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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从小到大宋珩都在欺负他,无论是在被窝放蛇鼠虫蚁这样的小事,还是雇杀手暗杀他这样的大事,最后都让皇帝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但如今纵虎伤人,还差点儿伤了皇帝,最终也只是被关了一个月的禁闭。
  宋琲深吸了一口气,这宋珩还真是打不死的蟑螂。
  柳仪温坐在了宋琲身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宽慰道:“你别怕,会有别的办法的,他不可能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的。”
  听着爱人的安慰,宋琲浅浅一笑,轻轻地捏了捏柳仪温圆乎乎的脸蛋,“那便借阿温吉言了。”
  “琲儿!”安妃没有让人通传,直接闯了进来,为的就是太子一事。
  柳仪温吓了一跳,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弹跳起来站在了一边,他不知道安妃有没有看见,只闻她让自己出去,柳仪温甚至都不敢看宋琲一眼。
  出了房间,柳仪温松了一口气,他与宋琲已经互相表明了心意,可除了林栩然与林之盛等亲信以外没有人知道,就连自己的师父都没有告知。
  虽然大渊朝民风开放,同性之间皆可婚配嫁娶,但他还没有想好该如何面对双方亲属。
  三番五次的失败之下,宋珩也不敢再有动作,又被关了一个月反省,变得老老实实,勤勤恳恳地处理事物,但看向宋琲的眼神依旧是十分阴毒,恨不得啃他的骨头喝他的血。
  日子还是平平淡淡地过了下去,这日,柳仪温刚从顾贵君那儿就到太医院就被程书礼拉了过去,神色焦急,“仪温,你有没有听说阳昌爆发疫病了,已经死了很多人了,今日急报传来,让朝中大臣与陛下都愁坏了。”
  柳仪温大为吃惊,立刻询问事情的真假,“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我刚去御前送药,听安德公公说的,消息绝对准确,阳昌偏远,药材与医师均不够,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要去?”
  当年济城灾祸,造成那么严重的结果就是消息被官府压了下来,更是缺少物资与人手,直到传到陛下耳中才着重处理,甚至还派出了柳庆及一众太医。
  济城疫病死伤人数数以计万,哀嚎遍野,如今阳昌的消息即刻传来,如果及时解决处理便不会造成当年那般的惨状。
  柳仪温想都没想便往外跑去。
  “仪温,你去哪儿啊!”程书礼在后面喊了一声,但已经喊不回来了。
  柳仪温一路跑到了勤政殿,累得气喘吁吁,额间都是汗珠,但他不敢有一刻的耽误,走了上去,被安德拦住了,“柳太医,您怎么来了?陛下未传召啊?”
  “安德公公,陛下在吗?”柳仪温喘匀了气息,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
  “在的,不过陛下现下心绪不佳。”安德也是忧心忡忡,“您若是有旁的事,现在还是不要打扰的为好。”
  柳仪温刚想说些什么就见皇帝身边的大总管太监,安德的师父安之德走了出来,柳仪温连忙上去打了一声招呼,表达了自己来的意图。
  安之德微微皱起了眉头,有些为难着,“陛下已经下旨调几位太医前往支援,并在民间以重金悬赏愿意的大夫,还有各地方镇府城区也需要出人一同前往,但柳太医您是陛下的贴身御医,如今为陛下疗养生息,万事应当以陛下为主,就算您想去,陛下也未必应允。”
  “可有拟定好了名单?”柳仪温焦急地问道。
  安之德也曾受过柳仪温的恩惠,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有,一共有五人,咱家正要过去传陛下口谕呢,不过陛下还说阳昌困境,疫病传播迅速,若有自愿前往的亦可多多增援。”
  柳仪温知道皇帝肯定没有点名让自己去,不然方才安之德不会说那样的话,于是坚定道:“我愿前往的,食君俸禄忠君之事,陛下为阳昌之事所扰,身为臣子自然要为陛下排忧解难的。”
  见他如此坚持,安之德思忖片刻,最终道:“柳太医这样的还得和陛下说一说,那容咱家进去通传一声。”
  “多谢安总管。”柳仪温万分感谢。
  没多久,安之德出来表示,皇帝愿意见他,柳仪温一刻不耽误,快步走了进去,立刻跪下,以头触地,发出响亮的一声,“陛下,微臣愿前往阳昌增援,以尽绵薄之力。”
  皇帝已经从安之德那里知道了全过程,有些不耐烦,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你为朕治疗头风一事有功,朕时常发作,不能让你去。”
  “陛下,头风之症,师父也可解,阳昌之祸最为严重,阳昌百姓之忧亦如当年的济城啊。”
  “名单之中已有柳庆,当年就是柳庆治愈了疫灾,想必这次也可以。”皇帝对柳庆很是信任,又身为院首,足够的有分量。
  柳仪温一怔,满脸震惊与慌张,立刻道:“师父年事已高,不适合再舟车劳顿,况且这两年师父总是生病,体质已不似当年一样健壮,怕是有去无回,不如微臣身强体壮,微臣又身为师父的亲传弟子,师父会的微臣亦会,微臣自当为陛下解忧,为天下万民解忧。”
  原本柳仪温不想济城之事再次发生,造成民不聊生尸横遍野的惨状,他读万卷书,便是要医治这世上万般病症,应用于天下万民,如今百姓受难,岂有置身事外的道理。
  但他没有想到皇帝拟定的名单之中竟然还有师父的名字,师父的腿伤才好,那副身子骨根本扛不住的,他一定不能去。
  见皇帝的面容有一丝丝松动,柳仪温接着道:“微臣受陛下眷顾,成为一等御医,得以进入太医院藏书阁,日夜勤勉,遍览群书,古籍中许多记载有关疫病之事,微臣全部通读烂熟于心微臣一定竭尽全力应对。”
  “况且当年济城之事就是因为人才不够,耽误治疗才造成惨状,但现在阳昌若是准备充足,一定可以尽快解决令百姓信服。”
  济城一事除了因感染疫病与官员不作为而死亡,有许多百姓因为此事而对朝廷不满,各地发生暴乱,差点儿引得朝廷动用武力压制。
  皇帝静默了许久,没有再坚决地否认柳仪温的请求,而是道:“容朕考虑考虑,你先回去吧,让安之德进来。”
  “多谢陛下!”
  安之德一直守在外头,应皇帝的吩咐还没有去太医院宣读口谕,听到皇帝喊自己便立刻进去。
  柳仪温出了勤政殿,松了一口气,至少能有一半成功的概率。
  正当准备要走之时,安妃似乎是听到风声过来了,瞥了柳仪温一眼,神色明暗不明,柳仪温行了行礼便离开了。
  ***
  阳昌疫病爆发,伴随着民心混乱,皇帝不想如济城一般重蹈覆辙,有意在朝中挑选一位重臣前往稳定民心,震慑当地官员不可趁机敛财生事,但满朝文武就只有御史大夫许怀清愿意前往,然而光许怀清的身份是远远不够的。
  此事十万火急,但宋琲知道消息时已经是下午,急得团团转,济城之事他印象深刻,都是确确实实发生在眼前的事情,百姓之惨有目共睹。
  一个小小御史大夫,有谁能够服他,宋琲直接进宫,去找皇帝。
  林栩然跟在身后,冰块脸上是少见的担忧与讶然,“殿下千金贵体,万万不可牵扯其中啊,况且陛下并未有让皇子前去赈灾的心思,怎么可能会让殿下去呢?”
  宋琲来不及和林栩然掰扯什么,直接厉声道:“什么千金什么贵体,灾祸之下人人平等。”
  等宋琲赶到勤政殿时发现宋珩也在,他所求之事与自己是一样的,在灾害面前不论是谁都责无旁贷。
  已经一天过去了,柳仪温焦虑不安,安之德说是陛下有口谕,但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到太医院来宣读,他知道肯定是陛下旨意有变,但有何变故他不知道。
  柳仪温写字的手都有些颤抖,墨汁滴落在宣纸之上,形成一滩滩污迹,此时此刻他根本静不下心来,现在每耽误一刻,阳昌百姓就多受一刻的苦难,偏偏这时候一点风声都没有透出来。
  忽然,他站了起来,去收拾自己这几个月整理出来的手记,这些都是有实在价值的,要通通带去,希望到时候能够有所帮助。
  又走到了外面,在太医院门口焦急地踱步,想着再等一会儿若是还没有口谕传来,他就再去一趟勤政殿。
  然而没过多久,柳仪温看见宋琲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眼神死死地锁定在他身上,直冲而来,一把将他拽起拉进了里屋。
  宋琲紧紧地捏着他的肩膀,愤怒、隐忍、疼惜之情交织在一起,最终还是忍不住地吼道:“柳仪温,你是不是疯了!阳昌疫病,所有人都趋之若即,偏偏你还要往火坑里跳!”
 
 
第40章 
  柳仪温被这样的宋琲吓到了, 但愣怔仅仅只有一瞬间,他并未退缩, 而是直接迎了上去,目光坚定,不容任何退让,“我身为御医,有这个责任去帮助阳昌百姓,去治疗疫病。”
  “太医院内还不缺你这一个。”宋琲的态度也是十分的强硬,他不想在性命攸关之事上做出妥协。
  “但也不能少了我一个, 多一个人就能多一份胜算。”宋琲说十句话,柳仪温就有十个理由回怼过去,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柳仪温丝毫不摇摆的态度让宋琲不知所措, 声音不知不觉又拔高了几分, “我说不行就不行, 你不知道疫病多凶险吗?一个不留神你就没了!”
  “我知道有多危险, 我曾亲眼见过,就因为这样我才更应该去!”柳仪温没有被这些突如其来的自然灾害而吓到,从未有一刻的不坚定。
  这样的柳仪温震慑住了宋琲, 三番五次劝说不动之下,他也不禁放软了一些语气与态度, 因为害怕而手指颤动着,“阿温, 你听话些好不好?”
  柳仪温扯开了宋琲的手, 冷静道:“我曾经和你说过我的理想与抱负,我希望这世上的百姓都不再受病痛之苦, 你也说过的,力量虽小, 可只要尽力就能够实现。”
  “但现在不一样。”这是疫病,传染性强,死亡率高,可能一去就不回来了。
  柳仪温知道宋琲话中的意思,但他不想背弃自己的理想,“一样的,没什么不一样。”
  这是他的骄傲,他的毕生所愿,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哪怕是宋琲。
  宋琲明白,他什么都明白,他明白柳仪温的心之所向,他的倔强,于是重新抱住了他,拍了拍他的后背,“好,好,我不能把你绑在我身边的,那样你会讨厌我恨我,我希望阿温永远是天边翱翔的鹰,我阻止不了你了,你去吧。”
  柳仪温微微一怔,他没想到宋琲竟然妥协了。
  “前往阳昌之路遥远,阿温,你别怕。”宋琲怜爱又轻柔地吻了吻柳仪温的额头。
  “我不怕,我以前怕过,但我现在不怕了。”柳仪温紧紧地拥住了宋琲。
  从前宋琲告诉过他,什么都不要怕,他会是自己最坚实的后盾,如今他也不会怕,哪怕再远也可以抵达,哪怕是死了,也不会后悔。
  宋琲眸色一暗,目光深沉,似乎是下定决心了要做某件事情。
  没一会儿,宋琲就离开了,不知道又去了哪里,柳仪温静静地坐着,这还是他第一次与宋琲发生争吵,心中五味杂陈。
  忽然,安妃身边的一个小太监让他去一趟安乐宫。
  自宋琲搬去了楚王府,他已经许久没有来过这里了,柳仪温不知道此时此刻她叫自己有什么事情,他只一心扑在了阳昌之事上。
  “本宫听说你与楚王的关系匪浅同塌而眠。”安妃开门见山道。
  那日他们牵着手的画面还是让安妃娘娘看见了。
  柳仪温心中立刻咯噔了一下,一开口就要辩解,“娘娘……”
  “你别着急掩饰,本宫既然叫你过来,就是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安妃看着柳仪温,眼眸中有一丝丝不忍,语重心长道:“本宫不想指责你什么,楚王从小就性子倔强,后来落水一事让他收敛了许多,如今身体已好,他再也不需要那么多的顾虑,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要抓在手里的,对你也是一样,未必就是出于多少真情。”
  柳仪温攥住了衣角,忍不住辩解,“娘娘,微臣……微臣与楚王殿下并非娘娘口中所言,一切也是微臣自愿的。”他与宋琲明明是两情相悦的,宋琲从未强迫过什么,他亦不是被动接受。
  见此,安妃叹了一声气,眼眸不禁湿润,“楚王是我唯一的儿子,我已经没了一个孩子,毕生的心愿就是希望他平安喜乐,可是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暗杀阴谋接连不断从未停歇,我是真的怕了,原本我沈家没什么势力,全靠弟弟在前朝得脸,还能庇护我们母子二人,终究是不够的,但若琲儿能有个背景有家世的岳家就会不一样。”
  柳仪温慢慢地松开了衣角,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将头埋得更低了。
  安妃知道他听了进去,继续道:“你是孤儿,虽然师从柳庆,坐到了一等御医的位置,但到底也不是多大的官,如果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你能帮到他什么?是下毒还是暗害呢?”
  是啊,他与宋琲所走的路终究是不同的,他们的情意让他竟然他们之间的身份与地位是天壤之别,他真的什么都帮不了宋琲。
  “微臣……微臣知道的。”
  “本宫知道你想要去阳昌,所以求了求陛下,他同意了,本宫遂了你的心愿只希望你能离楚王远一点。”
  “臣,一定遵守。”柳仪温双眸无光,充满了落寞。
  安妃眉眼一跳,疼惜之情流露而出,“其实本宫也很喜欢你的,你聪明优秀,可也要审时度势,你也……也不要怨恨本宫。”
  “微臣知道。”除了这几个字,柳仪温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
  至少……至少他能去阳昌了。
  望着柳仪温失意的背影,安妃到底是心中不忍,可为了她的儿子能够平平安安的,又不得不这么做,“慧姐姐说得对,不下一剂猛药还是不让人放心的。”于是对身边的大宫女道:你安排下去,照本宫说的做。”
  “是。”大宫女领命,退了下去。
  柳仪温失魂落魄地走在宫道上,双眼通红,却不想将眼泪落下了,抬头仰望天空,阴云密布,透不出一丝光亮。
  他有点难过,想要和宋琲说,可他们刚刚才吵了一架,安妃又是宋琲的母亲,他该如何说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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