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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医带球跑失败了(古代架空)——温饵

时间:2024-07-06 09:19:12  作者:温饵
  林之盛看着柳仪温这软若无骨的模样,也是无可奈何,自家主子非点名让柳太医来,扛也得扛回去,能怎么办呢。
  顶着凛冽的寒风,林之盛的汗珠都要冒出来了,“外头就有马车,到时候喂些解酒药就是了,耽误不了什么。”
  程书礼都要把后槽牙咬碎了,在林之盛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两人合力把柳仪温送上了马车,柳仪温直接趴着睡着了。
  刚刚吐了一些,又睡了一觉,柳仪温是清醒了不少,下车的时候都没让林之盛扶着,不过还是走得东倒西歪,差点儿被地上的杂草绊了一跤。
  林之盛没有直接将柳仪温带到宋琲那儿,而是揣度着主子的心思,把人先带去了浴房,柳仪温正迷迷糊糊着,乖得不行,让脱衣就脱衣,让抬手就抬手的,甚至还喂了一碗醒酒汤。
  最后洗干净的柳仪温一身清爽,顶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儿,裹挟着满身的清香,推开了宋琲的房门……
 
 
第25章 
  宋琲吃了解药, 又泡了一个冷水澡,身体上的那股燥热感散去, 脸色也不似刚才那般潮红,看上去正常了不少。
  室内没有燃碳火,凉嗖嗖的,但想着柳仪温怕冷,又让人燃了起来,没一会儿就暖和和的,宋琲穿着寝衣, 靠着贵妃椅在闭目养神。
  没多久,柳仪温推开了门, 穿着一身竹青色衣袍, 外头罩着一件银线绣织着玉兰花的月白色小袄, 围着一圈溜光水滑的毛边, 宛如翩翩公子, 漂亮雅正。
  但差点儿再门滑了一跤,滑稽得像只小鸭子,努着嘴巴, 颇为不满地看了看门槛,又抬头望向宋琲, “殿下,你哪儿不舒服啊?”
  “不知道, 你看看呢?”宋琲将手伸了出来。
  柳仪温乖乖地搬了张板凳坐过来, 连药箱都忘记拿了,直接上手把脉。
  静静地探着宋琲的脉象, 可探着探着就开始昏昏欲睡,脑袋一歪就又要睡过去了, 自然什么都没有病症都把出来。
  宋琲稳稳地拖住了柳仪温的小脑袋,一靠近就闻到了淡淡桂花甜味儿,是桂花酒的味道。
  “喝酒了吗?”
  “没有!”柳仪温猛地抬头,十分认真地看着宋琲,矢口否认着,“我没有喝酒,你不要胡说哦~”
  他还记得宋琲说以后不让他喝酒的话,不能让他发现的。
  宋琲好以整暇地笑道:“啊?那为什么你身上会有一股甜甜的桂花香呢?”
  “嗯……一定是我来的时候经过了桂花林,身上粘上了味道。”柳仪温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板起脸的小表情特别的认真。
  这是已经醉了吗?
  宋琲一愣,抬起手在柳仪温面前摆了摆,“小柳太医在胡言乱语吗?冬季时分哪儿来的桂花呢?”
  本来看人就有些重影,乱糟糟的,手还晃来晃去的,让人好晕啊。
  柳仪温抓住了宋琲的手,让他不要晃来晃去,叫人难受,“我说有就是有的,我去……我去给你摘几枝。”为了证明可信度,说着就要起来。
  宋琲见他站都站不住了,连忙拉住,投降道:“好好好,你没喝酒,是我说错了话,你安安静静地坐着。”
  “哼哼,我本来就没有喝嘛。”柳仪温心满意足地翘起了头,得意洋洋着,他就是没醉的,只是眼前有些迷迷糊糊的,但他还能认得出宋琲。
  可是想着想着,脸色又耷拉了下来,满脸愁容,很是不高兴。
  “怎么了?”宋琲敏锐地察觉到柳仪温的情绪,微微蹙眉,“谁欺负我们家小太医了,告诉我,我给你报仇。”
  柳仪温摇了摇头,“没有人欺负我,只是我有件事情想不通,我好难受。”他将与程书礼的聊天和宋琲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就是为了造福后世,那为什么藏书阁里的孤本不能公之于众呢?这样天下医者就可以救助更多的患者,不至于让他们生离死别。”
  “你知道太医院的藏书阁是因何而建立的吗?”
  开创藏书阁的御医是前朝建立之始便跟在祖皇帝身边的楚医师,有的是从私人卖家手里得来的,有的是在当地土里挖出来的,许多都残破不堪缺少页数,楚医师呕心沥血,花费了许多精力与时间才将其修复了大半,祖皇帝心疼,不让他再做,便建立了一个御医团,专门收集与修复书籍,辨别真伪并加以完善。
  但随着前朝历代皇帝更迭,奢靡挥霍之风助长,国库不充盈,认为这个御医团是可有可无的,便被取消了,然而没有放弃收集医书的习惯,凡是孤本全部往里面堆砌,造成了大部分的书籍是不完善的。
  后来前朝覆灭,渊朝建立,觉得这些书籍弥足珍贵,也没有尽数摧毁,继续保留着,并沿袭收集的习惯,且对外公开,让天下医者一同学习月借鉴。
  宋琲继续道:“但可想而知孤本不完善,真假更不一,造成了大批病人因治疗不得当的原因而死亡,哪怕是一个小小的风寒都会要了一个人的性命,于是在文帝在位期间便封禁了藏书阁,只有等级高的御医才可观看。”
  因为他们认为一等御医的阅历高,经验丰富,可以分得清真假与好坏。
  这是柳仪温从不知道的事情,他只知道藏书阁的建立是为了收集医典,保存历朝历代医师的著作,以造福后世,却不曾想是这样的原因。
  柳仪温因为酒水催发是有些迟钝与迷糊的,可听到这样的事情却是异常清醒,“可是医书只是具有参考意见的,并非照搬照套,需要根据患者的身体情况、细微症状变化而加以试验与思考的。”
  同一种病症都可以有不同的治疗方子,不同的医者也会有不同的看法,那些名医著作有的是参考价值,与对各种疑难杂症的诸多见解,若是辨别真假,根据各类药材的功效与属性、相生相克之法,也可分辨一二,不至于一个风寒就治死人。
  然而宋琲却摇了摇头,“但许多人为了急于求成,牟取暴利,偏偏会投机取巧,不加以判断。”
  可是千人千面,需得对症下药,怎么可以省略这个步骤呢。
  柳仪温觉得有些头疼了,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甩了甩脑袋,想要保持清醒,“若是……若是我成为了一等御医,可以查看那些医典,是不是可以对医典进行判断与修缮?如果可以将他们区分开来,是不是就可以再次运用到民间?”
  然而脑海中又浮现出了程书礼的话,摇了摇头,“可是我的力量是微弱的……”
  光是前朝创建之初所收集的典籍就让楚医师花费了一辈子的心血,整个历史长河几千年,从前朝到渊朝又经历了多少代皇帝,多增加了多少,可想而知数量是多么的庞大。
  宋琲看出了柳仪温的失落与难过,安慰道:“尽力就好,哪怕再微弱,只要不愧于心。”
  是啊,只要不愧于心就好了。
  一个柳仪温的力量很渺小,可千千万万个类似于“柳仪温”之人汇集起来的力量是是无穷无尽的。
  “若是我朝效仿前朝建立这样御医团呢?”将所有有才能的医者聚集在一起,将藏书阁进行筛选完善。
  “开创新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了。”
  “殿下也说了不愧于心便好,那我便要不愧于心。”柳仪温冲着宋琲傻呵呵一笑。
  可宋琲知道柳仪温不傻,也不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这样一个有点小古板又一本正经的小太医是真的可以说到做到的。
  “若是藏书阁中的书籍早一些公示,说不准殿下的病症会好得更快一些,”可是转念一想,又有些低落,“师父就是一等御医啊,可进出藏书阁,医术又在我之上。”
  但是这么多年来就连师父都没有完完全全地治理好宋琲,也是近几年才有了一丝丝好转。
  “可能没有记载吧,”宋琲眼神飘忽了一下,反正是不承认自己吃药的原因,又哄道:“那就等着小柳太医亲自来撰写这一病症的解决之法。”
  若是真的成功,也能在历史长河之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这是柳仪温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整个人都热血沸腾起来。
  然而热气上涌,又开始有些晕乎了。
  室内碳火燃得足,热气哄哄的,加之柳仪温还穿着加绒的小袄,热得都有些难耐了,消散下去的酒意似乎又翻涌了上来。
  “渴,想喝水……”
  宋琲宠溺地笑了笑,起身给他倒水。
  谁知道一转头的功夫,柳仪温就把自己的小袄,袍衫……一一褪去。
  再脱下去就是里衣了,即将看见一片春光时,宋琲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柳仪温的手,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滚了滚喉结,哑然道:“干什么呢?”
  柳仪温顶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儿,呢喃着,“热……”
  “那……那也不成,穿好。”宋琲将柳仪温的衣襟掩好,系绳重新系上,然后给他喂水。
  柳仪温一动不动的模样,十分的乖顺,喝完水还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
  宋琲觉得自己也要跟着热起来,解掉的药性都要被勾出来了。
  “酒劲又上来了?”
  “我没有喝酒!”柳仪温依旧矢口否认,“就是……就是热嘛。”
  柳仪温撩起了自己的长发,抬手间,绸缎似的衣袖从臂弯滑落,露出一截藕白色的手臂。
  可是他没有束发的东西,手一松,发丝便散落下来,垂在胸前,一双水蒙蒙的眼眸,很是勾人。
  “殿下的脸也红起来了呢,”柳仪温一眨不眨地盯着宋琲越来越红的脸色,继而像是想起什么来,认认真真地看着宋琲,“说殿下病了来着,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啊?”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宋琲又忍不住咽了咽唾液,抓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这里……怪怪的。”
  柳仪温感受着手掌心下强烈跳动的心跳,宛如打鼓一般,好像要坏掉了。
  可渐渐地,柳仪温的注意力被他腹下三寸之地吸引了过去,歪着脑袋,放空了一阵子,手指慢慢下移,“这不是病,是殿下肝火旺盛。”
  “啊,那怎么办呢?”宋琲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柳仪温,像一匹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了的饿狼,只要扑上去,这只软软的小兔子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然而他还没有扑上去,这只小兔子便先跑到了他面前,对着他展露肚皮。
  水盈柔软的嘴唇就在自己面前晃悠着,微微张着喘.着热气,唇下的那点小痣犹如烙在心间一般。
  宋琲的眸色越发的深沉与迷醉,似乎是在未消解药物的催发下再也无法容忍,伸手抚摸着柳仪温的脸颊,一点点地靠近。
  越来越近的呼吸声,与喷撒在鼻尖的一团热气,让柳仪温察觉到不对劲,别开了脸,推着宋琲,“不……”
  宋琲的眸色越发深沉,如同夜幕中行动的猛兽,锁定了猎物就要一击拿下一般,死死地盯着他的唇,“为什么?”
  “不亲……”柳仪温感到了不适,不想再继续了,推攘着宋琲就要起身,“我……我……”
  “阿温,”宋琲环着柳仪温的腰身,不让他走,忍着奔腾而出的欲.望,伺机而动,以退为进,“你这样让我怎么办呢?”
  柳仪温咬了咬嘴唇,眼角通红一片,“我……我给殿下找个侍女吧。”说完就要往外走。
  宋琲扯住了柳仪温的手,一把将人抱进了怀中,“可我只要你,若是帮助,就再帮帮我吧,阿温……”
  “小柳太医,柳仪温,仪温,阿温……”宋琲紧紧地抱着柳仪温,胡乱喊了一通,额头相触,呼吸相间,鼻尖蹭着鼻尖,声音低哑又迷醉,“你亲亲我吧……”
  柳仪温呼吸一滞,轻.喘了一下,脑子一片浆糊,根本没有办法独立思考,眼前全是宋琲迷醉又诱惑的话语与面容。
  他的沉默也让宋琲最终得逞。
  ……
  “不是……不是只亲亲吗?”柳仪温眼角泛着泪花,笼上一层雾气,嘴唇微肿如同吸饱了水一般。
  “嗯,亲亲。”宋琲堵住了柳仪温的嘴巴,不让他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将人扑倒在了床榻上,摸出了抽屉中的一盒香膏。
  幔帐落下,轻轻摇曳,衣袍挂在床边,一点一点地散落。
  可能他的酒劲没有过去,迷迷糊糊不知所以,可能身体的变化难以自控,迎合着宋琲,可能不坚定的意志力,一朝沉沦……
  林之盛进来送热水的时候听见了帐内漏出的一两句轻哼,时急时缓。
  这么多年来,主家主子对小柳太医的态度与关切,他都是看在眼中的,这事儿是早晚的事情,一点儿都不惊讶。
  声音越发的令人脸红心跳,小柳太医的声音又绵又软,他恨不得屏住呼吸与耳朵,立刻猫着身子退了出去,守在门外,让其他人不许靠近,颇有种吾家小主子初长成的成就感,只不过一想到对方是个男子,又有些愁容。
  ……
  柳仪温清醒过来,眼睛哭得肿了,微微泛着红晕,他盯着头顶清新雅致的幔帐看,隐隐作痛的隐秘之处拉回了他的思绪。
  昨夜旖旎又混乱的记忆全部涌入脑海中,水润的脸上渐渐地染上了红晕,紧接着脖子耳尖通红一片。
  其实他没有完全醉,尚且有思考的余地,但还是被带得沉沦其中。
  他同意的,是他自己没有抵制诱惑,同意了!
  但清醒过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跑!
  赶紧跑!
  柳仪温猛地坐起身,身下的痛感立刻让他眼角沁出了泪花,不过他没有停留,在一地散落的衣服里挑挑拣拣想把自己的衣服找出来,可是衣衫凌乱不分彼此。
  终于看见了一抹青色,然而还没有摸到一片衣角就被一只大手拽了回去,紧紧地抱在怀中。
  宋琲附在柳仪温的耳边,轻笑着,“小柳太医想穿上衣服不认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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