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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第46章 
  找不到柳仪温的宋琲将槐城翻了个底朝天, 又将临近的几座城池全部排查一遍,江南一带通通没有放过, 终于在月城的一家小医馆里找到了柳仪温的身影。
  整整一个月未见,柳仪温倒是把自己养得很好,脸颊上有了一些肉,十分圆润,比自己精细地养着时好太多了。
  冬季穿着厚重的棉衣,整个人包裹得像颗粽子一样,小脸蛋捂得红扑扑的。
  随着视下移, 宋琲的目光落在了他明显隆起的腹部上,猛地愣怔着, 一时反应不过来。
  柳仪温的步伐有些笨拙, 行动不是很方便, 但医馆里的医师不是很多, 他提着个小药箱从医馆里走出来上门看病。
  他看着这只小兔子从街头蹿到街尾, 一刻都不停歇,脸上却洋溢着笑容,一点都不嫌麻烦, 乐此不疲,甚至还冲着街坊邻居打招呼与轻声关切。
  那是宋琲从未见过的如此有朝气, 有生命活力的柳仪温,好像他本就应该长在充满人间烟火气的乡野, 而不是波云诡谲的深宫。
  邻居们都很喜欢他, 会拉着他唠家常,还会往他怀里塞东西, 一路过来,手里已经拎了不少蔬菜和猪肉了。
  回到医馆, 他把手里的东西分给了其他的医师,没一会儿一个人影闪进了后院,宋琲没有看清,紧接着柳仪温就被叫了过去,直到闭馆他才出来。
  小兔子手里就只剩下一些青菜和虾子了,又拐进了集市,买了一些黑炭,最便宜最次等的碳,用起来,还有些呛人。
  宋琲找到了柳仪温租的房子,从窗户那里翻了进去,眼睛所见便是这间屋子的全部。
  一个巴掌大点的地方,转个身都感觉很困难,床、衣柜等等倒是五脏俱全,但一应用具都是旧的,茶碗还缺了一个口,桌子腿都是歪的,宋琲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不上不下地难受。
  不是和李携言借了百八十两银子吗?怎么还把自己过成这幅模样。
  憋着一股气,宋琲又打开了衣柜,衣服是新的棉服,应当是刚买不久,到底是没拮据到连衣服都穿别人不要的。
  屋子收拾得很干净,一摞医书整整齐齐地放在床边的凳子上,被子叠得四四方方的,瓶瓶罐罐的小药瓶被放在柜子的最上层。
  桌上还有一束梅花,像是随手在树枝上摘的,还有别的花盆里养了不知道是什么的绿叶子,有一种开出了一朵小小的花苞。
  似乎没有自己,这只小兔子过得也挺好。
  药炉里还有一些药渣没有倒干净,宋琲捻了一些,放在鼻下轻轻地嗅了嗅,还没有嗅出什么所以然来就听到门锁轻动,于是在门开的一瞬间躲进了衣柜里。
  看着柳仪温燃碳火,熬药,烧水,虾子和青菜炒了一道菜,就着热气腾腾的馒头吃掉。
  然后打水洗脚,脱了鞋袜,露出了白嫩嫩的脚趾,像是笼着一层荧光,白得晃眼,可连弯腰都很难做到,最终放弃了,翘着两只小脚丫子放碳火旁边烤,等水汽干了才穿上鞋子。
  看着他辛勤忙碌着洗碗涮锅,听着他惬意地哼着小歌,侍弄着自己的花花草草。
  收拾好屋子,脱了厚重的棉服,隆起的肚子便越发的明显了,像个小山丘,宋琲紧紧地盯着那处凸起的地方,手紧紧握拳,不小心发出了细微的响声。
  被发现了。
  小兔子竖起了耳朵,整个人都机敏了起来,目光在屋子里流转。
  躲在柜子里的宋琲看见柳仪温即将要下床就有些急了,什么怒火,什么怨怼,什么样的情绪通通都抛之脑后了。
  这里比不得王府,哪怕有碳火,可都是便宜的碳火,夜间还是有些凉的,他不想柳仪温起身着凉,于是打开了柜门。
  在小兔子的震惊中走到了床边,按住了他的手,黑沉沉地压了上去,“柳仪温,你真是好样的。”
  他不想吓到柳仪温的,可是也忍不住地想要出来,想要好好地亲一亲抱一抱他,可是他还是很生气。
  柳仪温愣怔地看着宋琲,手里的小药瓶“咕噜”一下滚到了地上,不敢相信竟然会在这里、在自己的屋子里看见他,像是做梦一样,不可思议着,“殿下……”
  宋琲的现在的形象说不上好看,双眼是熬夜熬出来的猩红,胡子拉碴顾不上刮,他紧紧地抓着柳仪温的手臂,生怕这个失而复得的宝贝再次跑掉,“柳仪温,你跑了整整一个月,我找了你整整一个月。”
  他快找疯了,他怕柳仪温是不是生病,是不是被人掳走了受虐待了,是不是跑走以后就再也不回来了,然而这只小兔子却惬意自在得很。
  柳仪温的眼眸瞬间一红,眼角沁出了泪花,原来不是做梦,他情绪激动地想要摸一摸宋琲的脸。
  却被宋琲一把按下,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掐住了柳仪温的下巴,恶狠狠道:“为什么要跑?我是什么毒蛇猛兽吗?”
  柳仪温的眼眸中氤氲着泪水,很是狼狈,胡乱地摇着脑袋,极力地想要解释着,“我……我没有……”
  可是宋琲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质问着,“没有什么!没有要跑吗?你和李携言借钱,用蒙汗药迷晕他们,难道不是要跑吗!”
  柳仪温被说得哑口无言,因为他是真的想跑,尽管翻了个窗户就想回去,可是他起了想要逃跑的念头,根本无法反驳。
  这样的沉默被当成了默许,宋琲自嘲地一笑,手上的力气越发的用力,将柳仪温整个人抱在了怀里,落下了一滴清泪,喃喃着,“你竟然,真的就这么跑掉了……”
  泪水从眼眶滑落,滴在了柳仪温的脖颈上,一片滚烫,愣怔了许久。
  他从来没有见过宋琲哭,他竟然这么害怕失去自己……
  “柳仪温,你是骗子,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骗子……”宋琲的力气越来越大,恨不得将这只小兔子融进自己的骨血,让他永远不要离开自己。
  于是不断亲吻着他的脸颊与脖颈,各种情绪杂糅在一起,一瞬间喷涌而出,无法宣泄,伸手解掉了他的腰带,剥掉了裤.子,好像只有肌肤相贴才能缓解他心中的不安与焦虑。
  时隔一个月,柳仪温也很想宋琲,想与之亲近,便任由着他动作,可是他狠狠地揉着自己的腰身,让他感觉到一丝不适的反应,隆起的肚子忽然传来一阵微动,让他瞬间惊醒。
  柳仪温立刻惊慌失措起来,宋琲这样急色又发狂的状态会伤到宝宝的,于是奋力地推开了他,缩到了墙角,抱住了自己的肚子,喃喃着,“不……不要……”
  宋琲没想到柳仪温会推开自己,抬眸死死地盯着他,双眼赤红,宛如夜间伺机而动的饿狼,盯上了一只可口的小白兔一样,一伸手就连人带被子一起拖了过来,困在身上,再次吻了上去,手上的力气丝毫不减。
  “殿下,殿下,宋琲!”柳仪温双手挥舞着挣扎起来,嘴里胡乱地喊着想要宋琲停手,他害怕极了。
  越喊越急,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整张小脸儿都挂满了泪痕,忍不住哭出了声,“呜呜呜呜………”
  听到哭声的宋琲才渐渐地恢复了一些神智,微微一顿,抬起头,喘着粗气,身下的小兔子已经哭成泪人儿了,他的心脏一抽一抽地疼,颤抖着手去帮他擦眼泪。
  宋琲在懊悔,在自责,在恨自己怎么可以吓到自己的宝贝,他明明是不想伤到柳仪温的。
  于是将他抱在怀里,怜爱地亲吻着他的额头,轻声地哄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怕再失去你…………”
  柳仪温只是哭,好像很是委屈,泪水止都止不住,但还下意识地护着自己的肚子,不想让自己的宝宝受一点伤害。
  他的注意力全部在宝宝身上,根本没有听到宋琲说了什么。
  两个人就这么抱在一起哭着,宋琲渐渐地察觉到柳仪温的身体再细细地发抖,这才注意到他捂着肚子的动作,方才隔着柜门看不大真切,现在圆鼓鼓的肚子就呈现在了自己眼前。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是怎么一回事,原来他想说的事情就是这个……
  宋琲拿开了柳仪温的双手,隆起的小肚子越发的清晰起来,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涌上了心头,似乎有喜悦有惊讶有心疼还有别的……
  “谁的?”宋琲捧住了柳仪温的脸,急切地想要柳仪温亲口说出来,“宝贝,你告诉我,它是谁的?”
  柳仪温吸了吸鼻子,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全是水汽,面前的宋琲也是模模糊糊的一团,没有听清宋琲在说什么。
  “谁的!”宋琲越来越迫切,声音不知不觉地大了几分。
  柳仪温的泪水又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紧紧地抓着宋琲的手,狼狈又无助,“你……你的,呜呜呜呜……”
 
 
第47章 
  宋琲一把抱住了柳仪温, 将他搂在怀里心脏一抽一抽地疼,“这一个月你都窝在这个小破地方, 你是怎么过得,怀孕了也不告诉我,我担心死了,我好想你了……”
  “如果是担心母妃不同意,没关系,我已经书信与她说过了,非你不可, 有什么事情我们都可以好好商量的,为什么要跑呢?”
  柳仪温是没有理由跑的, 宋琲想破了脑袋也就只有他母妃做出的棒打鸳鸯之事, 想明白之后他立刻就写了一封信发回京城, 明确地告诉她自己不会娶任何人, 唯有柳仪温。
  可柳仪温却摇了摇头, “我没想跑,不,我是想跑的, 可是我跑到一半就后悔了,想回去, 可是……可是我被掳走了,他也不是坏人, 我就帮了他, 可是官府在追他,我和他一起, 肯定也不会放过我的,我害怕, 不敢回去,我怀孕了,很奇怪,我没有孕痣不是小哥儿,我不知道怎么怀孕的,我怕别人发现,我不敢回去,我不是故意想跑的,我……我不想跑……”
  柳仪温颠来倒去地哭诉着,紧紧地抱着宋琲,眼泪鼻涕流了一把,全部蹭在了他的衣襟上,好不可怜。
  “我……我给你写信了,我给你写了很多信,可是一封都没有回,我以为你生气了,对不起……”柳仪温紧紧地攥着宋琲的衣襟,一个劲儿地道歉,毕竟是自己一时兴起,想要一走了之,是他的错,他认。
  但宋琲却见不得他这般,心疼地厉害,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轻声细语地哄着,“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没有及时地看见你的书信,让你担惊受怕了这么多天,对不起。”
  “呜呜呜……嗝……”柳仪温说不出话来了,哭得太凶了,止不住地打嗝。
  明明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最后还哭得这般委屈,又难过又羞耻,脸色通红一片。
  宋琲连忙去倒水,这小破屋里就没有一个好碗,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能看的,倒了一些壶里还剩的温水,慢慢地喂给了柳仪温,打嗝这才好了一些。
  今天一天哭得实在是太多了,两只漂亮的眼睛现在都肿成一颗核桃了。
  宋琲微微蹙眉,在小屋里搜索着,翻出了一颗鸡蛋,支起炉子煮鸡蛋,煮完鸡蛋,烧热水,手忙脚乱的。
  柳仪温盯着一双肿泡眼看着宋琲笨拙地忙碌着,吸了吸鼻子,想要下去帮他,然后又对方手机手快地按回了床上,“你好好待着。”
  “柜子……嗝……柜子里有换洗的衣服,你换上……嗝……”柳仪温还在打嗝,看着宋琲被自己哭声衣襟,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你的衣服太小了,我穿不下。”说着就将外衣脱了。
  柳仪温担心他着凉,连忙道:“不小,我怀孕了,买的都很大的……”
  宋琲望向柳仪温,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他面前,坐在床边,将他再一次拥进了怀中,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宛如一个找到家的孩子,呢喃着,“太辛苦了。”
  “嗯?”
  “一个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还怀着小娃娃,这样的环境一个成年人都尚且艰难,你是怎么过来的呢。”越看这个小破烂的地方越是让宋琲感到愧疚难过与心疼。
  假如自己再对柳仪温好一些呢,再让他有安全感一些呢,再早些看见书信呢,他就不会害怕地跑掉了。
  “不艰难,我觉得很好,我喜欢这里,小娃娃它很乖,他不吵不闹的。”柳仪温怕宋琲不相信,还握着他的手放进了被窝,贴在了自己安安静静的肚皮上,“你看,它很乖的,乖乖的睡觉,就算是动,也只动一会儿,我不辛苦。”
  小娃娃确实很乖,哪怕是自己许久未见的阿爹抚摸着它,它也只是轻轻地动了两下,做个简单的互动,然后又沉沉睡去。
  可是宋琲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他知道柳仪温过得不错,地方虽小但五脏俱全,东西破旧,可还能有闲情逸致侍花弄草,好像有没有他都无所谓。
  “你应该觉得辛苦的,”宋琲握柳仪温的手,不安地磨搓着,“让我觉得自己还能被你依靠,你这样的话好像一点都不需要我,又好像没有我也能能过得很好一样。”
  柳仪温一怔,然后软了下来,“其实也不好的,我行动不便,做什么都不方便,做事慢吞吞,效率不高,”他将另一手附在了宋琲的不安之上,缓缓道:“我想有个人帮我做饭,帮我熬药,帮我烧水,接送我去医馆,这样我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我也需要帮助的,这个帮助也不是什么人可以的,我只想要你。”
  宋琲的眸子一点一点地亮了起来,双眼通红的望着柳仪温,这一刻才真正的感觉到自己是特殊的,是被柳仪温所需要的存在,于他而言不是可有可无的。
  “我有点饿了,我想吃炒鸡蛋。”他是孕夫,情绪体力大起大落,自然容易累又容易饿。
  “哦哦哦,好。”宋琲嘴角疯狂上扬,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麻溜地下床去隔壁的厨房烧火炒鸡蛋。
  金尊玉贵了一辈子的宋琲哪里做过这些事情,但干不亦乐乎,没一会儿就炒了个鸡蛋回来,没有控制好火候,有一点点焦了。
  宋琲焦的部分咬掉,剩下嫩嫩地给柳仪温吃,还不忘得到评价,“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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