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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飞鸽不太行,不过可以快马加鞭送去,能比我们早个五六日送达。”
  柳仪温一听连忙回去写信,迅速写完之后交给了林栩然,“麻烦你一定要帮我送到,我……我现在没有银子,等回京了,我一定……一定好好谢谢你。”
  南越尘受宠若惊,道:“柳太医说哪儿的话,为主子办事是应该的。”自家主子对柳仪温的态度可是日月可鉴,说不准以后还能是王妃呢,那也是正经主子,这点小事儿肯定办得妥妥的。
  不知道还好,自从知道自己肚子里怀了一个小娃娃就哪哪不适应,不是怕磕着碰着了,就是怕被人发现了,活得像只惊弓之鸟一般,都弄得心力交瘁了。
  柳仪温除了吃饭以外都蜷缩着,就连江太医都看出来他的行为怪怪的,不由得道:“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我给你把把脉象。”
  “不,不用,”柳仪温连忙拒绝,“我很好,可能是……可能是坐马车时间太长了,有些不适应。”他急得汗都要出来了,还好江太医没有执意如此。
  柳仪温等啊等,都等到了第八日,到了江南一带都没有等到宋琲的回信,按理来说他的信应该早就送到了,可是现在犹如石沉大海一般,了无生息,他越发坐不住了,离京城越近,他越是不安。
  一日在驿站歇脚,吃饭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讨论什么。
  “你听说没啊,县令昨天被人刺杀了,命大没死成。”
  “抓到刺客了吗?”
  “没有,衙门那儿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要我说那都是报应,当官不为民做主,现在轮到他自己了,活该。”
  韦旭阳忽然凑了过来,眨巴眨巴着眼睛望着他,“柳太医,你最近是不是长胖了?”
  柳仪温的筷子一顿,他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自己投射过来,他只能将头埋得更低,心虚地很,“没……没有吧,我怕……怕冷,衣服穿得多。”
  夜晚,他捧着肚子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好像回到了京城,皇帝立刻召他去述职。
  柳仪温诚惶诚恐地进宫面圣,穿着太医院专属制服,压根遮不住凸起的孕肚,只能猫着身子,可还是被眼力极佳的皇帝一眼看出了端倪,发现他身形有异。
  皇帝立刻让人将他拉下去验明正身,当场震怒,“放肆!柳仪温,你竟敢欺骗朕!”
  “陛下,微臣……”柳仪温想要辩解一二,但已经被几个侍卫死死按住。
  皇帝大手一挥,尸横遍野,“拉下去立刻斩首示众,株连九族,柳庆、许怀清……一个个都不能放过!”
  自己的亲朋好友在自己的眼前被斩首,血流成河……
  柳仪温猛地从梦中惊醒惊醒,浑身都汗湿了,整个人都处在惶惶不安之中,再这么下去,他真的要完蛋了。
  第二日,趁休息的时候,柳仪温悄悄地走到李携言面前,“携言,你身上有没有银子?”
  “有啊,”李携言也没问柳仪温缘由,直接把自己的钱袋子掏了出来,“够吗?”
  沉甸甸的一大坨,少说也有百两,简直惊掉了柳仪温的下巴,“你……你带这么多银子出来?”
  “是啊,不够吗?还有呢,”李携言又掏了一袋子出来,“其实我带了好几袋子呢,但阳昌的时候已经分出去了不少。你要用的话就都拿去,我不差钱。”
  “不用,不用这么多的,我拿些碎银子就好,等……”柳仪温停顿了一下,“等有机会了我就还给你。”
  “不用还,你都拿去,我挥挥袖子都能掉出几颗铜板子的。”李携言甩了甩袖子,果然掉出来两枚,也放在了柳仪温手上,“不过你跟着楚王殿下,他都不给你银子吗?啧啧,可真是小气。”
  李携言终于逮到机会说宋琲坏话了,太抠了,可要埋汰死他。
  “谁说我跟着他了!”柳仪温一点就炸。
  “啊?不是吗?有好几次晚上我都看见你们抱在一起呢,走的那天晚上我还看见他进了你房间,一晚上都没有出……唔……”李携言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手动闭嘴。
  柳仪温脸色通红,“嘘,你一定是看错了。”
  又一个夜晚,柳仪温趁吃饭的时候在他们的餐食里放了点蒙汗药,只拿上了银子就跑了出来,连包袱都没来得及收拾。
  可刚翻了一个窗户跑了出去,跑了还没有跑出街道就顿住了。
  哎,不对啊,他就这么贸贸然地跑出来,到时候林栩然他们怎么交差啊。
  柳仪温一阵懊恼,这样还会连累一群人,不是个好办法,还是回去,从长计议吧。
  谁知道刚转了个头的功夫就被人捂住了嘴巴,一股血腥味直冲鼻腔,尖锐的利器抵住了自己的脖颈,“不许叫,不然我就杀了你。”
  柳仪温咽了咽唾液,感受到利刃的寒意,立刻点了点头。
  那个人才慢慢地松开了他,柳仪温松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对上了他的视线,虽然蒙着面,但看眼角细纹能看出他的年龄大概四十岁左右。
  连忙移开眼神,发现他身上都是血,夜行衣都湿濡了一片,“你……你受伤了?”
  黑衣人又将利刃抵住了咽喉,“你会不会包扎?”
  柳仪温怕自己没有利用价值了就被对方给杀掉,于是点了点头。
  “跟我走!”黑衣人强硬着拉走了柳仪温,将人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随着上衣被脱掉,柳仪温看清了伤口,是刀伤,伤在腹部,力度不小,得赶紧止血。
  他翻出了自己的包袱,一大堆药物被摆放了出来,止血撒药包扎,动作娴熟,一气呵成,又不禁叮嘱道:“这两日你还是不要轻易挪动吧,不然伤口会裂开,再流血的话就麻烦了。”
  黑衣人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人,手上没有茧子,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举手投足间让人莫名地有种熟悉之感,“你是大夫?”
  “是。”
  “那我刚刚看见你在那儿狗狗祟祟的?”
  “我的同伴惹我生气,我离家出走,要气气他。”柳仪温随便撤了一个谎。
  这人恐怕就是前两日几位客人谈论的刺杀县令的杀手,他不能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来,不然就完蛋了。
  黑衣人视线落在了他鼓起的肚子上,瘦弱的模样看上去就是个小哥儿,还是个怀孕的小哥儿,心下了然,这样的人更能帮自己脱困了。
  “你得跟我一起走。”
  “我不能,我的同伴还在这里。”柳仪温立刻拒绝。
 
 
第43章 
  黑衣人再次将刀架在了柳仪温脖子上, “除非你不想要命了。”
  尖锐的利刃比刚刚还要靠近地贴紧他的皮肤,柳仪温很害怕, 但还是不得不镇定下来,将手伸进了袖口,“你的情况不算太好,杀了我,你不能短时间地找到另一个医者,看你的样子也是被人发现了追杀吧,你急于脱身, 就更……更不能杀了我了。”
  黑衣人笑出声,利刃那远了一些, “你还挺聪明啊。”
  柳仪温趁人不注意从袖口掏出了蒙汗药, 谁知道还没有撒出来就被对方捏住了手腕, 痛得他眼角都沁出了泪花。
  “安静点, 别想着要搞小动作, 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我可不在乎自己手上沾了几条人命。”黑衣人冷冷地威胁着,“放心, 如果你助我离开,我就把你放回去和你的小夫君团聚。”
  柳仪温没有去纠正他, 那个人不是自己的夫君,他摸着自己的手腕, 眼睁睁地看着蒙汗药被人收走, 摸了一把眼泪。
  早知道有此一遭,还是不跑了。
  黑衣人收了匕首, 看着眼前眼泪汪汪又忍着不哭模样的小大夫,不禁道:“不过能气得将自己已经怀孕的哥儿跑出来的夫君也不是个男人。”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 柳仪温被迫换上了一身短打,布条腰带系上,凸起的肚子十分的明显,坐在驴车上。
  由于是清晨,路上的行人很少,但重要关卡处有衙役把手,增加了不少人,比他们来时还要严格,看来那个县令是凶多吉少了。
  衙役将他们拦了下来,打开画像仔细地和两个对比。
  柳仪温看了一眼画像,与大叔的脸完全不一样,他应该是贴了一张假脸,这让他不禁想起了宋琲,他们都会做人皮面具。
  衙役仔细地盘问,大叔面不改色地回答,衙役们看了看他们的样子,挥了挥手放行了。
  韦旭阳起了个大早,但里里外外都找不到柳仪温的身影,情急之下直接闯进了林栩然的房间,“林侍卫!柳太医丢了!”
  林栩然立刻清醒了过来,带人出去找,只在旁边的巷子里发现了一滩血迹,地上还有一个小药瓶。
  韦旭阳看着药瓶,连忙道:“这个是柳太医的药瓶,我见过,他随身携带着的。”
  李携言着急忙慌的,担心柳仪温出什么意外,忽然想到了什么,“昨天我听吃饭的客人说县令被人刺杀,他不会……不会被贼人掳走了吧!”
  林栩然头脑风暴着,很快想到了方案,让人去县令家探查情况,另一拨人去各个关卡码头等地方暗中排查。
  得到的结果,县令昨天晚上又被人刺杀,且成功了,匕首抹脖,当场毙命,看伤口,对方是个经过训练的职业杀手,县衙也在追查此事,但这样的人是很难查到踪迹的。
  林栩然与南越尘直接亮明了身份,下达死命令让他们务必要找到那个杀手,且不能伤害他身边的人。
  如果柳仪温找不到,他们全部都得完蛋。
  赈灾的队伍必须如期抵达京城,不然不好交代,林栩然让他护送他们继续走,而自己与南越尘留下来去找寻柳仪温的踪迹,但李携言死活不肯走,他们也只得带上他。
  林栩然寻着地上的踪迹去找,但走到一半就断开了。
  午后,一个衙役点头哈腰地过来禀告,“方才属下看见了一个与大人描述的容貌很像的人,但那个人是一个怀孕的小哥儿,不太像是大人要找的人。”
  李携言认识的柳仪温可不是小哥儿,不然不可能进入太医院的,于是道:“那……那就不是美人儿啊,咱们的方向是不是错了?”
  可林栩然还是有些怀疑,这世上怎么会有长得如此肖像的人,再三确认道:“你有没有看清楚了?”
  “当然了,我身为衙差,阅人无数,那人身量纤纤,一看就是一个小哥儿,小腹鼓起,看起来至少四五个月。”衙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没人可以侮辱他的专业。
  现在是宁可抓起来也不能放过,于是林栩然让衙役将人抓过来,切忌不能伤着。
  驴车一路出了槐城,直到中午,走出了很远的距离,这里是两城的交界处,有不少赶路之人,路边设有茶棚,供行人歇脚解渴之处。
  已经中午了,到现在为止柳仪温滴米未进,连口水也没有喝,脸色都有些发白了。
  大叔于心不忍,看着已经远离了槐城,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人追上,而且他们掩饰得很好,不易让人察觉,于是停了下来,买了一壶茶水,给柳仪温倒了一杯,“喝吧,解解渴。”
  “多谢。”柳仪温拿出了两个馒头,递给了大叔一个。
  这本来是逃跑时在路上吃的,但被人掳走,又快速赶路,口干舌燥的,馒头都咽不下,有了茶水才能勉强吃了两口。
  大叔闻了闻馒头,没有发觉异常才开始吃,“再往前走一段,我们就分开吧。”
  柳仪温点了点头,心里盘算着到时候自己要怎么回去,也得雇一辆马车或者驴车吧,不然凭他的脚,走废了都走不到。
  一个小孩走了过来,大概四五岁的样子,咬着手指望向柳仪温手里的馒头,他笑意轻柔温和,又拿出了一个馒头递给他。
  一旁坐着歇脚的妇人看见了自家孩子伸手跟茶棚里的客人要东西,甚至都抓在手里,连忙跑过来要扣出来,满脸的窘迫,“哎呦,真是对不起,这孩子,你个贪吃鬼,快把馒头还给人家!”
  “没关系没关系,不过一个馒头罢了,让他吃吧。”柳仪温连忙制止。
  妇人红着脸,一个劲地道歉,“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今日忙着赶路,早饭都没有吃,这孩子也是饿着了,快谢谢哥哥!”夫人拍了拍孩子。
  小朋友奶声奶气又很有礼貌地说着,“谢谢哥哥。”
  柳仪温轻轻地揉了揉小朋友乱糟糟的头发,笑道:“不客气。”
  妇人走的时候,大叔将壶中剩余的茶水给了他们,同样得到了小朋友的道谢,他嘴角微微一翘,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此刻倒是完全不像一个刀尖舔血的恶人。
  柳仪温将一切看在了眼中。
  “吃完了吗?”大叔不拘小节地擦了擦嘴,问道。
  “嗯嗯。”
  柳仪温爬上了驴车,草帽戴好,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看着驴车,“大叔,你之后要去哪儿啊?”
  “这不是你该管的。”
  柳仪温鼓起勇气,道:“就是,如果你安全了,能不能把驴车给我,我方才看了一圈,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雇辆车都不行,我走回去可能走不动,我不白要的,我有银子。”说着就掏出了一个钱袋子,立刻引起了旁边行人的注意。
  大叔瞥了一眼,那一兜子沉甸甸的,少说有百两,“你还挺富有,劝你把银子收好了,别让心怀不轨的人瞧见,连人带钱把你给掳了。”
  柳仪温心想,他已经是被人给掳走了,若是能让他平安回去,把所有的钱都贡献出来都成。
  越走行人越来越少,忽然,驴子表现得很不安,大叔的眼神也陡然一转,变得警惕与凶狠了起来,将没收来的蒙汗药抛给了柳仪温,低声道:“有人来了,待会儿有危险,你就躲起来。”
  柳仪温乖乖地躲了起来,绝不给人拖后腿,紧紧地握着小药瓶,谁敢靠近就撒一波,实际上也没人靠近他,三下五除二间全部被大叔撂倒了,但未见血光,只是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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