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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宋琲笑了笑,亲了一口他的手心,就安安静静地陪着一起睡觉了。
  ***
  柳仪温为吴伯熬了药,里头放了一些糖浆,不算特别苦,可以入口。
  吴伯不像之前那般总是把药碗打翻,已经可以静静地喝完一整碗。
  “吴伯,我今天把哥哥带过来了。”柳仪温指了指站在身侧的许怀清,“你还记得哥哥吗?小时候你总是抱在怀里的。”
  吴伯睁着眼睛打量着许怀清,可是眼神中还是一片茫然,毕竟许怀清不常来,对他不是很熟悉。
  许怀清伸手想要触碰他一下,可吴伯却猛地一抖,往床里缩了一些,紧紧地抱着他的拐杖,只得无奈叹息,又看了看他的拐杖,很好奇,“他为什么总是抓着这个?”
  “不知道,他不愿意撒手,连睡觉都抱着的。”柳仪温叹了一声气,将药碗放下,道:“已经这么久了,吴伯还是这个样子,我们是从他口中探究不出什么的。”
  许怀清摇了摇头,“就算吴伯知道当年的事情,可以作为人证,但仅凭他一面之词是扳不倒的。”就如同弹劾万和如一般,就算人证物证俱在,也能被他巧舌如簧地逃脱。
  但许怀清清楚地知道那是陛下还不想处置他们,不然铁证如山之下又如何能逃得过,而且吴伯也未必真的知道什么。
  “不管吴伯知不知道当年的事情,我都会好好照顾他,为他颐养天年的。”他的吴伯已经很老很老了。
  柳仪温拿起帕子细细地为吴伯擦拭着手指,现在也只有自己靠近他,才不会有过激的反应。
  ***
  皇帝偶感身体不适,柳仪温过去诊脉,是头风即将发作引起的不适,他又为皇帝扎了几针,“陛下切不可劳累,好好休养生息。”
  “你倒是比你师父厉害些,朕头风的毛病倒是许久不曾有过了。”这次若不是前朝不安,他也不会如此忧心,诱发病症了。
  “微臣的绵薄之力如何能与师父相比,只是微臣查看了藏书阁的书籍,有些部分很值得学习,所以运用到了治理陛下头风之中,那些书有一定的效用,若是好好修缮与整合,一定可以发挥很大的作用。”
  若是柳仪温不提,皇帝已经快忘了这件事了,仔细想了想,才想起了太医院内还有一个藏书阁,只是并不当成一回事,现在也是如此,“费时费力不说,又繁琐,浪费资源,从太祖开始便没有这样的规矩,好了,朕乏了,下去吧。”
  皇帝揉了揉太阳穴,露出倦色,命令贴身太监让安妃过来。
  见皇帝这般,柳仪温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自觉地退了下去,回了太医院,听到了张彬春与另一位交好的太医在讨论。
  “皇后娘娘郁结于心,整日恹恹的,身子都不大好了,陛下也不来瞧瞧。”张彬春摇了摇头道。
  “自上次皇后娘娘支走柳院首,又让柳仪温为陛下针灸一事,陛下已经许久不理会娘娘。”
  “是啊,每月初一十五都是陛下去椒房殿的日子,这已经有两回没去了。”张彬春有些忿忿,像是被斥责了一般,“娘娘也是为了陛下着想,陛下也冷落娘娘这么久,这次还去了顾贵君那儿,也不顾及着娘娘的脸面。”
  另一位太医宽慰道:“娘娘是心情不佳,不是你的错,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柳仪温不欲听他们的窃窃私语,从他们身边走过,直接进了里屋。
  上次在宋琲发现矮子松有异,挖了一些土回来研究,柳仪温翻了许久医书,才将其中的几味药写了出来。
  几种药材堆放在一起,柳仪温发现了端倪,又大为吃惊。
  这药竟然是使人身体孱弱,久病不愈的!
 
 
第37章 
  “哎呀, 柳太医,您怎么风风火火的。”
  柳仪温散了职就直接去了楚王府, 一路跑了进去,碰上了林之盛,打了声招呼便直挺挺地往里闯。
  林之盛连忙去拦,“殿下正和景王殿下说话呢!”
  虽然慌张与担忧,但柳仪温还是顿住了脚步,景王与楚王定有要事相商,他不能轻易进去打扰。
  柳仪温擦了擦额间的汗珠, 在门外来回的踱步,林之盛见他如此焦急, 便进去通传一声, 正巧景王也聊完了就出来了。
  看着柳仪温进来, 宋琲就迎了上去, “怎么了?这么急急忙忙的, 跑得满头是汗。”
  柳仪温拿出了一个小布包,将里头的土倒了出来,又打开了另一个油纸包, 让宋琲看里头的药材,前前后后解释了一番, 越说越激动,“怪不得十余年, 师父都没有治好你的病, 原来有人从中作梗,而且这种药化于水中无色无形, 让人不易察觉,连脉象都摸不出来, 若不是我翻阅了古籍,根本查不到。”
  宋琲怔了怔,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被柳仪温发现,而且说得分毫不差。
  “这人的心思不可估量啊,一定要找出来,不然你的身体永远好不了。”柳仪温一把抓住了宋琲的手,既慌张又惊恐,行为表现比宋琲还要激烈。
  “阿温,你先冷静一下。”宋琲头脑风暴着,在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掩饰过去,可没等他想好,柳仪温又提出了一个猜测。
  他得不到宋琲的有用回应,心里着急就只能胡思乱想起来,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殿下,我们从前有谈论过此事,师父为你医治却毫无起色,可自从我接手,殿下就开始慢慢好转了,我怀疑是不是药量下少了,但那个人是没有理由这么做的,是不是你发现了什么,才将药倒了?”
  宋琲叹了一声气,拉着柳仪温坐下,让他不要这般着急上火,踟蹰了许久才缓缓道:“都不是,这药是你师父配的。”
  他还是决定说了出来了,一来他们互相表明了心意,已然是一体,二来此时已经被发现了,就算这次找到借口搪塞过去,那么下一次呢,用一个谎来圆另一个谎,总有出纰漏的时候。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再对着柳仪温有所隐瞒了。
  “什么?”柳仪温僵在了原地,双目一瞬间睁圆了起来,脑中一片空白,“你什么意思?”
  “当年我被推入水中没死,皇后就派张之勇暗中下药,其实那次没有成功,被柳院首发现了,后来是慧娘娘说不如将计就计,让柳院首配置了能使人孱弱、久病不治的药丸,好叫他们以为计策成功。”
  柳仪温挺直的腰杆渐渐地塌了下去,有些不能消化这些突如其来的真相。
  怪不得师父总是和他说只要保持脉象就行,不用太过纠结于是否会痊愈,缘由竟然是在这里。
  可确实,如果真的让皇后得手,宋琲早就死了,可如果不得手,此类意外、暗杀等谋害人的手段只会层出不穷,倒不如让自己彻底病倒,对皇后他们不再构成威胁,才能保住一命,这是唯一的办法。
  “对不起,我并非刻意瞒着你的,如果你不问我,这些事情只会烂在肚子里,”宋琲面露愧疚之色,他害得柳仪温如此着急如此担忧,“自两年前起,我便断断续续地不再服用此药了,减少了药量,将剩余的药倒进了矮子松。”
  由于这药吃了十余年了,自己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若是贸然停药会事极必反,柳庆便建议慢慢地停,没想到这几年矮子松长势不好,倒是让柳仪温发现了端倪。
  柳仪温平复了自己的心绪,慢慢地接受了这件事,其实想通之后并不觉得有什么了,这是无奈之举。
  他坐下来,抱住了宋琲,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道:“殿下为什么要道歉呢,要怪就怪始作俑者,若不是中宫要置于你死地,你们也不会出此下策,就算瞒着也是为了事情能够顺遂稳妥。”
  这是宋琲教他的,凡事不要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如若不是太子将他推入水中,那么接下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那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每天都在提心吊胆着会不会有人要害自己,就连饭食都不敢多吃,活在小心翼翼与担惊受怕之中。
  宋琲紧紧地抱着柳仪温,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聊以慰藉,“母妃原先还有一个儿子的,那是父皇的第一子,总是听母妃说大哥乖巧懂事,仅仅因为父皇一句话,就让一场意外夺去了大哥的性命,后来我出生了,母妃很高兴,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可没想到已经有了嫡子的皇后还是会对我痛下杀手。”
  这一切应该怪谁呢?怪皇帝不能平衡六宫,让安妃母子成为众矢之的,还是该怪皇后嫉妒成性,心狠手辣,没有人可以说得清楚,参与其中之人多多少少都有罪责吧。
  “这些流言蜚语我也曾听说过,原来都不是空穴来风。”
  “呵,”宋琲冷冷一笑,“怎会是假的呢,皇后也未必能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可她背景深厚,轻易动弹不得,又恰巧有了身孕,让痛失一子的父皇更下不了手了,最终不了了之。”
  这让柳仪温不禁想起了自己的阿爹与爹爹,他们又何尝做错了什么呢,最终遭了灭顶之灾,此时此刻,他与宋琲感同身受。
  柳仪温轻柔地抚摸着宋琲,“殿下,不要难过,在天上的大皇子也希望自己的亲人能够好好地活着,那些恶人终究会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宋琲抬起头,望向柳仪温,眼眸中烨烨生辉,已经没了刚刚那般的失意与落寞,“我早就不难过了,何必为不值得的人不值得的事情而消耗自己的情绪呢,我现在唯一想的便是将宋珩从他一直引以为傲的位置上拉下了而已。”
  这样的人怎么可以成为九五之尊呢,若是这样的人身居高位,掌握生杀大权,首先死的便是宋琲。
  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了,做一些你推我入水,我害你坠马这样无脑的事情。
  “你现在还在吃那种药吗?”
  “几个月前就彻底停了,不会有什么影响的,你日日诊脉也能发现我在慢慢变好,很快就会与常人无异了。”宋琲捧着柳仪温的脸,发现他的眼圈都红了。
  柳仪温吸了吸鼻子,“那便好,你以后不要再伤害自己的身体了,”
  “不会了,以后就要拜托小柳太医了。”宋琲摸了摸他的眼角,浅浅一笑。
  ***
  九月初,如期在西京围场举行秋猎。
  往年宋琲身子不适,不宜来回奔波,都没有去过,今年身体好了很多,便随着皇帝一同前往,浩浩荡荡耗费了两日多的功夫才到。
  这是柳仪温第一次跟着来西京围场,看什么都是新奇的。
  清爽的天气,和煦的秋风,到处都是青草的芳香,令人身心愉悦。
  西京行宫已经收拾妥当,柳仪温也不用与其他医者挤在一起,而是住在宋琲的寝宫。
  宋琲不在的时候,柳仪温会和其他太医一起整理东西。
  临近午时,第一次来西京围场的小殿下宋瑄有些水土不服,又吐又拉的,柳仪温过去瞧了瞧。
  小殿下小脸儿红扑扑的,没什么精神的样子,顾贵君在旁边急得团团转,所幸没什么大问题,吃几贴药就好了。
  出了顾贵君的住所,一个小太监冲着柳仪温招招手,小跑着过来,脸色红扑扑的,挂着笑意,“柳太医,原来您在这儿啊。”
  “安德公公。”柳仪温回礼,笑道。
  安德帮小殿下捡风筝,不小心从岩石上摔了下来,腿上豁开了好大的一个口子,虽说伤口已经愈合,但到底落下了病根,一到了雨季就有腿疼的毛病。
  “前些日子给我的药真的很好用,一抹上就不痛了。 ”安德的手里端着一个小碟子,里面装着好几块白软软的点心,“这是贵妃娘娘赏的,给你送一些,可好吃了。”
  不等柳仪温拒绝,安德就将碟子一股脑地塞进了他的怀里了,然后挥了挥手,“我还要去陛下身边当差呢,就先走啦!”
  柳仪温找了一处干净地石头,坐在上面,一点一点地吃着点心。
  贵妃娘娘赏的东西是极好的,入口即化,口齿留香,吃得人心里都是甜丝丝的。
  柳仪温想起来宋琲是最喜欢甜食的,也一定喜欢这样的点心。
  “你怎么坐在这里啊?你找了你许久,用过饭没有?”宋琲走近了才发现柳仪温的腿上垫着一个碟子,上头躺着几块捏成兔子形状的糕点。
  柳仪温的嘴巴一鼓一鼓的,像只藏食儿的小仓鼠,嘴唇上还沾了一些糖粉。
  宋琲笑着伸手帮他抹掉,然后神秘兮兮地拿出了一个油纸包,香气都要溢出来了,“瞧,我带给你了什么来了。”
  油纸包一打开是烤熟了的肉,依稀能辨别出兔子的腿,肉的表面油汪汪的,烤肉的香气混着香料的气味,引得都要流口水了。
  柳仪温把糕点收了起来,在烤肉的面前,点心瞬间就不香了,撕开了一小块肉放入口中,十分地满足。
  “好吃吗?”宋琲坐在柳仪温的身侧,撑着下巴望向他。
  柳仪温点了点头,“嗯嗯。”
  “特意给你烤的,之前瞧你就很喜欢吃烤兔肉,”宋琲伸手帮他擦了擦嘴角的油渍,调笑道:“明明自己是只小兔子,倒是吃起同类来了。”
  “我才不是小兔子呢。”柳仪温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然后直接撕了一块塞进宋琲的嘴巴里,让他不许在说话。
  谁知道宋琲下一刻就吐了出来。
  柳仪温吓了一跳,连忙去拍拍他的后背,一脸的担忧,“殿下,你……你怎么了?”
  宋琲吐了半天,把刚刚吃的清淡小菜都呕了出来,很是不舒服,顺了顺自己的心口,“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闻见荤腥的就恶心想吐。”
  “不舒服吗?”柳仪温赶紧上前把了把宋琲的脉象,并没有异常,“殿下康健地很呢,这次药方也不会有这些不良反应的。”
  不同的药材杂糅在一起,可能会造成不良反应,或腹泻或呕吐或头晕目眩,但这次不应该啊。
  宋琲见柳仪温着急忙慌的样子,拍了拍他的手宽慰道:“不过除了想吐以外也没什么症状,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柳仪温站了起来,烤兔肉都被搁置在了一旁,“那不成,现在你的身体是重中之重,我回去再研究研究方子。”
  “好啦,别忙活了,把东西吃完了,可不许浪费了。”宋琲将柳仪温拉了回来,轻轻地捏了捏柳仪温的小脸儿,最近他是越发圆润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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