实他也不知道有什么能让人开心的方式,毕竟每个人开心点都是不一样的,
  宋琲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自己,让他有些招架不住,正巧看向了窗外。
  微风徐徐,树叶轻响。
  “殿下想放风筝吗?春日正好,清风和煦,最适合放风筝了。”柳仪温提议道。
  宋琲抬眸望向窗外。
  葱郁的树叶与娇艳欲滴的花朵交相辉映,红白相间的锦鲤荡起清澈的池水,泛起层层涟漪,湛蓝的天空中几只飞鸟蝴蝶掠过,一派生机怏然之景。
  许久不出门,已经忘了春日是如此的美如画。
  “好啊。”
  林之盛立刻去准备放风筝的用具,挑了一只又大又漂亮的蝴蝶风筝,五颜六色的,精致到不行,看着就让人心情很不错。
  上一次放风筝还是宋琲七岁的时候,未被宋珩推入水中,未被一身病痛缠身缠绵病榻,未为了自保而装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柳仪温牵着风筝线从小坡上小跑下来,一来一回几次,漂亮的蝴蝶风筝随着清风翩翩起舞,他扯着风筝线,一拉一放间让风筝飞得更高更远。
  等风筝稳稳地停留在半空中时,柳仪温将风筝线放在了宋琲手中,朝他笑道:“殿下,风筝越高,不舒心的烦心事就会借着风筝随风而去。”
  柳仪温眉眼带着笑意,一双明媚的杏眼笑得弯弯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洁白的贝齿。
  灿烂的笑容比和煦的春风、明艳的阳光、艳丽的蝴蝶风筝还要美上三分。
  谁说小柳太医没有情调,扰得人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呢。
  “殿下,风筝又飞高了呢,看来殿下的烦心事能随风而散,留下的就只有开心了。”
  宋琲抬头望向高飞的蝴蝶,轻轻地,“嗯。”
  正当所有人都高兴着呢,忽然听到了一阵鼓掌声,紧接着是令人厌恶的声音,“六弟还真有闲情雅致,都出来放风筝了,看来身子好了许多啊。”
  宋琲脸上的笑容淡去了一半,如同换上了假面,皮笑肉不笑着。
  柳仪温立刻察觉到了他瞬息万变的表情,只是不知道为何这样,他向太子行了行礼。
  “托太子哥哥的福,送来的百年山参,这才让臣弟好得如此之快。”宋琲说着恭敬感谢之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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