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真是奇怪,陛下下旨要将银虎好生看管,怎么旭阳去的时候都没看见守卫呢?”
  柳仪温垂下眼帘,神色不明。
  丛林深处,宋琲追着一头梅花鹿甩开了身后的侍卫,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有一只猛虎猩红着双目,流着唾液,紧紧地盯着他。
  猛虎猛地窜了出来,宋琲反应迅速,趋势黑马躲了过去,待看清是头银虎后,立刻做出反应,挥动长鞭,仓皇而逃,猛虎在后面穷追不舍,宋琲从丛林深处中跑出,要将猛虎甩掉。
  忽然,猛虎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一般调转方向,冲着另一头袭击而去。
  宋琲定睛一看,发现是皇帝,大惊失色,想都没想就驾马冲去。
  “父皇小心!”宋琲从马上直接飞扑到了皇帝面前,以血肉之躯挡住猛虎的侵袭。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箭矢射来,正中银虎的咽喉,顷刻毙命轰然倒下,倒在了宋琲的身旁,射箭之人正是宋琲的贴身侍卫林栩然。
  宋琲惊魂未定间连忙去查看皇帝的情况,可担忧关切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忽然猛吐了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来人!快来人!”
  ***
  场面乱成了一团,宋琲浑身是血地被带了回来,得到消息的安妃已经哭成了泪人,险些要哭死过去。
  饶是有准备的柳仪温还是被吓了一跳,连忙过去去给宋琲请脉,然后去找他的伤口,发现并没有被虎伤到,这才松了一口气,向皇帝禀报。
  “回禀陛下,殿下受了惊吓,急火攻心,加之从马上坠下伤到了内腑才会吐血。”
  安妃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如花似玉的脸上挂满了泪痕,弱柳扶风,好似下一刻就要倒下去一般,“这……这到底要不要紧啊。”
  “回娘娘,楚王殿下幼时病症未除,虽然已经好转,渐渐与常人无异,但此经一事伤到了五脏六腑,怕是比之前还要严重。”柳仪温汗流雨下,十分惶恐。
  安妃两眼一翻险些要晕了过去,皇帝连忙扶住,对着跪在地上的一众太医怒道:“治不好楚王,朕让你们整个太医院陪葬!”
  “怎么会这样?林子里怎么还有老虎?不是已经让人抓了吗?我的孩子该怎么办啊……”安妃伏在皇帝的肩头,泣不成声。
  “查,去给朕查,将涉事之人全部抓起来,严加审问!”皇帝拍着安妃的后背,眼光阴狠,恨不得将这些人碎尸万段。
  皇后与慧贵妃一行人赶了过来,听闻猛虎要伤害皇帝,是楚王舍身相救,皇后一脸凝重,看了看宋琲的伤势,少不得宽慰两句,反观太子已经僵在了当场,眼神诚惶诚恐。
  半晌之后,宋琲清醒了过来,脸色还是不好看,惨白着毫无血色,喘着粗气,好像很累的模样,柳仪温在旁边为他顺气。
  安妃连忙过来看看,用帕子擦干了眼泪,不让自己在孩子面前哭,皇帝也坐在了床边,细心关切地问候。
  “父皇,是儿臣的错,是儿臣遇到了那头银虎,原来它是冲着儿臣而来,儿臣想老虎甩开,可不知为何它忽然调转了方向要去攻击父皇……咳咳……”宋琲边说边咳嗽,满脸歉意与后悔,脆弱又可怜。
  听得皇帝心里一阵阵地抽疼,“好了好了,这怎么能怪你呢?都是畜生惹得祸,别说话了,好好休息。”
  “陛下,臣妾有个疑惑,按理来说,猛虎捕食,不追到猎物誓不罢休,除非自己体力耗尽,可他并未跑多久,却换了目标,很是奇怪。”
  经慧贵妃一说,皇帝仔细地想了想当时发生的情景,“是啊,朕想起来了,那虎分明是冲着朕来的。”
  “陛下,微臣听闻猛兽对气味很是敏感,许是闻到了什么,受了刺激才会如此。”柳仪温适时地开口说道。
  慧贵妃顺着柳仪温的话道:“难道是陛下身上是有什么东西吸引着银虎吗?”言罢,目光仔仔细细地在皇帝身上寻找着什么,“并没有什么异常啊?玉佩玉坠还有香囊都是陛下平时佩戴的。”
  皇帝也看了看,最终视线落在了最能散发气味的香囊上,奋力地取了下来,递给柳仪温。
  柳仪温接过放在鼻下轻轻地嗅着,“此香囊中的药材均是清心静气、有助睡眠的好物。”
  在皇帝的允许下将香囊打开,又仔细地嗅了嗅与观察,终于发现了一物,将其挑了出来,“这里头竟然有千引香。”
  “有何不妥?”慧贵妃问道。
  “千引香一物虽然亦是良药,但气味特殊,对于嗅觉敏感的猛兽而言是致命的,可令其发狂,增强攻击性。”柳仪温解释着这种药材的弊端。
  慧贵妃不禁捂住了嘴巴,万分惊讶,“这么说来,就是因为这个,才让银虎发了性去攻击陛下,这真是太可怕了,稍有差池,陛下的圣体就受伤了。”
  此话一出,太子骇然,这东西是他送给皇帝,于是立刻跪下,“儿臣不知这里面有什么千引香啊,儿臣……儿臣是想让父皇安眠才会将这个给父皇的!”
  皇帝站起身,踱了几步,视线落在太子与同样跪在地上的皇后身上,目光锐利威严,然后一巴掌扇在宋珩的脸上,雷霆震怒,“放肆,你是想谋害朕!”
 
 
第39章 
  天子一怒, 可抵万军,众人纷纷跪下, 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太子从惊惧中清醒过来,抖抖索索地一路膝行上前,讨饶着,“父皇,儿臣没有,儿臣怎么会想要害父皇,儿臣那是好心啊, 一定是有人要陷害儿臣!”
  “是啊,陛下, 珩儿是一片孝心, 一定是让人利用了啊。”皇后连忙辩驳。
  皇帝坐了下来, 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冷静, 此时御前侍卫来回禀, 已经查明了真相,带上了包括新任都太师在内的三人,皆指正是太子让他们所为。
  宋珩还想辩解几句, 直到他们拿出实实在在的证据,就连上任都太师都是在太子示意, 为的就是将银虎放进来,为的就是置宋琲于死地。
  至于那个香囊是出自于太医院张彬春之手, 任凭他如何辩解没有在里面放什么千香引, 皇帝都充耳不闻,直接让侍卫拖下去杖毙。
  经此一事, 不仅伤了魏王,还差点儿伤了皇帝。
  皇帝怒极反笑, “真是好啊,真是朕的好儿子,朕的好太子啊,你从前耍的那些小心机小心思,朕都可以不计较,但现在竟然还伤朕身上来了,你是要弑君啊。”笑完过后就一脚踹开了宋珩,“来人,将这个孽障与皇后送回京城看管起来!”
  “不,不,父皇!”宋珩声嘶力竭地喊着,但皇帝已经不想再听他们的狡辩,只记得身心俱疲。
  太子与皇后被带走,室内乌泱泱的一群人渐渐散去。
  安妃擦干净了眼泪,又恢复了往日端方自持的模样,只吩咐柳仪温好好照顾宋琲。
  柳仪温用热帕子给宋琲擦拭着身体,表情凝重,蹙着眉头,眼圈微微泛红,像是憋着一股劲儿,可又不说话。
  看着柳仪温这般模样,宋琲一阵的心虚,都不敢直视他,只敢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阿温,怎么啦?”他伸出手想要抚平柳仪温的紧蹙的眉头。
  柳仪温微微侧脸躲开,然后瞪着宋琲,“你骗了我,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你没有说过要扑身去救陛下,如果不是林侍卫及时赶到,你以为现在仅仅是擦伤吗?你说过不会再让自己受伤的。”
  宋琲发现了新任都太师有异,便让人去调查,查到了他的底细,果不其然与宋珩有所瓜葛,他便提前想好了对策,准备将计就计,和柳仪温商议,配置出可以令人吐血又不伤身的药物,所以只是看上去可怕,其实并没有什么。
  但为了捶死宋珩,又将皇帝拉入局,让安妃偷偷得在香囊里放了千引香,吸引银虎的注意力,激发他的狂性去攻击皇帝。
  如若只是对宋琲下手,皇帝或许还不会如此勃然大怒,毕竟从前使出那些想置他于死地的时候,总是被轻描淡写过去,直接板子打在自己身上才会觉得疼。
  宋琲退而求其次地去拉柳仪温的手,小心翼翼着只牵了一根手指头,轻轻地磨搓着,“若我不挡那么一下,真伤到了父皇可就不好了。”
  这次跟着一同围猎的人中大部分是太子一党的人,如果皇帝真的发生意外,不小心命陨当场,宋珩身为太子,有权利登基为帝,到时候就有些棘手了,他的父皇现在可不能死。
  柳仪温能想明白其中的缘由,只是听到来喊他的人描述伤情还是吓了一跳,心有余悸,他不敢想象如果宋琲真的出了意外该怎么办。
  见柳仪温没有反抗,宋琲的胆子大了起来,直接握住了他的手,笑嘻嘻着,“没事的,林栩然也是我一早就安排的,我怎么可能会真的让自己受伤呢。”
  柳仪温看着宋琲不着调的模样就来气,狠狠地在他破皮的地方按了一下。
  “嘶——疼,阿温。”宋琲的眼角一下子冒出了泪花,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
  柳仪温知道他是装的,但偏偏就吃他这一套,动作轻柔了许多,努着嘴巴,嗔怪道:“疼死你算了。”
  “嘿嘿,还是阿温最好了。”宋琲顺势抱住了柳仪温的腰身,轻轻地蹭了蹭。
  这是柳仪温第一次运用自己的医术来算计人,心中百感交集,但中宫是他的仇人,得到什么样结果都是咎由自取,与中宫相关联之人也并非无辜。
  因为太子一事,皇帝心力交瘁,无心狩猎,没多久就回朝了 。
  宋琲的身子养得很快,毕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伤,但在外人面前还是装成病歪歪的样子,除了私下里见一见宋瑾以外甚少见人。
  身子是没什么大碍,但是吃不下饭闻不得荤腥,一闻就吐。
  “你怎么还在吐啊?”柳仪温叼着一块排骨拍了拍宋琲的后背,“好点没有?”
  “还行,只能吃点青菜米粥了。”宋琲接过帕子擦了擦嘴巴。
  很奇怪的事情,按理来说,脾胃不适,已经在喝药调理了,还让师父过来号了号脉检查方子,可一点都没有好转,而除了这些身体又一切正常,这才从医好几年的柳仪温陷入了迷茫,又不禁道:“你这症状倒是像有孕一样。”
  宋琲笑了出声,“宝贝,真要怀孕也不会是我啊。”
  柳仪温努了努嘴巴,只能再观察观察了,幸好这样的症状在一个月之后就消失了,没有任何异常。
  自从太子被带回京城关了起来,便对外称是身体不适,需要静养,谢绝一切人前来探望,但事发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一点动静都没有。
  柳仪温打了一个哈欠,刚刚午睡起来,还未有一个时辰又有些困了,但还是拍了拍自己脸蛋,打起精神。
  可是不知不觉还是撑住了下巴,“我今天被召回给陛下针灸的时候,听到几个大臣要求见太子呢,但都被陛下堵了回去,可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下达对太子的处罚决策,陛下是不是还是没有废掉太子的打算啊?”
  “哪有那么容易啊,渊朝自古以来立嫡立长,太子既为嫡子又是长子,还有朝廷的势力,父皇还在权衡之中呢。”
  历朝历代的太子均为皇后正宫所出,废太子意味着中宫失势,势必要册立新后,而这个新后是重新迎娶还是从宫中选择都是需要考量的。
  如今宫中除了宋珩,便是景王宋瑾居长,能力超群,皇帝下达的任务就没有完成不了,心思更是缜密,而慧贵妃为众妃之首,又是德高望重,若无意外便是势在必得。
  可现在所有的猜测都做不得数,一切还是皇帝的内心所想。
  柳仪温又闭上了眼睛,语气都弱弱地,“若是他这次再被放出来,岂不是更加要与你作对了?”
  “有父皇在,他不敢再有动作。”随即宋琲眸色暗了暗,可倘若没了父皇呢?
  就在宋琲沉思之时,忽然臂弯上一重,发现柳仪温直接枕在了上面,于是无奈地笑了笑,将他抱起来,轻声道:“很困吗?再去睡会儿吧,用晚饭的时候叫你。”
  本来今天柳仪温休沐,可皇帝一大早就把他召回宫中,都没有好好睡觉,不然他可以睡一整天的。
  “唔。”柳仪温挂在宋琲的身上,点了点头,慢慢地又睡了过去。
  这些日子,柳仪温能吃能睡地,把自己养得圆乎了不少,很有精气神。
  趁着皇帝还行的时候,柳仪温再一次提了提关于藏书阁一事,但都没能成功,皇帝还是一如既往地反对。
  于是没事的时候便一个人待在里面整理,有时候程书礼也会帮帮忙,自张彬春死后,跟在他身边的小团伙自然而然地散了,都不敢再到柳仪温面前说三道四,再也没有人欺负他冷嘲热讽于他了。
  晚上,柳仪温与宋琲一同用饭,吃了两碗饭后又添了一碗汤,一口气全部喝掉了。
  宋琲眨了眨眼睛,“你胃口倒是挺好的。”以前觉得柳仪温太瘦了,让他多吃两口都不肯的,现在连鸡腿都能啃两个了。
  “嗯,我总觉得有些饿。”柳仪温摸了摸自己圆溜溜的肚子,满足地不行,好像确实胖了一些,不过还好,没那么的明显。
  晚上,柳仪温窝在宋琲怀里睡觉,睡到深夜,他被肚子“咕噜咕噜”的声音吵醒了,本来想忍一忍的,可是忍不住了,于是推开宋琲想要爬起来。
  刚爬到一半就被宋琲按了下去,“干什么去?”
  柳仪温老老实实地趴在宋琲的胸前,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望向宋琲,“殿下,我又饿了。”
  宋琲忍俊不禁,捏了捏他的鼻子,“馋兔子。”让人送了一碟子糕点进来。
  柳仪温嘴里塞了一块,手上还拿着一块,又喝了一口牛乳茶压一压。
  宋琲给他擦了擦嘴角的点心渣,“少吃一点,晚上吃多胃疼。”
  “嗯,我就吃两块垫一垫。”最终还是吃了三块。
  宋琲用帕子帮他擦手,“你怎么老是饿啊?”
  “许是天气开始冷了,胃口就有些大了。”柳仪温并不觉得奇怪,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到了冬天就吃得多一些,就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
  果不其然,皇帝最终还是将太子放了出来,宋琲的脸色不是很好,这个消息虽然在意料之中,但还是让人愤慨不已。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