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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渐渐地,距离宋琲回京已经快三个月了,原本平均每七日就会有一封书信的,可已经近半个月了,都没有他的一点消息,就连南越尘那儿也没有半点动静,不禁让人惴惴不安起来。
  魏伯增抱着诺诺走过来,“许是被什么事情绊住脚了吧,无暇顾及上,别担心。”他安慰着柳仪温,让他放宽心,“来,诺诺,亲爹爹一口。”。”
  小诺诺还不会说话,但已经能听懂一些了,停下手里正玩着的拨浪鼓,凑过来亲了爹爹一口,咧着没有牙齿的嘴巴笑得开心。
  柳仪温顺势从魏伯增手里接过了小诺诺,展开了笑容,暂时将宋琲的事情抛之脑后。
  两日之后收到了宋琲的回信,倒是不像往常那样碎碎念念了,只说了一句“安好”。
  柳仪温觉得有些奇怪,但只当他忙,没有空理会一些小事,便没有过分在意。
  两个月后,宋琲回来了以此,但匆匆忙忙待了几日便走了,当时柳仪温并不知道,那是他与宋琲在月城见的最后一面。
  转眼间又到了夏季,这是柳仪温在月城第二年,诺诺都两岁了,会走路,会抱着他的腿喊“爹爹”,小巷子里的人都特别喜欢她。
  宋琲写信的频率越来越低了,不久前还能传来京城的消息,近日却是一点风声都没有,大叔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这日,小诺诺坐在床边晃着小脚脚,手里玩着一只布老虎,布老虎是爹爹缝的,扎脚不好歪歪扭扭的,但她十分喜欢。
  脚上的粉色小鞋是小莫姐姐纳的,上面还绣着黄色的小花花,特别精致,身上一件绣着小兔子的小衫是叔公新买的,两只圆乎乎的腕子上套着柳庆送的一对银镯子,脖子上还环着金项圈,可是她对阿爹的印象并不是很深刻。
  柳仪温一边收拾一边对柳庆道:“师父,我要出城一趟,溪城有一病患突发急症,那儿的医师一时没有办法,我去瞧瞧。”
  魏伯增与柳庆的脸色皆是一变,对视一眼后才道:“温儿啊,昨日大雨,你淋了雨又着了风寒,身子才好了一些,还是不要来回奔波了,我去一趟。”
  “没事的,我身体很好的,不过是小小风寒罢了,师父腿脚不便怎能让师父去。”
  魏伯增也加入劝说之中,“阿知啊,外头不安全,还是老老实实待在月城吧,再说了诺诺也离不开你的。”
  小诺诺十分配合地爬到了爹爹的腿上,然后环住了他的脖子,奶声奶气着撒娇娇,“爹爹,你别走嘛,诺诺舍不得爹爹。”
  柳仪温怕她掉下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托着她的小屁股抱起来,温温柔柔地道:“爹爹给你带好吃的糖糕,好不好?”
  诺诺两眼放光,立刻被策反,咧着嘴巴笑,“好呀好呀!”
  然后对师父他们说,“我以前也出去过的,还有南公子的,不会有什么意外,诺诺有大叔和师父照顾我也很放心。”他已经打定主意了,毕竟他的愿望就是运用自己的毕生所学去帮助需要帮助的百姓。
  从前在宫里,他未能实现,如今在宫外,行动自由,自然是要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的。
  两人见此也不能再说什么,只得让他去,不过这次让他把小莫带去,说是让他也长长见识,柳仪温同意了。
  晚上,柳仪温抱着诺诺睡觉,但诺诺一点睡意都没有,玩着脖子上的金项圈,金锁下的小铃铛“铃铃”地响着,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夜中很是明显。
  “你怎么还不睡啊?”柳仪温将薄毯给诺诺盖好,轻轻地拍着他。
  诺诺松开金项圈,钻进了爹爹的怀抱,“爹爹,我想阿爹了,为什么阿爹这么久了还不来看我呢,我都要忘了阿爹长什么样子了。”
  柳仪温的手一顿,眼底闪过一丝落寞,“你阿爹很忙,等他忙完了就可以见到了。”
  诺诺努了努嘴巴,不是很高兴,“阿爹都不想我吗,不想爹爹吗?哼,坏阿爹!”
  柳仪温刮了刮诺诺的鼻尖,“不可以这么说阿爹的,阿爹在做一件很大很大的事情,如果成功了,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快快乐乐地在一起,如果失败了……”他顿住了。
  “嗯?失败了会怎么样?”诺诺眨巴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他就回不来了……”柳仪温哽咽了一下,一想到宋琲失败的后果,他就忍不住红了眼睛。
  诺诺一把抱住了柳仪温,她不懂“回不来”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我不要这样,我要阿爹和我们在一起,我不说他是坏阿爹了。”
  柳仪温回抱了诺诺,紧紧地拥着,贪恋着一丝温暖。
  第二日一大早,柳仪温带着小莫和南越尘坐着驴车出发了。
  临近中午他们才到溪城,决定先填饱肚子再去找人。
  柳仪温胃口不大,只要了半碗面,一会儿就吃完了,用帕子擦了擦嘴巴,看着旁边加快速度的小莫与南越尘,笑道:“慢慢吃,不着急的。”
  一抬头,发现一蜂窝的人聚集在前面,柳仪温有些好奇,于是走过去看一看,原来是张贴皇榜,大致内容是皇帝病重,太医束手无策,便在民间征集能人异士,解陛下之困。
  旁边的人都在小声地讨论着,“这皇帝好好的怎么就病倒了啊?”
  “我听小道消息说,皇帝已经病了有一阵子了,只是还不算严重,现在都在民间找大夫医治了,恐怕是凶多吉少。”男人刻意压低了声音,生怕被人听见了惹来杀身之祸。
  另一个人面露愁容,“那……那岂不是太子很快就要继位了?”
  柳仪温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样的话是不是说明宋琲他们失败了,联想到三个月没有收到宋琲的回信,让他心中惴惴不安,旁敲侧击地向那些人打听着。
  “这事儿不是传遍了吗?楚王殿下两个月前就失踪了,好像被皇帝派去镇压叛军,遭到了伏击坠落海底,了无音讯啊……”
  柳仪温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僵在原地。
  怪不得宋琲没有回信,怪不得大叔和师父的神色有异,怪不得他们不让自己乱跑,原来是宋琲出了意外!
  柳仪温失魂落魄地回到面摊,小莫紧张的神情这才放松下来,拍了拍胸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去哪儿了呢。”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小莫的眼神有些心虚,看了南越尘一眼,“我……我怕你丢了。”
  柳仪温的视线落在了南越尘身上,静静地看着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吃完饭后柳仪温就去了那个病患的家中给他看病,他曾经遇到过这样的病症,有些经验,医治起来并没有什么困难,开了方子,一贴药喝下去,症状就缓解了一些,下午就回了月城。
  晚上回去,一家子围着吃饭,但饭桌上出奇的安静,只有诺诺晃着小脚,挥舞着手里的勺子,“爹爹,我要吃蛋蛋。”
  柳仪温拿走了她的勺子,把他抱在怀中喂她吃饭,小诺诺吃饱了就睡,雷打不动。
  饭桌上又恢复了平静,落针可闻,柳仪温忽然开口道:“宋琲是不是出事了?”
  魏伯增与柳庆皆是一惊,南越尘手一僵,本就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住的。
  “温儿啊……”柳庆率先开口。
  柳仪温眼角一片通红,紧紧地扣着自己的手指,隐忍着情绪,不让自己爆发出来,“你们不用瞒着我了,我今日在溪城听见了,楚王失踪,皇帝病重,太子即将继位。”
  柳庆看向魏伯增,眼神求助,但魏伯增没有回应他的视线,而是道:“两个月前就传来了消息,西海那儿不安定,皇帝派他与左将军前去镇压,殿下的那支队伍落入海中,没有找回来,我们怕你一时承受不住,所以……所以才没有说。”
  柳仪温的手指握拳,紧紧地攥着,悲伤难过的情绪不断上涌,就要控制不住了,他柳仪温的耳边嗡嗡作响,已经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了。
  柳庆见状,连忙道:“温儿,现在殿下生死未卜,你不能再出什么事情了。”
  “是啊,阿知,殿下希望你能过得好,而且……而且你还有诺诺要照顾呢,殿下一定可以逢凶化吉的。”魏伯增又搬出了诺诺这个救星。
  但柳仪温的情绪顷刻间就爆发了,眼角滚出了泪珠,一滴一滴往下落,“父亲的仇,你们让我坐以待毙,现在宋琲出了事,还是让我待在原地,好好生活,我如何能够好好生活!是我一辈子活在内疚之中吗!”
  许家的仇,他帮不了,许怀清的艰辛,他体会不到,他早已经被排除在外,可现在宋琲又出了事情,还是同样的说辞,所有人都说要保护他,可是所有的后果都要他来担着。
  家仇,亲人,爱人……所有本应该拥有的一切他都全部都在失去!
  他不该同意答应他们的请求,置身事外,从一开始就要和他们共同进退的!
  柳仪温猛地站起身,下定决心,“我要回京,我要去找宋琲。”他不能再等下去了,不能再坐以待毙。
  “不行,”南越尘拦了一下,“殿下吩咐了,一切以您的安全为重,现在殿下毫无音讯,我等更不能让您冒险。”
  柳仪温见南越尘丝毫不动摇,实在是没办法了,他拿出了那块白玉镂空双狮环佩,目光沉静,态度坚决,紧紧地盯着南越尘的双眸,一字一句道:“见此玉如见楚王,我以楚王的名义命令你,带我回京!”
 
 
第52章 
  柳仪温一旦决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劝说, 安顿好了诺诺,就带着招揽民间大夫的告示坐上了回京的马车。
  南越尘在背后打点一切, 一路上十分顺利,只用了三天就抵达了京城。
  京城中的流言比外头更多,说什么的都有,凡事揭了告示来京城的医师都被统一安排住处,统一进行考核,以免有人浑水摸鱼,最终都达标者才能进去内宫。
  一共有两个人合格, 均顺理成章地进了内宫。
  这才知道,如今内宫由皇后只手遮天, 一些忠心为主的朝臣们一方面为皇帝身体着想, 另一方面不相信皇后与太医的一面之词, 所以提出张贴告示, 广纳能人异士, 探究皇帝真正的病因。
  另一位医师是冀州人,举止端庄面容沉静,似乎一点都不惧怕天家威仪。
  乾清宫的门口有重兵把守, 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一个小侍卫看了柳仪温一眼。
  皇后端坐正殿, 垂下珠帘,堂前还站着丞相等几位要臣,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二人, 先是问了另一位医师,然后到柳仪温。
  柳仪温顶着一张平平无奇的脸毕恭毕敬地回话, “回皇后娘娘,草民方义, 来自于宛城,家中世代为医……”他抖抖索索地介绍着自己的来历。
  早在这批大夫进宫之前,皇后就已经把他们的家底摸了个底朝天,自然不会有所怀疑。
  “去看看陛下。”
  柳仪温颤抖着腿站起身,弓着身子跟在领头公公的身后进了内殿。
  随着殿门打开,一股药材味扑面而来,柳仪温轻轻地嗅了嗅,判断其中都是什么药材,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而旁边随侍的太医竟然是张之勇的徒弟周立。
  隔着幔帐伸出了一只苍白无力的手,总管太监搭上了帕子,才让他们轮流上前诊脉,柳仪温轻轻地搭了脉象,眉心一跳。
  起先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内里虚空,气走游丝,是典型的命不久矣的症状,但仔细探听之下,柳仪温发现了细微的差异,皇帝如今这样不是自身身体原因,而是药物导致。
  请完脉之后,他们被轮流叫去回话,大抵就是皇帝年岁已高,身体欠佳,又偶遇风寒,久病成疾,病症郁结于心无法排解,到了弥留之际,就算用药,也只能缓解一二。
  皇后立刻垂泪,拿着帕子擦拭着眼角,丞相亦是满面愁容,道:“既如此,便让他们留下,与太医一同斟酌用药吧,皇后娘娘意下如何?”
  “只要能治好陛下的病,一切由丞相做主。”
  就这样,柳仪温与另一位祝医师留了下来。
  祝医师捣着药,凑到柳仪温身边来,小声问道:“方大夫,你瞧出什么了吗?”
  柳仪温摇了摇头,还是和皇后的那套说辞,但他知道并非如此,是有人故意为之,那人心思精巧,寻常医者恐怕不能察觉到。
  但他已经跟着柳庆与魏伯增学习了许久,一些细微的小变化不会轻易放过,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下的什么药,然后在神不知鬼不觉地情况下治好皇帝。
  还有,他得去找安妃娘娘通个气,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如今在这宫里唯一能够信任的就是安妃娘娘了,希望她可以不计前嫌。
  安德在皇帝床前伺候汤药,柳仪温有种见到熟人的欣喜感,但由于戴着人皮面具,安德认不出他。
  柳仪温不知道安德是否是皇后的人,不敢轻举妄动,但跟他旁敲侧击地打听安妃娘娘与其他后妃都在佛堂,为皇帝祈福。
  这些天,柳仪温、祝医师与其他太医都兢兢业业地守在皇帝的床前,时刻关注皇帝的状态,柳仪温在暗中偷偷地皇帝下药。
  那是可以改变脉象却不会对身体有任何影响的药物,一边造成病重未好的假象,一边在偷偷地治疗皇帝的身体,至今没有人发现。
  已经在宫里待了差不多十多天了,柳仪温已经摸清了侍卫轮值的规律,趁着看准时机溜了出去,打算去找安妃身边相熟的小宫女。
  柳仪温心中很紧张,哪怕是从前走惯了的一条路也让他神情紧绷,一丝丝的风吹草动都让感到害怕与恐惧。
  尽管他已经足够小心了,尽量避开人群,可在走到拐角处时,被一个人大力地扯进了怀里,进了一间屋子。
  柳仪温立刻从袖口里滑出银针,在即将刺入那人的皮肤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阿温。”
  柳仪温浑身一僵,瞪大了双眼,像是不可置信一般,转过头看向那个侍卫打扮的男人,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眼圈瞬间一红,颤抖着手指去摸他的脸,“殿……殿下……”
  宋琲连忙去擦柳仪温的眼泪,心疼坏了,轻声哄着,“不哭不哭,你真是疯了,居然独身一人跑到宫里来!”语气既是责备又是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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