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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而宋琲反应最快,在门开的那一刻就从窗户翻了出去,没有让人发现。
  柳仪温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下次进来还是先敲门吧,不然要被你给吓死了。”
  羽荣是和他一起长大的,亲得和亲兄弟一般,他们之间没那么多讲究与礼数。
  “哦哦。”羽荣满口答应,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后道:“公子昨日说身体疲乏地很,没什么胃口,今天一早,我就让厨房熬了枣泥山药粥,快趁热吃吧。”
  昨夜没吃饭,现在确实是饿了,于是起身披了件裘衣,漱了漱口就坐在桌子前,眼神还忍不住地往窗户那边瞥了一眼。
  他的房间在二楼,楚王殿下可别摔死了。
  ***
  雪停了几日又下了起来,却不似之前那么大,仅仅薄薄的一层。
  初五这日,小殿下宋瑄发烧烧得浑身滚烫,顾贵君点名了要让柳仪温过去。
  柳仪温仔细地给小殿下把脉,“贵君放心,只是天气严寒,小殿下受了风才会高热,待微臣开几副药,高热退去就会好了。
  “多谢柳太医了,还劳你雪天赶过来,我只是不信任何人的,我只信柳太医,柳太医能为寻常小太监医治,定是位心善之人。”顾贵君浅浅一笑。
  柳仪温立刻道:“贵君过誉了,一切都是微臣分内之事。”
  顾贵君满脸愁容,怜爱地抚摸着孩子的脑袋,“我在这宫里十余年,孤苦无依,就这么一个寄托了,希望他万事都好,别被人害死了。”
  后面一句,柳仪温没有听清,不过孩子还小,宋瑄如今也不过八岁,又是一个小哥儿,身子难免弱一些,需要好好养着,只是顾贵君爱子心切罢了。
  柳仪温不禁宽慰着,“小殿下玉雪可爱,人人都喜爱,自然会平安喜乐。”
  任谁听了夸赞自己孩子的话都会高兴的,“那便借柳太医吉言了,日后还要请柳太医多多照拂一二。”
  “微臣定会尽力。”
  ***
  柳仪温回到太医院为小殿下配药,张彬春走到了他面前,讽刺道:“侍奉了安乐宫不够,又去讨好桃李殿,直接拿下两位最受宠的主子,柳太医可比院首厉害多了。”
  原本柳庆还不是院首,与张之勇平级,是侍奉慧贵妃,自安妃的长子夭折后,她便不再信除慧贵妃以外的人,就连太医也一个不信,于是柳庆得以获得安妃的青睐。
  随着安妃的恩宠日益增多,柳庆的身份与地位和随之水涨船高,在上一任院首致仕后被推上了院首之位。
  柳庆凭借高明的医术,在位十余年兢兢业业,同样也在皇帝面前得脸,唯他能缓解皇帝头风之症。
  而自柳仪温开始侍奉安乐宫,柳庆便慢慢淡出,专心于皇帝一人。
  若论身份地位提升如此迅速的,柳仪温确实是独一份。
  但已经入宫两年多了,张彬春还是学不会谨言慎行这四个字,处处针对于他,但他懒得多理会,更因为之前他给宋琲下药一事对他没有好脸色。
  柳仪温径直地从张彬春身边走过,都没有留下一个眼神。
  张彬春气急了,直接上前扒拉他一下,“柳仪温,我在和你说话呢!”
  柳仪温一个欠身甩开了他的手,淡淡道:“你有和我拌嘴的功夫,不如去好好侍奉皇后,听闻近日皇后娘娘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吃了好多药都不见效,可想而知不是你们无能的表现?”
  “那是皇后娘娘的心病,还不是太子……”张彬春立刻噤声,咬了咬嘴唇不再说下去,皇帝已经下旨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能外传,随即冷笑一声,“你以为楚王的病真的能好吗?”
  “你什么意思?”柳仪温回过头来,眼神锐利,狠狠地盯着张彬春,他又想起了之前他给宋琲下药的事情,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领,“你又给楚王殿下下药了?”
  “什么下药?我没有!”张彬春瞪大了眼睛,矢口否认,“连柳院首都棘手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被你解决,楚王养了两年,调理了两年就能好了?你别做梦了!”
  张彬春的话倒是提醒了柳仪温,宋琲的体含弱症,除了幼时落水落下的后遗症,是否还会有人为的原因。
  ***
  楚王府内。
  柳仪温仔细地给宋琲把脉,身体是在慢慢好转的,只是时间问题,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他还是把与张彬春的对话说了出来。
  “别听他说瞎话,我的身体情况我能不知道吗?就算是有人下药,你会把不出来吗?”
  “世上病症千千万,药材丹丸也千千万,我也不是都能辨别出来的。”柳仪温对自己的医术是有信心的,寻常病症不会看错,疑难杂症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但疑虑的种子一旦种下了是不可能轻易消除的,没有办法解释的事情,他只能对自己的医术产生怀疑。
  “那你也不信你的师父吗?连他都没有看出来,又怎么可能会存在呢?”
  柳仪温微微一愣。
  宋琲的脉案全部记录在册,前期不光师父一人看诊,还有其他的太医陪同,十年来如一日的脉象,也不可能这么长时间还是探不出一丝蛛丝马迹的。
  可明明已经被判定了身体没有痊愈的可能了,却偏偏在他来了安乐宫之后有所好转呢?
  “那只能说明阿温的医术高明,远在柳院首之上。”宋琲面不改色道。
  柳仪温摇了摇头,就算他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就算是自从自己到了宋琲身边,他的身体才有好转,他也不会认为自己能够比得上师父,因为他的那些药方都是在师父指点下完成的,只是近一年才开始独立开具。
  “殿下,会不会是后期那个下药的人减少了剂量呢?”
  宋琲的脸色有了轻微的变化,但很快掩饰了过去,“他的目的是什么呢?连院首都看不出来的药,他如果要害我又有什么理由减少分量呢?”
  是啊,没道理啊。
  宋琲看着柳仪温又陷入沉思的模样,继续道:“所以只是你在瞎想而已,如今我的身体已经在慢慢恢复了,其余的事情并不重要。”
  “很重要,张彬春已经给你下过一次药了,只是被发现的及时才没有得逞,若是再有下一次呢。”柳仪温变得焦虑起来,很是不安。
  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每与宋琲相关的事情都会变得不冷静不理智,说他是疑心病太重也好,是被害妄想也罢,他就是没有办法让张彬春所说的轻飘飘地飞走。
  “柳仪温,没事的,”宋琲发现柳仪温的情绪不对,抱住了他,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不会有事的,我在这宫里待了十多年,看了太多太多不堪的事情,我会比你还要小心,除却幼时的那场意外,我不会让自己再陷入险境之中的。”
  “殿下……”
  “阿温,你以前从来不会对自己的医术产生怀疑的,如果诊断不出来那就是不存在,你是我的太医,若是心不定,我又如何安全呢?”
  柳仪温猛地一怔,这句话犹如午夜的钟声,狠狠地响彻在他的脑海中。
  从什么时候开始,宋琲的一举一动在牵扯他的内心呢。
  柳仪温想不明白,便不想了,“我知道了,我会照顾殿下的身体,让殿下与常人无异。”
  “嗯,我相信小柳太医。”宋琲怜爱地将柳仪温拥入怀中。
 
 
第27章 
  新年过后一个月, 天气渐渐地暖和了起来,柳庆也频繁被叫去宫中。
  刚刚从勤政殿出来, 柳仪温跟在柳庆的身份,不禁道:“陛下头风发作的越发频繁了。”
  “是,陛下年岁渐长,已不似少年人一般身强体壮,恢复力快了,不过针灸下去就不会再受疼痛困扰,只是太容易反反复复了。”
  柳仪温看着师父满脸的倦色, 担忧道:“师父最近累极了,都没有好好休息。”
  柳庆叹了一声气, 此刻也觉得有些疲惫了, 明明两年前就想致仕归家了, 可是拖拖拉拉到现在都没能如愿, 如今皇帝如此依赖于他, 就更没有机会了。
  “楚王殿下的身体还好吗?”
  “好,一切都好。”柳仪温如实回答。
  “那便好。”柳庆欣慰地点了点头。
  楚王已经减少了服用丹药的频率,虽然不至于伤及根本, 但是药三分毒,总是要废时日调理的。
  “若是治愈了楚王殿下, 你便是大功一件,再努努力未尝不能成为一等御医。”柳庆一直知道柳仪温的心愿, 也愿意以此事成全他。
  “我会尽力的。”
  ***
  步入春季, 天气温暖,事宜出行, 这段皇帝有意让宋琲出门历练一番,于是让他与宋瑾一同去江南办事, 一去就是一个月。
  柳仪温时常会收到宋琲寄来的书信,一开头便是“见字如面,卿卿阿温”,搞得肉麻兮兮的,让他有些不适应。
  内容也只是像记流水账一般记录一天的所见所闻,很是无趣,不过他还是把书信好好地收了起来,不知不觉就攒了一抽屉。
  柳仪温闲暇时也会给宋琲回信,不过是三封回一封,宋琲也乐得自在,嘴角噙着笑意。
  宋瑾看着宋琲傻兮兮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你最近倒总是傻乐。”
  宋琲尴尬地咳了一声,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扯开话题,“我听闻许怀清治理郡县有功,被父皇调回京中为官了。”
  许怀清是平元三十年的状元郎,在翰林院任职,一年后被外放担任知府,一待便是五年,他在任期间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人人赞叹。
  “他是个可用之才,早年又与太子有些龃龉,二人不睦,利用这一点,三哥也好多多注意,在前朝多一个助力。”
  然而宋瑾听到他的名字时,脸色闪过一丝不自在,紧紧地攥住了拳头,像是不能释怀一般,最终还是松开了。
  “不过许怀清性子孤傲,又是孤儿,难免凉薄,三哥还要费些功夫。”宋琲又补充了一句,他曾见过许怀清一面,冷漠到连宋珩都不放在眼中。
  “我自会留心的。”
  没有人比宋瑾更加了解许怀清的心性了,自私凉薄到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
  宋琲此去江南一带,给柳仪温带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还有一些特产,都快堆满半个屋子了。
  不过柳仪温最感兴趣地是宋琲从古玩市场上淘回来一根通体鎏金的金针、一只白瓷的小兔子,小兔子丑丑的,连眼睛鼻子都是歪的,可偏偏柳仪温一眼就看中了他,还从中发现了一本医书。
  封面已经磨损,但能辨别出出于名家之作——许世仁。
  宋琲瞧柳仪温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兴致冲冲地又翻出了许多来,“那个商贩说这些东西是许家蒙难,从火海里抢出来的,有些被毁的不成样子,有些还能入眼,就一起打包给我了,我也没细看,这书的扉页都烧了一半了,不过我也不能辨别真伪,就都买回来给你瞧瞧。”
  有烧掉一半的小木马,有裂缝的翡翠镯子但还能看得出极好的成色……
  看着这些东西,柳仪温的内心莫名地抽痛了一下,好像勾起了心中无比悲怆的记忆,可是任他怎么去想都是一片空白。
  柳仪温翻开书籍,字迹工整秀气,尾页上画了一只胖嘟嘟的蝴蝶,一股熟悉之感扑面而来。
  “怎么了?”宋琲发觉柳仪温情绪有些不对,担忧地问道。
  柳仪温摇了摇,“没什么,就是看看内容,里面针对于不同病症的用药方式都是得当的,不过还需要再斟酌斟酌,等我回去,拿给师父瞧瞧。”
  “嗯,我瞧你也喜欢这只小兔子的。”宋琲拿起兔子把玩着,然后有些嫌弃道:“丑丑的。”
  看见这只小兔子,柳仪温的心绪好了起来,眼底染上了笑意,从宋琲手里拿过来,鬼使神差地在底座的肚皮上一按,落出来一个小纸条。
  宋琲眼睛一亮,将纸条展开,呈现着歪歪扭扭的四个大字“生辰快乐”,字迹也丑丑的,像个小娃娃写的。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小机关?”
  柳仪温一愣,“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想要按那里。”
  宋琲仔仔细细地看着,越看越喜欢,“心思倒是精巧,我要是收到这样的礼物,一定很喜欢。”
  这应该是许家的小娃娃送给哥哥姐姐的礼物吧。
  到了晚上柳仪温想要回府,被宋琲拉着不行走,一来二去间就扑倒了床上。
  那晚的记忆还历历在目,痛感也仿佛昨日,这样的姿势令他瞬间有些慌张,推攘着宋琲,“殿下,不早了,睡……睡觉吧。”既然宋琲非要让自己在这里,那就在这里吧,但不代表能做其他的事情。
  “可我现在睡不着啊,阿温。”宋琲将头埋在柳仪温的颈间轻轻地蹭了蹭,耍着无赖。
  柳仪温咬了咬嘴唇,“那就起来看书吧,看着看着就会睡着的,殿下以前总是这样的。”
  “我什么时候看书看睡着了?”宋琲抬起头,盯着柳仪温问道。
  而柳仪温立刻别开了脸,不与宋琲对视,“有的,有几次还是我给殿下盖的被子。”
  从前一年开始,柳仪温常住楚王府,每天晚上都会学习一两个时辰,宋琲就在旁边陪着,随手拿起一本书来看,从各类话本子到古人传记再到古籍经典,有时候等他学习后就发现宋琲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天冷的时候柳仪温会把他喊起来去床上睡,天气热了就随手给他搭条毯子,反正冻不死。
  “那是你学的太晚了,不是我不爱看书。”宋琲小小的控诉了一下。
  “殿下可以不陪着的。”柳仪温努了努嘴巴,是宋琲非要陪着的,有时候等不了,还强行拉他去睡觉,说是晚上看书眼睛疼,柳仪温都怀疑是亮着烛火打扰到他睡觉了。
  “那可不行,让你住在王府是为了照料我的病体,已经如此辛苦了,既然看书怎么能不陪着呢。”宋琲浅浅地笑了,眼睛弯弯的,眼神中透露着慵懒的光芒,令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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