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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我知道的,我会小心的。”伴君如伴虎这样的词对柳仪温来说已经不陌生了,他已经切实地体会到了宫中的险恶与尔虞我诈。
  “我带了很多药材来,还有上好的金疮药。”柳仪温翻出了一堆瓶瓶罐罐来,外头还停了一辆马车,里面都是药材。
  柳庆现在行动不便,最好不要轻易挪动,得好好修养一阵子,柳仪温生怕药材不够,都快把整个柳府的药材室都要搬空了。
  今日正好休沐,柳仪温在镇上呆了一整天,帮柳庆擦了身,换了件干爽的衣服,检查了伤口与敷药,勤勤恳恳仔仔细细,直到傍晚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因为宫中的事物,柳仪温不能在这里待几日,又将玉佩还给师父,聊以慰藉。
  坐在马车里时眼眶还红着,但是这次没有再哭了,他的眼泪似乎都已经流干了,现在只剩下疼。
  宋琲无声无息地掏出了一颗鸡蛋,剥了外壳就贴在了柳仪温的眼皮上。
  “唔——”鸡蛋还残留一些温度,好奇地问道:“你哪儿来的鸡蛋?”
  “让林栩然煮的,消肿。”宋琲捏着柳仪温的下巴将脸转过来,“你的眼睛还肿着呢。”
  宋琲仔细地滚动着鸡蛋,手指有意无意地蹭到柳仪温的脸颊,像羽毛轻轻拂过,留下一阵酥酥麻麻的痕迹,在他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殿下为何对我这么好啊。”
  听到他受伤的消息就从济城赶了回来,派人保护师父救助师父,大早上被吵醒又陪着自己来看师父也是毫无怨言,甚至偷偷地给他煮鸡蛋消肿,还有从前的很多事情。
  再如何迟钝的柳仪温也觉得宋琲对待自己与旁人不一样。
  “你是我的小太医啊,日后还要依仗你呢。”宋琲拖着他下巴的手轻轻地摸了两下,像逗小猫一样。
  脖子那里传来一阵痒意,惹得柳仪温笑出了声,可是想着想着笑容就淡了下去。
  原来只是太医啊,他在期待什么呢?心情又为何忽然低落起来了呢……
  ***
  柳仪温凭着腰牌打开了太医院的藏书阁,一股陈旧的书卷香草气混杂着霉味,有的地方已经落了灰,有的地方结了蜘蛛网,像是许久没有人来过一般,只有临近门口的几个架子是新的,上头的书籍应当是刚放上去不久。
  书架排列整齐,书籍也是按照一定的规律摆放,想要什么样的书很容易找到。
  柳仪温用鸡毛掸子轻轻地掸去灰尘,将里面打扫了一下,至此他无事的时候都会来藏书阁,书籍不能外带,他就窝在里面看,随时随地做好笔记。
  不日,太子回朝,济城之事办得很好,揪出了其中的蠹虫,顺带着朝中有些人,整治官官相护的风气,功劳全部落在了太子头上,太子受到皇帝嘉奖。
  然而没多久,万和如就出事了,原来当年冀州贪污粮饷之事的背后也有万和如的手笔,此事被许怀清等一干文臣曝露出来,在朝中闹得沸沸扬扬。
  但万和如巧舌如簧据理力争,完全将自己摘了出去,最后只落得一个御下不严的罪名,不过还是牵连出了太子的一众党羽,损失惨重,甚至波及到了太子,好不容易受到了皇帝的赏识,又因此事而被冷落。
  柳仪温替柳庆在宫中告假,皇帝有了更厉害的太医,自然没必要再抓着一个柳庆便欣然同意了,不久,他也将柳庆接了回来,每日都悉心照顾着。
  春芳斋又出了新品,散职之后,柳仪温就拎着一盒春芳斋的点心来许府,神采奕奕的。
  柳仪温已经来过了几趟,守门人都认识他,就直接让他进去了。
  不过许怀清正在书房和人谈论事情,侍从让他等一会儿,自己去告知一声。
  没一会侍从就来说许怀清身子不适,请柳仪温回去。
  柳仪温一下子站了起来,满脸担忧,“是伤口还没有愈合吗?我去瞧瞧。”
  “公子……”侍从拦着他的去路,一脸难色。
  柳仪温愣怔了一下,读懂了他的意思,叹了一声气,然后将手里的糕点给了侍从,让他转交给哥哥。
  书房内。
  许怀清看着春芳斋的点心,心情复杂,他弹劾万和如之事失败,虽然皇帝对万和如有了嫌隙,但也没有动摇他的地位,甚至因为这件事自己还遭到了他们的追杀。
  他不是不知道柳仪温已经渐渐地知道他们的关系,有好几次的试探都被自己装着糊涂敷衍过去。
  可是如果柳仪温再和自己扯上关系,只会被自己连累,还不如不要相认的好。
  一旁的宋瑾将许怀清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忍不住想要伸手拍拍他的后背,想要安慰,但伸出的手终究还是没有落下。
  “你的伤还好吗?”宋瑾的视线落在许怀清的肩上,心疼不已。
  许怀清收拾好自己的心绪,不动声色地抹了抹泛红的眼角,“没事,不过小伤而已。”
  “你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难道还少吗?”与许怀清认识的时候他就是一身伤,好像是从尸山血海之中爬出来的一般,如今十年过去旧痕犹在又添新伤。
  与许怀清相识的这十年,对他的脾气性子一清二楚,清冷倔强,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肚子里咽,自己扛,不肯说出来,不想拖累旁人。
  “你要报仇,我能帮你的,何必舍近求远,舍易求难,难道你不想和善知真正地团聚吗?”宋瑾慢慢地靠近,想要离许怀清的心更近一些。
  “我当然想,我的亲人只剩善知了。”
  没有人知道当年他从痛苦中清醒了过来,阿爹与爹爹惨死在身侧,唯有怀里的弟弟不知所踪,他凭着坚强的意志力活着,如同鬼魅一般苟延残喘地活着,就是为了找到弟弟,为了报仇。
  他还有一个孩子的,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可宋琲知道这话不能提,那本来就是自己强求来的。
  “善知是很在乎你的,如果你不能全身而退,或者受到了伤害,善知会伤心的,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个哥哥,你让他怎么办呢?”宋瑾抓住了许怀清的手臂,他想要许怀清不要那么累,不要事事都自己扛着。
  五年前许怀清因为得罪太子而被外放为官,又生了宋允鹤,这几年无论多苦多累都咬牙自己一个人撑着,哪怕自己祈求着帮助他,他都不愿意。
  许怀清渐渐地红了眼眶,心也一点一点地软了下去,他有了弟弟,有了亲人,就有了软肋,再也不是独身一人,做事就不能再顾头不顾尾了。
  那是他从小捧在手心里疼的弟弟,怎么可能不希望他高兴快乐的,怎么可能不想认他呢。
  “瑞知。”见许怀清的心房在慢慢地松动,宋瑾乘胜追击,唤了许多年都没有叫出口的称呼。
  宋瑾的手逐渐上移,然后抱住了许怀清,“我不是六年前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毛头小子了,你信我一次吧,我可以护住你的。”
  从许府回来,柳仪温就有些闷闷不乐的。
  羽荣看出自家公子心绪不佳,安慰着,“公子你别不高兴,说不准许大人是真的身子不适呢,而且我听闻许大人弹劾万大人的事情,想必他心情也不是很好,等过些日子自然就会见你啦。”
  柳仪温清楚地知道许怀清为什么不见自己,为什么不明确地表示要与自己相认。
  因为万和如之事,许怀清正在风口浪尖上,因为灭门之人还没有找到或者对方位高权重不能轻易报仇,他不想连累自己,就减少见面,最好是不见。
  可是他们本就是至亲之人,是血脉相连的,有些事情他也该一同承担。
  “羽荣,我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羽荣摇了摇头,“公子先前不是也找过吗?都没有找到,如今都过去这么多年,犹如大海捞针一般,楚王殿下对公子那么好,不如让楚王殿下帮帮忙呢?”
  柳仪温闷闷地回府,倒是在家门口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少年公子眼眸晶亮,冲着柳仪温蹦跳着挥手,一脸兴奋,“美人儿!我终于找到你啦!”
  “你是?”柳仪温盯着他看了许久都没有认不出来,可面对对方的热情又有些不好意思。
  “美人儿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李携言啊,住在重华街的李携言,就是端午那日被蛇咬了得你救命的李携言!”李携言跑到了柳仪温面前,因为太兴奋了还差点儿没有刹住。
  一下子重复了三次名字,这次让柳仪温想忘记都难了。
  “李公子好,不知有何事?”柳仪温回以礼貌的微笑。
  这样的笑容让李携言微微地红了脸,赧然起来,挠了挠头,“那日……那日你没有留下名姓,就找了你许久,我是来感谢你的,谢谢你当日的救命之恩。”
  “不过举手之劳,李公子不必言谢,而且那不是毒蛇,不至于致命,也算不得什么救命之恩。”
  “那也算的,要不是你救我,我还会疼死呢。”李携言一下子就急了起来,一定要把救命之恩按在柳仪温身上一般,然后道:“我能不能请你吃个饭,以示感谢。”
  “这……”柳仪温有些为难,李携言对他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正想着该用什么借口拒绝呢,忽然一个黑影笼罩了下来,他被宋琲揽住了肩膀,作出亲密的模样,“柳公子已经有约了。”
  “怎么又是你!”李携言瞬间炸毛,“你是谁啊?”
  “我是柳公子密友。”宋琲大言不惭着,他很想说和柳仪温是无比亲密的那种关系来着,但说出来恐对柳仪温名声不好,于是退而求其次。
  “那……那我还是柳公子的救助对象呢。”李携言不甘示弱着,非要和柳仪温扯上一星半点的关系。
  “柳公子每日救助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要是每个都像你这样来邀请,柳公子岂不是要忙死了,小屁孩,赶紧回家。”宋琲微微弯腰,将脑袋往柳仪温肩头一搁,仗着柳仪温不会拿他怎么样地挑衅着李携言。
  李携言顿时涨红了脸,“我……我才不是小屁孩,我已经十六了!”
  “哦,那也是小屁孩。”
  两个人就跟个孩子一样争吵,一个“恃宠生娇”,一个面红耳赤,年龄加起来不超过十岁吧。
  柳仪温拉了宋琲一把,适时地阻止了这场“恶战”,“李公子,我确实已经有约,天色已然不早,还是早些回去吧。”
  李携言悻悻着,临走前又重新了一遍,“我是李携言哦,家住重华街,你可不要忘了我哦!”
  柳仪温忍不住地笑了,这孩子好有趣啊,是真的怕自己会忘了他。
  宋琲忽然捧住了柳仪温的脸,让他面向自己,吃味道:“笑什么呢?”
  柳仪温的眉眼带着笑意,望向宋琲,无奈地问道:“殿下为什么要和他吵起来呢,不过是个孩子罢了,显得跟欺负人家一样。”
  “都十六七了,还是小孩啊,十六七的人都会……”宋琲忽然停顿住了,视线落在了柳仪温的嘴唇上。
  这个年纪的人是最经不住美□□惑的,这样漂亮的人站在自己面前,谁不想扯上关系,当年的他就是没忍住,在柳仪温醉酒时亲了他。
  “都会什么?”柳仪温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好奇地等待着宋琲接下来的话,但他死活不说了,于是道:“殿下方才还说他是小孩呢,现在又说不是,真是自相矛盾呢。”
  “此一时彼一时了。”宋琲整个身子都挂在了柳仪温身上,紧紧地包裹着,想把这只小兔子藏起来,但他的小兔子有鸿鹄之志,是注定要翱翔于天空的。
  柳仪温努了努嘴巴,想要将宋琲推远一些,但他硬得跟铁一样,不仅没推开,还差点儿被带得一个趔趄,接着就被宋琲拉进了柳府,关上了房门。
  羽荣已经见怪不怪了,还觉得是楚王殿下极为看中自家公子呢,沾沾自喜地很,立刻下去看看饭菜有没有备好了。
  “我刚看你从许怀清那儿过来,还闷闷不乐的样子。”
  “嗯,不过他没有见我,说是身体有些不适。”柳仪温又低落了起来。
  “弹劾万和如失败,他自然心情不好,虽说也扒了一层皮,但到底没有彻底垮台,日后他会成为太子一党的眼中钉肉中刺。”
  “那他的处境岂不是更加危险。”柳仪温不太懂朝堂上的事情,但先有太子下毒谋害宋琲之事,后有暗中刺杀许怀清,又想置自己于死地,也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与可怕。
  “许怀清身为御史,监察百官乃职责所在,如果万大人没有过错,也不会让人抓到把柄,既然是他做错了,却还要视别人为仇敌,处处作对,甚至是残害生命。”柳仪温不认为许怀清有错,可是此等境地之下已经不是错不错的问题了,他期许地望向宋琲,“就不能帮到他吗?”
  “除非太子彻底失败。”宋琲直言道。
  “明明太子身为太子本就是继承皇位的不二人选,如果没有意外,他就能顺理成章地成为皇帝,万人之上受人敬仰,为什么还要做这些事情呢?”
  “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只有永恒的利益,你不想挣别人就会逼着你去挣,皇后从来就视我母妃为死敌,这副仇恨也顺延到了我与太子身上,如果太子顺利登基,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下场?”
  死路一条。
  就像宋珩与皇后害死他的哥哥一样,当年落水没死,皇后又让张之勇下药,若不是慧贵妃想出让他装病的方法,他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身在皇家,命根本就不是命,只有有没有价值。
  柳仪温紧了紧拳头,对太子的恨意又多了一分,“殿下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当年遭难,是一个仆从带我跑出来的。”
  “嗯,他还排第三呢。”提到这,宋琲就很是不满了,他连个仆从都打不过,明明把他卖了来着,还差点儿一刀“咔嚓”了。
  “什么第三?”柳仪温有些疑惑,忽然想起了什么,那是他心目中重要之人的排名,但现在柳仪温没管这么多,“殿下能不能帮我找找他?”
  “找他做什么?”宋琲微微蹙眉。
  “我想谢谢他,我以前也找过,可是我的能力与人脉有限,犹如大海捞针一样,但殿下不一样,高官显爵足智多谋的。”柳仪温将宋琲捧了起来,说尽了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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