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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以为请完脉,喝了药,自己就可以离开了,谁知道宋琲忽然好奇地问道:“不过,你一个太医还随身携带着蜜饯?”
  “是。微臣的蜜饯是给一个相熟的小太监带的,他最近风寒了,嘴里发苦,想吃些甜的。”柳仪温与宫人的关系都不错,因为时常给他们看诊,有时候也会带些无关紧要的小东西。
  “小柳太医还真是心善呐。”
  宋琲的语气随和,让人听不出什么来,柳仪温就当他是在夸赞自己,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微臣不敢。”
  小太医长得漂亮,明媚皓齿,腼腆一笑更是如清风拂面,眼睛都弯弯的。
  宋琲先是一愣,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觉得这个小太医傻里傻气的,倒是可爱的很,不禁想到心思深沉的柳庆竟然养出了一只乖乖软软的小兔子来。
  “小柳太医记得下次也给我放点糖哦。”宋琲眯眯眼地提醒着。
  “不行。”柳仪温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并解释道:“殿下风寒未愈,这贴药主要还是医治风寒外感,若是加了糖,会减少药性,殿下就不能好得更快了,微臣得对殿下的身体负责。”
  在治病吃药这方面,柳仪温向来严谨有序一丝不苟,不容许一点点的疏漏与错处,就算是苦也得喝。
  “……”宋琲明显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这个小太医竟然拒绝地这么快,与那些惯会阿谀奉承之人完全不一样。
  “殿下还得忌口,辛辣油腻生冷是碰都不能碰的,还有……”柳仪温一一地说着注意事项,就连少穿一件衣服都不能。
  十几岁的少年声音都是温温软软的,如同和煦的春风一般,轻轻柔柔地拂过耳边,格外的好听。
  这样的碎碎念念也不让宋琲感动厌烦,反而很是舒心,笑道:“小柳太医不愧是柳院首的亲传弟子啊,小小年纪说起话来都是和他一模一样,老气横秋的。”
 
 
第4章 
  柳仪温很容易脸红,不论是夸赞的还是责备的,都会涨红着,“微臣……微臣是为殿下的身体着想,想必殿下也是希望自己能够尽快好起来的。”
  总有一些不听话的病患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柳仪温以为宋琲是不想忌口,才情急之下如此说的,听起来像是威胁一样。
  乖顺的小兔子都要变成张牙舞爪的猫崽子了。
  宋琲倚在太妃椅上,撑着下巴好以整暇地看着柳仪温,语气随性轻挑,“我当然希望自己能够好起来呐,全都要有劳小柳太医了。”
  出了安乐宫,柳仪温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和宋琲相处起来有些怪怪的,明明是正经的模样,却偏偏哪里都透露着不正经。
  柳仪温来到了太监所,将蜜饯给了小荣公公。
  小荣是四执库的小太监,瞧见了一大包蜜饯很是惊喜,他没想到柳仪温真的把蜜饯带给他了,“柳太医真是太谢谢你了,我不过是随口一提而已。”
  柳仪温有时候给底层的太监宫女看病,人随和好说话,宫人们都很喜欢这个柳太医。
  “没什么的,我听你的声音还沙哑着呢,那些药你要按时吃,病才能好得快。”柳仪温叮嘱着。
  “我……”小荣脸上的笑容淡了淡,又扯出了笑意,“我知道啦。”
  柳仪温察觉到小荣的异状,担忧地问道:“怎么了?”
  “我……我没有银子了,我的银子都寄回了家中。”
  皇宫中只有正经主人才能请太医看病,还有就是那些得脸的太监宫女,可是像他们这些普普通通的人,命是最不值钱的,根本请不到太医,也不会有人屈尊降格地给他们瞧。
  像柳太医这样不嫌弃他们身份又不嫌浪费时间的太医实在是少有,可知道了自己的病症,他们也没有多余的银子去御药房买药材。
  被卖进宫的都是苦命人,每月得了例银都尽数寄回了家,在自己手里头的是少之又少,就算有银子,御药房的那些药都很贵,根本经不起他们喝上三贴四贴的。
  柳仪温在宫里待过一段时间,虽说是幼时,但也知晓宫中底层宫人的不易与现实的残酷。
  于是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放在了小荣手中,“里面还有大概三十文,可以买两贴,差不多两贴药之后就会好了。”
  “柳太医,您真心善,宫里是没有人给咱们这些下人看病的,可是您不嫌弃,您还给我带蜜饯,还要……还要给我银子,我不要银子的,我的病已经快好了,熬一熬就会过去的。”
  小荣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将钱袋子塞到了柳仪温手中,“我记得您的恩情,您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完一溜烟儿就跑了,都没让柳仪温抓住一片衣角。
  这些天,柳仪温在晨昏定省间给宋琲请平安脉,他的风寒在慢慢痊愈。
  由于太子被皇帝责备,皇后被禁足,足不出户,没有了快乐源泉,宋琲整日无所事事,不是在床上躺着,就是站在窗外看看花草树木,要么就是喂喂池里的锦鲤小虾,最近锦鲤都被喂得胖了一圈,简直要无聊死了。
  直到柳仪温的出现,让他眼前一亮,于是决定换个快乐源泉,撑着下巴盯着人家看。
  柳仪温顶着灼灼的目光,浑身不自在,“殿下的风寒已经痊愈了,只是身体还虚弱着,还需要好好地静养与调理,微臣会适当地调整药方。”
  宋琲对自己的病情并不是十分在意,反正是“好”不了的,笑眯眯着,“有劳小柳太医了。”
  “是微臣应该做的。”柳仪温蹙了蹙眉,“不过殿下晚上应当早些休息。”
  请完平安脉,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要按时喝药将养,不受寒不受气早睡早起便好。
  柳仪温收拾着药箱,察觉到宋琲还盯着自己看,让人浑身不自在,加快了手上的进程,要赶紧离开安乐宫。
  谁知宋琲偶然发现了小太医的唇下有颗小痣,小小浅浅的一点,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但柳仪温别过脸去,他看不见了。
  于是挑起柳仪温的下巴仔仔细细地看着,是颗小黑痣,不是红色,不是孕痣。
  也是啊,小哥儿怎么能进宫当太医呢。
  可他长得又十分地漂亮,比寻常男子女子都要漂亮地多。
  柳仪温先是被灼灼的目光刺到,又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微微往后一躲,感受到掐着他下巴的手力道重了许多,生生地拽了一下。
  “唔。”柳仪温的眼角瞬间被疼得沁出了泪花,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捏断了,这哪里像是个病弱又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啊,分明都能射箭撸铁了。
  “殿下……殿下身子不好,还是不要动怒为宜。”柳仪温忍着痛,以为宋琲是生气了,小声讨好着。
  宋琲瞬间松了力道,撤回手,雪团似的脸颊上赫然呈现着几处红痕。
  皮肤可真嫩,随便掐掐都红了,明明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啊,连眼尾都微微泛红了,像只红了眼的小兔子。
  柳仪温小心地摸着自己被掐疼的下巴,以前的那些病人也不这样啊,怎么到了六殿下这里就动手动脚起来,他又做错什么了吗?
  “小柳太医长得可真好看,我在这宫里还未见过小柳太医这般好看的男子。”宋琲不吝啬地夸赞着柳仪温的相貌。
  将小太医夸得脸色绯红,如同一块染上了一层红霞的白玉。
  “啊,这脸瞧着可真是……”
  可真是如何,柳仪温不知道,只知道宋琲盯着自己看,让他很不自在,况且他听出了宋琲是在调笑自己,是在嘲笑他的容貌吗?
  于是摸了摸泛红的脸颊,在宋琲的注视下拿出一块洁净的帕子遮住脸庞。
  “……”
  漂亮的人怎么样都漂亮,就算帕子遮住了半张容颜,还是能辨别出是个美人,就连露出的那双眼睛都像小鹿一样灵动,一眨不眨盯着人看的时候好似能被吸引进去,话都忘记说了。
  柳仪温不懂宋琲的心思,他只想安分守己地干活,把这个小主子给伺候好了,让人挑不出错处,也为了不给师父添麻烦。
  既然不喜欢看见他的脸,那就遮住好了,眼不见心不烦。
  “遮起来干什么呢?”宋琲微微蹙起眉头,都见不到漂亮的容颜了。
  “微臣长得丑,怕污了殿下的眼睛。”柳仪温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卷而翘起,如同一个小扇子,显得十分的乖顺。
  “噗嗤——”宋琲忍俊不禁,眼泪都笑了出来,仰躺在太妃椅上,“小柳太医太过自谦了,若你是丑八怪,那这宫里恐怕尽是一些妖魔鬼怪了。”这小兔子实在是太好玩了。
  柳仪温才不信他口中的话,人不过都是两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张嘴罢了,若是说相貌好,这宫里的男子又有哪个能比得上宋琲呢。
  他的母妃是京城第一美人,当今皇帝年轻之时更是玉树临风,宋琲完美的继承了他们所有的优点。
  可是举止轻佻,一点都没有身为皇子的端方自持感。
  柳仪温悄悄地努了努嘴巴,忍着想要瞪一眼宋琲的冲动。
  “时辰不早了,殿下还是早些休息吧。”
  “可是我还没有沐浴呢,不清洗一番,我浑身难受,睡不着觉的,睡不着就不能好好休息了,你说是不是呀,小柳太医?”宋琲看着柳仪温,寸步不让。
  “那……那让林公公进来伺候殿下沐浴吧。”
  “林之盛笨手笨脚的,不如小柳太医细心。”宋琲启唇一笑,戏谑着。
  柳仪温心中莫名地咯噔了一下,硬着头皮道:“林公公是自小伺候殿下的,自然是得心应手,若是林公公都粗手笨脚的话,那宫里恐怕是没有人能伺候好殿下了。”柳仪温将宋琲刚刚的说法转了个弯又还给了他。
  宋琲眼底的笑意始终没有淡去反而越发浓郁,视线落在小太医紧紧攥着衣袍的手上,手指细白修长,手背白皙到都能看清丝丝青筋,这个小太医身体上的一切真是无一处不漂亮。
  “我开个玩笑,小柳太医莫要当真了。”
  柳仪温:“……殿下若无事,微臣先行告退了。”
  这次宋琲没有异议,柳仪温顺势离开了寝殿。
  柳仪温的身影渐渐消失,宋琲脸上的笑容瞬间淡去。
  林之盛进来安排宫人添置主子沐浴所需要的东西。
  “让你准备的事情准备好了吗?”宋琲的语气冷冷淡淡,抿了一口林之盛递来的茶水。
  “奴才都准备好了 ,全都散播了出去。”林之盛毕恭毕敬着。
  “嗯。”宋琲点了点头,而后抬眸看向林之盛,发现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哦,就是刚刚小柳太医离开前特意嘱咐奴才,让奴才好好看着殿下,不要吃辛辣生冷之物,还说要奴才盯着殿下早早休息,不可熬夜,不可忧思过度,更不宜做剧烈运动,不然于身体恢复不好。”林之盛将柳仪温的话一字不漏地复刻出来,甚至连语气都像。
  让宋琲觉得那个小太医就在自己眼前一般,那样故作老成又碎碎念念的小模样。
  真可爱啊。
 
 
第5章 
  流言从跑马场传了出去,人人都在说是六殿下故意让马受伤,将太子甩了下来,为的是报复太子让他骑小马驹,羞辱他。
  谣言四起,越传越凶,已经满宫皆知,就连太医院的柳仪温都听了一耳朵。
  太医院内亦是有各别太医时不时地讨论一两句。
  “没想到六殿下身子不行,还能做这样的事情。”张太医道。
  另一位太医说道:“六殿下的脉象你我都是看过的,虚浮无力,别说骑马了,就连走两步都气喘吁吁的,外头的风一吹就要倒了,如何能让太子摔下马?”于是又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翻阅医书的柳仪温,“柳太医你日日为六殿下请脉,你说说呢?”
  “殿下是幼时病症,又感风寒,需得好好将养。”柳仪温不愿再多语什么,师父说过在宫里行事最怕是言多必失,何况是同僚之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幼时留下的病根,就算好好将养,也是难以根治的。
  流言传播的第二日,被在禁足中的皇后都知晓,偏偏太子还在沾沾自喜,认定了此事与宋琲相关,宋琲倒霉,他就开心,被皇后一巴掌扇来了安乐宫。
  如果此事继续发酵,皇帝会更加生气,更加认定是太子在背后故意传播,将一切错处推到宋琲身上。
  现在唯一能做的且应该做的就是要去看一看那个受惊吓又受风寒的弟弟,堵住悠悠之口。
  安乐宫内,宋琲正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翻阅着兵书,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蜡烛钟,算着小太医来的时辰,隐隐有些期待,好像一天中最有趣的事情就是和小太医说说话了。
  然而小太医没来,倒是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殿下,太子来了。”林之盛过来通报。
  “嗯。”宋琲脸色一变,好心情荡然无存,收起了兵书,换上了奇闻异事的杂书,又倚在了太妃椅上,慵慵懒懒的状态,看起来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
  “来这里还得等着通报,看来六弟还比父皇更忙一些。”太子宋珩瞪了林之盛一眼。
  林之盛将头低下,不与宋珩的视线直接接触。
  “狗奴才,那可是太子哥哥,怎么可以拦呢。”宋琲厉声地训斥了林之盛两句。
  林之盛立刻跪下讨饶。
  宋琲看向太子,浅浅一笑,“太子哥哥莫要怪这个不懂事的奴才,是臣弟不好,受不得风寒,刚刚病了一场,容色不佳,要见太子哥哥得好好整理一番。”
  宋珩看着宋琲的脸色,确实是苍白无色,还伴随着几声咳嗽,好像下一刻就要背过气一样,看得他心情很好,就是要死了才好呢。
  “原本孤还在禁足,特意求了父皇来看望六弟,不过说来也是孤不好,”宋珩隐藏着恶毒的眼神,故作关心着,“知道你身子不适还拉着你去骑马,不过六弟,身为皇子不会骑马射箭是不成的,就算身子弱些也不能荒废学习,若要让别国知道我央央大渊朝有个病恹恹的皇子得嘲笑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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