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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真可爱。”拿起小兔子仔仔细细地看着,兔子憨态可掬,就是鼻子嘴巴有点歪,但是不影响他的可爱。
  忽然,按到了底座的一个机关,一个纸条掉了出来,上面赫然写着“生辰快乐”,也是歪歪扭扭的字迹,一看就知道是出于谁的手笔。
  哥哥又惊又喜,直接将把小善知抱了起来,在他软软糯糯的脸颊亲了一口,“我们善知可真厉害,又会捏陶土又会写字的。”
  “嘿嘿,哥哥喜欢就好。”
  “你做什么你哥哥都喜欢,去年生辰还送了哥哥一只小麻雀呢,被养得胖乎乎的,都要飞不起来了。”来人轻轻地摸了摸小善知毛茸茸的脑袋。
  男子一袭浅色长袍,长发垂落,仅用一根玉簪挽起,富有书卷气,温文尔雅,两个小家伙的容貌便是随了他。
  “爹爹!”善知脆生生地喊了一声,伸出手就要爹爹抱。
  爹爹将小善知抱了起来,温温润润地笑道:“哎呀,小粘人精,长大了可怎么好哦。”
  “长大了我也要粘着爹爹和哥哥呀。”小善知在爹爹脸上亲了一口。
  温暖温馨的场景转瞬即逝,还是同样的小院子,同样的爹爹与哥哥。
  只是庭院的门忽然被破开,一个蓬头垢面的丫鬟跑了进来,“夫人,少爷,快跑!啊——”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一剑刺穿了喉咙。
  随着丫鬟倒地,院外的全景显露出来,到处是尸体,鲜血都溅在了门扉上。
  一阵天旋地转,方才还笑颜如花的爹爹已经躺在了地上,漂亮的容颜上全是血迹,脖子上有道深可见骨的血痕,眼睛半阖着,闭都闭不上。
  小善知被哥哥压在身下,紧紧地抱在怀中护着,一小团的人儿让人一时没有察觉到。
  哥哥还有一口气息,后背有道伤痕从肩胛骨一直往下,血流不止,善知的脸上手上全是血,那只白色的小兔子也沾了血迹,滚了出来。
  “呜呜呜,哥哥,哥哥……”善知小声的啜泣着。
  “嘘,乖宝,不哭不哭……”哥哥扯出了一个笑容,想要伸出手摸摸弟弟的脑袋,可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气息也开始渐渐地变得微弱起来。
  善知紧紧地咬住嘴唇,听话的没有再出声,唇上溢出了血珠,眼泪鼻涕横飞,泪水糊住了眼睛。
  紧接着他的阿爹被拽了进来,蒙着面的黑衣人高举大刀架在阿爹的脖子上,冷冷道:“许世仁,要怪就怪你不听主子的话。”
  他什么都做不了,他不敢出声,更不敢冲上去对着黑衣人撕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爹也死在了自己眼前,死不瞑目惨不忍睹。
  一场大火燃气,火光映着血光血水混着雨水吞没了整个许府。
  他受了刺激直接昏死了过去,不知道究竟昏迷了多久,直到一个仆从将他从死人堆里挖了出来。
  那是阿爹的贴身侍从,他愣怔地被人抱了起来,许府一片阴沉死寂,许家上下二十一人,除了他们无一活口。
  仆从抱着小善知声泪雨下,“小少爷,把这一切都忘了吧……”
  忘了,通通忘了,将那些痛苦不堪的回忆全部忘掉,可连同忘了自己是谁,忘了阿爹、爹爹还有哥哥……
  柳仪温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滑落,满脸呆滞,被迫地承受着这些早已被自己遗忘的事情。
  心痛,心像是被万箭穿心一般的痛,没有什么事情比得上至亲之人死在自己面前。
  “仪温,你醒了!”
  柳仪温的视线落在了许怀清身上,他的容貌与记忆中的哥哥慢慢重叠,最后一眼的那张一张灰白死气变得鲜活起来,他的眼泪珠子一串一串往下落,滴在了枕巾上,浸湿了一片。
  许怀清手忙脚乱地给柳仪温擦眼泪,轻声地哄着,“没事了没事了,我们都得救了,不哭不哭……”
  柳仪温紧紧地握住了许怀清的手,抓住了这份失而复得的温暖,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哥哥,好痛,好痛啊……”
  许怀清难受死了,以为是自己手劲大了,弄疼了他,一脸的歉意与愧疚,“是脖子痛吗?我帮你揉揉。”
  等柳仪温冷静下来,发现自己身处柳府,是许怀清将他送回来的。
  原来是“铃铃铃”的响铃声不是那群追杀的人,而是许怀清的援助,至于他是如何晕倒的,据说是房梁上掉下了一根木棍,正好砸到了他,柳仪温不疑有他,信了这个说法。
  知道自己又多了一个亲人,柳仪温整个人都开朗了许多,总是往许怀清那儿跑,一来为了给他治伤,二来和他说说话。
  柳仪温还想给宋琲写信,想要把这个喜讯分享给他,告诉他自己除了师父还有别的亲人,是最亲最亲的人,可刚提笔写了几个字就犹豫住了。
  许怀清还没有明确地表示要认他,每每提到相关的事情,期许地望向哥哥,可哥哥总是故意岔开话题。
  而且他们之间还有一个隐形的仇人,那人不知身份不知地位,更不知道是因为何事而灭了许家满门,所以不能轻易将此事说出来的。
  柳仪温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把这封信撕掉了,重新给宋琲写了一封,简单地描述了一下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情,当然隐去了遇刺之事,以免宋琲担忧。
  宋琲的书信一般两日一次,长的便是三日,可今天已经第四天了,还没有收到回信,就连报信的鸽子都没有飞回来,让人觉得很是奇怪。
  幸好师父有了点消息,羽荣回来说恭顺亲王的病还没有好全,总是反反复复的,特请皇帝让柳庆在待上几日。
  柳仪温这才松了一口气,现在就剩宋琲是毫无音讯了,宛如失踪了一般,真让人忧心焦躁不已。
  然而没等他多想什么,今日就又出了事情。
  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看着眼熟,是御前的人,神色慌张,对着整个太医院道:“都去椒房殿,陛下头风发作,疼痛难忍!”
  等众人匆匆忙忙地赶到时,皇帝正眉头紧锁,面露痛苦之色,皇后一脸担忧地守在身边,用手轻轻地为皇帝按着太阳穴。
  今儿是十五,皇帝散了朝就到椒房殿来,用过午膳后就开始头疼,吃了柳庆留下的药丹都不管用,安妃是后来被叫过来的,站在一旁,皇帝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想要找到一丝慰藉,缓解痛苦一般。
  皇帝一旦头风发作,比常人痛苦百倍,诸位太医都束手无策,唯一能有效解决皇帝头风症的柳庆远在顺山就算现在召回也来不及了,其他太医只敢采取保守治疗方式,不敢对皇帝下针。
  毕竟一直以来都是柳庆在医治,其他人用手都没有此功效,从前就有个为皇帝医治的人由于没有成效而被诛连九族,此时此刻根本没有人敢出头,只能自称无能。
  “无用!”皇帝疼得将桌面上的茶碗通通扫了下去,瓷碗四分五裂,“要你们太医院做什么!”
  诸位太医随着瓷碗破碎都哆哆嗦嗦地跪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安妃微微蹙眉,就这么静静地站着,没有多余的情绪。
  “陛下不要动气啊,小心伤身啊。”皇后轻轻地顺着皇帝的心口,又转头朝着张之勇问道:“张太医连你都不行吗?”
  张之勇立刻道:“微臣并不擅长此道,陛下圣体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闪失,还是将柳院首召回吧。”
  “现下也来不及了啊,一来一回也要三两日的功夫,就算是快马加鞭也要一天一夜,陛下实在是太痛了。”皇后眼中一片担忧与悲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终于在人群中看见了柳仪温的身影,眼眸中都带着阴邪的笑意。
  “听闻柳太医是柳院首唯一的徒弟,想必也是受到柳院首的真传。”
 
 
第32章 
  一旁默不作声的安妃终于有了反应, 直接看穿了皇后这些日子来的操作,立即道:“柳太医才多大年纪, 更没有多少这方面的经验,如何能给陛下治病?”
  “柳太医自小便跟在柳院首身边,进入太医院已有三年,柳院首每每为陛下针灸都在场,耳濡目染之下也该会些了,如今陛下头风发作,疼痛难忍, 柳太医身为医者不该为陛下排忧解难吗?”皇后势必要让柳仪温上,便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也是处处为皇帝身子着想。
  饶是柳仪温如何笨拙也能看得出皇后是故意将自己推上去, 特别是再接触到安妃娘娘投来的目光后将头低得更低一些。
  师父为恭顺亲王医治是皇后极力推荐, 就连宋琲远赴济城, 也是太子要求的, 桩桩件件的巧合之下就不再是巧合, 可是目的是什么呢?为了他这么一个小太医也犯不着如此大费周章 。
  安妃乘胜追击据理力争,“三年又如何,还不是初出茅庐, 若是有损陛下龙体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况且已经让人去请柳院首,快马加鞭一日也能到, 恭顺亲王再如何病重也得放人,先紧着陛下来吧。”
  将话题又攀扯到了恭顺亲王身上, 亲王虽是皇帝的亲弟弟, 可当年争夺皇位激烈,他也有资格, 若不是看清时局,及时退出, 成为皇帝一党,凭着皇帝的冷血冷情,根本不会留他到今日,但此时此刻并没有人仔细思考这些。
  皇后亦然,“陛下头风发作起来,疼痛难忍,就算能够赶到,舟车劳顿之下柳院首能以最佳的状态来为陛下医治吗?安妃,你究竟安的什么心,让陛下如此痛苦。”
  面对言辞犀利的皇后,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安妃直接跪了下来,泪眼婆娑,轻轻地扯着皇帝的衣袖,“陛下,臣妾是一心为了陛下身体着想,若是下针有误,陛下有个三长两短,您让臣妾该如何是好啊?”
  皇帝实在是疼得太厉害了,不禁是生理上的疼痛还有被他们叽叽喳喳地吵的疼。
  两人都有理,但现在他想要觉得如今的困境,面对安妃的哭诉,但还是在清醒之余拍了拍安妃的手以示安慰,“爱妃别怕,可朕实在是太疼了,就试试吧。”
  皇帝对柳庆信赖有加,加之柳仪温是柳庆的徒弟这一身份,而且柳仪温治理皇子有一定的成效,想必医术也并不会差到哪里,针灸之术谁都可以实施,只是没有如柳庆那般有奇效。
  安妃的气势顿时弱了一些,皇帝已经决定的事情是不可能有转圜的余地的,只得忿忿地看向皇后,而皇后却是一脸得意。
  皇后隐下心中窃喜,朝柳仪温道:“还不快去。”
  柳仪温望了无可奈何的安妃一眼,提着自己的小药箱走上前,将东西一一摆好。
  其实柳仪温不是没有经验的,近年跟在师父身边学习了许多,阿爹留下的手记也整理出来一些,两相结合受益匪浅,也曾未同样被头风所困扰的百姓所医治过,有显著的成效,且无一失败的例子。
  只是现在病患换成了九五之尊的皇帝,有了身份的加持,让人一时有些害怕与惊惧。
  柳仪温将手放在皇帝的头上,先行确定一下穴位,这个过程也让他渐渐地平复了自己心绪。
  这人不管是什么身份地位,也只不过是个需要缓解病痛的病患而已。
  紧接着取出一根银针。
  “柳太医可得仔细些,一针落错可是株连九族之罪。”皇后在他即将下针的时候稍作提醒,
  这一刻,柳仪温才确确实实地体会到伴君如伴虎的可怕之处。
  可他的手并没有因为皇后的威胁而有一丝一毫地晃动,又稳有准地扎进穴位。
  治疗头风其原理便是以银针针灸入穴,调和气血通经络止疼痛,以局部穴位为主要下针之处,配合循经远端穴道。
  但不同的人穴位有微细的差别,不同的医者力度准度有所区分,所以效果也是不一样的。
  万般病症万般医法,本就因人而异千差万别。
  全部银针已经落针完成,无一穴位漏掉,柳仪温根本病患的不同反应,轻轻调整用针深浅。
  在场的每个人都神情紧绷,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被雷霆震怒所波及到,整个太医院陪葬。
  安妃亦是仔细地观察者皇帝的表情,心中细细地盘算着若是失败了该怎么办,而皇后原本得意的神色渐渐地染上了凝重与不可思议。
  因为此时皇帝握紧的拳头渐渐放松下来,神情也不似方才那般痛苦与沉重。
  等银针全部拔出,皇帝彻底松快了起来,整个人神采奕奕神清气爽,龙心大悦,“好啊,朕觉得清爽了许多,你的医术不比你师父差。”
  听到此番话,安妃的腰肢又挺直起来,“陛下,琲儿的身子也是在柳太医的医治下才渐渐好转的,如今又解了陛下的困扰,真真是可造之材啊。”
  皇帝张了张口还未说话就被皇后接了过去,“安妃现在倒是会说漂亮话了,方才怎么还极力地阻止了?”
  “臣妾是关心则乱啊,毕竟柳太医没有此方面的经验,若真有个万一,臣妾是要伤心死的。”安妃用帕子擦了擦眼泪,作出这小鸟依人十分担惊受怕的姿态。
  偏偏皇帝就吃这一套,心疼不已,连忙将人扶起,然后看着柳仪温,看清楚他的相貌后瞳孔一震,随即道:“爱妃说的是,柳太医有功,朕便破格封你为一等御医。”
  柳仪温愣怔住了,自己心心念念想要成为一等御医进入太医院藏书阁,竟然在此刻实现了,于是立刻跪下谢恩,“多谢陛下!”
  皇后的脸色铁青,像是做了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
  柳仪温拿到了属于一等御医的服饰与腰牌,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忧心,高兴自己离心愿又进了一步,忧心于伴君如伴虎接下来的日子是否要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马车行驶在街道,在还未到达柳府门口时,羽荣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公子!老爷出事了!”
  柳庆在赶回来的路上,马车不慎掉落了山崖,生死未卜。
  柳仪温感觉自己的天都要塌了,他六神无主,现在能找的人就只有许怀清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的许府,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还在许府门口还摔了一跤,顾不得疼又爬了起来。
  “公子你别急啊。”羽荣在后面扶着他。
  可是他如何能不急啊,那是他的师父,他十余年来相依为命的亲人,宁愿那个跌落山崖的人是自己,也不是师父。
  许怀清也是和柳仪温同时得知此事的,他先前就派人去留意着,车马陡然掉落山崖,他的人第一时间就去找了,但到达山底的时候就发现了一辆空马车,地上还有行走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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