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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就连这个时候宋珩都忍不住要讽刺宋琲两句。
  但宋琲不甚在意,“太子哥哥说的是,臣弟应当向太子哥哥学习,能够驯服高头烈马,莫要被甩下来才好。”他笑盈盈着,多一分是嘲讽,少一分是不恭敬,不多不少,尺度把握地刚刚好。
  说得宋珩的眉心挑了挑,但还不得不维持着应有的风度。
  宋琲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单纯又无辜,“对了,听闻太子哥哥从马上摔下来受了点伤,还不知道严不严重,那日,臣弟是要去看看太子哥哥的,可惜被人拦在门外,又遇大雨,受了风寒,一直是没有机会。”
  宋珩嘴角一抽,他的屁股到现在还疼着呢,但又不得不嘴硬着,“孤自然是没事。”
  “那便好,不然臣弟心中不安呐,今日太子哥哥能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哥哥还是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宋琲咧嘴一笑,笑得天真无邪,宛如一个没有心机的乖巧弟弟。
  好看的脸总是令人赏心悦目的,可是那张酷似安妃的脸却只会让宋珩生气。
  “你也好好歇着吧。”宋珩起身就走,今日算是来过了。
  柳仪温正巧走到门口,差点儿迎面撞上宋珩,他不认识太子,但此人穿着明黄色的蟒袍,自然一下子就知晓了身份,立刻跪下行礼,幸好礼数周全并没有出错,太子似乎也没有将他看在眼中。
  在太子走过他的身边,快要离开时,柳仪温忽然听到对方道:“你是六弟的太医?”
  “是。”柳仪温毕恭毕敬道。
  宋珩盯着跪在地上的小太医,看不见他的脸只看看一截白皙的后脖颈,狐疑道:“原先不是柳太医吗?”
  “院首最近身子不适,让微臣从旁协助一二。”
  宋珩倒是觉得新奇,竟然换了个乳臭未干的小太医,于是旁敲侧击地问道:“六弟的身子如何了?”
  “殿下的风寒已无大碍,但内里虚,还需要好好的休养调理。”柳仪温认认真真地回答,斟酌着语气与内容,生怕说错了什么话。
  说话滴水不漏,让人察觉不出错处,毕竟柳庆以往的脉案中也是如此记载:“内里虚透、虚不受补”。
  宋珩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那就好好照顾六弟吧。”
  “是。”
  柳仪温松了一口气,缓缓起身,全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窗柩处投来的眼神。
  宋琲收回幽幽的目光,拉上了帘子。
  柳仪温提溜着自己的药箱走进来,把东西放下,然后给宋琲请脉。
  一切如常,还是虚。
  “殿下,今日药喝了吗?”柳仪温照例问上一句,有次宋琲就没有喝药,还骗人,他从旁边的花草盆栽上闻到了浓浓的药味。
  “喝了,我可是乖乖地遵照医嘱呢,小柳太医都让我身边的人盯着了,哪里还敢不喝药啊。”宋琲笑眯眯着,没个正经样。
  柳仪温已经习惯他这样的状态,总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听了就自然而然过滤掉,只留下有用的信息。
  “不过,今日我总觉得身上不爽利,浑身冷津津的,头还痛得狠,我的风寒是不是还没有好呢。”宋琲边说边打了一个冷颤。
  “怎么会呢?殿下已经好了。”柳仪温一愣,眼睛睁得圆圆的。
  他不可能会诊错的,虽然宋琲的身子还是不好,但与风寒是不一样的。
  如果连风寒这么简单的病症都瞧不出来的话,那他也不用再做太医了。
  “这是因为殿下.体虚,并非风寒的缘故。”柳仪温解释着。
  是因为幼时在冬日里掉进了寒冷的池水中,差点就淹死了,寒气入体,难以根除。
  宋琲看着柳仪温睁得圆溜溜的眼睛,继续道:“我以前还要泡药浴的,怎么到了小柳太医这儿就没有了呢?”
  “这段日子殿下得了风寒,不宜泡药浴,恐会受凉。”
  “可现在我已经好了啊,小柳太医不是说要给我好好调理身子的吗?”
  柳仪温沉思半晌,宋琲的风寒已经好全,若要调理生息,药浴是个很好的方式,确实已经可以实施,于是道:“微臣这就开药。”
  宋琲撑着下巴,悠闲自得地看着小太医认认真真地写着药方。
  蜡烛钟一点一点地燃烧着,烛火跳动,暖橙色的光辉映衬着脸庞,增添了几分柔和。
  一刻钟后,柳仪温将药方递了过去,“微臣已经将药方开好,等浸泡熬煮好,调试合适的水温就可以泡了,大约一炷香的时辰就好,切勿泡久,以免头晕。”他一一叮嘱,一道工序都仔细地说着细节。
  宋琲将药方看了一遍,找到了与柳庆所开方子的不同之处,嘴角一翘,“看来今日小柳太医得留下来伺候我了。”
  “嗯?”柳仪温倏地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
  药浴不同口服的汤药,一步步都要在医师的指导下进行,剂量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还要时时刻刻地盯着,以免有什么不良反应。
  柳仪温轻轻地咬了咬嘴唇点了一下头,看来今夜是没法在宫门下钥之前回去了。
  林之盛下去安排人烧水,柳仪温在寝殿旁边的小屋子里配药。
  由于宋琲身体不好,他的寝殿旁边专门辟出了一小块地方存放药材,会有特定的人定期往小药房运送所需的药物。
  无事可干的宋琲就倚在门口看着柳仪温动作,小太医的手拎着精致小巧的秤杆,另一只抓着药材,修长白皙游刃有余。
  亮黑的头发全部束在脑后,仅一根白色飘带挽起,露出洁白的脖颈,能够清晰地看见颈间也有一颗小黑痣,与白皙的肌肤形成对比。
  柳仪温一转头就发现宋琲如痴如醉的神色,但仅仅一瞬间就捕捉不到了,他都要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应当是看错了,不然总是盯着自己看做什么,是怕自己在药材里动什么手脚吧。
  柳仪温将药材拿到宋琲面前,一一展示着,“党参,黄芪,白朮……都是温补的草药,于殿下的身体有益。”
 
 
第6章 
  柳仪温将药材泡上,得等两刻钟的时间,这期间他把医书掏了出来,坐在药炉前仔仔细细地看着。
  躺在太妃椅上的宋琲翻了两页奇闻异事的书籍,注意力全被小太医吸引过去了。
  小太医坐在小矮凳上,身姿却是挺拔,暖橙色的烛火映衬身形,显得单薄瘦弱,腰封缠住的纤细腰身不足盈盈一握,好似轻轻一掐就要断了一样。
  真瘦啊,是不吃饭吗?太医院吃不饱吗?
  哦,晚饭还没有用呢。
  宋琲喊了林之盛一声,吩咐了几句,没一会儿,林之盛就端了几碟子糕点进来了。
  只是柳仪温看书看得认真,都没有发觉。
  宋琲轻轻地瞧着桌子,手里的书本被他反过来倒过去,愣是一个字都没有看见去,于是收回目光,走到了柳仪温的身边,“小柳太医在干什么呢?”
  柳仪温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整个人一抖,差点儿把书都甩了出去,小矮凳有些不稳,翘了翘晃动着往旁边一歪,幸好被宋琲拉了一把,才不至于摔了一个屁股墩。
  “殿下为何要突然出声?”柳仪温被吓坏了,竟然忍不住埋怨了一句,说完后才意识到不对,他怎么用这样的语气和主子说话。
  于是立刻跪下,讨饶着,“殿下恕罪,是微臣口无遮拦了。”柳仪温心中十分懊悔,生怕惹得六殿下不高兴。
  但宋琲一脸的无所谓,将人拉了起来,“是我不好,吓到你了,没想到你看得这般认真。”
  “时辰还没有到,微臣打发一下时间。”柳仪温被宋琲按着坐回了小矮凳上,手里还拿着医书,但已经看不进去了。
  “正好,我饿了,陪我用一些点心吧。”
  柳仪温被宋琲拉了起来,硬生生地按在桌子前。
  桌面上全是好看的点心,有梅花型的,小兔子型的……小模样捏得惟妙惟肖异常精致,都让人舍不得吃了。
  宋琲见柳仪温迟迟不动手,于是拿了一块兔子形状的点心放在他的手心里,“吃吧。”
  红眼的小兔子,简直和柳仪温一模一样。
  柳仪温细细地看着,想着从哪里下手才好,最后一口咬掉了兔子的两只大耳朵。
  好甜呐。
  由于日日喝那些裤苦药,导致宋琲十分喜好甜食,靠着甜腻的糕点来缓解口中的苦味。
  柳仪温偶然发现桌子上还有一本书,不禁看了一眼看了,书名是《俏丽妖精与纯情书生的三两事》,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书,不禁眉心跳了跳,露出了无语的表情。
  “殿下,炉子上的药得看着,差了一点火候都不行的,微臣还是去看炉子吧。”未等宋琲同意,柳仪温就溜回了药房。
  啊?怪不得那么瘦呢,就吃这么几口啊。
  于是宋琲端起碟子追了过去,又看了看旁边的书,想着刚刚柳仪温的微表情,露出了个玩味的笑容。
  宋琲将碟子放在一旁的小矮桌上,又拖来一张小矮凳,与柳仪温并排坐着,往他手里又塞了一块小兔子酥烙,晃了晃手里的手,故意问道:“小柳太医也看过这书吗?”
  柳仪温立刻摇了摇头,生怕晚了就要被安上什么罪名一般,又不由自主地劝诫道:“殿下,这些是杂书,于修身养性无益,还会生出许多杂念来。”
  “啊?你说的话怎么和我的太傅一样呢,不过他是个五十岁的老头了,没有小柳太医这般青春靓丽。”宋琲打趣地说着,然后将书本翻开一页给柳仪温看,“看看,里面还是有很多好词好句的。”
  柳仪温看了一眼,发现全是华丽的词藻堆砌,毫无用处可言,只是看着漂亮而已,忍不住道:“殿下,您不要看这些。”情情爱爱有什么好看的。
  宋琲合上书往旁边一扔,两手一撑,“哦哦哦,小古板,那你平时都看什么书呢?”
  “医书。”柳仪温言简意赅。
  “就这?那可真是枯燥乏味啊。”不过也符合小太医的心性,不温不火的,沉迷于自己的小世界里。
  “微臣是医者,自然看医书,不过有时还会看《国书》、《论传》等等。”一本了解风土人情,一本教授为人处世的道理,还有一些其他的,左不过是教人识礼懂事的。
  这些宋琲幼时通通读过,倒背如流烂熟于心,不禁啧啧着打趣道:“小柳太医还是该看一些这类书,不能够太无趣了,要有些小情调,不然可哄不好未来的媳妇儿。”
  “微臣没有想过成亲,”柳仪温想都没想道:“微臣只想群览医书,治理病症,成为华景华老那般济世救人的医学者。”
  华景是前朝末年有名的游医,悬壶济世,留下许多孤本,就存放在太医院的书阁内,轻易不看不到。
  柳仪温进太医院,除了因为师父柳庆的缘故,还有想要看一看那些孤本,学习一二,只是以他现在的地位等级还不能进入藏书阁翻阅。
  宋琲不由得惊叹,这小太医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的心性与境界,倒是小瞧了他。
  “不过小柳太医进了宫,这辈子也就在宫里了,可做不了华景。”
  柳仪温轻轻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微臣相信会有机会的,而且就算在宫中也能维持本心。”
  药炉里的药“嘟嘟嘟”地滚着,红艳艳的火焰舔舐着炉底。
  光辉同样映衬着柳仪温精致漂亮的脸蛋,照射着眼眸清澈明亮烨烨生辉,充满朝气,令人挪不开眼睛。
  忽然,柴火发出噼里啪啦的清脆响声,让宋琲回过神来,道:“药好了。”
  柳仪温将熬好的药倒进了浴桶中,掺在热水里,浑浊一体,满满的药草香气,没有熬成一碗浓浓的汤药那般浓郁与难闻,让人难以接受。
  宋琲没有让人伺候,蒸腾着热气的浴房内只有他与柳仪温两个人。
  柳仪温伸出素净洁白的手浸在水中试探着温度,一转头就看见宋琲已经脱得□□了。
  明明穿着衣服那么瘦条条的一个人,衣服里头却是一身腱子肉,腹部层次分明,再往下……一看就不是久卧病榻养尊处优之人。
  可他明明身体不好,从脉象上来看也的确如此,柔柔弱弱的,怎么可能会有这幅身材,柳仪温不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只有软软的肉。
  柳仪温抬眸对上了宋琲的视线,如同被人抓包了一般,立刻红了耳尖,别开了脸,“水温刚刚好,殿下可以沐浴了。”
  宋琲眉眼带着笑意跨进了浴桶,温热的热气裹挟着身体,淡淡的药香平心静气,让人身心舒适。
  柳仪温坐在浴桶旁边的凳子上,将双手放在热水中浸热了才按在宋琲的太阳穴上。
  按摩头部穴位会让人舒服松快许多。
  然而他触碰到宋琲的那一刻就被对方猛地抓住了手腕,力气很大,好像都快被捏碎了。
  “唔。”
  这是第二次柳仪温感觉到宋琲的力气大的离谱,一点都不像久病之人。
  柳仪温忍着痛意,眼角泛红地望向宋琲,“怎……怎么了?殿下不需要按一按吗?”
  看着那小可怜模样倒叫人不忍心。
  其实宋琲没想怎么样,这只是他的条件反射,他不喜欢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触碰自己,这是幼年差点被人在睡梦掐死时养成的习惯。
  宋琲松了手,又恢复了往常的从容,“没什么,你按吧。”
  柳仪温揉了揉自己被捏红的手腕,收拾好心绪,重新放在了宋琲的头上。
  这位六殿下身上还真是疑点重重,喜怒无常。
  柳仪温轻轻地按着宋琲的头部的穴位,缓解着他的情绪,释放压力。
  宋琲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慵懒的靠着木桶边缘,抬眸看向柳仪温,静静地打量着。
  热气在密闭的空间内散不出去,室内的温度偏高。
  柳仪温穿戴整齐,额间沁出了细细的薄汗,撩起袖子一处一截白皙的小臂,溅起的水珠从臂弯间滑落,一滴一滴滴落在水中,荡起小小的涟漪。
  温热的水汽蒸得脸都透着粉意,双颊泛着红晕,眼膜也如同染上云霞一般,眼帘垂下,十分乖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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