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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被蛇咬了!”
  是位年轻公子,是刚刚赛龙舟的其中一位,在上岸的时候被水蛇咬了,现下已经除了鞋袜,脚腕处留下了一个洞眼,还在冒着血珠。
  柳仪温拨开人群蹲在年轻公子的面前,检查了一下伤口,初步判断不是毒蛇,从宋琲那儿拿来一把匕首划开了伤口,将血挤出,又把香囊里的草药尽数倒出放在口中嚼碎了敷在伤口上,做了紧急处理。
  “不是毒蛇,无毒,更换两次药就会痊愈的 。”柳仪温的声音温温润润的,如同春日的一汪清水,温软暖和。
  年轻公子原先还担心害怕呢,生怕是条毒蛇让自己一命呜呼,现在听到自己没事了,松了口气之余抬头望了望救助自己的人,是个美人儿啊,眼睛顿时一亮。
  “我叫李携言,家就在重华街的李府,”李携言一把抓住了柳仪温的手,眼含热切,两眼放光,“你叫什么名字啊,家住何方啊,改明儿我去你府上言谢啊!”
  宋琲的脸色立刻耷拉下来,将柳仪温的手抽了出来。
  李携言顿时不乐意了,“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摸人家手干什么呢?”
  宋琲嫌吵,直接示意林栩然把人叉出去,“把李公子好生地送回李府。”
  “哎,不是!”李携言急得都要跳脚了,可一面对高大威猛的林栩然一时偃旗息鼓,但还冲着柳仪温道:“美人儿,我一定会好好谢谢你的!”
  等人潮散去,新一轮的龙舟比赛开始,宋琲握住柳仪温的手,用干净的帕子擦拭着,“下次不许让人摸手。”
  “不摸手怎么搭脉啊?”
  “我说的是,不许别人摸你的手。”宋琲越想越气,恨不得把那人的手给剁了,他不是看不出那人眼中的含义,分明是见柳仪温长得漂亮,真是可恨。
  柳仪温抽回了手,“那殿下还摸呢。”
  宋琲手中一空,愣了一下,瞪圆了眼睛,“我又不是别人。”
  柳仪温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开了,说什么也不让宋琲摸手,不知不觉间翘了翘嘴角。
  “粽子糖,现做现卖,公子要不要来一些?”商贩冲着柳仪温热切地笑着,殷勤地夸赞着自己的粽子糖。
  柳仪温看着热烈的太阳,微微蹙了蹙眉头,“不了。”他觉得有点热,想要去阴凉的地方。
  宋琲看穿了他的想法,指了指旁边的茶室,“那儿有个茶室,你去那里等着,我待会儿就来。”
  “好。”柳仪温以为宋琲有事情要做,于是走了过去。
  倒是在茶室的门口看见了许怀清,笑着同他打了一声招呼,“许大人也来看龙舟。”
  “嗯,这儿热闹。”许怀清温柔和煦地回应,眼神一直落在柳仪温那双熟悉的眼眸上。
  忽然,许怀清感觉到一阵眩晕,踉跄了一下。
  柳仪温吓了一跳,“许大人,你怎么了?”
  许怀清的脸瞬间就白了,柳仪温连忙扶住了他,往茶室的里头走,匆匆忙忙地点了两杯茶水,小二便引着他们到空位上。
  柳仪温捋起他的袖口细细地把脉。
  许怀清看着柳仪温垂眸的模样,越看越是熟悉,试探道:“柳太医是哪里人士?”
  温柔谦和又眼含笑意的许怀清让柳仪温不舍防备,甚至还生出了亲呢之感,于是老老实实回答道:“我是济城人,后来因为济城疫灾,一路辗转来到了京城。”
  “倒是挺巧,我也是因为疫病而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你原本就姓‘柳’吗?”
  “许大人何出此言?”柳仪温疑道。
  许怀清解释着,打消了柳仪温的疑惑,“哦,既然都是济城的,说不准还打过几个照面,只是我印象中没有姓柳的人家。”
  柳仪温摇了摇头,苦笑着,“我是随师父姓的,我其实不记得自己姓什么了,济城遭难之时我不过才四岁。”
  许怀清一脸的痛惜,四岁的孩子确实是什么都不会记得,有些事情只要自己牢牢记住便可,没必要再将本已置之事外的人拉入居中。
  “许大人身体并无大碍,是因为劳累而气血两虚,需得好好补一补。”
  许怀清收回了疼惜与失而复得的目光,眨了两下眼睛,让眼泪憋了回去,淡淡一笑,“多谢了柳太医,若不是在这儿遇到你,我就要晕倒在大马路上了,我可以叫你仪温吗?”
  柳仪温微微一愣,这样亲密地称呼他的人有不少,可是自己的名字从许怀清口中念出来是与他们不一样的感觉,好像久别重逢,好像心中一块早已干涸的地方漏下了一两滴雨水。
  “可以的。”
  这时,宋瑾找到了这里,一眼便看见了许怀清,快步上前,有些急急忙忙的,“怀清,伤到哪儿没有?”
  柳仪温行了行礼,他从未见过如此焦躁的景王殿下,好像一门心思都放在许怀清身上,但宋瑾瞥到了身边还有别人,又收回了慌张的神色,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我没事,景王殿下不必担忧。”许怀清的语气不似刚刚那般轻柔,反而多了一分生冷。
  宋琲也抱着孩子跟着过来了。
  宋允鹤是宋瑾的儿子,是景王府唯一的小世子,大概五六岁的年纪,肉团团的可爱,在宋琲的怀里乖乖巧巧的,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就让人欢喜,手里还提着一袋粽子糖,腕子上系着五彩绳。
  “刚刚在楼下遇到了三哥。”宋琲解释了一下。
  柳仪温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这个小娃娃吸引了过去,悄悄地摸了摸他的小肉手,好软好软啊,比糖糕还要软。
  “要不要抱抱?”宋琲看出了柳仪温眼中的喜爱,将宋允鹤递过来一些。
  宋瑾与许怀清在说话,没空理他们这里,这小娃娃实在是可爱,令柳仪温心里痒痒的,最终抵不住诱惑,将他抱了过来。
  宋允鹤也不认生,任谁抱着都乖乖的,还在柳仪温的脸上亲了一口,腼腆地笑了笑,“哥哥长得真好看。”
  还没有被小孩子这样夸过呢,脸色微微地红了一些。
  “阿温很喜欢孩子呢。”
  “可爱。”柳仪温欢喜地眼睛都是弯弯的,满心满眼的喜爱。
  宋琲看着这一大一小对着乐呵呵的模样,让他也不禁向往起来,要是阿温能生就好了,样貌性子都像阿温,得有多可爱啊。
  许怀清站起了身,往柳仪温这里走来,“我已经好了许多,我便先走了。”
  “要不要我开些药方?你看起来气色很不好。”
  许怀清笑着摇了摇头,“没事,休息几日就会好的,多谢仪温。”说完便走了。
  宋瑾也从柳仪温怀里接过了宋允鹤,牵着他的小手,跟在许怀清的身后。
  走在街角上,宋瑾不禁问道:“你要不要抱抱他。”
  许怀清看了一眼宋允鹤,宋允鹤也用探究与期待的目光望着他,许怀清别过脸去,“不要。”
  宋瑾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可还是不死心道:“一个陌生人都喜欢这个孩子,为什么你这么抗拒呢?”
  许怀清眸色一敛,变得坚决又疏离,用孩子听不到的声音说道:“这个孩子与我没有任何关系,这是当初你让我生下的代价。”
  “仪温?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了,才见了几次面就如此亲切的叫你?”
  “我与他一见如故。”
  “他这人孤傲冷僻,不是好相与的。”
  柳仪温歪着脑袋疑惑,可是许怀清一直是眼含笑意的,一副温润如玉、令人如沐春风的模样啊。
 
 
第30章 
  渐渐步入夏至, 多雨季 ,一会儿瓢泼大雨, 一会儿淅沥沥绵绵细雨,清风一吹,亦是格外的凉爽。
  柳仪温撑起油纸伞从马车上下来,积水的路面沾湿了他的鞋子与衣摆。
  回到楚王府的他就听到了一个消息,宋琲又要出远门了。
  “殿下要去济城?”柳仪温坐在小凳子上除了鞋袜,用一块干净的布擦脚。
  宋琲蹲下身握住了白生生的脚,小脚丫还是冰凉的, 要给他穿上了干爽的袜子,“嗯。”
  尽管做了那么多亲密的事情, 但柳仪温不习惯这样, 往后抽了抽脚。
  宋琲继续道:“父皇让我同太子一起去查查官员腐败之事, 也算是一种历练。”
  柳仪温被宋琲的话吸引了过去, 一时忘了脚上的动作。
  太子在他眼中可不是一个好人, 不禁担忧道:“殿下可一定要万般小心啊,吃饭喝水一定要验过了才能入口,还有要远离水池火源, 还有还有……唔!”
  “好啦好啦,”宋琲浅啄了柳仪温一口, 堵住了他的碎碎念念,宽慰道:“没事的, 我又不是五六岁的孩童了, 阴谋诡计见得多了,不会轻易上当。”
  柳仪温抿着嘴唇, 眼角渐渐泛红,这也不是宋琲第一次出远门, 可一听到陪同的一方是个坏人时就让他内心不安。
  其实他想宋琲将自己带走,可以帮他注意一下衣食住行,但宋琲怎么都不同意,说是济城路途遥远,一路上很辛苦,舍不得他劳累,而且事务缠身,一时也未必能顾及上他。
  “我把南越尘留给你,若是要外出,把他带上,千万别一个人出去。”南越尘与林栩然一样都是宋琲的亲信。
  这次不同之前两三日回来,他不放心柳仪温一个人,千叮咛万嘱咐着。
  “我不要,我在京城能有什么事情,平时也不会出门的,让他跟着你吧。”
  可任凭柳仪温如何推脱,都要把南越尘留下,最终也就随他去了。
  “我记得你家就是济城的,有没有想要的东西,我统统捎回来。”宋琲轻轻地摩搓着柳仪温微红的眼角,见他担忧自己很是高兴,但又见不得他难过,便扯开了话题。
  柳仪温摇了摇头,他其实对济城还没有对江南的印象深刻,不知道那儿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东西不重要,殿下千万要注意安全。”
  “有阿温的牵挂我心中暖暖的。”宋琲有了还未离开就想要归家的感觉,有人记挂着可真好。
  宋琲怜惜地亲了亲柳仪温的嘴角,笑道:“我若是给你写信,记得要回信,不然我会难过的。”
  “我有回信的。”
  “平均三封才回一封,都是寥寥几句话,一点都不够看。”宋琲不高兴地检举着柳仪温。
  柳仪温微微蹙眉,“可若像殿下什么事情都说,洋洋洒洒一张纸恐怕都不够写的。”宋琲恨不得连路边碰到的一条小灰狗都要写下来。
  可他的生活却是十分无趣,每日按部就班地太医院就值,遇到的都是寻常之人,没有什么可值得写下来告诉宋琲的。
  “你写什么我都爱看,只要不回信便好,实在不知道写什么,就说想我了,我也会很想念你的。”宋琲没脸没皮地笑着,希望能够得到柳仪温一星半点的回应。
  不是只有亲人朋友钦慕之间的人才能说“想念”这样的话吗?他与宋琲之间不是亲人,阶级等级悬殊也算不上什么朋友,难道宋琲喜欢自己吗?
  这样的念头实在是可怕且不可思议,一冒出来柳仪温就立刻甩了甩脑袋,矢口否认着,“我才不会想殿下。”
  宋琲只当他是嘴硬,“哎呀,阿温可真是狠心呐。”
  两日后,宋琲出远门,柳仪温没有去送他,因为被折腾了一晚上,爬不起来了,宋琲在他额间轻轻落下了一个吻,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并带上了柳仪温特制的药丸。
  同日下午,柳仪温又听到了关于师父的消息,惊讶无比,“师父要去顺山?”
  “嗯,恭顺亲王这些日子身体不适,陛下让我过去看看,恐怕要在王府多待些时日,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多仔细小心一些。”
  恭顺亲王是皇帝的亲弟弟,助皇帝登基之后,坐稳万里江山,一时风光无两,坐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不过后来恭顺亲王退位让贤搬去了顺山的王府,不再回京,近几年说身体有些不适,派去医治的太医换了一波又一波,总不见好转,这次也是皇后娘娘提议让柳庆过去瞧瞧。
  顺山距离京城有一定的距离,光是车马就要两日的功夫,柳庆年迈,舟车劳顿之下总会感到不适的。
  “皇后娘娘怎会提议让师父去呢?”柳仪温有些不解。
  在皇后面前得脸的太医是张之勇,这样的好差事竟然会让出去,而且皇帝若是头风发作,岂不是耽误治疗。
  柳庆摇了摇头,他也不是很知道,安乐宫与中宫向来势同水火,皇后开口推荐他实在是说不通,但如今皇帝已经下令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不过七曜日的功夫,临时前会给陛下针灸一次,可保一月无虞的。”
  柳仪温还是忍不住地担忧道:“师父也要多加小心,顺山多陡峭。”
  “听闻那儿为了让王妃上下山方便修了一条石阶路,比起山路可好多了,无妨的。”柳庆笑着宽慰着柳仪温。
  与柳仪温亲近之人好像约定好了似的在同一段时间出远门,不过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师父离宫医治皇亲国戚是常有的事情,而皇帝委任宋琲事物亦是锻炼他的处事能力。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柳仪温也不觉得无趣,他们在与不在,他都有事情要做,行程满满。
  收到了宋琲的书信,与往常不一样的是信封中夹了一根羽毛,看上去平平无奇,但在阳光下却是烨烨生辉,犹如绸缎一般波光粼粼,很是漂亮。
  柳仪温甚是喜欢,将它夹在了平时看的医书中,也提笔给宋琲写了回信,说自己捡到了一只漂亮的蝴蝶。
  翅膀是深蓝色的,中间是黑色的椭圆形,周围点缀着白白的圆点,像汪洋大海中游过的一条黑鲸,末了,也将蝴蝶放进了信封。
  师父说七曜日便会归家,可如今都快半月了,还没有半点消息,不免有些忧心,便当羽荣前去打听一二。
  今日休沐,柳仪温换了短打,背上一个小竹篓,和家里的婆子丫鬟们说了一声便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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