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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宋琲的嘴角抖了抖,忍不住翘了翘,整个人又抖擞了起来,自己对于柳仪温来说还是蛮重要的嘛,“好啦好啦,别给我戴高帽,既然是阿温所求,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好了。”
  然而眼咕噜一转,又有了个坏点子,“我要是帮你,我得要些好处。”
  “什么好处?”
  宋琲不怀好意地笑着,慢慢地凑到了柳仪温的跟前,牵起来他的手,“我们明明做过那么多亲密的事情,可是阿温从来没有主动过一次。”
  已经人事的柳仪温瞬间明白了宋琲的意思,脸色倏地一下全红了,脱口而出,“我……我不要!”
  宋琲知道柳仪温脸皮子薄,让他主动干那事儿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于是将脸凑了过去,退而求其次,“你亲我一下。”
  柳仪温松了一口气,然后亲了亲宋琲的脸颊。
  然而宋琲不太满意,“我平时只亲脸颊吗?”
  柳仪温的视线落在了宋琲撅起的嘴唇上,于是心一横,猛地上前又迅速撤离,“啵”地一下盖了一个戳。
  宛如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只能感受到唇上一点点温热的触感,但已经让宋琲十分满足了,不免痴痴地笑着。
  双双红了脸颊而耳尖,明明做过那么多亲密的事情,此时此刻倒像个没什么经验的愣头青一样。
  这时羽荣也将准备好的饭菜端了上来,几样精致可口的小炒,是柳仪温与宋琲平常的口味。
  看着桌上的点心,他就想到了春芳斋,继而就是许怀清,不禁道:“不知道许大人的身体究竟如何了,我当时应该再仔细问问的……”
  柳仪温碎碎念念了一会儿,但身侧的宋琲始终保持沉默,令他有些奇怪,便凑了过去,“殿下,你怎么不说话了啊?”
  宋琲捏住了柳仪温的下巴,“我不限制你的行为,也不反对你结交朋友,但你得容许我不高兴。”
  “我又没有犯错,为什么要约束我,而且和谁做朋友是我的权利,哪怕是殿下也不可以左右一二的。”
  “……”宋琲有些噎住了,他的重点在于自己不高兴了这件事啊,“所以我不会这样啊,那自然是你的自由,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不高兴呢?”
  柳仪温不明就里,“殿下为什么不高兴?”
  “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柳仪温老实巴交地摇了摇头,他甚至没有看出来宋琲哪里不高兴了。
  宋琲更不高兴了,轻轻地敲了敲柳仪温的脑壳,“那就好好想想吧。”呆呆笨笨的小兔子,什么都不知道。
  柳仪温不懂了,真是搞不懂他了。
 
 
第34章 
  柳仪温觉得浑身乏力 , 昨夜又和宋琲胡闹了一宿,他好像生气了一般, 力气很大,而且很不听话,明明说了不要了,非要继续,于是气呼呼地在宋琲的肩膀手臂上咬了好几口,最终太累了,直接睡了过去。
  一睁眼就发现宋琲还紧紧地缠着他, 手和脚都搁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当成了人形抱枕。
  柳仪温眉心跳了跳, 直接扒拉开宋琲的手, 坐起身, 随着动作隐秘之处传来一阵酸疼, 除了第一次都没什么经验外,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过了。
  气得他恨不得抬脚踹宋琲两下,可顾及着他的身份地位,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
  刚爬到一半又被宋琲扯了回去,餍足地道:“还没有天亮呢, 去哪儿啊?”
  柳仪温不说话,努着嘴巴, 满脸的不高兴, 这样的沉默让宋琲睁开了眼睛,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地瞧着, “生气了?”
  “没有。”柳仪温拿开宋琲的手,翻了个身窝到了最里面, 不想理会他了。
  然而宋琲再一次死皮白脸地拥了上来,埋在柳仪温的脖颈间,“你想明白了吗?”
  “没有。”柳仪温懒得想,他太累了。
  宋琲紧紧地抱着他,轻轻地嗅着他发间的清香,看着他脖颈上那枚清晰的一抹红痕,没有再说话,“那就乖乖睡觉吧。”
  趁着行人还未活动时,宋琲回了王府。
  他慵懒地躺在太妃椅上,手里拿着本翻都没有翻页的论传陷入了苦恼,“他为什么不明白我的心意呢?”
  林栩然跟在宋琲十几年,哪里能不知道自家主子说的是谁,思忖片刻道:“许是殿下也没有明确的表示过吧。”
  宋琲微微蹙眉,示意林栩然继续说下去。
  林栩然壮了壮胆子,腰杆都挺了起来,“柳太医本来就有些迟钝,尤其是对‘情’一事亦是如此,殿下从未表明心意,又怎么能让柳太医知道呢并作出反应呢。”
  自从柳仪温到了宋琲身边,林栩然才觉得自家主子活得像个人,有了人味,不再是那般浑浑噩噩的,而是变得鲜活了起来。
  林栩然不是不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思,从见柳仪温的第一眼就沦陷了进去,他早就看出了端倪,也更希望柳仪温能够长长久久地陪伴着主子身边,也乐得促成此事,毕竟这也是主子心中所想。
  “你说的对啊,我怎么把这事忘了呢!”宋琲来了精神,不知不觉又陷入了迷茫中,“本王要怎么做?”
  这倒是让林栩然为难了,毕竟他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啊,想了半天最终就憋出来个,“殿下看了那么多的话本子,应当能探究出个一二来。”
  再不久便是七夕了……
  宋琲抿了口茶水,头脑风暴着,忽然有了个主意,招呼林栩然凑近一些,“你去给本王办件事。”
  ***
  柳庆的腿已经痊愈了不少,可以下地走动了,柳仪温吩咐了厨房炖了猪蹄汤,俗话说以形补形,多喝喝会好得快一些。
  “宫里还安生吗?”柳庆一边喝汤一边问道。
  “嗯,陛下头风发作的频率没有那么频繁了。”柳仪温将阿爹留下的手记中有关于治理头风的举措运用到师父的针灸之法中,皇帝的病症好了许多。
  “那便好,不过在陛下身边行事还是要小心谨慎些的。”虽说柳仪温性子沉稳,医术高明,但柳庆还是忍不住想要提醒一二,“你不要嫌弃师父说话啰嗦,师父只是害怕。”他战战兢兢了一辈子,临老来也要操心操心自己的小徒弟。
  “怎么会呢,温儿知道师父是为我好,我会做好本职的工作,不会事事强出头的。”柳仪温怎么不懂这个道理呢。
  “那便好。”柳庆松了一口气,然后眼眸一抬,忽然瞥见了柳仪温脖颈后的红痕,“温儿有了心仪之人了吗?”
  “嗯?师父何出此言啊?”柳仪温不明就里。
  “你也十八岁了,寻常人家在这个年纪都已经成婚了,你若是看中了哪户人家的女儿哥儿的,和师父说一声,师父也好替你去说和说和,提提娶亲之事。”
  柳仪温浅浅一笑,拒绝道:“师父,我没有想要成亲的。”
  “都这样了还不成亲?”
  “啊?”
  看着柳仪温懵懂的模样,柳庆急了起来,“都还未成婚呢就做这样亲密的事情到底是不雅,对女儿家哥儿家的名声也不好,你可不能做那种不负责任的花花公子啊。”
  柳仪温这才反应过来师父说的是什么意思,一种被长辈发现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矢口否认,“没……没有!”
  听到这样坚决的回答,柳庆自然而然地以为对方不是心仪之人,无精打采的眼睛都陡然睁大了,就连声音都不由得拔高了几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柳仪温疯狂的摇头,“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你看看你的脖子!”柳庆着急坏了,直接指着柳仪温的脖子。
  柳庆知道自家小徒弟是什么心性,性子柔和纯真,像只绵软的小兔子,受了委屈都不肯告诉他,只自己一个人往肚子里咽,这要是被人欺负了还得了啊。
  “是你那些同僚,还是……”
  柳仪温的脸色通红,既有羞耻又有赧然,在心里又将宋琲骂了一百遍,明明说了不许留痕迹的。
  看着师父着急上火的模样,又憋红了眼睛,“师父,真的没有人欺负我,只是他……他不是女子,也不是哥儿……”
  柳庆悬着的心放下的同时又无奈地叹了一声气,“就算是男子也无妨的,只要你真心喜欢,他也喜欢你就好,师父不求别人,只希望你不要委屈自己,能够幸福快乐。”
  他喜欢宋琲吗?宋琲也喜欢他吗?
  柳仪温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样的问题。
  他们的关系似乎是在那夜醉酒之后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宋琲得到了发泄,他也得到了疏解,以至于往后的很多次半推半就间就同意了,倒是让他忘记,这是这样做的前提是要彼此钦慕彼此相爱的。
  “师父,你别担心,我……我会弄明白的。”
  可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弄明白……
  一夜暴雨过后,皇帝病倒了,柳仪温被紧急召入宫中,张之勇等人已经诊完脉了,拟出了一个药方。
  皇帝让他先拿给柳仪温过目,柳仪温看过,确确实实是对症下药,这才让人下去抓药煎煮。
  而后驱散众人,只留安妃随侍在侧,柳仪温又被要求给皇帝再把了一下脉,似乎是很不信任张之勇。
  柳仪温认真诊脉,道:“陛下身体并无大碍,不过是气温骤变,寒气入体,服用几贴药便可痊愈了。”
  皇帝点了点头,最终放下心来,让柳仪温退下。
  柳仪温即将跨出宫门时听到了里面的一点动静。
  安妃问:“陛下难道是信不过张太医吗?”
  “他到底是皇后的人。”
  走在回去的路上,张彬春一脸愤愤难平,“明明父亲是副院判,竟然还让柳仪温这个毛头小子还检查父亲的药方,真真是奇耻大辱。”他是忍不了一点,皇帝当着那么多太医的面这般行事,真是连父亲的脸面都不顾了。
  “我们虽得皇后娘娘重用,却始终走不到御前去。”
  “那又如何呢,只要皇后娘娘器重咱们不就好了,”张彬春脱口而出,而后又想到了什么,“父亲在太医院数十年,论资历与医术总是比那柳仪温强的,为何陛下还要让柳仪温过来,难道是陛下不信任皇后娘娘?”
  张之勇微微蹙眉,“难道是陛下察觉到了什么?”
  “可是当年下毒之事不是没人知道吗?”
  “嘘,”张之勇脸色大变,四处观望着是否有人,才道:“我说过,这事得烂在肚子里。”
  张彬春悻悻地闭上了嘴巴。
  躲在暗处的柳仪温刚好听了一耳朵。
  下毒?给谁下毒?宋琲吗?
  但那次并没有成功啊。
  除了宋琲与安妃,柳仪温想不到皇后一党还有什么痛恨的人,安妃娘娘一向康健,况且他们也不会胆大到要给皇帝下毒吧,但他刚刚号脉是一切正常的。
  那究竟是谁?
  柳仪温怀揣着小心思出了宫。
  刚到柳府,李携言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美人儿!”
  “李公子。”柳仪温一眼便认出了他。
  “你这次记得我了啊,”李携言很高兴,“真算是让我逮到机会啦,我知道你是宫里的太医,那个男人是楚王殿下,怪不得那么霸道呢,占着你不放,哼哼。”
  “天色不早了,李公子怎么还在外面呢?”
  “我爹非要我在府里读书,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跑出来的,”李携言有些苦恼,不过一看见柳仪温,他的烦恼就都消了,“我就是给你送个答谢礼物的。”
  李携言递出了一个精致的小木盒,“你……你别拒绝我啊,你救了我一命的,要是不收……不收我会很难过的。”
  这样一说,柳仪温也不好再拒绝什么,就收下了。
  李携言很是高兴,露出孩童般的笑容,天真无邪的,微微红了脸,“还有……还有我们能不能交个朋友?”
  柳仪温回到府邸,打开了精致的木盒,是一支上好的狼毫毛笔,笔杆是玉质的,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兰花,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宋琲灵巧地翻窗进来,越发的娴熟了,一来便抽走了毛笔,嘴巴一撇,“这就是那个毛头小子送你的吗?”
  柳仪温对他不走寻常路的进来方式见怪不怪了,“殿下怎么总是神出鬼没的呢。”
  宋琲将毛笔随意地放进了笔筒,抚了抚柳仪温的下巴,笑道:“你说我是鬼啊,真是好大的胆子,得要好好地惩罚你了。”
  柳仪温对宋琲的惩罚视若无睹,反而问道:“殿下今日的药喝了吗?”
  “自然是喝了才来的,我可是最听话的。”宋琲懒懒地往小榻上一躺,越发的随性了。
  柳仪温垂眸一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每次宋琲说要罚他,都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从来没有真正实质性的惩罚,也就纵得他“恃宠而骄”起来。
  这次柳仪温倒是问了起来,“殿下要罚我什么呢?旁人冒犯主子不是打板子就是抽鞭子,殿下怎么不这样呢?”
  宋琲一顿,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四周寻找着,找到了一把戒尺,握住了柳仪温的手腕,“对哦,本王倒是忘了。”这是宋琲第一次在柳仪温面前自称“本王”,威严又疏离的感觉,“手伸直了。”
  饶是一向乖巧的柳仪温也是有犯错的时候的,师父会用戒尺打他的手心,力道一点都不含糊,手心被打得红彤彤的,他心里还是有些发怵的。
  眼见着戒尺快要落下了,柳仪温猛地闭上了眼睛,秀气的眉毛都拧到了一起。
  然而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痛楚,取而代之的是温热的气息、温软的嘴唇,宋琲在他手心落下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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