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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
  中午休整了两个时辰,下午的围猎又开始了。
  树林密布,猎物丛生,在丛林深处还隐藏着猛虎,要万分小心。
  宋琲驾马跑进丛林,马儿猛烈地跑走,耳边清风变成了疾风,只听得呼呼呼的声音,缓解了心中的躁动不安。
  忽然,宋琲看见了一只白狐狸,肥硕漂亮,于是拉满弓准备射击。
  然而千钧一发之际,一只箭从身侧射来,来势汹汹,宋琲反应及时,立刻拍打马屁往前走了一步,灵巧地躲开冷箭,再定睛一看发现是太子宋珩。
  宋珩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骑马慢悠悠地走来,笑道:“哎呦,真是抱歉,孤手滑偏了一些,差点儿射中六弟。”
  “无妨的,不过那样大的猎物都会失了准头,不会用午膳时贪杯了吧,太子哥哥可得好好地养护身体,别闹出从前那样的丑事了。”宋琲故作担忧,实则揭宋珩的伤疤。
  宋珩本来就对宋琲跟着一起出来围猎一事颇为不满,何况又提到了令他感觉奇耻大辱的事情,说话更加不客气了,“孤可比不得六弟精细,出行还需要太医陪同,身体才好些,就该好好待着,不要乱跑才是。”
  “是啊,弟弟的身子不好,不过我这几年都有练习骑射,恰好能来西京围场,自然要实际试试了,”宋琲微微歪头看向宋珩,“弟弟可记得太子哥哥曾经说过,身为渊朝皇子不可以不会这些,我学会了就可以保护自己了,不然哪天被人害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谁要害六弟啊,六弟若是安分守己,不肖想自己不该有的东西,就不会受伤。”
  中宫与安乐宫不合之事是人尽皆知的,有人在时还能维持表面的体面,无人在时便露出来本来的面目。
  “我肖想什么了?做弟弟的不明白,还要太子哥哥指点一二。”宋琲并不正面回答宋珩的话,将问句直接抛给了他。
  宋珩走近了一些,“你自己心知肚明,你的母妃也心知肚明。”
  “可弟弟实在是太笨了,不理解太子哥哥的意思,太子哥哥你就明说了吧。”宋琲眨巴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反正他就是装作一窍不通的模样,无论宋珩说什么都以“不清楚不明白”回应,他最能装模作样了。
  宋珩张了张口也说不出来,宋琲这样一说三不知的模样让他直接偃旗息鼓。
  难道要直接说出你有觊觎太子之心,觊觎皇位之心吗?这话若是传到了父皇耳中,又免不了一顿责备。
  最终只道:“这丛林深处可是有猛虎的,六弟还是小心为上。”
  宋琲咧嘴一笑,真诚地道:“多谢太子哥哥提醒,我这就离开。”
  不等宋珩再说什么,宋琲就骑马离开了,一同离开的还有丛林中一道黑影。
  其实宋琲早就察觉到有旁人的存在,回答宋珩的话滴水不漏。
  ***
  “姐姐。”安妃掀开了帘子,笑颜如花。
  慧贵妃也停下了手里的刺绣,笑道:“你怎么过来了?”
  “陛下与琲儿都不在,我便来找姐姐了。”安妃屏退众人,坐在慧贵妃的身侧,看着她绣花,“姐姐在绣大雁吗?”
  “嗯。”慧贵妃点了点头。
  绣布上的大雁栩栩如生,像是要活过来一般。
  安妃撑着下巴,望向慧贵妃,露出小女儿的娇俏,不掺杂任何虚情假意,“姐姐手真巧,我学了一辈子还是学不会这样精细的手艺。”
  “你是最喜欢骑马射箭舞刀弄枪的了。”慧贵妃眼睛一弯,笑眯眯着,“怎么没有去骑马?”
  安妃眼眸中闪过一丝落寞,故作不在意与玩笑道:“那都是儿时的事情了,现在哪有精力骑马,早已荒废,恐怕连怎么上马都忘记了。”
  虽然她的嘴上这么说着,可眼底的向往是抑制不住的。
  她的父亲是城中将军,虽不是特别大的官职,但她从小也是过得无忧无虑,被捧在手心中长大,不受拘束,骑马射箭等男儿会的东西她样样精通,英姿飒爽、恣意张扬,甚至还有一位志同道合的心爱之人。
  可一朝被皇帝看中,被迫嫁入宫门,恋人惨死,从此与自由、与爱情无缘,她怎么能不恨呢。
  安妃抱住了慧贵妃的腰身,偶尔畅想一下,“我时常会想如果我们没有进宫会是怎样的光景,我一定踏遍大好河山,自由自在地骑射,而姐姐在旁吟诗作对,与我们的……”忽然她停了下来,眼底的光骤然暗下,“可惜了,我们都没有那样的机会了。”
  慧贵妃轻柔地抚摸着安妃的头发,眼底柔和,“是啊,没有了。”
  深宫多寂寥,哪怕是极为受宠的安妃也体会不到宫中一丝一毫的温情,只有贵妃姐姐这儿才能寻求到丝丝安慰,哪怕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也不至于只有一人承担。
  “姐姐,你说我们能成功吗?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争抢什么,就因为我得陛下宠爱而成为众矢之的,人人都恨我,都讨厌我,皇后更是要置我于死地,可从来没有人问过我愿不愿意,这些明明都不是我想要的啊……”他不想进宫,不想成为皇帝的爱宠,可是天命难违,她更有母家要保护。
  慧贵妃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满目悲凉,可还未等再说什么,皇帝身边的小太监就来了。
  “娘娘,陛下叫您过去呢。”
  安妃顿时露出嫌恶与不耐烦的神色,但仅仅一瞬间,很快就掩饰了过去,不叫人察觉,将泪抹尽,对着慧贵妃露出歉意,“姐姐,我过去了。”
  “去吧。”
  待人走后,慧贵妃脸上的柔情与温和转瞬即逝,然后继续绣着自己的大雁。
  ***
  柳仪温看着宋琲这次的方子陷入了沉思。
  忽然,程书礼蹭了过来,一脸八卦的表情,“你午饭在哪儿吃的,怎么半天不见人影啊?”
  “遇上个以前救助过小太监,他给了我一碟子点心。”柳仪温自然而然地隐去了与宋琲的那一段。
  “噢噢,也是,你经常给太监宫女们看病。”
  “太医!太医!快!”忽然一个小太监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还摔了个跟头,慌里慌张地爬起来,“有皇子被咬伤了!”
  柳仪温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急急忙忙道:“哪位皇子!”
  “是魏王殿下!”
  柳仪温顿时松了一口气。
  皇子受伤是顶顶重要的事情,几乎全部太医都出动了,这次过来的有资历的太医是江太医与副院首,他们首当其冲,一众年纪小的通通跟在身后。
  “平放平放!”江太医指挥着几个小太监,将魏王宋珲的腿放平。
  皮肉外翻,牙印深可见骨,幸好只是外伤,抱住了一条腿,但不断地往外冒着鲜血,魏王由于失血过多已经晕死了过去。
  张之勇吩咐人去捣药,柳仪温将捣药的止血草药敷在伤口上,死死地按住出血点。
  程书礼将熬好的药汁直接给魏王灌了进去,吐出来就再灌,势必要全部喝进去。
  皇帝收到消息匆匆忙忙地赶来,一同来的还有几位皇子与大臣,皇帝看见了这样的惨状,声音阴冷低沉,“围场怎么会有老虎。”
  侍卫长回禀道:“回陛下,微臣已经仔细排查过,围场内的一处围栏经年未修,破了一个洞口,洞口周围有虎足印,那虎想必就是从洞中爬出。”
  “放肆!围场都太师何在。”
  “微臣……微臣在。”都太师抖抖索索地跪下,抖如筛糠满脸惊恐,“陛下恕罪……”
  还未等都太师再说些什么,皇帝直接将人拉出去斩了。
  围场境内出现猛虎已是大罪,加之还咬伤了皇子,更是罪上加罪。
  柳仪温将捣碎的药草敷上,伤口的血堪堪止住,又撒了一层厚厚的止血伤药,用布条紧紧缠住。
  魏王的状态才好了一些,张太医号脉,开了药方下去,熬好了又端上了给魏王喂下,然后才擦了擦汗,“魏王殿下起了高热,这属于正常现象,待高热褪去,就无大碍,不过被虎伤的地方会肿胀,不可随意动弹,要好好的将养。”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皇帝亦是,“那便让魏王好好养着,不可有任何懈怠,张太医,朕把魏王交给你了。”
  “是,微臣绝不懈怠。”张之勇领命。
  由于出了意外,今日的狩猎暂停,令围场都管为都太师,新上任的围场都太师带着人肃清围场,排除是否还有猛兽的存在,再做出伤人的举动,又令工匠修复破损的围栏并检查剩余的地方是否安全。
  新任都太师雷厉风行,不出半日就将全部隐患排查干净,而那只银虎,由于是珍惜濒危物种,皇帝下令等它养好了伤便放归山林。
  魏王身边有张太医与江太医,其他人都回了住所待命。
  柳仪温回到宋琲的这里,宋琲问道:“五哥的伤严不严重?”
  “不算特别伤重,只是皮外伤,虽然深可见骨,但到底伤到骨头,若是再深一些,腿恐怕就保不住了,不过除了皮外伤,魏王殿下还受了不小的惊吓,外伤加心悸也要半月之余才能见好。”柳仪温边给宋琲把脉边道。
  听到这样的话,宋琲点了点头。
  柳仪温给宋琲诊脉,发现并无异常,有些后怕地说道:“真是可怕,若是伤到了陛下,可就麻烦了。”那样的话就不是杀个都太师这么简单的了,整个围场的人都跑不掉。
  宋琲一口喝掉了林之盛端来的汤药,“秋猎之事是惯例,陛下亲临更是重中之重,围场栏杆又异常坚硬,怎么会连个洞都没有发现呢?”
  “嗯?难道还能是人为吗?”柳仪温疑惑道。
 
 
第38章 
  宋琲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不过不管人为还是疏于管辖,都太师已死, 此事也到此为止了。”
  柳仪温开始没有明白,忽然猛地一震,脊背发凉。
  是啊,秋猎的日子是规定好的,皇帝亲临又是多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疏于防范,闹出大事。
  都太师被杀, 最得力者是谁就取决于他们接下来的动作了。
  老虎被捕,魏王高烧已退, 已无大碍, 这件事并没有影响到皇帝狩猎的心, 围猎继续, 只不过人人都怀揣着心思。
  到了晚上, 众人都满载而归。
  毫无疑问,又是宋珩的猎物最多,甚至超过了皇帝, 一旁的大臣连连称赞,就连皇帝都赞许地点了点头, 笑道:“太子真是不错。”
  皇子们陆陆续续地回来,均猎得了不少好物, 但还是不及太子的数量, 也得到了皇帝的赞许。
  宋琲最终也猎得了那只白狐,通体雪白的皮毛, 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
  侍从拎着几只野鸡野兔,还有一只白狐狸, 呈上去。
  宋琲的脸红红的,气息也有些喘,造成骑马射箭累极了的表现,眉眼带笑地道:“父皇,儿臣骑射不精,统共就射了这么几只。”
  皇帝脸上眼中尽是笑意,与方才对太子那样完全不同,完完全全一个慈父的模样,“皇儿首次参与秋猎,能够猎到这些已经不错了,这白狐狸的成色甚是不错,可以给你母妃做个毛领。”
  那样的笑容从未对太子流露过,实在是太过刺眼。
  宋珩恶狠狠地瞪着宋琲,握紧了拳头,他从前猎到白狐时也未见父皇如此高兴。
  皇后注意到太子的神色,于是道:“六殿下身子刚好,还是要好好将养啊。”
  “多谢母后关心,儿臣是第一次出远门,心生欢喜,才多跑了两圈,儿臣已经许久没有这般开心过了。”
  “开心固然重要,但还是要保重身体啊。”皇后继续道,俨然一副慈母心肠。
  宋琲脸色不变,道:“母后说的是,不过太医也让儿臣适当运动一番,有利于身体恢复。”
  “说的是适当,可像骑马射箭还是太过激烈,在校练场上练练即可,真上了围场是不一样的,林中有猛兽,万一磕着碰着了可怎么办,到底还是安妃妹妹伤心难过。”话题被抛给了安妃。
  安妃处变不惊,不直接回答皇后的话,而是对皇帝道:“男儿是该历练成长的,前些日子也能完成陛下分付的任务出门办事,上个围场也是可以的。”
  “还是安妃说的是。”皇帝投来柔和的目光,“男儿还是要多历练。”
  皇后脸色一僵,不再言语,宋珩更是一脸菜色。
  皇帝连续几日的狩猎有些累着了,加之晚上未睡好的缘故,身体疲乏,柳仪温被叫了过去,但并无大碍,只要好好休息便可。
  没多久,太子过来了,听说皇帝病了,就送了一个香包,香包中的药材可助平心静气,夜晚好眠。
  安妃就在身边,说尽了太子的好话,惹得皇帝夸赞了太子两句,说会将香囊日日佩戴在身上。
  几天下来,银虎的伤口已经见好,柳仪温会趁着老虎熟睡时去给它换药。
  “那老虎可真是大,我还未曾见过真正的老虎呢,之前只有柳太医见过,我可好奇了,方才还去偷偷地瞧了一眼。”一个新来的小太医喜上眉梢,很是激动。
  程书礼有些惊讶,“你怎么看的?那儿不是有人看管吗?说银虎凶猛,不让人靠近。”
  “我去的时候没有人啊,而且他在笼子里睡觉呢,一动不动的,像只大猫一样。”
  程书礼轻轻地敲了敲小太医的脑壳,“他的爪子一拍,你可就没了,心可真大。”
  小太医吐了吐舌头,不以为意。
  柳仪温在一旁笑了笑,“它的伤好得已经差不多了,可能明日就能放归山林了。”
  “你瞧,幸亏我早点看了,不然都没有机会呢,好啦好啦,不和你说了,我要去送药了!”在程书礼生气之前,小太医脚底抹油地跑掉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第一次来围场还到处乱跑,别迷了路,被猛兽叼走了。”
  “新任都太师已经将全场仔细排查了一遍,不会再有如银虎这般的猛禽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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