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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这只小兔子真的越来越大胆了,虎狼窝也敢直挺挺地闯进来。
  柳仪温紧紧攥着宋琲的手,一刻都不放开,生怕一松手,人就从指缝中溜走一般,“我听到你坠海了,下落不明,我在月城得不到你们的消息,我写给你给哥哥的信,没一封回应,我一天都等不下去了……”他泪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根本控制不住。
  有失而复得的喜悦,有这些天担心受怕的委屈,有太多太多的情绪了,在这一刻终究是忍不住了。
  宋琲抱着柳仪温坐下,透过这张平平无奇的脸皮看向真正的他,又亲又吻的,“没事了没事了,我们都没事。”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他脸上还贴着大叔特制的人皮面具呢。
  “你来乾清宫的第一天,你说过,一个人的容貌再如何变化,行为举止气息是不可能会变的。”宋琲目光柔和,“只是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接近你,今天晚上我发现你在鬼鬼祟祟的,怕你有危险就拽住了你,你要去干什么?”
  “我要找安妃娘娘,你出了意外,什么消息都没有,我很担心,我看见宫里找大夫,我就来了,我……我在宫里举目无亲,谁都不相信,能找的就只有安妃娘娘了。”柳仪温攥着宋琲的衣襟,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还是有些不安,时不时地往门外瞟去。
  宋琲看出了他的想法,宽慰道:“放心,这里不会有人来的,我没事,这些都是假的。”
  “假的?”柳仪温吸了吸鼻子,忍住了泪水。
  宋琲抹掉了柳仪温最后一滴泪珠,“嗯,只是为了让皇后他们放松警惕。”
  “那我哥哥呢?”
  “许怀清只是被贬黜,性命无虞,正与我们里应外合着。”
  柳仪温愣怔了一下,眼睛瞪得滚圆,染上了怒气,他在月城担惊受怕,竟然都是假的,他狠狠地锤了宋琲一拳,“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一拳用了十成十的力气,饶是宋琲也不由得心口一痛,但他不在乎也没有躲开,而是握住了柳仪温的手,嬉笑着,“再打也别用自己的手,打痛了怎么办。”
  柳仪温敛着眸色,气还未消,宋琲见状连忙解释,“是我轻敌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的,是真的差一点回不来,太子勾结了左将军,想让我死在海里,我是死里逃生跑回来的,万和如已经倒台,皇后失去了一大助力,他们不得不想别的办法。”
  “给皇帝下药吗?”
  宋琲点了点头。
  万和如是不行了,但万家还在,宋珩的太子之位没有被废黜,一切就还有机会,不过皇后已经意识到皇帝有了废太子的心思,时间早晚的问题,为了登上九五之尊保住皇位就只要让皇帝神不知鬼不觉死掉,这样尚在太子之位的宋珩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继位。
  所以皇后才要在途中暗杀柳庆,就是为了在皇帝身边安插自己的人,又将宋琲支出去,除了心腹之患。
  非太子一党的朝臣们不信皇帝会突发恶疾,久病不治,便由丞相和皇后提议,招揽能人异士,一同为陛下医治,皇后迫于压力同意实施。
  “那个祝医师是丞相的人?”柳仪温瞬间是想通了其中的关卡。
  既然有所提议,那肯定是要从中安排自己的人进来,才能保证不被皇后等人收买,探究皇帝的真正病因。
  “是。”只是那个祝医师医术不算特别高明,看不清陛下的病因。
  “陛下根本没有生病,是有人下了慢性毒药,那药古怪,轻易摸不出脉象,所以太医院的御医们才会束手无策,”柳仪温很庆幸,他和魏伯增学了些皮毛,有些歪魔邪道的功夫,才摸清了脉象,“我已经偷偷地在给陛下医治了,只是周立谨慎,我还没有查到那究竟是什么药。”
  宋琲翻出了一个布袋,递给了柳仪温,“这是我在周立房间里悄悄捡来的药渣,你看看有没有用。”
  柳仪温赶紧捻了一些轻轻地嗅了嗅,立刻知道了周立使用的是什么药材,“我知道了,我一定可以治好陛下的。”
  “不行,”宋琲立刻拒绝,“这里太危险,你必须马上走,我已经安排了人,秘密地送你出宫。”
  他告诉柳仪温一切,是为了解释自己杳无音信的原因,是为了让他不要讨厌自己,恨自己,不是要让他留下来犯险。
  “宋琲,你要再一次抛弃我吗?”柳仪温握住了宋琲的手,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眼眸中满是担忧难过与无尽的不舍。
  “……”宋琲顿住了,可是这事关柳仪温的性命,不能由着他来的,“这不是抛弃,是保护,你乖一点,好不好?等事情成功了,我就会……”
  “诺诺说很想你,她已经快一年没有见到你了,你是想要她永远失去父亲吗?”
  宋琲说不出话来了,他何尝不想柳仪温,不想诺诺,自从诺诺出生,他都没有抱过几次,他连诺诺什么长牙,什么时候会说话的都不知道,他错过了太多了。
  “可……”
  柳仪温直接打断,“我走了,你们要如何医治陛下,陛下是你们这一环的关键,不管你们是不是有军队埋伏在外面,等着瓮中捉鳖,只要陛下死了,太子就会继位,而埋伏宫外的你们就会成为叛军,株连九族。”
  “不行,”宋琲的态度依旧坚决,“我已经弄到了药渣,只要送出宫就可以……”
  柳仪温知道宋琲不会同意,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催他离开,所以直接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为自己据理力争,“就算你们将药送出去,得到了解决的方式,来来回回要耽误多少时间?陛下的情况等不得的。”
  他们是在兵行险着,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如果不能皇帝彻底咽气之前将他们拿下,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我知道陛下中了什么毒,知道怎么在不被发现的情况医治,我对你们绝对忠诚,不会泄密,我是现在最好的选择,你让我留下,至少……至少我可以帮你们,我真的不想活在担惊受怕,活在愧疚之中了。”
  宋琲被柳仪温说动了,稍稍有些动摇,可是不是这样的,不该这样的,他绝不能让柳仪温陷入窘境,于是望向了他的后脖颈,举起了手。
  柳仪温察觉到他的意图,冷冷地看着他,“你敢打晕我,把我送出去,我就再也不要你了,诺诺也不会要你。”
  宋琲一怔,手缓缓地放了下去,艰涩且祈求地唤了一声,“阿温……”
  “宋琲。”柳仪温坚定道。
  最终宋琲叹了一声气,将头搁在柳仪温的肩膀上,妥协了,“如果……,诺诺怎么办啊?”
  柳仪温抱住了宋琲轻轻地拍了拍,“诺诺有师父,有大叔,有小莫,有小巷子里的每一个人,他不会受欺负受委屈的。”
  没有父母双亲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可事到如今,已经是没有办法了。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抱着,贪恋着双方身体上的温暖,享受彼此的温度,一刻都不想放开,他们已经将近一年未见了,但没有多少时间留给他们叙旧。
  转眼之间又到了分开的时候。
  一炷香之后,宋琲依旧是守门的小侍卫,而柳仪温依旧是宛城的方大夫。
  柳仪温将熬好的药递给了安德,周立忽然道:“等一下,拿来给我看看。”
  安德将药碗呈了上去,柳仪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虽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药里偷偷放改变脉象的药丸,但就是不由自主地紧张,不由得咽了咽唾液。
  最终周立什么都没有发现,柳仪温松了一口气,看着安德将药喂给了皇帝。
  “周御医,陛下什么时候会醒呢?”柳仪温试探地问道。
  周立对这两个新来的大夫都不放心,主子娘娘让他盯紧了,立刻警惕起来,“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柳仪温刻意压低了声音,“我也是担心,不瞒您说,你当时是冲着赏银来的,谁知道……谁知道陛下病得这样重,到时候要是有个万一,我……我还能回家啊?”
  周立放松了下来,对这个大夫嗤之以鼻,不过是贪财之辈罢了,“你放心,既是为陛下,结果如何都不会亏待了你。”
  柳仪温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故作松了一口气,一脸地谄媚,“那就好那就好,草民一定配合好周御医,尽心侍奉。”
  和宋琲待在一起久了他都会做戏起来,一点都没有被看出破绽。
  忽然,外头传来了声音,“太子殿下驾到——”
 
 
第53章 
  柳仪温低着头, 自觉地退到了一边,与祝医师一起去捣药熬药。
  宋珩用沾了热水的帕子轻轻地擦拭着皇帝的手, 为他清理,在旁人眼中完全是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
  “尚书大人贪污腐败欺压良民,儿臣判他流放千里,永不回京,丞相那些老臣们竟然说儿臣有失公允,听信谗言,要请父皇做主, 儿臣都是太子了,他们还是不听儿臣的话……”宋珩缓缓地说着朝堂上的事情, 他自认为自己处理的很好, 可偏偏有人不服他。
  然而他说的再多, 床上昏迷的皇帝都不为所动。
  宋珩轻轻地笑了一下, 将自己的脸贴上皇帝的手心, 像个求抚摸的孩子一样,“父皇,也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您才能安安静静地听儿臣说话了。”
  或许他也不想皇帝有什么回应, 因为皇帝若是还清醒着,肯定会厉声斥责他, 这么多年来他都活在责备之中。
  “儿臣居于长,又是嫡子, 可父皇从来不喜欢儿臣, 父皇只喜欢安妃那个贱人生的儿子,父皇所有的爱都给了宋琲, 连一丝目光都没有匀给儿臣与母后,母后是您的结发妻子啊, 不是外人不是仇敌,儿臣只想要父皇的一点点关心,儿臣为父皇猎得灵狐,父皇却送给了宋琲,儿臣送父皇香囊,却被父皇以为别有用心,儿臣在父皇眼中就是如此的不堪吗?”
  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得到过皇帝一丝一毫的偏爱,他是太子,什么都拥有,可他只想要宋琲的一切。
  安妃的第一子刚出生就要破例被封为太子,而他的太子之位是母族以祖训之由挣来的,甚至在宋琲出生之后还动了要改立太子的心思。
  母后夜夜垂泪,痛恨安妃与宋琲,日日都说如果安妃和宋琲没了就好了,他们通通死掉就好了。
  是啊,死了就好了,就没人和他争了。
  忽然宋珩语气斗转,变得阴冷起来,“没关系的,现在宋琲死了,您最爱的儿子死了,父皇的目光终于该落在我身上了,可是父皇您为什么不睁眼瞧瞧儿臣呢?”宋珩猩红着眼眸,盯着皇帝那张形容枯槁的脸,可是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皇帝的手轻轻地动了一下,本不该出现的一个动作,但幸好没有被人发觉。
  宋珩知道父皇永远醒不过来了,露出了一个癫狂的笑容,像是也不在乎了一样,“还是母后说的对,与其期望父皇的喜爱,不如将权利抓在手中。”他放下了皇帝的手,“父皇,您就安心地睡吧,儿臣会比宋琲更加适合当个皇帝。”
  柳仪温静静地听着宋珩的这些话,心沉入了谷底,原来太子压抑了这么多年的原因竟然是这个。
  可这一切的一切要怪谁呢?
  要怪就只能怪皇帝,是他要宠着安妃娘娘,要疼爱宋琲,对皇后爱答不理,对身为嫡子的太子多加苛责,造成太子不是太子皇后不是皇后的局面。
  宋珩应该恨皇帝,而不是将罪责全部怪罪在当初并不想争夺什么的安妃母子身上。
  皇帝始终没有清醒,虽然柳仪温已经在悄悄地治理,但周立同样在下药,是将药材制成药丸,每日给皇帝喂下去,然而那些药丸都被他带在身上,柳仪温轻易接近不了。
  夏季多发暴雨,一到下雨天,安德的腿疾就会复发,走一步都疼痛不已,他坐在廊下小心翼翼地揉着自己的腿。
  柳仪温走过来,递了一瓶药,“敷些药会好一点的。”
  安德一时愣怔住,盯着柳仪温看了好一会儿,“方大夫,你让我感觉很熟悉,从前有位柳御医就对我们这些小宫女小太监很好,可你与他并不相像,大抵心善之人都是慈眉善目的吧。”
  柳仪温轻轻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安德接过药,轻轻地嗅了嗅,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深深地望了柳仪温的后背一眼。
  柳仪温和祝医师通了气,打算趁周立熟睡的时候给他下点麻醉散,然后趁此机会调换荷包。
  有些冒险的就是麻醉散的气味有些特殊,容易被察觉,柳仪温加了别的东西,减少了气味,但药效也大减,所以他们必须要动作迅速。
  然而在他们将要动手的时候,安德阻止了他,悄声且坚定地说道:“我帮你。”
  安德的师父成了皇后的人,周立自然而然不会对他们有所怀疑,他不小心将水泼到了周立身上,趁他换衣服的时候将荷包偷偷调换,拿给了柳仪温。
  由于紧张,安德脸上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我……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我知道你不会做坏事。”
  “谢谢。”
  安德笑了笑,然后就跑掉了。
  祝医师有些担心与怀疑,“他可信吗?”
  柳仪温打开了荷包,闻了闻,就是这个味道,“可信。”
  之后,柳仪温还和宋琲见了几次面,但都是分析当下的时局与传达消息,没有多少时间留给他们好好说话。
  又过了半个月,柳仪温为皇帝号脉之时,发现他的脉象趋于平稳,毒已经清了大半,有时候还能看清他的手指在动,动地越发频繁,柳仪温不动神色地将被子盖上,遮住了这一变化。
  算算日子,收网的时间要到了,饶是知道全部计划,可柳仪温还是惶惶不安,可殿内有很多双眼睛盯着,让他不敢将情绪显露出来。
  祝医师到底是专业的,面容沉静地多,看不出一丝破绽,甚至还能与身边的小太监说话话,只是在说话间就将蒙汗药洒了进去。
  没多久,外头吵吵闹闹了起来,嘈杂一片,有叫嚷着,有兵刃声,令人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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