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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好吃。”煎鸡蛋再怎么做都难吃不到哪里去。
  得到了好的反馈,宋琲屁颠屁颠地把凉了一些的白煮蛋剥了壳,轻轻地贴在柳仪温红肿的眼皮上滚着。
  “火熄掉了吗?”柳仪温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熄了,这我还是知道的。”宋琲收拾好东西,然后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将失而复得的宝贝揽进了怀里,“这次,你不许再跑了,我没办法再经历一次了。”
  “不跑了,”柳仪温一头埋进了宋琲的怀抱,“对了,陛下那边是怎么交代的?”
  “就说你被人贼匪掳走了,他也没表现得太过关心,倒是你师父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没昏过去。”
  柳仪温心中一紧,将头埋得更低了。
  “我已经写信告诉他们了,我找到了你,想必可以放心些了。”
  柳仪温松了一口气,可对师父又是满满的愧疚,忽然抓住了重点,抬眸望向宋琲,“他们?”
  “还有你哥,许怀清。”
  柳仪温一怔,“你……你都知道了?”
  “你是不知道,许怀清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居然要冲过来打我,要不是三哥拦着,就真的一拳头揍在我脸上的,后来才知道他是你哥。”宋琲没有生气,反而轻轻一笑,感慨着,“你竟然是许世仁的儿子,这世界可真是小啊。”
  “对不起……”对不起他让师父与哥哥担心了,对不起不能早早地告诉宋琲,对不起宋琲差一点被打……
  宋琲吻了吻柳仪温的额头,“怎么又在道歉了,我说过,你永远不要自责,这又不是你的错。”
  “你不能一味地惯着我的……”柳仪温闷闷道。
  “这不是惯,是事实,始作俑者是谁,我们都心知肚明,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宋琲不太想在重逢的时刻提到这些事情,他还有些真相没有说出口,怕再影响到柳仪温的情绪,孕者最忌讳情绪波动了。
  宋琲只将手搭在了柳仪温的肚子上,圆鼓鼓的小肚子让一时有些不习惯,但感觉很温馨,这是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家的温暖。
  “几个月了?”宋琲眷恋地摸着柳仪温凸起的肚子。
  “六个月多点。”
  宋琲眼底的笑意与幸福感都要溢出来了,嘴角上扬的弧度一点都没有消减,“那就是七夕那日,我们表明心迹时怀上的,真是个合时宜的小家伙。”
  柳仪温也噙着一抹笑,“可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怀孕。”到如今他还是觉得很奇怪。
  “那一定是我太厉害。”宋琲沾沾自喜着,毕竟这只小兔子每次都爽到了,还泪眼朦胧的讨饶呢。
  然而此话一出,意料之中地得到了柳仪温的一记飞刀,又羞又恼地狠狠锤了他一下。
  “啊,”宋琲忽然一个激灵,“我想起来了,你那里有颗小痣。”
  “哪儿?”柳仪温歪头,他都已经把自己上上下下都找了个遍了,都没有看见孕痣。
  宋琲不说话,只是眯了眯眼睛,被子里的手乱动着,自小腹往下滑,探入了隐秘之处。
  柳仪温被冷不丁地碰了一下,整个人都打了一个颤,“唔!”
  宋琲凑近一些,附在柳仪温的耳边,“只要我知道的地方。”声音又轻又浅,宛如一根羽毛划过,只留下痒意。
  “你!”柳仪温的脸色瞬间爆红,一把抓住了他作乱的手,要抽出来。
  偏偏宋琲还反握住了他的手,碰了碰,声线微哑低沉,充满诱惑,“但我上次看得不是很真切,是什么颜色的呢?”
  “宋琲!”柳仪温恼羞成怒,低吼了一声,一锤子狠狠地锤在了宋琲的胸口,这次用了十成十的力度,毫不手软。
  宋琲都被锤得颤了颤,笑得嘴都合不拢,“哎呀哎呀,谋杀亲夫啦~”
 
 
第48章 
  因为宋琲的出现, 柳仪温睡得很晚,又陪着他胡闹了半天, 真正睡着时都快子时了,第二天早上根本醒不过来。
  宋琲陡然从睡梦中惊醒,额间冒出了豆大般的汗珠,怀里的温暖才让他反应过来自己的宝贝已经回来了,他怜爱地亲了亲怀里的小兔子,一刻都舍不得放开。
  柳仪温被他亲得别开了脸,但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 只是努着嘴巴挥了挥手,转了个身继续睡着。
  宋琲被他可爱的小动作逗得笑呵呵的, 然后起身穿衣服, 看看屋里有没有什么能吃的, 简单的做一顿, 然而什么都没有。
  无奈之下, 宋琲只得打开窗户吹了吹哨子,一个暗卫落在屋顶上,轻声地吩咐完两声就走了。
  这里别的没有, 鸡蛋倒是不少,恐怕都是周围的人送的, 宋琲从水缸里打了一些水,燃气炉子煮了两颗鸡蛋。
  忽然,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宋琲过去打开了门,发现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 脸圆圆的,一团孩子气, 是馆主的小女儿,医馆里打打杂,“柳……”
  小莫没看见柳仪温,只有一个陌生的男人,长得高大威猛,都快有门框那么高了,微蹙着眉头,冷峻着一张脸,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令人有些胆寒,她不禁瑟缩了一下,问道:“你……你谁啊?怎么在柳大夫家里?”
  宋琲倚在门框上,挡住了小莫有意无意往里瞥的目光,慵懒一笑,“我是他夫君。”
  尚在睡梦中的柳仪温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夫君。
  小莫是出了名的小喇叭,兜不住话,没一会儿就传遍了大街小巷,说柳大夫那个“抛夫弃子”的夫君回来了。
  柳仪温一觉睡到了中午,闻到了饭菜的香味才悠悠转醒,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眼睛尚且不能完全睁开,用手揉了揉,睡眼惺忪,窝在床上有些不想起来。
  接着一道黑影笼罩了下来,亲亲蜜蜜地亲了自己好几口,柳仪温这才反应过来,没什么力气似的推着眼前的人,“唔,不要……”
  宋琲见好就收,把柳仪温抱了起来,细无巨细地给他穿衣服,握着纤细的脚裸套上棉袜与鞋子。
  今日阳光很好,透过有些破旧的窗户,照亮了整间小屋,整个儿都明亮了起来。
  宋琲拿去梳子帮柳仪温梳一梳乱糟糟的头发,手指很轻,动作很缓,生怕扯疼了他,“我准备了午饭,待会儿多吃一些。”
  柳仪温忽然一个激灵,惊讶道:“中午了?”
  “对啊。”
  柳仪温一下子急了起来,慌慌张张地要站起身,“你……你怎么不叫醒我啊,我还得去医馆呢!”
  “坐下坐下,”宋琲按住了柳仪温,笑道:“我已经和医馆的人告过假了,你就好好在家休息吧。”
  “不行的,我又没病没灾的。”无论刮风下雨,只要不是自己身体有恙,他都会按时去的。
  这只跳脚的小兔子真是让宋琲没辙,只得赶紧哄道:“反正都要中午了,就算你过去了,他们都要吃饭了,不如吃完午饭再去,我送你。”
  柳仪温细细一想,宋琲说得对,况且中午医馆里也没什么病人的,于是点了点头,“好吧。”
  破旧的小桌子上放了一大堆菜,芦笋鹌鹑,青椒小炒鸡,荷叶虾仁等等,细数之下大概有十几种,柳仪温都惊呆了,不可置信道:“这……哪儿来的啊?”
  “我做的。”宋琲撑着下巴,笑眯眯地望着柳仪温。
  柳仪温一脸的不相信,“你昨天做的炒鸡蛋里面还有蛋壳呢,今天就能做得堪比大厨了?那以后玉福楼的生意就不用做了。”
  不对,这些菜分明就是玉福楼的手艺,全是那儿的招牌菜,“殿下,说谎不是好孩子。”
  “哎呀哎呀,本想着要讨赏呢,没想到被我们聪明的阿温给识破啦,”宋琲立刻笑成了花,夹了一块小炒鸡喂进了柳仪温的嘴巴里,“这是我让人一大早就去订的,没想到这犄角旮旯小城里的客人比十里春风楼还要多,等了许久呢。”
  宋琲一边喂,柳仪温一边张嘴,连手都不要抬一下,“这里自然比不得京城繁华,酒楼统共就这么几家,当然生意红火了,我不吃这个了,我要吃……”柳仪温环顾了桌子,锁定在荷叶虾仁上,“吃虾,我喜欢虾子。”
  “好。”宋琲宠溺地揉了揉柳仪温的头发,把所有带虾的食物都放在了他面前,喂了几口虾仁,又开始剥虾,“张嘴,我亲爱的主人。”
  柳仪温一愣,脸色爆红,“你……你别这么说,这样不好……”
  宋琲满不在乎,他与柳仪温在一起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身份地位上的差别,他们是平等的,只不过是相爱的两个人罢了,“这里又没别人,我的阿温这么辛苦,我得好好照顾阿温,把阿温喂得饱饱的。”
  柳仪温心中一暖,张开嘴巴,叼走了河虾。
  半晌之后,大部分的盘子都空了一半了。
  “吃饱了吗?”
  柳仪温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满足地点了点头,“嗯。”
  宋琲视线下移,落在了柳仪温的肚子上,眼底的温柔都要溢出来了,轻轻地摸了摸,“你吃饱了吗?”
  肚子里的小娃娃轻微地动了一下,像是在回答宋琲的问题,不过回应就又不动了,像是敷衍一样。
  “真可爱,和你爹爹一样可爱。”
  吃完饭,宋琲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是把所有的饭菜连同碗一起扔掉,被柳仪温数落了太浪费了。
  宋琲听着柳仪温的喋喋不休,把人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捞起来裤腿,露出了一截粉白的小腿,“我昨夜摸你的脚和小腿,发现都浮肿了,去医馆还都自己走路去,你怎么走得动的?不是和李携言借了不少银子呢?”
  柳仪温的碎碎念念瞬间偃旗息鼓,“啊?我……我还能走走啊,孕夫也是要锻炼一下的,不能总是躺着坐着,这样会血液不循环,而且我也不累,我身体很好的。”
  还有一些心虚,因为那些银子都被用来救助没钱看病的乡里乡亲了。
  “你总有那么多的说辞。”宋琲轻柔地揉着他的小腿,语气有些责备,又自责,“回家吧,这里不是很好。”
  “我现在还不能走。”柳仪温低下了头,他心中很是不舍。
  虽然才在月城待了一个月,但也是他十分快乐的时光,他每天和各色各异的人打交道,和他们说话,开玩笑,拉家常,是在宫中从未有过的自由与快乐,他在这里还可以实实在在地帮助到需要帮助的百姓,况且还有一个最为重要的事情。
  “大叔说帮我和城主说说的,打开许府的大门,我想去故居瞧一瞧。”
  “好,我去和月城城主说一声。”
  但舍不得归舍不得,他也必须要回去的,大仇未报,又怎么可以独善其身。
  柳仪温的视线又落在了圆鼓鼓的肚子上,陷入了沉思。
  宋琲看出了他的想法,宽慰道:“没事,我会安排好一切,没有人会知道你怀孕了,更不会有欺君之罪,累及家人。”
  柳仪温这才松了口气。
  下午,宋琲驱着小毛驴,坐着灰扑扑的马车,一点都不上档次,不由得憋着个嘴,有点不满意。
  原本宋琲是打算骑高头大马,驾驶华贵的马车的,但这样太引人注目了,被柳仪温一票否决,还扬言要是不坐驴车 自己宁愿走着去,最后他妥协了。
  不过宋琲长得魁梧,相貌堂堂气宇轩昂,哪怕穿着简朴的服饰,驱着憨憨的驴车,还是在街道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
  到达地方后,柳仪温掀开帘子,宋琲伸手扶他下来。
  宋琲实在是太扎眼了,柳仪温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他们望过来,他恨不得将头埋进毛领里,连忙一个闪身就跨进了医馆。
  只听得一个厚重响亮的声音,“他要是敢欺负阿知,就一刀砍了!”
  柳仪温脚下一歪,吓得差点儿绊了一下,还好宋琲在身后扶了一把。
  原来魏伯增刚从馆主口中知道了柳仪温“夫君”的存在,已经忿忿地骂了他一遍了,“阿知给他写了那么多封信,他是一封不回,现在倒是找来了?”
  “大叔,他不是故意的,他是在找我,那些信没有送到他的手上。”柳仪温连忙上去解释。
  自从认了柳仪温,魏伯增已经完全那他当成了自己的小辈来疼着,护短得很。
  魏伯增看了一眼宋琲,瞧着还有些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对他就没个好脸色,“你可别又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没有没有,大叔,他……他是个好人,对我很好的。”柳仪温将宋琲拉了过来,想给大叔介绍,可又不知道怎么介绍他的身份,有些为难着。
  魏伯增将宋琲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家住何方,家里几口人,做什么生计的……”
  宋琲对眼前这个疾言厉色的大叔,有些不耐烦,可这是柳仪温认的大叔,不能没有礼貌,打算回答一二。
  然而再仔细看看大叔的相貌又觉得他甚是眼熟,渐渐地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师父?”
  全场瞬间噤声,柳仪温一时愣怔,魏伯增瞪大了眼睛,仔仔细细地看着宋琲,似乎要在他身上找到一丝熟悉的影子,能称他为“师父”的人,这世上仅有一位。
  魏伯增迅速做出反应,将宋琲带到了后屋,宋琲拉着柳仪温一同进去。
  柳仪温捧着热气腾腾的茶碗捂手,视线在他们两人身上流转着,忽然想起来了,朝宋琲道:“我记得你说过你的师父在西域待过,会□□,知道西域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与东西,大叔也会的。”
  宋琲笑了笑,“是,他会很多东西,我的武艺也是他教的。”
  魏伯增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你是……是六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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