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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刚刚看见宋琲结账的时候都吓到了,他一个月俸禄也就五两银子, 不吃不喝两年才能在十里春风楼吃上一顿饭,虽说花的不是他的银子, 但也觉得肉疼。
  “我们阿温可真是勤俭持家啊, 不过这些也算不得什么的, 不用为我省银子。”他身为最受宠的皇子, 这点子闲钱还是有的。
  “那不一样, 奢靡之风不可行……”柳仪温摇了摇头,说起大道理来是一套一套的,将太祖皇帝提倡节俭之事都搬了出来, 喋喋不休着。
  宋琲喜欢他絮絮叨叨的,一本正经地板起小脸儿的模样特别的可爱, 等他说累了就亲亲他的嘴角,投降道:“好好好, 依你, 都依你。”
  柳仪温摸着肚子,“哼哼”了两声。
  鹊桥位于光星路, 刚到路口便发现这里有好多人,有羞涩腼腆的少男少女, 有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也有白头偕老的老伴,热闹程度一点都不亚于端午节赛龙舟。
  光星路两边设有小商贩,卖着各色各异的商品,让人琳琅满目眼花缭乱,中心有个巨大的戏台,表演着情情爱爱的戏剧,让人沉迷其中。
  柳仪温就被戏台上色彩斑斓的戏服与精彩绝伦的表演所吸引,眼睛都转不开了,身旁的宋琲觉得自己受到了冷落,“好看吗?”
  “好看。”
  “你也多看看我吧,我也好看。”宋琲捧住了柳仪温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可柳仪温一回头就看见了一只狐狸面具,被吓了一跳,可是拿开面具后面就是一张英俊潇洒的脸庞。
  双眸如夜幕中的星子那般明亮,眸色像是含了一汪春水,水波微动,流露出浓浓的爱意与柔情。
  “是,殿下最好看。”
  明明是最简单夸人的话,偏偏从柳仪温嘴里说出来就是让人喜悦,让人羞涩。
  最不会调情的阿温被包裹在爱意之中,也变得成熟起来。
  忽然一个东西朝着柳仪温砸了过来,宋琲眼疾手快地抓住,以为是什么暗器,整个人都警惕严肃了起来,然而摊开手掌一看,发现是只精致小巧的荷包。
  七夕佳节,本就是男女表明心迹携手同游的节日,但也有不少没有结亲的少男少女,若是瞧见了哪个心仪的郎君,就将荷包扔给他,若是看对眼了,就接了人家的荷包,上前去攀谈两句。
  抬眸望去,高台之上,有几位年轻害羞的少女正看着柳仪温的方向掩面而笑。
  有人见他们接了荷包,像是鼓起了勇气一般,又有好几个抛了出来,宋琲拉着柳仪温一一躲过,倒是柳仪温下意识地接住了一个。
  那枚荷包的主人喜上眉梢地跟身旁的炫耀着,柳仪温还未和姑娘道谢,就被拉着跑掉了,生怕跑慢了媳妇儿被拐走了一样。
  奔跑在行人纷纷地街道,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都一点一点剧烈跳动起来的心脏,柳仪温从未有此刻这般激动与疯狂。
  他们跑到了一处稍微空旷的地方,远离人群与喧嚣,但人群的欢笑声、悦耳的丝竹声,还是有丝丝缕缕地传入耳中。
  “我的阿温真是举世荣光,引得那么多人奋勇上前。”宋琲怜爱地摸了摸柳仪温的脸颊,既骄傲又自豪。
  柳仪温的眸光闪烁了一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啊,对不起。”方才确实砸到了路人,还给他们身边的行人造成困扰。
  “不,”宋琲微微蹙眉,“应该怪那些把持不住美貌的人,而不是拥有美丽皮囊的人,阿温总是会让自己陷入自责之中,这样很是不好。”
  若是宋琲不说,他从未意识到自己有这样的毛病,似乎不管对错,他都是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可是这样真的不好吗?
  “不是首先自省才对吗?”柳仪温不解道。
  “那也得分情况,明明阿温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站在那儿而已,怎么能将罪责怪在你身上。”
  是啊,有些时候明明自己没有做错什么,明明错的是其他人,又怎么能将过错都加在自己身上,从而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呢。
  “嗯,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宋琲弯腰抱住了柳仪温,将人紧紧地拥在怀中,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温和而又柔情,“我希望你过得顺遂快乐,永远像个太阳一样明媚。”明明是抱着柳仪温的姿势,却像是自己依赖他一般。
  柳仪温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宋琲的后背,“嗯,我会的,我也希望殿下能够平安喜乐。”
  他有视为父亲的师父,有血缘相融的哥哥,有几位关系亲近的朋友,有一个彼此钦慕的爱人,他已经是很幸福很快乐的了。
  若是能够报仇雪恨,让九泉之下的亲人能够瞑目,便是更完美的了。
  “阿温快乐,我便快乐。”宋琲吻了吻柳仪温的额头,情深不能自抑。
  夜幕中月亮高悬,点点星子点缀,偶尔几颗流星划过,留下一道道痕迹,晚风轻起,吹动发丝,撩拨心弦。
  “我带你去个地方。”宋琲牵着柳仪温的手来到了一座宅子——碧落院。
  坐落在神武大街末端,落霞观景的最优之处,临近湖泊,景致优美,月光与星子的交相辉印之下波澜粼粼。
  打开院落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花海,落英缤纷,草木葱郁,围起的栅栏中还养了几只小兔子,这一刻柳仪温体会到了诗词歌赋中对美景的描述。
  “这院子在你的名下,我送你的。”
  柳仪温无比惊讶,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你……你为什么送我院子。”
  “想送就送了,你喜欢吗?”
  “我何德何能可以收这样的礼物啊。”柳仪温紧紧地攥着手指,宋琲能给予他一切,可他却什么都给不了宋琲。
  “怎么没有了,阿温值得这世上的一切美好,而且这是我愿意的,你不能有负担,”宋琲红着脸,紧紧地捏着柳仪温的手,深吸了一口气,大声道:“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从我见你第一眼起就很喜欢,你说我见色起意也好,是我色胆包天也罢,我就是喜欢你。”
  柳仪温愣怔着,这次他第一次听到如此直白的表明心迹的方式。
  “也是我不好,怪我没有从一开始就说清楚,给你造成那么多困扰,其实我早就想说了,但想着总不能太过敷衍,所以趁着七夕佳节有了这个想法,谁知道我家阿温竟然提前一日说出了口。”宋琲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话,他不知道该怎样表达爱意,反正什么话都说一点。
  千言万语只汇集成一句话,就是“我喜欢你,超喜欢”!
  “今晚的一切我很喜欢,你,我也很喜欢。”
  “我已经知道了。”宋琲握着柳仪温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还有这个,”宋琲拿出了一只丑啦吧唧的荷包,“这是我绣的,以后你就只能收我的荷包了。”
  荷包上绣着一只吃草的小兔子,针脚十分的粗糙,但也能看得出是用了心的,柳仪温完全想象不到一个能拿刀拿剑执笔的皇子,竟然还能拿得起绣花针。
  柳仪温瞬间红了眼睛,抽泣着,“你怎么……怎么还做这个啊?”
  “闲暇之余做的,不是说除夕之夜要用荷包来表明心意嘛,丑是丑了点,但……”
  柳仪温紧紧地抱住了宋琲,拥吻了上去,笨拙地交缠着彼此的呼吸,“不丑,我很喜欢……”
  宋琲忍不住翘起了嘴角,揽住了柳仪温的腰身,回应着他的吻,带着他一步一步地纠缠起来。
  相互拥吻着推开房门,一件件衣物散落,一路滚到了小榻上。
  皎洁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映照在交缠的两团身影上。
  室内的温度慢慢升高,清风吹开了窗纱,漏出了一节断断续续的低吟。
  随着“砰砰砰”的几声,夜幕中绽放出漂亮的烟花,瞬间照亮了整片天空。
  宋琲从温柔乡中抬起头,眼眸深邃又沉醉,托起了柳仪温汗湿的下巴,哑然道:“阿温,你看,还有烟花,也是为你而绽放……”他从身后一一地吻去了自家宝贝额间的汗珠,缱绻又情意绵绵。
  “唔……”柳仪温的意识有些涣散了,眼眸中氤氲着水汽,雾蒙蒙的一片,看不太真切,却也能感知到五彩缤纷、无比绚烂。
  情到深处,宋琲也尽了兴,渐渐地不着边际起来,一边动作着,一边附在柳仪温耳边轻声道:“阿温啊,你知不知道,你里面有颗小痣。”
  可是柳仪温迷醉在一汪春水之中,根本什么都听不清了……
  ***
  自从表明心意之后,他们之间就像是蜜里调油一般,只是宋琲的需求越发频繁了,让柳仪温有些招架不住,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啃也啃了,都没有用,嘴上说的好听是最后一次,可是来了一次又一次,简直是个骗子!
  柳仪温揉了揉自己的腰,捣药的力度都大了几分,恨不得将药材当成了宋琲,狠狠地戳着,忽然灵光一闪,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碗中的药。
  宋琲接过已经熬好药,只是轻轻地闻了闻,便知道药方不一样了,随口道:“又换药啦?”
  第一次干坏事的柳仪温心里咯噔了一下,但面上不显,随着年岁的增长,他越发能做到尽管心中波涛汹涌,但任面不改色了。
  看着宋琲毫无防备地将汤药一饮而尽,才缓缓开口道:“你就不怕我毒死你啊?”
  宋琲眼眸中的笑意渐深,“要是死在阿温的手上,我也是死得其所了。”
  柳仪温努着嘴巴,哼哼了两声,颇为沾沾自喜地等着宋琲日后的变化。
  渐渐地,宋琲确实减少了那方面的需求,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他对柳仪温的,都清心寡欲起来,后来发现不是自己对柳仪温无动于衷,而是那玩意儿不给力。
  宋琲趴在柳仪温身上喘了半天,郁闷了半天,都要以为自己不成了,忽然想到了什么,捏着柳仪温的下巴,眯了眯眼睛,“柳仪温,你给我吃什么?”
  柳仪温咧嘴一笑,像只狡黠的小狐狸,“只是让殿下消消火,无欲无求的药。”
  宋琲生气了,可气着气着就笑了起来,自家养的小兔子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不过还是脸色一沉,故作生气,想要吓吓这只蔫坏的小兔子,“你为何给我下药?”
  但柳仪温丝毫不带怕的,比宋琲还要生气,脸颊都气鼓鼓的,甚至数落了起来,“因为你总是精力太旺盛了,我让你停,你也不停,很讨厌,我不喜欢这样,你不听话,我就只能给你下药了。”
  听到这样的理由,宋琲愣住了,随即“噗嗤”一笑,趴在柳仪温的胸膛上,笑得胸膛都在颤抖。
  柳仪温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以为宋琲是在嘲笑自己,扒拉起了他的脑袋,“我说认真的,我真的不喜欢。”
  “你不喜欢就说啊,”宋琲死皮白脸地笑嘻嘻着,“好宝贝,你别给我下药了,我下次再也不那样了。”
  柳仪温瞧他的态度还算诚恳,于是点了点头。
  宋琲又高兴起来了,腻在柳仪温的肩窝,又亲又吸的。
  柳仪温想着反正做不成事,便由着他去了,然而宋琲忽然抬起头,不知不觉又后怕了起来,“那东西吃多了,以后会不会都不举啊?”
  “不会的。”
  “真的不会?”
  “殿下不信我的医术吗?”
  “自然是信的。”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宋琲才松了一口气,调侃道:“要是不成了,以后阿温可没有幸福了。”
  柳仪温脸色爆红,“我……我才不要这种幸福!”
  “是吗?那它为什么这么精神呢?”
  “它……它……”柳仪温手足无措起来,把自己蜷缩起来,想要避开宋琲的触碰。
  然而宋琲根本不给他机会,紧紧地盯着柳仪温的眼睛,眸色深沉,如同一匹夜中伺机而动的饿狼,渐渐地将头埋了下去,没多久柳仪温就受不住了。
  事实证明,哪怕是被下了药,他依旧不是宋琲的对手。
  ***
  盛夏悄然过去,天气不再那么炎热,室内的冰炉都撤掉了,可柳仪温还是觉得热,穿着薄薄的衣衫都冒起了汗珠,将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甩到一旁,又把被子踢掉了。
  宋琲一下子就被惊动了,又搂了上来,黏黏糊糊地道:“干什么去?”
  “渴了,想喝水。”柳仪温扒拉的宋琲的手,拉不动,把自己给整得烦躁不已的,“热……”
  “我给你倒。”宋琲拍了拍柳仪温的脑袋,下床去倒水递给柳仪温。
  柳仪温就着宋琲的将水一口气全部喝掉了,缓解了一些,重新躺了回去,紧接着他就拥了上来,“殿下,你这样不热吗?”
  “不热,这样正正好。”宋琲甚至蹭了蹭,安逸得很。
  “可是我热啊,你松开些吧。”柳仪温热得都头脑发晕了,这种热不是外在感受的,而是由体内往外发散的,但柳仪温昏昏欲睡着,并不当成一回事,只当还是天气的缘由。
  烦躁!
  柳仪温猛地睁开了眼睛,挣扎着起身,麻溜地爬了起来。
  宋琲回过神来,“又去哪?”
  “回家。”柳仪温气呼呼地系着自己的衣带。
  “嗯?”听到这话,宋琲的瞌睡虫都跑走了,拉住了柳仪温的手,“天还没亮呢,睡觉睡觉。”
  “不要。”
  “那我不抱你了,好不好?乖宝。”宋琲妥协了,撤回了手,他还以为是柳仪温使小性子不愿让自己抱呢,原来是真的怕热,但还是把薄被搭在了柳仪温的肚子上,避免着凉。
  柳仪温这才老老实实地躺着,闭上了眼睛,通知一声,“嗯,那我睡觉喽。”
  “噗嗤,”宋琲被他可爱到了,“今年怎么这么怕热啊?”
  柳仪温也不知道,但他懒得仔细想了,困得很,于是直接捂住了宋琲的嘴巴,不让他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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