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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诺诺可真是有远大的志向, 大渊朝还未出过女将军呢,我的诺诺这么厉害, 可要成为第一个。”
  “嘿嘿。”诺诺捧着宋琲的脸轻轻地蹭了蹭, 整个人都要雀跃起来了。
  过了几日,医馆的小莫来给他们送了请帖, 这个小姑娘比两年前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了,圆圆的小脸儿一团粉气, 又羞又怯还夹杂着满满的幸福,“柳大夫,我要成亲了,就在明日,我来给你们送一份请帖,可一定要来啊。”
  柳仪温捏着烫金色的喜帖,笑道:“恭喜啊,我们一定会去的。”
  诺诺还没有醒,小奶团子睡得香呼呼的,整张小脸都压得团在一起。
  宋琲已经穿戴整齐了,柳仪温轻轻地拍了拍诺诺的脸颊,轻声细语着,“诺诺,时辰不早了,该起床了。”
  “爹爹,我想再睡一会儿。”诺诺挠了挠自己的脸颊,翻了个身朝里睡着。
  柳仪温可不惯着她,将被子一掀,“你不是想去山中看小兔子小鹿的吗?”
  自回到月城之后,柳仪温的生活又回归了正轨,除了在医馆就诊,就是去山中采药,有一次提到了山中有不少的小动物,吸引了诺诺的注意,吵着嚷着要去看,今日倒是要将她带去了,偏偏不肯起床了。
  “嗯,我要去。”诺诺爬了起来,眼睛尚且不能完全睁开就已经去够自己的衣服了,意志力可真强。
  宋琲走过来给小家伙穿衣服,道:“要不让她睡觉吧,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是她自己说要跟我们进山的,可不能光说不做,你不要老是惯着她。”
  宋琲刚张了张口,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诺诺高声打断,“诺诺要去的!阿爹,我自己穿。”于是从自家阿爹手里抢过小衣服麻溜地套上,“呲溜”一下滑下了床,穿上鞋子,然后“吧嗒吧嗒”地跑出去洗漱。
  看得宋琲不禁摇了摇头,无奈地笑着。
  出发前,柳仪温给他们身上撒上了一些药粉,虽然不是盛夏了,但山中蛇蚁虫兽还是不少,有些还是带毒的,撒些药粉,可以避免被咬。
  宋琲套上了驴车,柳仪温背上了药篓子,诺诺戴着小挎包,里面都是肉干和蔬菜,说是要喂山里的小动物吃。
  诺诺看见了几只小兔子,给他们喂了蔬菜,“爹爹,我可不可以把小兔子带回家?”
  “好,但你要好好照顾他们。”
  “会哒会哒!”诺诺兴奋地摸着毛茸茸的小白兔。
  宋琲在一旁的小溪中抓了几条鱼,支起一个简单的烤架,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诺诺,叮嘱道:“你不要走远了,就在这儿玩啊。”
  诺诺听话得没有跑远,一直围着两位爹爹转,小兔子要是走远一些,她就逮回来,于是自己动手做了一个简易的栅栏,把它们围了起来,就不会乱跑了。
  等柳仪温采了一筐药材,宋琲也把鱼烤好了,他还带了一些香料过来,撒在鱼肉上,烤得油滋滋香喷喷的。
  山下的风光一览无余,房屋变得矮小,行走的人们也如同小蚂蚁一般。
  柳仪温吃着烤鱼,欣赏着风景,忽然道:“我不想回京了。”
  “不回就不回,我也不喜欢京城,月城很好。”宋琲不觉得有什么,还帮诺诺挑去了鱼肉里的小刺。
  诺诺吃得很香,满嘴吃得油汪汪的,还要分神看看自己的小兔子有没有乖乖地吃蔬菜。
  “可你是皇子,与我终究是不一样的,不回京城真的好吗?”柳仪温抬头望向宋琲,他其实是有些担心的。
  虽然皇帝身体的毒素已解,但中毒已久,到底是伤了根本,加之年岁已高,身体已经不似从前那般康健,而如今太子被废,朝野势必要动荡,新立太子之事也要被提上行程。
  宋琲知道柳仪温在担忧什么,但他志不在此,“太子已废,皇后自尽,剩下的最有资格成为新后的就是慧娘娘,三哥便是太子,其他的人不成气候,我若不想再搅合进去,他们也不会为难我。”他伸手擦掉了抹掉了柳仪温嘴角的残渣,温柔道:“我陪着你,不好吗?”
  “好啊,我喜欢你陪着我,但我怕你为我牺牲的太多。”柳仪温不禁想从头到尾都是宋琲在做出牺牲,自己并没有失去什么,反而收货了许多。
  “我从来就不喜欢争斗,其实幼时我很喜欢那些皇兄,也有过一段手足情深的美好回忆,只是皇家向来无情,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我已经受够了。”
  回想起当初,宋琲的脸上难免露出了落寞与失望,他的身边又何尝不是空无一人,他已经斗够了,也到了该摆烂的时候了,“而且不在京城也可以做很多事情,我们偶尔也能回去瞧瞧。”
  宋琲搂着柳仪温的肩膀,悄悄地亲了他一口,“好啦,乖宝,别想那么多的。”
  正巧诺诺转过头来,抱着两只兔子“嘿咻”一下坐在了宋琲怀里,“我也要亲,我也是乖宝宝。”
  “好好好,阿爹也抱你。”宋琲把诺诺抱了起来,稳稳地坐着,在他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还有什么样的事情还能比得上此刻一家三口围坐在一起亲亲热热说说笑笑呢。
  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何必让自己徒生烦恼,担忧这操心那,倒不如静心享受。
  到了小莫成亲的这日,他的夫君柳仪温也见过,是和小莫从小一起长大的,邻里邻居都熟悉,他还曾给他家的老爷子看过病。
  柳仪温是小哥儿,也可以随喜婆子进入小莫的闺房。
  圆圆的小脸上涂了一些胭脂,红扑扑的,像云霞一般,嘴唇抿了口脂,也是红润润的,大大咧咧的小姑娘在新婚这一日也有着女儿家的娇羞。
  柳仪温拿出一个檀木盒子,递给了小莫,面带歉意,“我们回来的晚,事先也不知道你要成亲,贺礼送迟了一些。”
  小莫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收下,当着打开了盒子,是一只成色极佳的碧玉簪子,对柳仪温表示自己很喜欢,还让他帮自己簪上。
  随着红盖头盖上,姑娘出嫁了,一派喜气洋洋的场景,到处张灯结彩,敲锣打鼓。
  柳仪温长这么大还没有亲眼见过穿着火红喜庆的嫁衣成亲的场景,当真是美极了。
  因为高兴,柳仪温也喝了不少酒,整个人晕乎乎的,只能勉勉强强能看得清人,紧紧攥着宋琲的手走得乱七八糟。
  宋琲怕他摔倒了,干脆就把他背了起来。
  “诺诺呢?”柳仪温搂着宋琲的脖子,喃喃道。
  “他跟着师父回去了。”
  “哦。”柳仪温晃着两条小腿,声音轻轻浅浅的,像是撒娇一样,“宋琲,我好晕啊~”
  灼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了他的脖颈处,酥酥麻麻的,“你才喝了两杯。”
  “都怪酒劲太大,太醉人啦~”柳仪温努了努嘴巴,他可不想承认是自己的酒量太差,他又脸往宋琲的脖间埋了埋,嘴唇轻轻地蹭过了他的脸颊,像是在亲吻一样。
  柳仪温甚少喝酒,因为一喝必醉,让他想起来第一次喝酒的时候,是被宋琲哄着喝的,最后醉得一塌糊涂。
  可能同样是醉酒时刻,让柳仪温想起了几年前的一桩往事。
  忽然他又抬起了头,道:“我想起来了,我第一次喝酒亲了你来着。”
  宋琲忍俊不禁,“是啊,你轻薄了我,第二天还不记得呢。”
  “可是你把我嘴巴都咬痛了。”柳仪温锤了锤宋琲的肩膀,控诉着他,“而且……而且是你轻薄我,我就亲了你一下,你亲了我好几下,第二天还想……还想那样呢!”柳仪温被酒熏得红扑扑的脸颊又红了几分。
  “哪样啊?”宋琲的笑意越来越深,眼睛都弯了起来,像只坏狐狸。
  “就那样!哼!”柳仪温恼羞成怒地狠狠捏了捏宋琲的耳垂,不过是虚张声势,一点都不疼。
  宋琲把柳仪温放了下来,让他靠墙站好,自己一手撑在了他的耳侧,一手揽着他的腰身,微微弯腰,“其实那次之后我就发现自己对你有异样的情愫,之后就知道了我喜欢你,阿温是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
  晚风吹过,让柳仪温的醉意清醒了几分,仔细地回想着。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也说不清楚,是在他被太子罚跪,宋琲帮他出气又说说“我会为你撑腰的时候”,是他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要给写信的时候,是他身边空无一人跑死了几匹马匆匆赶来他身边安慰的时候……
  太多了,根本无法精确到哪一个点,或许在更早以前,在见到宋琲绝美容颜的时候就沦陷了,或许是在七夕佳节时,他给他买了宅子送荷包,在烟花下深情表明心迹之时。
  柳仪温抱着宋琲的腰身,埋在他的胸前,诚实道:“我不记得了,但我知道我很喜欢你,我爱你,宋琲。”
  忽然,柳仪温抬起头踮起脚尖,在宋琲的唇上印了一个吻,眼睛亮晶晶的,蜻蜓点水的一下,但饱含爱意。
  宋琲的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满眼都是柳仪温笑颜明媚的模样,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柳仪温仰着头,任由宋琲亲着,轻而易举地被撬开了牙关,舌头都吮.吸的发麻,眼角微微泛红,沁出了泪花。
  “唔……”在身体慢慢发软之时,柳仪温想起了什么来,推着宋琲的胸口,喘匀了气息,“你上了我许家的族谱,我还欠你一个婚礼呢。”
  宋琲蹭了蹭柳仪温的颈侧,声音低哑,“嗯。”
  柳仪温觉得痒兮兮的,伸手摸了摸,“我攒了不少银子的,我一定办一个盛大的,不会委屈了你!”
  宋琲忍俊不禁,柳仪温能有多少银子呢?不傻兮兮地全部用掉就已经很好了。
  “我是认真的!”柳仪温生气了。
  “好。”
  柳仪温看出了宋琲不信,立马把他拉回了家,酒劲儿还没怎么过去呢,走路东倒西歪的,宋琲紧紧地在一旁护着。
  回家后就在衣柜里翻翻捡捡,抱出一个沉甸甸的匣子,一打开,里面是一堆银票和白花花的银子,里面还夹杂了几块金锭子。
  宋琲不由得愣怔住了,本以为心软又善良的阿温是没什么进项的,就算有也攒不住都会用在病患身上,看来也没有傻兮兮地全部花出去啊。
  “这么多啊?”
  柳仪温一股脑地将钱都倒了出来,他也不知道有多少,没有仔细地数过,“我给他们看病,有些生活困难的就不收他们银钱了,但他们会送我东西,很多很多,平时就省了买菜钱,还有一些乡绅富豪,觉得我像是救了他们的命一样,拼命地给我塞银票,我也推脱不了,一部分就用在贫苦又生病的患者身上,另一部分我就攒了起来,不知不觉也有这么多了。”
  这些东西加起来粗略估计也有几百两了,再加金锭子,只多不少。
  “原来诺诺说的是真的。”
  柳仪温一张一张地数着银票,“嗯?诺诺说什么了?”
  “他说爹爹很贵,阿爹没有银子养不起爹爹的。”
  “哼哼,那是了。”柳仪温昂起头,尾巴都要翘上天了,也不数了,把银子通通都塞给了宋琲,“够吗?要是不够我再攒攒,不过不是每次都有银子的。”
  “没关系,够的,娶一个宋琲足够了。”
  “嘿嘿。”
  京城皇宫。
  皇帝的头风症再一次复发,柳仪温下落不明,柳庆发生意外死在他乡,一个能医治他病症的太医都没有,就连解了他药毒的祝医师都没用。
  皇帝的脾气一天天地暴躁起来,控制不住地将檀木桌面上的东西一扫而空。
  安妃正巧进来,飞出的毛笔差点儿打在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厌烦与疲惫的神情,但只是一闪而过,并未留下什么痕迹,取而代之的是担忧与关切,“陛下这是怎么了?”
  看见是安妃,皇帝收敛了脾气,挥手让小太监们赶紧收拾,然后道:“头疼得厉害。”
  “臣妾给陛下按按吧。”安妃伸出纤纤玉手按在皇帝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揉着。
  但他不是太医,这样的指法也没什么用,不过聊胜于无罢了,“琲儿这些天又去哪儿了?许久没见他过来请安了。”
  “陛下忘了吗?琲儿身体欠佳在府里休息呢,陛下若想见他,我臣妾差人去叫他。”安妃的表情一直很温柔平淡,没有丝毫说谎的心虚感。
  “不必了,让他好好休息吧。”皇帝将安德端过来的汤药喝掉,“不过宋琲的身体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又欠佳了呢?”
  安妃瞥了一眼仅剩一点药渣的药碗,然后收回视线,“琲儿幼时落水,落下的病根早就根深蒂固了,虽然现在与常人无异,不需要终日用汤药吊着,可哪里能好全呢。”说到此处,安妃就忍不住垂泪。
  皇帝怜爱地拍了拍安妃的手,“真的辛苦你了,也让琲儿受了不少委屈,不过现在都已经好了,他们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是啊,一切都好了。”安妃的目光变冷,能怎么好呢,如果太子想要起兵造反有谋逆之心,如果不是他害怕外戚干政影响皇权,她还要忍一辈子,她的丧子之痛,伤子之恨,他又何尝有过半分。
  “从前,朕就想封你的儿子为太子,可惜他小小年纪就夭折了,如今朕还是属意于你为皇后,琲儿为太子。”
  安妃眉心猛地一跳,但手上的力气并未有变,淡然道:“臣妾从来不要什么后位,臣妾只要陛下的宠爱就好了,况且每朝每代的皇帝都需身体康健才有王朝的经久不衰,琲儿的身子骨受不住的,若论贤能琲儿也远远不及他的那几位兄长。”
  皇帝看了安妃一眼,露出了一个笑容,“朕只怕委屈了你。”
  “臣妾不委屈。”安妃浅浅一笑,可谁又能看清她笑容背后的心酸与愤恨。
  没多久底下人来报,“陛下,容城传来消息说江南一带有位神医,可治头风之症,并且从无败绩。”
  ***
  自那日之后,柳仪温就带着宋琲在街上采买,凡是成亲需要用到的东西通通买了回来,下午又去了衣服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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