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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我……我没有!”柳仪温大闹一片空白,不受控制地胡言乱语着,“我们就是喝醉了,不太……不太清醒……”
  “啊?是吗?”宋琲漫不经心地将柳仪温下巴抬起来,浅啄一口,“那昨天晚上是谁一个劲儿地在喊我的名字呢,直呼皇子名讳,大逆不道。”
  宋琲轻轻地剐蹭了一下柳仪温的鼻尖,语言充满威胁,语气与动作却是十分宠溺,眼底满含笑意。
  “明明是……是殿下自己让我叫的!”柳仪温一下子就急了,完全不知道自己上了套。
  宋琲的笑意越来越深,“哦,原来如此啊,看来阿温也不是全然不清醒。”
  “……!”柳仪温的眼睛瞪得滚圆,一脸的不可置信,恼羞成怒着,可是他不会骂人也不会说脏话,最后只憋出了一句,“殿下……殿下是个无赖。”
  “是啊,你第一天认识我吗?”宋琲毫不羞耻地又啄了一口。
  “唔。”柳仪温躲了一下,没有完全躲开,“殿下,我们不能这样的,虽然是有些清醒的,可也是在药物和酒的催化下,行为举止也是有些不受控制的……”
  柳仪温颠来倒去地说话,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我们这样是不合规矩的,违反祖宗礼法,殿下中了药,微臣没有及时解了药性,也是微臣的错……”
  可是宋琲现在完全不听柳仪温的话,没一句他想听的,自顾自地亲吻着他的精致的眉毛、漂亮的眼睛、挺翘的鼻子,一路向下吻上了他喋喋不休的小嘴巴。
  “唔!”一切声音都涵盖在了那个激烈又缱绻的吻中……
  最终柳仪温是被抱着出来的,身上缀满了痕迹,浑身都软得没有力气,被放在温热的水中清洗。
  宋琲神清气爽地亲力亲为,没有假手他人,将每一根头发丝都洗得干干净净。
  柳仪温又舒服又疲惫地掀起眼帘,幽怨地看了宋琲一眼,呢喃着,“混蛋,下流……”
  “什么?”宋琲没有听清,于是凑到了柳仪温耳边。
  然而柳仪温却别过脸去,闭口不言了,连眼睛都闭上了,不想看见他。
  怪不了任何人,只能怪自己意志力不坚定,可是宋琲弄得他很痛,又想骂骂他出气。
  气鼓鼓的小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宋琲忍不住又亲了他一口,简直是把这两年来没有亲到的量全部都补回来了。
  柳仪温的身体疲乏的很,走两步都觉得累,趁宋琲出门的时候他又溜回了柳府,窝在自己的小榻上。
  一直睡到了太阳落山才悠悠转醒,身体的疲累感就好了不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让侍从送了热水进来。
  柳仪温脱了衣服泡进水中,浑身都舒展开来,比宋琲帮自己洗时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倍,毕竟他老是动手动脚的不安生。
  泡到水凉了一些才起身穿衣,浴房内有一个落地镜,柳仪温透过镜子看清了自己全身,身上都是青的红的痕迹,肩头还有几个牙印,柳仪温伸手摸了摸,还是有些痛的。
  柳仪温简直又羞又气,恨不得跺了两下脚,把地砖当成了宋琲来踩。
  喝酒误事,下次绝对绝对不能再喝酒了!
  于是拿了一盒伤药,坐在床边,苦闷地给自己抹药,有的地方还抹不到,有的地方他过于羞涩不想去抹,然而早晨的时候宋琲全都摸过抹过了。
  柳仪温更气了,脸都气红了,下次不能和宋琲再近距离接触了,要离得远远的才好。
  穿好衣服没多久,下人来报说程书礼程公子到了。
  柳仪温又在外头罩了一件灰色兔毛裘衣,打开了房门。
  程书礼风风火火地赶来,裹挟着寒气,冷得让柳仪温打了一个寒颤。
  他给程书礼倒了一杯热茶,道:“你怎么风尘仆仆的,出什么事儿了?”
  程书礼将茶水饮尽,被屋里的碳火烘了烘身上的温度才恢复了一些,“仪温,你知不知道昨天夜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柳仪温的手指倏地紧紧攥住了裘衣,生怕是自己与宋琲的事情被人发现了,整个人都如同一根弦一般绷着。
  然而程书礼娓娓道来,描述得绘声绘色,“太子除夕夜宴失态,竟然欺辱了陛下新封的小贵人,被值夜的侍卫发现,闹得沸沸扬扬,连陛下都惊动了,为了此事大发雷霆,当众扇了太子殿下一个巴掌,颜面尽失,被关进了佛堂面壁思过,皇后娘娘据理力争都没能让太子免于责罚,生生地昏了过去,可忙坏了太医院。”
  “太子殿下怎会如此荒唐行径,就算……就算想了,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啊。”
  听闻皇帝的新宠是年关期间各国朝觐,一国进献的美人儿,颇有异域风情之色,美得不可方物,一入宫便得盛宠,就算再美,也是皇帝的贵人,太子殿下再如何狂背,也不至于欺辱到皇帝头上。
  “确实呢,皇后娘娘坚持说太子殿下是为人所诬陷,被下了药,可是就连张太医都没有看出异常,陛下这才雷霆震怒。”程书礼又倒了一杯热茶,一饮而尽,“处处都是疑点,你说到底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啊?”
  “嘘——”柳仪温立刻噤声,“主子的事情不可乱议论,再如何都是太子自己的错,与我们无关,这事儿你就不要到处说了。”
  有人故意为之也好,太子见色起意也罢,既然太医都把不出任何毛病来,皇帝只会压下此等丑闻,避免有损皇家颜面。
  “我知道轻重的,就是和你说一说,其他人我一概不理的,只是我心中有些惴惴不安,”程书礼忽然压低声音,有些担忧,“中宫与安乐宫向来不对付,会不会把这脏水泼到楚王殿下身上?仪温,你要千万保全了自己。”
  侍奉处于风口浪尖之上的主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夜晚又飘起了小雪,室内燃着碳火,柳仪温却还觉得有些冷,裹紧了自己的裘衣。
  程书礼走后,楚王府派人来接他,柳仪温心里烦地很让人打发了出去。
  而后柳仪温就一直没有睡着,干脆坐起身下床倒了一杯水,然后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窗户微动,透进来丝丝缕缕的凉意。
  柳仪温警铃大作,以为是哪个不要命的小毛贼趁着雪夜趁着众人都沉浸在阖家欢乐之中来行不轨之事。
  以免打草惊蛇,柳仪温先是找了个趁手的武器——砚台,慢慢地靠近窗户,只待那个小毛贼探出一颗脑袋就拍下去。
  这要是拍下去脑袋都要开花了,幸好宋琲反应够快,一把抓住了柳仪温的手,一个欠身就跃了进来,“等等!是我!”
  虽然阻止了动作,但砚台里还残留了一些墨汁,都撒在了衣襟上。
  “楚王殿下!”柳仪温又惊又不可思议。
  柳仪温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宋琲呢,他到是送上门来了,他对宋琲还又羞又气,直言道:“殿下什么时候像小贼一样学会翻墙了呢?”
  “还不是你一声不响地走了,等我回来派人去找你,你说身子不适就给打发了,我自然得来瞧瞧。”宋琲自顾自地脱掉了外衣,往椅子背上一搭。
  柳仪温让侍从送了一盆热水进来,不过没让他瞧见室内多了一个人。
  “殿下应该走正门,偷偷摸摸的干什么?”柳仪温忍不住埋怨了一两句,要是刚刚真的敲了下去就完蛋了,脑袋肯定要肿起一个大包。
  宋琲在热水里净了净手,笑道:“那你会让我进来吗?”
  柳仪温:“……”
  不会,才不会呢。
  宋琲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林之盛回来禀报说你身子不适,哪里不适了?吃药没?”
  确实是不适,但睡了一觉已经好多了,只是不想见宋琲罢了,“殿下,我是医者,不舒服了自然会喝药的。”
  “谁知道小柳太医会不会嫌药苦不肯喝呢。”
  “才不会。”柳仪温努了努嘴巴。
  “是吗?之前你发高热神志不清的时候还喃喃着药苦不肯喝呢,还是我喂进去的。”宋琲特意指了指嘴巴,让柳仪温想起这件往事。
  “那……那也只有那么一次而已,是意外,我身体很好的,不会再生病了。”
  “那为什么还不舒服,不都清理干净了吗?”宋琲感觉很奇怪。
  虽说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但他也算是博览群书,该做的事情是一项不落了。
  柳仪温脸色瞬间爆红,像只缩头乌龟一样,不想和他讨论这样的事情,忍不住推搡着宋琲,催促道:“我现在没事了,殿下快些回去吧,若是被人知道堂堂楚王殿下竟然趁夜翻墙到太医府上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传言呢。”
  宋琲反握住了柳仪温的手,顿时蹙起眉头,“手指怎么这样冰凉啊?还说身子好了。”于是一把将柳仪温横抱了起来。
  身体忽然腾空,柳仪温被吓了一跳,惊呼出声,又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被人听见异动。
  “殿下这是做什么!”
  宋琲没理他,自顾自地脱掉了柳仪温的鞋子,把人塞进了被窝,然后自己快速地脱掉了衣服,钻了进去,占据半个床榻。
  柳仪温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动手推着宋琲。
  “干嘛啊,我又不脏,沐浴完才来的。”宋琲紧紧地搂着柳仪温,把他的手脚都压住,又将被子掩得严严实实的。
  盖好被子,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太医,爬床成功。
  “你的身子好凉啊,你屋里的碳火不行,明日让林之盛给你送些银丝碳来。”冬季严寒,得用些上好的炭火,阿温最怕冷了。
  “不要,我觉得还行,不冷。”柳仪温直接拒绝了。
  银丝碳昂贵,宫里的主子都不能人人都用,何况是个小太医。
  宋琲没有理会柳仪温的拒绝,而且将手从衣摆处摸进了里面。
  “殿下!”柳仪温一把抓住了宋琲即将作乱的手,“殿下要是想睡在这里就不要动手动脚的。”
  得逞的宋琲也不再动了,老老实实地搂着他,满足地将头埋进了柳仪温的颈间。
  许是夜晚太过寂静,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却没有一丝睡意。
  “昨日宫里发生了一件事,太子又受到了责备。”宋琲大致地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虽然已经从程书礼那儿得知了此事,但还是不免心惊,更没想到宋琲会主动聊起这个话题。
  “太子又不是蠢,为什么要宫中行如此不端之事?”
  宋琲玩着柳仪温细细白白的手,漫不经心道:“他当然蠢了。”他毫不避讳地骂着太子。
  若不是蠢,怎么会被人反将一军呢,不是蠢,怎么会想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陷害人呢,除夕夜宴,不止有满朝文武,还有他国朝觐的使臣,无论是谁在如此重要的场合做下这种荒唐之事,丢的都是大渊的脸面。
  不过,既然宋珩都不顾脸面的要害他了,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那药原本是要下给我的,但被我发现了,悄悄儿地还给了他,不过我还是着了道。”
  听着宋琲的叙述,柳仪温仔细想了想,道:“那应该是‘一响贪欢’,是西域奇药,我在书里见过,说是化水于无形,药效极强,光是气味就能让人沉醉,殿下是闻到了,所以才会那样。”
  发生了那样的关系,宋琲也不是故意的,说到底他同样是受害者,自己又有什么立场与理由生气呢。
  柳仪温将脸往被子里埋了埋,谁都怨不了,只能骂一骂始作俑者,“太子真可恶,他总是欺负殿下,若殿下没有及时回来,后果不堪设想。”
  “嗯,他真可恶,太混蛋了。”宋琲顺着柳仪温骂着宋珩,不过他也有些感激他,若非如此,他与小兔子还没有突飞猛进的这一步。
  “那儿……还难受吗?”
  柳仪温沉默不语,他十分地赧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干脆不回答,装睡好了。
  宋琲没有等到回应,知道他不好意思,但又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后脖颈,轻声道:“我没有过,下手没轻没重的,弄疼了你,下次我轻些。”
  “没有下次!”柳仪温瞬间炸了。
 
 
第26章 
  雪又下了一夜, 终究是停了,微亮的阳光照着雪面反射到窗户上, 显得越发的亮堂。
  柳仪温拧了拧眉头,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窝在宋琲的怀里,手与脚都缠在人家身上,一点规矩都没有,连忙撤了手。
  然而他一动,宋琲就醒了, “殿下,天亮了, 雪也停了, 你该走了, 要是被人发现了就不好……唔——”
  “啵——”宋琲浅啄了一下, 不让他继续把话说下去。
  “雪虽然停了, 但还没有化掉呢,路肯定滑得很,我再待一会儿。”宋琲耍起了无赖, 将柳仪温又往里头挤了挤,彻底没有空间了。
  柳仪温憋着一股气, 忍无可忍了也顾不得什么礼数,踹了宋琲一脚, 谁知道他硬地跟铁一样, 愣是没有踹动。
  “痛——”
  “啊?哪里痛?”宋琲立刻松手,担忧地以为是自己把人给捏疼了。
  趁此撒手的机会, 柳仪温赶紧推开了宋琲,从床脚滚了出去, 然而还没有摸到床边又被捞了回去。
  宋琲给柳仪温掩好了被角,轻哄着,“好好好,我起我起,你好好待着吧,别冻着了。”
  柳仪温闷在被子里,懒得再搭理宋琲,宋琲自顾自地穿鞋穿衣,没一会儿就穿戴整齐了。
  宋琲忽然有一种新婚燕尔的感觉,自己出去赚钱养家,媳妇儿负责美貌美如花。
  “公子,我刚刚……”柳仪温的侍从羽荣推门而入。
  柳仪温“唰”地一下坐起身,大脑一片空白,心提到了嗓子眼,耳边全是“嗡嗡嗡”的声音,都不知道怎么面对接下来的场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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